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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重生之外滩风云_-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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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得撒叫‘吃讲茶’么机灵鬼”

    说罢,春风得意的抹了抹肥圆得脑袋,眯起眼来朝白九棠说道:“听说你往津门去了一趟,我告诉你,你这媳妇一天都不能丢手,指不准哪天你突然回家,就发现治不了她了”

    白九棠虽然是坐着,却有如站立一般,劲松似的挺拔,在黄门大亨的面前,不管心里如何着想,表面上却是含糊不得的。

    “祖爷放心,我就指望着她哪天摇身一变,化作桂生姐第二,就此了却我的后顾之忧哪怕她有再大的变化,我也受之于心安理得。”

    “哈哈……”黄金荣没料到他会这么接茬,不禁啼笑皆非的挤着眉头苦笑起来,继而倾身探头,神秘的说道:“这是说笑罢了,你是没尝过那滋味,女人太强悍了没什么好处”

    说罢,抬手遣退了室内的保镖,摆出了一副居家休闲的样子,托起茶杯悠悠吹了吹茶末,“难得碰个头,说说家务事。”

    说罢,含着一口茶,眯着眼回味,待那茶香渗入口舌,才缓缓睁开眼来说道:“江湖是江湖,家宅是家宅,把这两者混为一谈,难免两头不着边这道理你二人懂吧?”

    黄大亨所说何事,白苏二人心知肚明,白九棠沉吟了一番,出口答道:“祖爷,登报离婚那件事,确然是不得已而为之,将来……将来或许还会遇到类似这种情况,我亦不敢保证再不发生……”

    “啊”黄金荣不曾想这小子这么嘴硬,不禁瞪大了眼:“难不成还有下次?你倒是年轻力强,标新立异权当饭吃,可老子一把年纪了,哪经得起你这么刺激”

    “……那是权益之计又不是真有其事……”苏三美目顾盼,语带偏袒。

    “你别插口”黄金荣白了她一眼,调回视线瞅着白九棠,横竖要他自行作答,“说说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你那爹呀、娘呀、老婆呀、孩子呀、叔公呀、娘舅呀……只要用得上的,都得合着你一道演戏?硬要整个公私不分是不是?”

    “我哪有爹娘,不就只得一个太太么……”白九棠被堵得没了好气,瞥开视角顶撞道。

    “啧老子让你答你就答,这么多废话”黄金荣轮了轮眼,一副老痞子的模样。

    那厢憋着声气想了一想,似乎发觉自己也没做错什么,便直愣愣的抬眼说道:“差不多吧,若是一家人都不配合,那还能指望谁来配合?”

    黄金荣斜着眼瞅了他半饷,忽而不悦的骂道,“娘的,倔犊子变的”说罢倒也不再纠缠,自顾自品起茶来,那脸色被茶碗遮去了大半,愣是叫人看不真切。

    稍事,话题转向了一些真正的家务事,什么鸡毛蒜皮、油盐酱醋、吃喝拉撒、诸如等等,小夫妻有问有答,苏三答必详细。这个环节下来,黄金荣那表情可算是真切了,亦让白苏二人踏实了。

    末了,又谈及了同孚里的地皮,黄大亨说:“那地皮是给你们了,该建宅院还得建,别荒在那里叫人说事,洋钿不足尽管开口,千二八万的不成问题”

    话说到这个份上,小夫妻只得千恩万谢的应承下来,单单要了一个建筑师的电话号码,打算请人绘制图样,来年就开工建邸。

    这件事给了白九棠一个契机,待到将近告辞之时,便示意太太先行退下,独自留在了雅间里。

    “祖爷,本来这话不该我来说,可是您也知道,苏三不爱向人诉苦,我瞧着心焦,不得不替她开这个口”

    “撒?她受了委屈不是?”黄金荣见得这架势,一早纳闷着,怕是没什么好事,此刻不禁绷紧了面皮。

    “不是一般的委屈”白某人唯恐天下不乱的加重了语气。

    “奶奶地,谁那么大的胆子?”黄门大亨怒道。

    “追溯起来,恐怕怨不得别人,还得归咎到您老头上……”那厢的后生面不改色心不跳。

    “啊?”黄金荣愕然的扬高了音调:“这话怎么说?”

