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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剧情每次都不对-第123部分

小说: 剧情每次都不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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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真是自信。我修为可比你高。”男人仍旧笑着,但三番五次被警告,心情显然也有些糟糕了。

    “那你不妨试试。”青年挂上了一副标准的假笑,“别忘了,我可是夙烨。”

    他看向了空气里的微尘,似是无心又像是有心的说道:“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认命吧。”男人忽然感觉喉间一轻,却是夙烨将手里的武器丢在了一旁,亲昵地拍了拍男人的脸,轻轻唤了声名字,“苍渊。”

    男人身体一顿,旋即眼睛里黯淡下去的光彩又重新变得明亮了。

    “夙烨,夙烨,夙烨”他胡乱叫唤着这个名字,喜悦压垮了心里所有的不安。

    “夙烨,我只认你一个。”他激烈的表白道,恨不得能将自己的心脏挑出来送给对方。

    “是吗?”

    可被告白的青年却只是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眼睛望着的不是他,而是别的地方,敷衍道:“那还真是太好了。”

    与此同时,牢房里,白渊睁开眼,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心底更是怒意滔天。

    夙烨那家伙,居然还没死,还敢假借别人的身体进来,一照面就再度伤了他。

第197章 197() 
白渊一瞬间的愤怒并没有惊动和他一起被关在牢里的修士,绝大多数人仅仅是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身上有点冷;除了临容睁开了眼;敏锐地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她左右环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白渊身上;察觉到她的打量;原本在闭目养神的白渊睁开了眼;那双眸子似乎带了几分疑惑,像是不明白临容突然看向他是为何。可临容却没有被他表现出的样子所迷惑。随她一起进入陵墓的这群人里;唯有白渊修为最高;却也无根无底;只知道是个没什么背景的散修;紧接着便被人轻慢的编进了这只队伍,不容置疑地逼着他进来了。

    临容一开始只觉得这后辈修为虽然不精,可对方的心性,或者说在幻术上的修为却是极好的;但后来冷静了一点;却不那么想了。

    一直到现在;她身上的伤口仍旧在隐隐作痛。身边的修士也越来越少;镇愈在做什么她不是不知道,虽然也有不想管的理由,可归根结底;是她无法将这些人全都带离危险,还险些让自己也栽了进去,所以才会对他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最后才出手阻拦。

    所以,问题来了。

    她这等修为都无法躲过这座陵墓的陷阱,对面这三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闵文闵修这两人她虽不熟,却也知道一点,修为不高,悟性也是平平,从自身到师门传承都没什么好说的,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什么奇遇。

    这么一对比,白渊身上的可疑之处就更大了。出身成谜,修为看似不高却也恰好能压住在场除她以外的所有人,更别提那逆天的运道——谁能那么恰到好处的躲过所有的陷阱与危险?闵文闵修身上还有些许痕迹,略显狼狈,可白渊身上却是干净得不像样子。

    尽管不信任,却也不阻碍临容借鉴对方的行为,看见对方坐在牢房里安心的打着坐,她便也放心大胆的这么去做了。

    毕竟,不管这个叫白渊的对于龙族陵墓到底了解多少,可对于游荡在这座独立于世外的陵墓的魂魄以及其他生物来说,临容,白渊,还是其他人其实都一样,都是十恶不赦的入侵者。

    想到了这点,临容移开了她的目光。整座陵墓似乎都被人下了咒,尽管功法一遍又一遍的在身体里运行,可她身体能汲取的灵力不到十分之一,勉强算十分之一的灵力要医治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还有尽力存储,实在是为难。

    她能做的也只有不断汲取灵力,以及祈祷这段时间能风平浪尽的渡过,哪怕被关在这座牢房里也没什么,反正都是已经辟谷的修士了,只要有灵力,他们就能活下去。与其被这墓穴里的怪物追杀,倒不如被关在此处。

    可惜,临容能想到的,别人也想到了。

    妖兽们很快就接到了守墓人的命令,命令很牵强,但也能说得通——大婚在即,原本昏暗阴森的地方都必须重新装潢。

    守墓者一声令下,整个陵墓的妖兽们都行动了起来,原本阴气沉沉的陵墓尽管修缮和设计,很快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就连布满的刑具的地牢,现在也在水龙的努力下变成了两间普通的仓库。当然,墙上的道具和血迹是没了,修士们还是悲催的被关在里头。

