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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12星座--星座帝国-第186部分

小说: 12星座--星座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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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你看我飞摇摇头。天蝎的恶魔冷笑着说:“哼哼!搭错飞机有什么关系?白羊老弟可以劫机嘛!假如机长不听话,可以开着飞机去撞本拉登家的大楼嘛!”
“假如飞机不听话,白羊老弟还可以打飞机嘛!”射手的宿命说完,为了自己的幽默而哈哈大笑,众人额冒冷汗。
双鱼座的可爱的CC抒情道:“我们要去中东吗?这是真的吗?不是在作梦吗?中东是个好地方,黄沙漫漫,石油滚滚,你是疯儿我是傻,灌水回贴到天涯……不知本拉登长得帅不帅?不知本拉登会不会爱上我?假如他突然爱上我,这可叫我怎么办?我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木有……不过,假如本拉登长得帅,偶可以考虑为了世界和平,那个什么相许,劝服他放下飞机,立地成佛,那时,梁山伯祝英台算什么?罗密欧朱丽叶又是谁?本拉登和双鱼MM的爱情,才是千古绝……绝什么来着?”
坐在她旁边的双子SAI提醒道:“绝望。”
可爱的CC接着说:“对哦!这才是千古绝望哦!”
双子SAI兴奋地说:“不知本拉登的老婆是谁?长什么样?三围是多少?哪个国家的人?她为什么会爱上本拉登?我这次去一定要采访一下本拉登的老婆,到那时,我发布的这条新闻报道,可是全世界最高的点击率的哦!耶——!”
金牛座的一叶遮羞一本正经地说:“我决定把机票卖了,这样我又多了一笔零用钱;可是总要有个人代表金牛座去抓本拉登呀,所以,摩羯寒香还会再为我买一张机票。这样,偶既然挣了钱,又参加了捕捉本拉登的活动,岂不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一面双刀一石双鸟一口吃掉两个西瓜吗?!”
摩羯座的恋暮御影拿出手机说:“我要赶在出国之前,把手头的工作交待清楚。到了那边,顺便可以跟几个阿拉伯的石油巨商联系一下,说不定还可以谈成几宗生意!”
巨蟹座綄鎂ミ記忆说:“要去抓本拉登,一个人去多没意思啊,我认床的,要是换个地方会睡不着觉;虽说只是去几天,但是我还是会想家的;不如把爸爸妈妈都带到中东去吧,这样的话,一家人热热闹闹,抓完本拉登,一家人还可以去逛逛伊拉克,多好啊!”
射手的宿命说:“终于可以体验去中东旅行的乐趣了,我要带上我的摄像机,捕捉沿途的风景,记录抓本拉登的每一个精彩的瞬间,休闲牛仔裤搭配宽松T恤,射手座万岁!哇——”他高高举起手臂,做出一个“V”字形手势。
处女座的liji500说:“到中东去抓本拉登的确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仅可以感受现场的紧张气氛,还能体验下中东的风土人情,不过我要先上网查下当地的气候状况,好预备带什么衣服,顺便还要多带些备用药,要是到了那边水土不服怎么办?!”
双子你看我飞说:“拜托,大家以为我们是去旅游还是去抓鸟?”
天秤座的猫的伎俩说:“虽说只是去中东抓鸟,但是服装上一定要得体,怎么说也不能丢了中国人的脸,我要抽空看看有关阿拉伯国家风俗礼仪的书,要是到时候出了丑可就丢人丢到国际上去了!”
狮子座的候鸟310骄傲地说:“我要坐头等舱,住五星级酒店,抓本拉登的行动,我要坐镇指挥,抓到本拉登以后,我还要跟本拉登合影,不然,我就不去了!”
天蝎的恶魔幽幽地说:“中东、本拉登、我,没想到这三者之间也会产生联系,人世间的事物就是这么的奥妙,也许在繁华中等待的那个人,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就在婚姻登记处。”
水瓶的Higer说:“能去中东抓本拉登的确很酷,但是坐飞机过去就太逊了,这样怎么能显示我的独特之处呢,我决定骑着猪去中东,哈哈,这样我应该是古往今来骑猪逛地球的第一人吧!”
