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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梦夕作品1-第14部分

小说: 梦夕作品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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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饮间,见一大汉,推着一辆车子,到店门首歇了,入店坐下,便唤酒保:“快斟酒来吃,我待赶入城去投军。”玄德看其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玄德就邀他同坐,叩其姓名。其人曰:“吾姓关名羽,字长生,后改云长,河东解良人也。因本处势豪倚势凌人,被吾杀了,逃难江湖,五六年矣。今闻此处招军破贼,特来应募。”玄德遂以己志告之,云长大喜。同到张飞庄上,共议大事。飞曰:“吾庄后有一桃园,花开正盛;明日当于园中祭告天地,我三人结为兄弟,协力同心,然后可图大事。”玄德、云长齐声应曰:“如此甚好。”

    次日,于桃园中,备下乌牛白马祭礼等项,三人焚香再拜而说誓曰:“念刘备、关羽、张飞,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誓毕,拜玄德为兄,关羽次之,张飞为弟。祭罢天地,复宰牛设酒,聚乡中勇士,得三百余人,就桃园中痛饮一醉。来日收拾军器,但恨无马匹可乘。正思虑间,人报有两个客人,引一伙伴当,赶一群马,投庄上来。玄德曰:“此天佑我也!”三人出庄迎接。原来二客乃中山大商:一名张世平,一名苏双,每年往北贩马,近因寇发而回。玄德请二人到庄,置酒管待,诉说欲讨贼安民之意。二客大喜,愿将良马五十匹相送;又赠金银五百两,镔铁一千斤,以资器用。

    玄德谢别二客,便命良匠打造双股剑。云长造青龙偃月刀,又名“冷艳锯”,重八十二斤。张飞造丈八点钢矛。各置全身铠甲。共聚乡勇五百余人,来见邹靖。邹靖引见太守刘焉。三人参见毕,各通姓名。玄德说起宗派,刘焉大喜,遂认玄德为侄。不数日,人报黄巾贼将程远志统兵五万来犯涿郡。刘焉令邹靖引玄德等三人,统兵五百,前去破敌。玄德等欣然领军前进,直至大兴山下,与贼相见。贼众皆披发,以黄巾抹额。当下两军相对,玄德出马,左有云长,右有翼德,扬鞭大骂:“反国逆贼,何不早降!”程远志大怒,遣副将邓茂出战。张飞挺丈八蛇矛直出,手起处,刺中邓茂心窝,翻身落马。程远志见折了邓茂,拍马舞刀,直取张飞。云长舞动大刀,纵马飞迎。程远志见了,早吃一惊,措手不及,被云长刀起处,挥为两段。后人有诗赞二人曰:英雄『露』颖在今朝,一试矛兮一试刀。初出便将威力展,三分好把姓名标。

    众贼见程远志被斩,皆倒戈而走。玄德挥军追赶,投降者不计其数,大胜而回。刘焉亲自迎接,赏劳军士。次日,接得青州太守龚景牒文,言黄巾贼围城将陷,乞赐救援。刘焉与玄德商议。玄德曰:“备愿往救之。”刘焉令邹靖将兵五千,同玄德、关、张,投青州来。贼众见救军至,分兵混战。玄德兵寡不胜,退三十里下寨。

    玄德谓关、张曰:“贼众我寡;必出奇兵,方可取胜。”乃分关公引一千军伏山左,张飞引一千军伏山右,鸣金为号,齐出接应。次日,玄德与邹靖引军鼓噪而进。贼众迎战,玄德引军便退。贼众乘势追赶,方过山岭,玄德军中一齐鸣金,左右两军齐出,玄德摩军回身复杀。三路夹攻,贼众大溃。直赶至青州城下,太守龚景亦率民兵出城助战。贼势大败,剿戮极多,遂解青州之围。后人有诗赞玄德曰:运筹决算有神功,二虎还须逊一龙。初出便能垂伟绩,自应分鼎在孤穷。

    龚景犒军毕,邹靖欲回。玄德曰:“近闻中郎将卢植与贼首张角战于广宗,备昔曾师事卢植,欲往助之。”于是邹靖引军自回,玄德与关、张引本部五百人投广宗来。至卢植军中,入帐施礼,具道来意。卢植大喜,留在帐前听调。

    时张角贼众十五万,植兵五万,相拒于广宗,未见胜负。植谓玄德曰:“我今围贼在此,贼弟张梁、张宝在颍川,与皇甫嵩、朱儁对垒。汝可引本部人马,我更助汝一千官军,前去颍川打探消息,约期剿捕。”玄德领命,引军星夜投颍川来。

