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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鏖仙-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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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艺。

    他也久仰南宫掌门大名,一心要拜入巫雀门门下。他称看得出掌门大人有多喜爱这粒珍珠,何不选一个两全其美之法,即南宫沃收他为徒,他将珠子奉上,作为拜师大礼?(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二章 巫雀之殇之徒弟

    南宫沃在苍山里,拾到一粒稀世之珍的宝珠,喜爱之余,打算将来送给女儿作嫁妆。岂料好景不长,没几日,一个叫南风的年青人就找上门,自称是失主。

    南风看出南宫沃舍不得珠子,遂提出拜师留珠的提议。这提议确实诱人,但巫雀门弟子众多,南宫沃其实无意再收徒,特别是仅为一粒珍珠,就糊里糊涂收进一个不明底细的人,实在不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

    南风见他犹豫,说话时便老把珠子在他眼前晃悠。龙口里那一小团火,就好像一粒火种落进他心里,让他对珠子的**之火,越燃越旺。

    他开始目眩神迷,不住对自己重复,这粒珍珠这样珍贵,绝不能就此放弃,一定要留下,将来送给女儿作嫁妆。

    这个想法,在他大脑里迅速膨胀,令他难以自持,最终不得不答应南风,收他作关门弟子。

    就这样,南风利用一粒珍珠,如愿以偿地进入了江湖最大派之一的云南巫雀门。

    入门之初,他表现得老实巴交,且勤劳肯干,连师兄们的夜桶都抢着去倒,在门中上下获得赞誉一片。

    南宫沃一开始对他没有好感,但时间久了,对他也越来越欣赏,想想他既为关门弟子,便更显珍贵,于是打破戒心,将一整套风雷破,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他。

    谁知功夫学成后,这小子变了。

    他变得趾高气扬,对同门师兄不再那般友好,时常独自进山里练功,一连数日都不见人。

    但最叫人难以忍受的,是他练熟本门功夫后,竟在琢磨怎样按自己的思路修改,从而衍生出不少怪异的招数。

    那些招式师兄们看着新鲜,落在南宫沃的眼里,无论用怎样的方法演示,他都深感这些招式要不杀气太过凌厉,要不就是哗众取宠,没啥实际用处,所以对南风的反感,与日俱增。

    南宫沃对这个徒弟的态度,由喜爱变厌恶,他的大女儿花泽却不同,不管南风表现怎样,都对他好感十足,与他走得十分近。

    不过天从来难遂人愿,无论花泽有多喜欢南风,南风心里难舍难离的人,却是雨秀。

    南风剥掉伪装后,一身邪气人人可见,所以无论是花泽还是雨秀,南宫沃哪一个都没许配给他的打算。

    他观察出令南风心有所属的,是小一些的雨秀,于是哪怕雨秀年纪尚小,也早早接受了当时妖族狂蟒王的提亲,同意将雨秀嫁给狂蟒。

    对于此事,南风耿耿于怀,时常愤恨得想把整座巫雀门都一把火烧了。过去他为在这里立足,还尽量接受花泽的示好,现在却因雨秀的事,迁怒于花泽,对她的态度,冷淡了许多。

    雨秀出嫁前夕,南风通过偷听他父女的谈话,得知了南宫沃要将珍珠送她作嫁妆的打算,心里连呼不好,如果珍珠真作为陪嫁,不就曲曲折折跑到,那素未谋面的狂蟒王手中去了?

    他留在巫雀门蓄谋已久,却不料遭此意外,正踌躇无措,正好花泽来找他,想问清楚,为何这段时间他对自己不理不睬。

    一见到这情窦初开的单纯少女,南风毒计就已上心头。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 巫雀之殇之婚事

