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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无糖爱情-第27部分

小说: 无糖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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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他拍拍枕头,催促,象足了很“急”的色狼。

  近十二点了,她真的已经没有还不上床睡觉的借口!

  只是……

  她看着那一丁点小小的位置,发怔。

  从小,她一直很寂寞,与那个人结婚以后,更是寂寞以数学公式乘方的速度快速成倍速添。然后,她去了乌鲁木齐,在那里,睡着一米不到的单人床时,她第一次觉得,原来被窝里,也可以不冷。

  于是,离婚以后,她特意订了一张小小的单人床,驱赶冬季的寒冷,不用再次辗转在无尽的寂寞里。

  但是,没想到,第一年的冬天,就出现了他。

  “你……不能、穿、穿多一点?”她结巴着,试着说服他。

  定睛一看,掀开被子的他,一直有运动的身材,宽肩紧腰整个完美的v宇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全身只着一件黑色的子弹型内裤,双腿之间性咸的巨.硕,只能叹为观止到用三个字形容:力与美。

  “我习惯了裸睡,穿着衣服睡觉,有碍血液循环。”他多穿了件内裤,已经给足她面子了。

  “你、你说谎!”她拆穿他。

  在乌鲁木齐,他都是穿着棉质T恤和运动短裤睡觉的!

  “我那时候和你又不熟,我怎么知道女扮男装的你,半夜会不会跑过来压我!”一眼就看穿她想说什么,他凉凉回嘴。

  压他……

  她的眼角在抽搐,哭笑不得。

  可是偏偏被他这一反驳,她再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那……我去睡沙发?”她试着和他商量。

  “亲爱的老婆,未来的三个月,你都准备睡沙发,不让我碰?”他皮笑肉不笑,加重“老婆”两字。

  那个表情,如果她敢点头,他会当场跳起来,扭断她的脖子。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这个道理再清晰不过。

  慢吞吞,她认清事实,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坐到他空出来的位置上,掀开被子,一鼓作气,就想钻进去。

  “等等!”他制止她。

  她停住冬作。

  “你不会准备就这样穿着绒毛衣服睡觉吧?!”他一脸鄙夷,无比龟毛的指出,“有多少细菌会被带进来,你不会不知道吧?!”

  她顿时沮丧。

  解着绒毛睡袍的带子,她的双手有点发抖。

  抖啊抖啊抖,她终于还是解了下来搁在一边。

  现在的她,全身只剩下一件轻薄透明的吊带睡裙。

  都怪自己,以为家里就自已一人,买得每件睡衣都是适合睡眠的舒畅型,现在吃亏了吧?!