    时皇甫嵩、朱儁领军拒贼,贼战不利,退入长社,依草结营。嵩与儁计曰:“贼依草结营,当用火攻之。”遂令军士,每人束草一把,暗地埋伏。其夜大风忽起。二更以后,一齐纵火,嵩与儁各引兵攻击贼寨,火焰张天,贼众惊慌,马不及鞍,人不及甲,四散奔走。

    杀到天明,张梁、张宝引败残军士,夺路而走。忽见一彪军马,尽打红旗,当头来到,截住去路。为首闪出一将,身长七尺,细眼长髯,官拜骑都尉,沛国谯郡人也,姓曹名『操』字孟德。『操』父曹嵩,本姓夏侯氏,因为中常侍曹腾之养子,故冒姓曹。曹嵩生『操』,小字阿瞒,一名吉利。『操』幼时,好游猎,喜歌舞,有权谋,多机变。『操』有叔父,见『操』游『荡』无度,尝怒之,言于曹嵩。嵩责『操』。『操』忽心生一计,见叔父来,诈倒于地,作中风之状。叔父惊告嵩,嵩急视之。『操』故无恙。嵩曰:“叔言汝中风,今已愈乎?”『操』曰:“儿自来无此病;因失爱于叔父,故见罔耳。”嵩信其言。后叔父但言『操』过,嵩并不听。因此,『操』得恣意放『荡』。时人有桥玄者,谓『操』曰:“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能安之者,其在君乎?”南阳何顒见『操』,言:“汉室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汝南许劭,有知人之名。『操』往见之,问曰:“我何如人?”劭不答。又问,劭曰:“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也。”『操』闻言大喜。年二十,举孝廉,为郎,除洛阳北部尉。初到任,即设五『色』棒十余条于县之四门,有犯禁者,不避豪贵,皆责之。中常侍蹇硕之叔,提刀夜行,『操』巡夜拿住,就棒责之。由是,内外莫敢犯者,威名颇震。后为顿丘令,因黄巾起,拜为骑都尉,引马步军五千,前来颍川助战。正值张梁、张宝败走,曹『操』拦住,大杀一阵,斩首万余级,夺得旗幡、金鼓、马匹极多。张梁、张宝死战得脱。『操』见过皇甫嵩、朱儁,随即引兵追袭张梁、张宝去了。

    却说玄德引关、张来颍川,听得喊杀之声,又望见火光烛天,急引兵来时,贼已败散。玄德见皇甫嵩、朱儁,具道卢植之意。嵩曰:“张梁、张宝势穷力乏,必投广宗去依张角。玄德可即星夜往助。”玄德领命,遂引兵复回。到得半路,只见一簇军马,护送一辆槛车,车中之囚,乃卢植也。玄德大惊,滚鞍下马,问其缘故。植曰:“我围张角,将次可破;因角用妖术,未能即胜。朝廷差黄门左丰前来体探,问我索取贿赂。我答曰:‘军粮尚缺,安有余钱奉承天使?’左丰挟恨,回奏朝廷,说我高垒不战,惰慢军心;因此朝廷震怒,遣中郎将董卓来代将我兵,取我回京问罪。”张飞听罢,大怒,要斩护送军人,以救卢植。玄德急止之曰:“朝廷自有公论,汝岂可造次?”军士簇拥卢植去了。关公曰:“卢中郎已被逮,别人领兵,我等去无所依,不如且回涿郡。”玄德从其言,遂引军北行。行无二日,忽闻山后喊声大震。玄德引关、张纵马上高冈望之,见汉军大败,后面漫山塞野,黄巾盖地而来,旗上大书“天公将军”。玄德曰:“此张角也!可速战!”三人飞马引军而出。张角正杀败董卓,乘势赴来,忽遇三人冲杀,角军大『乱』,败走五十余里。

第四百七十六章 我是你师叔祖!() 
第四百七十六章我是你师叔祖!