    南风混入巫雀门,不知怀有怎样不可告人的目的。他所有事里唯一真实的,怕就只有对南宫沃的小女儿,雨秀的感情。

    可惜南宫沃看穿他不怀好意,为防他坏心思得逞,马上就要把雨秀嫁给妖王狂蟒。

    南风本就舍不得雨秀,得知珍珠将作为陪嫁,落入狂蟒之手,更是大惊失色,必得找出阻止之法,而这恶毒心思,就打到了毫无心机的花泽身上。

    他见花泽跑来他的住处,一反过去的冷淡,变得情意绵绵。

    他对她含泪倾诉,虽然对雨秀情有独钟,但她已背弃自己,不日就要另嫁他人,所以今后自己会忘记雨秀,只一心一意对她好。

    花泽被他打动,不仅不再气恼,反而对他十分同情,愿留下来,陪他小酌几杯,以驱散愁绪。

    纯情少女万料不到,这头豺狼会在她的酒里下丝萝扣,令她一杯酒下肚,就已情难自禁,与他滚在一起,生米煮成了熟饭。

    他这边在与花泽行龌龊之事,那边已有心腹之人,假扮无意地将这惊天消息,透露给了南宫沃。

    南宫沃收到风,哪还坐得住?怒不可遏地就带着雨秀,冲进了南风的卧房。不用问,二人冲进去见到的,自然是**裸躺在床榻上抽泣的花泽。

    南宫沃暴怒之下,只愿一锤下去,处死花泽,可只要他举起锤子,夫人流泪的模样就在眼前晃动。

    连试两下,他举锤的手臂瘫软下来,再也不舍得因这丧风败德的丑事,亲手诛杀爱女。

    门外的南风,又表现得悔意甚重,几度欲寻死谢罪,若不是被一帮弟子按住,等师傅来发落,怕是早已一头碰死。

    雨秀心地善良,又深爱胞姐,跪地苦苦哀求,请父亲接受这一事实。而唯一妥善解决此事的办法,就是成全他二人,让他们即刻成亲。

    南宫沃再捶胸顿足,双八年华的爱女,也再回不到白璧无瑕的当初,除了答应雨秀的请求,还能怎么办?

    于是乎,当晚巫雀门就大红喜字高挂,喜宴摆出一条长街,不管有多匆忙,南宫沃也风光地为长女举办了婚礼。

    这整件事里,南风唯一如愿的,就是南宫沃遵守承诺,在婚礼上,将那粒稀世珍珠赐给了花泽。

    时日如飞,又是数月过去,雨秀远嫁漠北的日子到来,给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护着,嫁去了妖王狂蟒的妖陵。

    南风心里依然愤懑难舍,躲进苍山发出毒誓,定要将心爱的女人,从狂蟒手里夺回来。

    自雨秀离家后,南风在巫雀门少了顾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花泽已是他的妻子,可他经常一连数日,看都不看她一眼,更不要提与她共枕同眠。

    晚晚花泽都难找见他人影,不知他去了何处。而此时,她已是身怀六甲,临产在即。

    南宫沃统领整个巫雀门,又怎会察觉不出女儿与女婿之间的异样?如果南风还仅是个关门小徒弟,他只怕早已逐他出门。

    奈何此时二人的关系,已上升成为翁婿,为了女儿,他又怎还能公然与他翻脸?

    如此手脚束缚,他哪怕见了这不堪的情形,也只能是看在眼里,怒在心头。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 巫雀之殇之幻影

    南风为防珍珠作为雨秀陪嫁,落入妖王狂蟒之手,使出毒计,逼迫南宫沃于雨秀成亲前,把花泽嫁给了自己。可他却从未珍惜过这个妻子,哪怕她已有孕在身,也照旧对她不闻不问。

    一晚,南宫沃忽觉心绪不宁,就走去探望女儿。

    可一进房门,就见她正独守空房,以泪洗面。

    南宫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连质问南风去了哪里,花泽答不上来,他便急匆匆奔出去,誓要找到那坏小子,好好和他算这笔账。

    可他搜遍整座巫雀门,都寻不到南风的踪迹,所有问过的人,也表示晚饭之后,就没再见过他。

    南宫沃这下奇了怪,心想他别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就一直向后山寻去。谁知这一寻,就被他发现了南风真正的秘密,也为他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进得山林,他远远就见到树丛后,有一丝隐约的火光飘渺。

    此时子时已过,照理在这深山里,除去鸟兽,不会再有人的行踪,可那火光又是源自何处?

    他猫低腰,匍匐到近前查探,竟惊异地撞见,南风正手捧那粒作为花泽陪嫁的珍珠,和一个虚无的幻影说话,而那缕火光,正是来自幻影。

    眼前情景十分可怕,火一样的幻影在半空跳跃,有一端却还勾在珍珠上,怎么看都像是从珠子里飘出来的。

    它不光形似鬼魅,还能说话,对站在面前的南风道:“南风长老,你怎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因为一个女人,你就把我们的大事扔去一边,耽误了这么久,有这个必要吗?我这是费了多大劲,伤了多少元气,才帮你混进巫雀门,到了南宫沃身边?你按我们的计划,把他那妖界宝血取来不就完事了?为何还要拖泥带水地搞出那么多事情,连老婆都有了!”它吼声震天响,明显正处在怒火头上。

    南风一点都不惊慌,咧嘴笑道:“火铃儿,你若是见识过风雷破的厉害,就不会这样和我说话了。灭天咒是天下第一邪功,这个没错,但这风雷破的威力,恐怕仅次于它,可以排到第二了!”