    但也因为工程巨大,所以关押在牢里的修士也被一一放了出来,定时定点的被人拉到各处去当苦力,灵力没有了再被人强制塞回来。第一次被奇形怪状的妖兽们押出去时,这些人脸上都是惶恐不安的表情,可第二次第三次时,他们的脸上便浮现出了一层难以遮掩的惊喜。

    这群妖兽修为比他们高又怎么样,还不是蠢笨如猪,就没有妖界大能告诉它们,人族修士,那可是三界中最狡诈的存在吗?

    除了一开始的惊慌失措,这群被关押的修士很快就意识到这其实是一个绝妙的机会。

    即使这些妖兽会用术法蒙蔽他们的眼睛,屏蔽他们的感官,不让他们知道自己确切的位置。可这个小世界原本就是用术法构成的,比起方向认知,熟悉种种阵法原理灵力波动才是最佳选择,大家都知道,妖兽们口中的婚礼极有可能是他们唯一能逃出去的机会,一旦婚礼结束,他们就会被永远的留在这里,即使不被杀死,也只能听令于他人,失去自由,供他人驱使,这可不是这群曾经养尊处优的修士所希望的。

    在极其渺小的求生可能下,从前的恩怨都不那么重要了。镇愈被重新接纳,闵文和闵修似乎也同之前的那群人一笑泯恩仇,隔着一座牢房悄悄用灵力交流着,试图勾勒出整个陵墓的全部样貌。

    白渊也加入了。不过他和这群忙得热火朝天的人不同,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闭目养神,有时候甚至能睡过去,直到闵文叫他他才悠悠转醒,将自己做的那一点点术法通过闵文闵修补充给旁人,任由他们去拼图。闵修觉着不对,便找了个机会私下问白渊道:“你是不是受了伤?”

    眼睛刚要闭上的白渊动作一顿,一双眼睛看向对方,那人的眼睛里有担心,也有一点小小的试探。

    “嗯。”白渊素来没有表情的脸足以让他面不改色的撒谎,“之前被一个术法给反噬了。”

    面对这般语焉不详的说辞,闵修也没有太多怀疑,很快就相信了白渊的说法。事实上,那群妖兽要说傻也不傻,找他们做的事情杂乱,又有一定的危险,虽然不至于死人,可也有好些人被术法反噬,修为一跌再跌。

    虽然他们师兄弟看上去是已经和隔壁牢房的人和好如初了,可闵修心里清楚得很,这种平和的表象也只是暂时,他们师兄弟身上的东西始终遭人眼红,若他们有机会脱离险境,只怕那群人又要打主意到他们身上了。

    闵修现在能相信的,只有自己的师弟和白渊。所以,等下一次有人寻起白渊麻烦时,他便自然的替白渊解释道:“他受伤了。”别人再问怎么受伤的,他也替白渊推敲好了一段说辞,解释了几次之后,就没人继续发难了。

    白渊的危机疑似解除,可修士们的危机并没有被解决。

    很快,那些打好了如意算盘的修士便发现,比起被他们渐渐摸清的陵墓构造,另一个问题更加迫在眉睫。

    他们体内的灵力到现在都没能恢复,反而见底了。

    原因也很简单,修复阵法需要灵力,使用术法需要灵力,哪怕被关押在地牢里,他们自己捣鼓着如何出去,复原整个陵墓地图时,也少不了灵力。

    这问题初时由于大家过于亢奋,被自动忽略了。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头脑冷静了一点,就有人发现了这件事。

    “可恶,我就说那条黑蛇分明看见了我在描摹纹路,为什么会转过头去当没看见!”其中一人气愤的将手当成锤子狠狠的砸向地面,“这些狡猾的家伙!”