  看到那轻薄透明的衣质下,若隐若现的粉色内衣,他幽黑的眼眸,笑意终于慢慢收敛,目光开始一点一点变得灼灼。

  他将双手伸进她的睡衣里面,不顾她僵直的神情,轻轻一收一放,变戏法一样,她的粉色胸衣已经捏在他的手里。

  “轰”的一声,她的脑袋爆炸。

  刚才?!……

  “太多的束缚,会影响睡眠质量。”他的声音因为身体的某种变化,而有点沙哑。

  羞愧到不敢再看一眼他手里,身为女人最重要的隐私,闭眼、咬唇,她带著赴死般的决然,振开被子,上床。

  马上,她立刻感觉到,她的背部不再是空荡落的空气,而是一个男人硬邦邦的胸膛。

  她拉起棉被,埋上自己羞愧难当的脸。

  两具紧贴的身子,能让她深切感觉到臀部紧贴处,灼热到、蓄势待发的雄伟。

  他将她的胸衣放再床头,然后,躺下,手,一把勾住了她纤瘦的腰。

  要、要、开、开始了……

  他将脸埋在她纤细的脖子上。

  她皱着一张脸,紧闭着眸。

  躲不过了!只求上天保佑,他的腺上功能不太发达,让这种恶心的事速战速决。

  但是。

  “睡吧。”终于调整完紊乱得呼吸,他淡淡开口。

  他很想很想要她,但不是今天。

  因为,她的身体再说话,控诉着有多讨厌他。

  清清楚楚听到自己亢。奋的身体,最真实的抗议声,他挣扎了一下,松开她的身体,疏离的背过身。

  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一年多吧。

  认识她以后,在男女感情上,他更放荡了,只是,却再也不曾和谁发展成亲密关系。

  于是,他知道了,有一个人再心房,已经开始扎根结营,拔不掉,放不开。

  认赔,但是始终“杀”不出来。

第六章

  他们同居的第七天。

  利用下班时间,他早就修好了楼梯口的电灯。

  而她,已经有点渐渐习惯,每天清晨一睁开眼,被窝里暖得发烫,然后对着那个一直背对着她的结实裸背发呆。

  其实,这张单人床,给她一个人睡足足有够,但事加上身材高大的他,每次她都得小心翼翼的附着床沿不让自己摔去下,她想,他也应该好不了多少。

  她以为,他入住的第二天就会要求换掉这张床,她甚至偷偷已经找好安置这张床的地方,以便三个月后重新把它找回来。

  但是,他没有。

  越和高以贤接触,越发现,他是一个永远无法看透的男人。

  “如果你还没准备好,别这么盯着我,男人的自制力,比你想象的要差!”仿佛后面长了一对眼晴一样,他凉凉开口,一大早,语气就并不太好。

  但是,她却忍不住想发笑。

  因为,昨天,刁难她的时候,他自己说过,忍到快爆表的男人,别奢侈他的脾气有多好。

  所以,今天,也别想他再日常生活中对她高抬贵手吧!

  果然,他起床以后,将一件明明刚才才套了一下的衣服,扔给她。

  “这件,洗了!”

  “好。”她语气包容。

  他又换了一件,看看不满意,又脱了下来。

  “这件,也洗了!”

  “是,小的明白。”对这个男人,只要象对小孩子一样哄着宠着,他的脾气,准闹不起来。

  果然,他气呼呼的,但是送她上班,替她买早餐,每一样,他都不合糊。

  就连晚饭,时间一到,他马上会准时出现,不会到处乱跑,到处乱玩。

  只是。

  “这里还脏。”他象个大爷一样,拿着电视机遥控,东指挥西指挥。

  “是。”明明这里已经吸过,她还是重新拿起吸尘器吸了又吸。

  “那里也不于净!”他手指又一点。

  “是。”她已经深深怀疑未来三个月,自己是不是丫鬟命?

  家里的地板吸到都快阵亡了,他还是不满意。

  “你拖得都有水晕,再拖一次!”

  要上班,还要照料他饮食起居的被虐小媳妇,偶尔也会生气,于是,生气时,就把拖把重重丢再他脚下:

  “不满意,要拖自己拖!”对拖地,她就这点水平!

  于是,她跑回卧室里,生气的拿被子蒙住头。

  只是,她的脾气,永远气不过三分钟。

  三分钟以后,她就会从被窝里偷偷探出头,想看看,那个鬼毛的同居人,他在干嘛。

  于是,她看到了“大少爷”放下遥控,自己乖乖的捡起拖把,把剩下才拖到一半的客厅,慢慢拖完。

  其实,他拖地的水准不会比他好多少,水晕可能比她更多。

  但是,她却有一点点感动。

  只是,这种感动通常维持不了三秒。

  “你对我‘好’一点,我就对你‘好’一点!”背后长对眼晴的他,气闲神定,说出的话,永远气得别人哭笑不得。

  这个男人是谈判高手!

  “高以贤,我对你还不好吗?!”她替自己叫屈。

  “你哪对我‘好’了!”他环胸,不以为然。

  “我替你洗衣服,替你洗碗,替你拖地板……”都把自已变成老妈子了,这些还不算好?