番外 『第177话』歪打正着

    『第177话』歪打正着

    “您老一直照应着苏三,这在会乐里不是秘密,当时就有不少风言风语,说是您老……春心不减、觊觎嫩草……”

    “放他**的屁”不待白九棠说完,黄金荣怒发冲冠的拍案而起,一双金鱼眼鼓得老圆,似乎要将人生吞活剥给吃下去。

    白九棠随之而起,恭敬的颔首道:“我直话直说,您老别气坏了身子……”

    “接着说”黄金荣面色阴霾的冲他挥了挥手,一屁股坐了下来,端起茶杯猛灌了两口,又“咔”的一声撂回了桌。

    白九棠复而落座,平铺直叙的说道:“自打您给了那块地皮后,这些言语是越发难听了,都说我白九棠戴着绿帽子青云直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王八,也说我那太太不惜跟大亨睡觉,为小白脸求一个‘黄金大道’。我自是知道自己不是面首那块料,这说法根本不成立,再则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流言蜚语对我没什么杀伤力,可我那太太就不尽然了……”

    “哐嚓”一声,瓷碗破裂,茶水四溅,黄金荣摔了杯子,再度拍案而起,“我**娘的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往我黄金荣头上扣屎盆子?”

    门帘立即被掀起了一角,黄门保镖探头看了一眼,永仁就站在那人后面。白九棠冲永仁扬了扬下颚,示意他稍安勿躁,黄门保镖倒是看得真切,当即放下帘子退下了。

    “祖爷,您别动气。这些街头巷尾的闲话,很难找到源头,即便要武力镇压,也找不着对象,依我看……”白九棠将视线从门帘上调回到了黄金荣脸上

    “依你看怎么个说法”那厢气愤难平的问道。

    “最好的办法,是将您和苏三的真实关系公诸于众,正面杜绝流言。”白九棠从容望着黄大亨,似乎毫不觉得这言辞唐突。

    那厢怔了一怔,定着眸子陷入了呆滞,却并不见得惊愕、也不见得莫名,只是目不能转睛显得有些僵直。

    良久以后,总算是回过了神来,携着一脸疲态,挥挥手说道:“你先去吧,这事我得和桂生合计合计”

    “是”白九棠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那我就回了。”说罢,展步走向了门口。

    眼见着后生即要掀帘离去,黄大亨突然开口,问了一个出人意料的问题,“九棠,爵门那码子事你可料理得下来?”

    白九棠霎时转回身来,在他脸庞上扫了一眼,落下眼帘回复道:“祖爷有何指教?”

    “当初我告诫过你,不能随意向他人透露此事,你可还记得?”黄金荣面无表情的问道。

    “记得”那厢答得利落。

    “你真没向他人吐露?”黄金荣揪起眉头,一脸怀疑。

    “您老就放心好了,绝对没有。”后生斩钉截铁。

    这答案本应让黄大亨感到满意,谁料他竟然怒不可遏的骂道:“你既然不能向他人求助,那为何不来登门求我?难道准备不了了之么?”

    白九棠不明就里的抬起眼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不是您让我只求一个明白则已,不许趁胜追击么?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怎敢贸贸然前来叨扰……”

    黄金荣听闻此言大为语塞,霎时将强盗逻辑推上了台面,两手交叠猛然一拍,理直气壮的喝斥道:“你他娘的怎么不开窍?那是你吃饭的地界不是我吃饭的地界,我说了不许,你不可以来缠么?”

    继而携着一股偏执劲儿,自说自话的埋怨道:“难怪人家风言风语,你他娘的这么不争气,那矛头当然得指向你”

    白九棠困惑的眨了眨眼,显是被黄大亨这线状思维给迷惑了。稍事才抽丝剥茧,窥其了对方那病急乱投医的心理,那神情霎时有些无奈。

    “祖爷,这分明是两回事,您不必将它们硬栓在一起,如果您觉得我在英租界的发展步调太慢,有损帮会的颜面,我只能说能力有限,实难一步登天……不论如何,总之是和流言蜚语两不相干、扯不到一块儿去啊……”

    “啧我不想跟你多废话”黄金荣大为不耐的揪起眉来,“我只管一点封了那些老鳖的嘴”

    说罢瞪着一双狰狞的眼睛,抬手将后生召回到跟前,一字一钉的说道:“你说的事情,我会认真考虑我说的事情,你他娘的也给我认真考虑三天之内给我答复,明白么?”

