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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快穿)咸鱼翻身变沉鱼-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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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说,你造的什么玩意儿,他为毛会说会跳,还长了腿能跟那好色公主走了?”

    这个这个侬也某鸡啊,我昨天把它带进小房间咔叽咔叽忙活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晚上造出了一个冷冰冰的纸片人,没检查,因为太困了就睡着了,这这这我也是刚醒啊

    “让你再睡觉误事!”乐湮不能忍了,扇子一扇,溯时大人biubiu地就飞走了

    晚上拖着一只受伤的翅膀子和一颗受伤的心颠不哒哒地赶回来的溯时,忧郁地坐在乐湮的门口,心里问了一句:现在怎么办啊?

    乐湮睡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心里百般思绪莫名,最后,她小小的声音回了一句:“不知道,要不然明日,我去找何戢吧?探个口风先。”

    这种时候,乐湮表现得很镇定。可是她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眼,她仿佛就能看见,她的漓衣衫半解地被另一个女子压在身下,轻薄调戏,为所欲为

    窗外月升,安寂的院落紫花翩跹,乐湮心底里珍之重之的那个人,此刻确然衣衫半解地,睡在一地紫英之中,猩红妖娆的袍子,刻着几朵染着俗世情味的辛夷,薄唇在月色下浸得发亮,而那横卧于他腿上的公主,正捧着壶,为他倒着酒水。

    半偏着头的男人,神色清冷,但宛然相就,偏过头含住滴落的酒,温馥的香味勾撩,刘楚玉眉目横波,半透的薄衫之中,曼妙窈窕的曲线轮廓隐约袒露

    当然与此同时,小漓子只需一转头,他便能瞧见庭院南处,那花枝隐匿下的男子,此刻必然青筋暴露,盛怒地看着这一幕。

    想到白天乐湮的神情,他的心情突然好了一点。

    一手握住刘楚玉这般斟酒的柔荑,尽是轻佻地勾唇道:“公主的手真滑”

    他上半身的衣服褪到了腰间,里头只半阖着一件里衣,露出一方精瘦白皙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刘楚玉看得目放精光,她忍不住把酒壶扔到一边,瞬间无边楝树的花雨洒落下来,她伸出舌头舔着自己干燥的唇,然而最终还是忍不住向这个绝美无双的男人扑了上去

第65章 刘楚玉的三观() 
最后却还是以刘楚玉的失望告终,她的玉臂被一人生硬地扯住,惊愕着不知何人如此大胆,但身上的薄衫随着徐来微风被削落了半个香肩,圆润的肌肤裸出来,场面很是香艳。

    小漓子微笑,他坐起来拢住了自己的长袍。

    刘楚玉正要回身去看是哪个不怕死的前来搅局,破坏她的春风良宵,却听见身后一人沉沉的咬牙的反问:“公主,这里是外边!”

    这声音熟悉得很,以至于刘楚玉皱了皱眉,不回头地说道:“驸马今日怎么也在府中?”

    然后,身后落下一袭长袍来,遮住了她半裸的香肩,以及薄绡纱下隐约朦胧的细长交叠的双腿,和一双玲珑纤巧的玉足。刘楚玉也不知道怎么,竟然觉得心中暖暖地泛着酸。

    何戢已经蹲了下来,他叹息一声,将刘楚玉打横抱起。

    即便是洞房花烛夜,他也没有这么温柔地对她。

    刘楚玉仿佛看到,他眼底一派隐忍的星光,如浪如潮般汹涌奔流,千帆自云间翻转,紧抿的唇上,一丝似有若无的红色,缠绕着一点血腥的味道。英俊的脸,阴云密布,既痛且恨,是深入骨髓、沉入血脉的那种恨。

    她不知道,他一直这样恨他。

    可是,他方才是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站了多久了?