  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这么计较的一面。

  “那你让我‘上’了没?”他一脸鄙夷,打断她的话。

  在他心里,只有完成这点才算‘好’。

  禽兽男人。

  她羞愧难当。

  “昨、昨天,不是让你亲、亲了?……”她结巴。

  不等她说完,一个铺天盖地,能吞他很多口水的法式热吻就迎面“盖”了过来。

  她被他突然强势的求欢,压倒,平卧在床榻。

  那一刻,她其实能隐约的感觉到,感情的天平从来不一样。

  他的吻很张狂也很热烈,全程闭着眼晴,用尽全心的专意。

  而她,甚至会不安的张着眼晴,看着在她眼前放大的“专意”。

  她不爱高以贤,所以,她没有办法投入那个吻中。

  而他,比她想象的意外要投入,投入到将他的掌心慢慢过度她新买的锦质睡衣上方。

  这不是第一次。

  同居的第四天,他就“偷袭”了她。

  和前几天一样,他摸着她,每一寸的肌肤都没有放过,一点一点向上,直到罩上她胸前的那点并不丰满的小小粉色。

  已经被他摸过无数次,但是,他还是会脸红,会尴尬,会不安。

  她别过脸,不去看他,更不去看这难耐的羞人,因为,她知道,按下的还有更加羞愧的事情。

  果然,他解掉她的睡衣。

  很想,很想拒绝,但是,她不能。

  这个男人是鸭霸,拒绝他,只会惹来更大的惊涛骇浪,她吃过亏,所以不会上当。

  他火热的唇,舔上她胸前的粉红小点。

  她忍不住一颤。

  这种亲密,每每都令她觉得很难接受。

  他舔着,他咬着,他吮着,就象她胸前的那道走举世无双的美食。

  偏偏,32A的尺寸,每每都能令她自己自卑不已。

  她扭冬了一下,提示他,今天该结束了。

  他们有规定,她得对他“好”,但是这种“好”目前的尺寸在这里。

  但是,今晚,好象有点不同。

  他动手利落的扯下她的睡裤,一并连内裤也扯了下来。

  她瞠目,突然想起来,那天二垒的时候,她答应过能接受的时候,可以让他到三垒。

  所以,个天他准备三垒?!

  她的吐纳之间开始都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发肤上都是他灼人的体热,她感到呼吸不顺畅。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抗拒他,根本无法和他同步。

  她在想着该怎么拒绝,才不会让他生气。

  只是,被情欲控制着的他,此时不想深懂她。他的脸深埋进她的发心,深深的闻着属于她独有的沉静气息,连他自己都奇怪,他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这么着迷。他凑近她,一路撷取她唇里的甘甜芳美。

  他只走把她脱光了,并没有下一步举动。

  她蹙着没,想着,是不是该宠宠他,任他先“满意”一会儿,再拒绝?

  她在心软。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很容易吃亏的女人,总是在勉强自已,就象现在益阳,她不喜欢他用那么热切的方式去吻她,但是她不敢拒绝,她不喜欢他的指间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害得她很恐俱,但是她没有推开。

  一直以为,他们的关系都是一场交易。

  只是这场交易里,他已经对她太善待。

  他将她紧紧压进床垫里,不管不顾她是不是会被自己压得窒息,一心想让她感受白已烫人的肌肤,想让她感受到自己对她快要崩溃的压抑。

  这几天,每个晚上,他睡到一半都来爬出被子,让自已的身体对着冷飕飕的空气降温,他不相信,浅睡的她,并不知情,只是她孬到一直做孬种而已。

  于是,她对他的“坏”,他记在心里,只能在生话的点滴里不断发泄不满,象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而她,居然还敢说自己对他还不好?!

  决心让她明白什么才叫“好”,他的一只手轻轻抚弄属于女性阴柔部位的柔软毛发。瞬间,她马上紧绷着,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他知道她想干嘛,只是他不理,再进一步往她双腿间不停探索,指间快要抵达重要部位时,终于,她抑制不住恐

  惧,用力按住他的手。

  不行!真的不行!

  他仰首,对上她满盈的恐惧。

  他承认,他不是圣人,这种憋到快要爆表的生活,他已经失去耐性。

  “让我摸摸你,我不‘乱来’。”他承诺。

  只是摸,不是‘乱来’……

  她承认,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连身心都松弛了下来。

  好吧。

  她想哄这个“小孩”。

  她紧闭眼晴,克制住自已内心的恐俱,任他胡来。

  好时机!

  他承认,他在撒谎!

  去相信男人的劣根性,是她的错。

  不动声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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