    苏晨笑了,笑的很诡异,让尔天星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在场的每个人,都是被苏晨搞糊涂了,就连一向稳如泰山的老波尔多,也看不透这个青年究竟意欲何为,究竟是什么来路。

    在爱丽丝汀眼中,苏晨的确是一个青年高手,甚至可以用天才来形容,可是医术这东西,对于他们而言,就有点过于遥远了。

    “你错了,我不是医生。”

    苏晨摇头,『摸』了『摸』鼻子。

    尔天星仿佛松了一口气,因为至少自己的说法还是有根据的,苏晨能活到现在并且还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确是一个奇迹,他也很高兴,可是就是怎么看这小子,都有种不顺眼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太锋芒必『露』了,尔天星才会对他有所看法。

    “但医生不如我,我是医圣。”

    苏晨的这句话,如同一枚重磅*一样,在尔天星的耳边炸响,医圣?大哥你别闹,你才多大的小屁孩?敢自称医圣?而且还如此的狂妄自大,装比也没有你这么装的啊,至少低调一点行不行?

    尔天星的第一感觉是不信,这不可能,也不科学。在德克萨斯与桑基看来,也都是不可能的,笑了笑,不以为然。唯独爱丽丝汀,眼神中迸发出一股精光,她有种预感,苏晨说的话,未必就是假的。

    “如果我看的不错,桑基前辈的左下第三根跟第四根肋骨,年轻时断过数次,还有右肩膀上的脱臼,造成了你骨缝变大,没到阴雨天,你就会无比的痛苦,如同针扎一般。”

    苏晨淡淡的说道,桑基眼神一寒,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年轻时候的确受过伤,身为一个武者,一个真正的战斗狂人,受伤是经常『性』并且是在所难免的,但是他肩膀上脱臼造成的骨缝变大,却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因为那是当年他步入深山锻炼自己与猛兽搏击的时候留下的旧伤,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苏晨竟然以目相观,就看出了他的伤势,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他说的都是真的?”

    德克萨斯惊异的看着桑基,后者震撼与凝重的面孔,已经说明了一切。

    “老族长怕是寿命不长,只有半载时光了吧。”

    苏晨的这句话,如同戳中了德克萨斯的软肋一样,这半年之限,就是尔天星为他看的,多年来他饮酒无数,造成了肝脏功能的退化以及过速衰老,能够活到今天,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如果不是尔天星,早在七年前德克萨斯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这你都看得出来?”

    德克萨斯双眼之中寒光涌现,最可怕的敌人就是对你了如指掌的人,而苏晨的目光,简直是比太阳『射』线还要毒辣,一眼看穿了一切。

    “您不用紧张老组长,这是在您的地盘,我还能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而且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而已,不过我想只有这个庸医才会给你判定只有半年时光的大限,在我眼里,你还可以活十年。哈哈。”

    “你说什么?”

    德克萨斯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通过刚才苏晨对与桑基跟他的评判,他已经对这个年轻人越来越好奇了。他的确是大限将至,连尔天星都说无『药』可救了,半年将是他最大的期限,可苏晨却说能让他再活十年,这就等于向天再借十年,尽管德克萨斯已经到了土埋脖子盖棺之年,可是谁不想多活几年呢?能苟延残喘的活着,谁也不愿意默默无闻的死去,更何况是对于这样一个权势与力量并存的大家族的掌控者,生命对他而言,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这不可能,你胡说八道。”

    尔天星沉声说道,苏晨简直是大放厥词,他看出了德克萨斯相当的惜命,才说出这番话的,多半是为了跟自己做对。

    “可能,而且只有一个可能。你做不到的事情,不要以为别人也做不到,老族长的病情,是多年饮酒品酒造成的,只不过是肝脏功能大幅度加速退化而已,但是最严重的就是他脑袋里的酒满寄生虫。身为一个老中医,我想你应该听说过这样的事情,长期过度饮酒,会使大脑之中酒精度高度提升,超过四五十年,绝对会在大脑里产生酒满寄生虫,那才是最为致命的。”

    苏晨目光与尔天星对在一起,后者竟无言以对。

    “你说的没错,可是我无能为力,而且我想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人能做到这一点,要清除掉老族长脑海中的酒满寄生虫,即便是鬼门十三针再现,也未必能做到。”

    尔天星虽然高傲自负,可是他不得不实话实说,看来苏晨的确是一个资深的中医,只不过这么年轻的中医,让他有些不太敢相信。

    “老族长,可敢让我一试?”

    “有何不敢?”

    德克萨斯神态自若,珍惜生命,并不代表他就很怕死,而且如果能换来十年寿命,对他而言就是值得的,这个年轻人仅凭察言观『色』就能够判断出他们的伤势,必定不是等闲之辈,况且在波尔多家族,他还敢造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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