    叫火铃儿的幻影听了,愣怔一秒,又开始跳动,惊道:“哦?能有这么厉害?”

    南风一扬眉毛,得意道:“那是自然,否则我会舍得这么坑自己?你以为每日一回房,见到的就是那个让自己讨厌的女人,端着张苦脸在眼前晃悠,这日子能好过?”

    躲在树后的南宫沃,看得心悸不止,又听他说出这样寡情薄意的话,顿如遭五雷轰顶,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因为自己贪财,收进南风,害了花泽。

    他怒火万丈,正要冲出去,火铃儿却又在接话。

    “哦?我们混入巫雀门的目的,是为得到蓝孔雀血,莫非此趟你还有意外收获?风雷破有多厉害,且说来听听?”

    南风道:“虽然我此番行动,是为杀南宫沃以得妖血,助你炼制火硝血来重塑人身,但我是既来之则安之,反正都顺利地进来了,获得神功风雷破又是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这功夫誉满江湖,我们不过是稍微多费点时日。一旦得到,将来对我们一统六界的大业,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巫雀之殇之醒悟

    南宫沃为寻南风,深更半夜地闯进后山密林,正好撞见他在和一道诡异的幻影交谈,南风唤那道幻影,为火铃儿。

    南风说出一大堆风雷破的好,火铃儿将信将疑,怒火也渐渐下去,悻悻地哼了一声道:“我看这趟你帮我取妖界宝血,能顺手牵羊的好处还真不少。女人是得到了,享受完温柔乡后,连娃儿都快有了。除此之外,还有风雷破,你打着我旗号,自己赚了个盆满钵满,收获可算不小!”

    南风见火铃儿如此精算,心下不爽,但又生怕得罪他,只好赔笑辩解:“好啦,花泽和雨秀二人里,我真心喜欢哪个,你又不是不知。忙到最后,娶的是讨厌的那个,这是温柔乡,还是活受罪,还用解释吗?南宫沃那个老匹夫为了防我,把我的雨秀远嫁漠北,说起来我就火冒三丈!老东西既已和我结下不共戴天之仇,雨秀走后,我最后一项忌惮又去了,自可以大展拳脚。这样,明天我便去结果南宫沃,把他的血取来给你,这你总该满意了吧?”

    火铃儿上下蹿动两下,算是点头,转而又问:“雨秀远走,你可以放开手脚杀南宫沃,可那个花泽呢?她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肚子里怀的还是你的骨血,你就这样舍得?”

    南风两手一挥,依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常言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本来我南风就不是会为情所困的人,加之这个花泽只是块被我用过的破布,自己送上门来任我糟蹋,我怎可能为个烂货,就打乱我们这么重要的计划?”

    火铃儿这一问,可不是为花泽着想,不过是在试探他的决心,见他态度坚决,就放了心。

    南风继续道:“至于那个孩子,不知将来能否派上用场,所以我打算等这边完事,南宫沃死了以后,就把花泽绑去鹿谷,孩子出了世,再补她一刀。”

    南宫沃躲在树后,早听得浑身瘫软,老泪纵横。若不是还留有一丝清醒,知道不能被那恶人和厉鬼发现,就已捶胸顿足,痛哭失声。

    这种懊悔与绝望,利过世上任何利刀,直将他的心一刀刀片碎,又化成血喷出喉咙。

    他躲藏的树丛,血泪斑斑,他只能暗自悲叹,全因自己一时贪婪,引狼入室。并且就算已收了这人,后来发现情况不对,也该及早处置。若在南风企图修改本门功夫时就驱逐他,也不至于贻误最佳时机,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不可收拾。

    他这一连串的错,可不仅是只害了花泽,极有可能,还将连累整个巫雀门。门中上下近千名弟子,在这之后将何去何从,他不敢想象。

    再回想当日的苍山拾珠,摆明就是一个陷阱,南风并非目击者,也根本就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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