我是张章,你看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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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是怎样炼成的1

罪恶是怎样炼成的(1)
作者  张章
(声明:文章内容与作者本人无关,请勿对号入座!)
正文摘录:“崔菲,我喜欢你。”我说。
崔菲一惊,手中的雪糕掉到了地上。她瞪大了眼睛望着我,于是我转身又去买来一只曙光牌雪糕,递给崔菲。崔菲再吃第二根雪糕的时候,已经和一分钟前第一根雪糕的吃法不同迥然了,樱唇微启,檀口半含,优雅端庄,仿佛我的求爱告白,一“脚”把她踢进了时光隧道。
正文:
四十岁的我,走出贾城监狱的大门,现在。
水泥铺就的马路对面,是一条江,有一条铁做的栏杆,在江边,斑斑锈迹,歪歪斜斜刻着几个字:王五到此一游,栏杆上面。
来到江边,双手抓上栏杆,一片锈渍手掌心,像两块擦过画笔的抹布。
江面雾茫茫,看不到方向。脑海里突然就钻出一只蜜蜂,蜇了我一下,莫名地转头去看身后,确信身后无人,马路上也不见人来人往,我才舒了口气。
回头,继续看江,江堤上有红漆刷着八个大字:潮水无情,珍惜生命。似乎经过潮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执著地冲刷,颜色淡得像二十年前的往事。
江面雾茫茫,看不到方向。
脑海里的蜜蜂之所以会钻出来蜇我一下,是因为每当我站在水边的时候,总是会担心有人从我的身后,一脚把我踢到水里去。
我从小就有这种担心,所以我绸缪未雨,学会了游泳。暑假就参加了少年宫的游泳训练班,十岁那年;参加游泳比赛得了一个奖,十二岁那年;奖品是什么已经忘记了,但我仍然记得她——穿着红色的泳衣泳裤,大声地为我加油,手舞足蹈比较夸张的样子,那个年轻的美女教练……
记得我学习游泳的第一天,站在游泳池边,迟迟不肯下水,只顾一心研究池水的蓝色和大海的蓝色是否同一种蓝色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教练一脚踹下了水。
游泳池不大,对岸很近,岸上有另一名教练,向我伸开了双臂,我确信,只要我拚命前游(不如说拚命向前挣扎来的贴切)——我就不会淹死。
最疼我的爷爷死了,十岁那年;从公墓回来的车上,我思考死亡。第一次思考死亡。
我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我想他们可以给我答案。我问我妈妈,首先;在饭桌上。经过了一天的葬礼,妈妈似乎比较饥饿,她大口吞着米饭,含糊不清地回答:“死?死就是睡着了。你还小,说多了你也不懂。”
去问我爸爸,然后;在爸爸的书房。书塞满了书房,就像是中国春运的时候挤满乘客的火车。以为爸爸一定能给我满意的答案,可是爸爸却用一句话打发了我:“孔子说过,未知生,焉知死?你还不知道要怎么活着呢,干嘛去关心死后的事?”
我起床后突然想上街。我对爸爸说:“你带我去上街。”在三天后的那个早上。
爸爸问:“上街干什么?为什么要上街?你给我一个理由!”
我问:“上街一定要有理由吗?”
爸爸说:“废话!傻瓜笨蛋白痴神经病才会做没有理由的事。为什么要上街?你的目的地在哪儿?哪怕是你只想去逛街,不想买东西,那也是一种理由呀!”
……我问:“上街一定要有理由吗?”十年后在大学里读哲学系的我,再一次问起这个问题,那时候,我有一种敲敲地板,把九泉之下的孔子唤醒的冲动,然后再问他这个问题:“上街一定要有理由吗?”最后,我会自问自答:“未知死,焉能生?”