    看傻眼的山阴公主,可怜见的,已经忘了自己还有一个美人要临幸。

    而那原本应该被临幸的美人,却在她被何戢抱走之后,也跟着起了身缓步跟了上前,仿佛是离得远一点,他便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何戢把刘楚玉抱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很粗鲁,一把把这个娇滴滴的公主扔在了床上。

    刘楚玉一落到褥子上,就先揉了揉自己被摔疼的翘臀,不依不饶了,“驸马,你轻点儿嘛。”这声音真能酥进人的骨子里。

    她在别的男人面前,是否也是一般的玉体横陈,一般的吴侬软语,一般的何戢越想越气,他俯下身去覆到刘楚玉的身上,半个身体压下来,刘楚玉气喘吁吁,来不及欣赏她的驸马吃醋的神情,他毫不客气的愤怒的吻就落了下来。

    从眼睛,到鼻梁,到朱唇,再到耳垂,直至他含住刘楚玉耳珠的那一刻,敏感的刘楚玉哆嗦了一下,她搂住何戢,喘着气儿笑盈盈地问:“不高兴了?今天终于忍不住了?想振你的夫纲了?好啊,来啊,本公主奉陪到底!”

    真是不知羞耻!

    何戢恼恨地起身,一双眼欲喷薄出焚天火焰来,刘楚玉突然爱极了这个样子的驸马,从他自洞房花烛夜把她这个公主一脚踹出去开始,她就再也没有爬上过何戢的床。可是,人往往都有奴性和贱性,越是得不到的,越觉得是好的,刘楚玉一直觉得她这个驸马不错。

    甚至,比她之前调戏的那个骠骑将军的儿子褚渊还要俊美,还要不凡。

    褚渊也是誓死不从的,她玩了十来天,觉得腻味了,就把他放回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何戢在一起,她都觉得心血来潮的,好像从来不会烦闷腻味。

    天可怜见,她刘楚玉还有拿不下的男人呢,而且这人还是她的正宫驸马。这样的话,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不但不会信,反而还会耻笑她。

    所以不论如何,刘楚玉觉得自己有必要拿下这个高傲的男人。

    她掀开何戢为她披在身上的藏青色的长袍,双腿自纱衣底下伸出来,柔软地交叠在一起,至于那含情脉脉的眼,如抹朱丹的唇,处处都是无声的邀请,足以构成一幅令任何一个男人都血脉贲张的画面。尤其,刘楚玉是个颇有风情的少妇。

    她怕是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对于何戢的吸引力有多大,可是要何戢沦为同她的面首一般的人,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

    他爱她,也恨她,爱的烈火如焚,恨得切齿拊心。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公主,只有在这种境况之下,他才觉得自己不会被她的高傲踩低到尘埃里。

    “公主,你很无耻。”

    刘楚玉无声一笑,眼底细碎的晶莹,宛如簇浪的水。

    何戢头疼地退回去,他揉着自己的鬓角,似乎已经染了霜华,他不知道吃过多少醋,诛过多少次自己的心,可是他还是骗不了自己。

    “我不会碰你的。”

    他颓唐地往后坐下。

    刘楚玉起身,她还有些不解,素来敢爱敢恨的她问出了口,“为什么?我不够美?你看不上我?”

    “不是。”何戢知道她不懂,他无力地、脸色惨白地一笑,“公主,如果,你心里没有我的话,以我的骄傲,我不会碰你。”

    “我心里,没有你?”刘楚玉反问。

    何戢已经疲乏痛苦地闭上了眼,“如果有,你不会这么侮辱我。”

    “侮辱?”

    刘楚玉不明白何戢的意思,在她的世界里,男欢女爱,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喜欢天下美男色,想把他们都收入自己囊中,想占有他们,这是人之常情。她不觉得,自己有哪个地方对不住何戢,至少,她从来不愿冷落了他,她心里也是喜欢他的,和他在一起,哪怕他总是抗拒不耐,她也觉得很开心。

    所以,在何戢吐出“侮辱”这么两个严重的字眼之后,刘楚玉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叫做茫然的情绪。

    “我哪里对不住你了?”