    想明白这点,也顾不得会被听到了,一群修士全都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起来,就是临容,也微微皱起了眉头,她虽没有这群人这么热衷,可到底也参与了,按常理来说,仅仅只是复原阵法不至于耗费那么多灵力,可临容也是隔了几日才发现事情不简单。

    那是一个叠加的阵法,所有人手中的阵法复原,组拼,时间也算计得恰到好处,第一天需要的灵力不多,第二天也只比之前多了那么不容易发现的量,可到了第三天,第四天,随着次数的增多,灵力损耗就变得巨大了,更别提它并不是你停止复原就能停下来的。哪怕此时此刻没有人再去做这件事,临容也能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在快速流出。

    至于其他人,修为太低,灵力见底不再流出,自然也发现不了其中的奥妙。

    这是一个提前设好的局。几乎每个人都中了招。除了

    临容看向白渊。对方仍旧坐在那里,闭着眼睛打坐,哪怕此时此刻和他住在一起的两个人神色慌乱,犹如热锅蚂蚁一般在牢房里不断的走来走去。

    白渊手里的阵法,全部都是通过闵修闵文的手完成的,这家伙最多也就是口述。

    临容不知道这到底只是巧合还是对方已经提前知道了整件事。她甚至推翻了之前的想法。或许白渊本就与这座墓穴有关系?他是卧底?或者是幕后黑手?

    “白道友。”她忽然提高声音喊道。

    一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招呼吓了一跳,牢房里一下就安静了。

    白渊慢慢睁开了那双黝黑的眼睛,哪怕叫他的人是临容,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波动,甚至连回答都显得简短,以及十足的傲慢。

    “何事?”

    镇愈下意识的就要张嘴嘲讽,却被临容挡住了,这位活得比谁都久,修为比谁都高的白发老妪脸上没有任何类似于气恼的情绪,反倒比所有人都要快的接受了对方无礼的态度。

第198章 198() 
牢房里瞬间一片哗然。镇愈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他下意识的反驳道:“师祖;您是”疯了吗?

    “老身没疯。”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临容冷着脸答道。

    可在旁人看来,这犹如雾里看花般始终看不透的场景;要么是他们一起中了那些狡猾的妖兽的幻术;要么;就是临容本人中了招,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不切实际的话。

    某些想得更深一点的人看白渊的眼神都变得不对了。在他们看来;真相只有一个;一定是白渊这家伙通过什么妖法迷惑了临容;想要不费吹灰之力来归拢他们,呵呵,想得真是太美了,当露出这种高深莫测的样子他们就会相信他吗?

    临容早在说那句话之前;就预先想到了这些人的反应。事实上;这个时间并不好;可如果再晚上那么一点;那他们是真没救了。

    想通这点,她也不去在意白渊傲慢的态度,更不去在意潜伏在牢里的那条水龙;只盯着白渊的眼睛,开门见山的说道:“道友的目的与身份老身不会去追究,也无力再追究下去了。只是那阵法害人不浅;我这把老骨头或许是出不去了,还求道友能将其他人带出去不管到时候能带出几个人,也不管带出去的是不是我归一门的人,只要你能带一个人出去,我归一门便欠你一个人情,如何?”

    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节,却更像是一个炸雷,突兀地在平静的水面上爆炸,波及了身边所有事物。

    临容前辈居然不是在说胡话吗?!修士之中是一片哗然,他们还未明白白渊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以让临容这般请求。镇愈更是瞪大了那双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像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看着他家师祖,只觉得背后一阵又一阵的发冷。

    师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哪怕被带出去的不是归一门的人?这是要放弃他吗?

    一丝黑气从他身上闪过,一切快到无人察觉,唯有白渊眸光一闪,地牢里的雾气悄然凝结成了一只龙头怪物,烟气凝聚的透明眼珠直直的盯着那个方向。

    “我凭什么要答应你,”见她提到归一门,白渊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就凭你嘴里的归一门?”

    说起归一门三个字,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镇愈终于找准机会跳了出来,不待临容反应便冲白渊发难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区区散修,还敢瞧不起我们归一门吗?”

    说这话时,尽管表面愤怒异常,可他的手心已经沾满了汗水,心里也不像外表显露的那么狂躁,反倒极为心虚。他知道这样会彻底打乱临容的计划,若眼前这个叫白渊的修士真是连他师祖也奈何不了的一方大能,那他师祖舍下脸皮求来的那一点点善缘也要化为乌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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