但我是个坚决的无神论者,我相信即使掘地三百尺,也不可能唤醒孔子了。因为教科书告诉我说,人死后一切都消亡了,无知无觉。所以我在这儿想孔子念孔子说孔子甚至是骂孔子也罢,都和孔子无关了。
因为孔子死了,孔子无知无觉了,客观地说,孔子死了,这个世界依然真实存在着,但是世界的存在关孔子屁事?我夸孔子,现在的孔子会高兴、喜欢或幸福吗?我骂孔子,现在的孔子会生气、难过或羞愧吗?
不会的,因为现在的孔子,是个无知无觉的孔子。孔子,只是一个符号,一个发音,在计算机上这个名字占四个字节的空间,就像是主机的存储空间里有四把椅子,每个汉字要坐两把椅子,倒不是因为这两个字比较胖的缘故,而是跟编程有关。……我他妈的像唐僧一样啰嗦,言归正传。
站在江边,我不知道我在等什么,就好象不知道什么在等我一样。
闭上眼睛,江就不存在了吗?是的,不存在了。存在的是十二岁那年的游泳池,我在游泳池里像身上着了火一样奋勇前划,第一个到达了终点,我抓着池台上的栏杆,回头望见年轻的美女教练,短短的黑发,大大的眼睛,白白的脸庞,圆圆的轮廓,瘦瘦的身材,细细的蛮腰,手舞足蹈,比较夸张地叫着:“元可!加油!元可!加油!元可!第一名!耶——”
我揉揉眼睛,再仔细一看,在原岸为我加油的已经不是十二岁那年的美女游泳教练,而是我十七岁那年的高中女同学崔菲。在那次学校运动会上,我参加了游泳比赛,那个在原岸上为我呐喊助威的崔菲,她的相貌和身材跟美女游泳教练有着惊人的模拟——短短的黑发,大大的眼睛,白白的脸庞,圆圆的轮廓,瘦瘦的身材,细细的蛮腰,手舞足蹈,比较夸张地叫着:“元可!加油!元可!加油!元可!第一名!耶——”
她的短发是那样黑那样顺,我好想去摸一摸,她的眼睛是那样亮那样大,我好想去吻一吻,她的鼻子如琼似瑶,我好想去舔一舔,她的小嘴是那样红那样软,我好想去咬一咬……我承认,所谓的感觉,来自于相貌对我的刺激。
崔菲,是我的初恋,而不是十二岁那年的美女教练,美女教练在我人生中的短暂出场,为我以后会对哪一种异性发情,提供了一批极具参考价值的数据。
游泳比赛结束后那个下午,我和崔菲一齐走在回家的路上。马路上安静得像一九五七年七月七日下午的北海公园。一个小学生在路边的报刊阅读窗前更换报纸,认真而又专注;我看见了路两旁边的树在轻轻摇动,没有看见风动,更没有发现心在动;树的后面是高大的围墙,围墙后面探出的是灰蒙蒙的住宅楼,木框封成的阳台上,有猫像婴儿一样啼叫;墙角下有一张发黄的报纸,两张被践踏过的雪糕皮,九根破土而出的小草,只有火柴棍那么高,就已经泛白发枯了。
我买了两只曙光牌雪糕,五角钱一只,共花了一块钱。我和崔菲面对面吃。崔菲伸着小舌头,调皮地舔着雪糕,还用大拇指和中指搓捻着雪糕棍,就像西藏喇嘛转动着手中的经筒。
“崔菲,我喜欢你。”我说。
崔菲一惊,手中的雪糕掉到了地上。她瞪大了眼睛望着我,于是我转身又去买来一只曙光牌雪糕,递给崔菲。崔菲再吃第二根雪糕的时候,已经和一分钟前第一根雪糕的吃法不同迥然了,樱唇微启,檀口半含,优雅端庄,仿佛我的求爱告白,一“脚”把她踢进了时光隧道。
是谁令我猝不及防一脚把我踢下了水?水太冷,花太香。
请看下章
我是张章,你看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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