    白九棠一时懵了起来,这老流氓让他考虑什么呀?不过纳闷归纳闷,颜面上却是不能含糊,干净利索的应承下来,拢拢手走人了。

    在回程的路上心无旁骛的想着这个问题,当罗孚停泊在霞飞路十七号花园门前时,白九棠终于长吁了一口气,扭头看向了一路抗议的娇妻,“如果我猜得没错,今朝可算是歪打正着了”

    ……

    苏三满以为丈夫会跟她谈及他与黄金荣私下说的话题,更以为他会详尽说明“歪打正着”指的是何事。

    谁知,她那不良的丈夫根本没想过要跟她进一步交底,只是匆匆将她赶下轿车,带上宁安风风火火奔了小东门。

    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是绝尘的风给送回来的,“这两日不得闲,忙完了再说。以后你叫人来打牌我绝无意见,自己好好玩儿去……”

    那小女人目瞪口呆的矗在大门边,待到轿车逃匿而去了,才猛然间回过了神。

    霞飞路的街道如此整洁、道旁的花园洋房如此漂亮、可那马路上只剩下了一股废气,她那男人竟生生从眼皮低下溜了

    苏三面带村妇求雨的凄苦状,紧握粉拳跺起了脚来。可叹那绝情寡义的男人已随着轿车闪离了踪迹,除非她能跺出个风火轮来,否则便是望尘莫及。

    正在此时,白荣拎着满满两兜菜回来了,远远见得女主人死命的跺脚,当即举起拎兜的手来,漫天挥舞道: “夫人您别再跺了要是把娃给跺掉了那可咋整啊”

    那厢听得有人叫她,赶紧收起了抓狂的样子,仪态大方的端直了脊梁,抬起眼帘循声而视。

    只道白荣那一头菜叶太煞风景,连带破坏了白太太佯装威严的心情,她霎时抬起手来重重的抚了抚额头,一转身朝屋子走去。

    ……

    但凡白九棠离沪,不管时日长短,回来后必然要将堂口捋一遍。

    去小东门只是例行巡视,耗费不了多少时间,待到潇湘馆的账房邀他在福临门用晚膳时,该办的正事差不多都办完了,便推脱了邀约,乘车回了霞飞路。

    吃商家拿商家,这本是流氓的特性,某君以前精于此道,而今也没什么高尚的转变,只是有了家宅娶了太太,没道理有事无事在外面晃荡。

    某君于晚餐时间准点归来,不免令苏三惊喜有加,她这一高兴,哪还记得不久前被他气得跺脚的事,忙不迭迎上前去,给夫君摘帽子、脱大衣、拎拖鞋、递毛巾,忙得团团乱转,脸上春生灿烂。

    白某人的抉择显然是英明的,他选择回家享受帝王级待遇,而非跟一帮半生不熟的人浪费生命。

    不过,与此同时,他也承接了不少压力譬如,在摘帽的时候,被太太牌膏药贴了一阵;在脱大衣的时候,又被太太牌膏药贴了一阵;最后在穿拖鞋的时候,竟被印了个唇印在脸颊上……

    温情固然受用,威严却被破坏殆尽了。

    白老爷为此很是生气,刚一吃完晚饭,便拎了太太上楼,似乎要关起门来将她训斥。

    夫君摆臭脸是常事,苏三绝不为此心有余悸,此刻面如桃花心如蜜,心甘情愿被拎回了卧室里。

    俩人回到房里纷纷卸除了面具,男人不再是“鬼见愁”,女人也不再是伪淑女,只往那沙发上一挤,便瘫如了两堆烂泥。

    “你怎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要跟我合计什么事?”

    “不是。”

    “那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

    “走你也要问,回来你也要问你不嫌累啊?”

    “我是你太太自然得过问……”

    “……走了是有事要办,回来是事情办好了”

    这话敷衍的成分太重,身形娇小的烂泥顿时爬起了身,伏上那一团大面积的烂泥,大眼瞪小眼的说道:“我懒得跟你饶舌,快给我讲讲,你到底和黄金荣说了些什么?”

    白九棠闻言愣了一愣,继而收起仰头休憩的姿势,缓缓的坐起了身来,“这事也该跟你交个底”

    “嗯嗯说说”那厢顿时来了精神,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催促道。

    “我单独留下来跟他谈,本是想替你弄清楚一件事。没想到这么一来,他似乎有意支持我对爵门进行内部清理。”

    “你想替我弄清什么事?”苏三茫茫然的抖了抖睫毛。

    “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你的身世”白九棠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啊……”这厢颇为诧异,亦鼓起了腮帮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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