    “哪里?公主问我哪里?”何戢苦笑,“公主,若是我纳了几十房小妾回来,你会如何?罢了我在意公主,公主未曾在意我,自然更加不屑于那几十房小妾。”

    “我会吃醋的。”刘楚玉认真地想了想,何戢疑惑地翻了翻眼皮,他望过来,刘楚玉很严肃地在思考这个问题,她的回答是,“不过,食色,性也,你要真这么做了,我也没有立场反驳你,毕竟你是个男人,我弟弟就有后宫万余名佳人呢,相比之下,你只要几十个的话,我觉得是能体谅的。”

    何戢已经痛苦地重又闭上了眼,他挥手打断她的话,“算了,何某知自己是自作多情了,公主不必多言,何某明白的。”

    他无力地自嘲了一会,在刘楚玉困惑不解地目光注视之下,他起身,推门而出。

    走下石阶,正见到不远处临风而立的男子,分明一身妖冶的红衣,可半分没有惑人气质,风骨既高贵雍容,又飘然出世,身上如沉聚着千年古韵,远不可亵玩轻渎,这男子一看便知不是人间寻常。

    他不知道这样的男子为何会甘心俯首,被藏于楼阁之中。

    何戢负手而近,姬君漓始终默然地立在一树楝树之下,紫花如雪,冉冉骤落,墨色发丝与落英青雾融在一处,眼眸安宁,隐约可知其深藏的刻骨的深邃与冷寂。

    “你是谁?”何戢皱着眉,终是问出了声,“不是凡人,你来公主府,究竟有何目的?”

    姬君漓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取一样东西。”

    这声音,真是理所当然,真是平淡如水。

    何戢的眼眯了眯,他不太能明白姬君漓这话的意思,半偏着头又问:“取什么?”

    “这东西,与驸马关系密切。”姬君漓顿了顿,他突然缄口,因为这周围某人的气息似乎越来越浓了。他抬头望着一树紫花,透过楝树密密匝匝的叶子眺望一轮天边的皎洁的圆月。

    紧跟着,乐湮已经出现在了南边附近的屋檐上,她的座下,正是溯时,溯时载着乐湮来此,为了防止面子尽失,还是把她扔在了房顶上,自己缩了缩彩色的翅膀,变成凡鸟大小,站到了乐湮的肩膀上。

    这个时候,乐湮一双睿智的桃花眼宛如两道冰凝正直射下来!

第66章 俩女争一男() 
然后,驸马何戢有点诧异地看到原本深不可测的姬君漓陡然清冷如尘,变作了再不欲多言的模样。

    其实任何一个人看到一个少女突然出现在自家楼顶上,都会觉得惊讶的,但是何戢没有。他只是蹙了修长的眉梢,一双眼顶着乐湮,紧跟着,他迎着铺了满地的月光走近,一直走到乐湮所在的檐下。

    溯时把乐湮驮下去,继续变成凡鸟大小,然后一双贼溜溜的眼往紫花楝树底下的红衣男子望去,它老人家第一次觉得:主人穿红衣服真是风骚啊

    这心理活动不知道是否为错觉,它感觉到小漓子那眸光陡然凌厉了一瞬,像是在瞪着它。

    唔,好可怕!宝宝的手艺太好,做的主人太逼真,把宝宝自己吓到了!

    虽然是面对着不速之客,何戢还是温文尔雅地躬身行礼,“小姑何人?”

    乐湮盯着衣衫完好的姬君漓看了几眼,才长舒着气,最后她的一颗心终于定了下来,“我叫乐湮。驸马,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实在是有件物事想问驸马求得。”

    “何物?”何戢的脾气真好,被人如此大喇喇登堂入室竟然丝毫不恼。

    乐湮眯着一双狡黠的眼,却是没有先回答何戢的这个问题,她顺着树梢下一缕一缕莹白的月光走到姬君漓的面前,他的肤色在盈盈月光的映衬下宛如霰雪般无暇,头顶一树高照的紫花,葳蕤盛放在扶疏叶间,他红衣摇曳,眸光沉寒,一瞬不瞬地看着走近的乐湮。

    此时,溯时大人终于找到了一棵树,它一头扎进了楝树的花中。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高涨的怒火,在看到他的这一瞬间都奇异地平息了下来。

    她学着刘楚玉的模样,勾住了他的下巴,只不过乐湮的身形太矮,她踮着脚很吃力,姬君漓一直淡淡地看着她这个动作,不言不语。

    直到乐湮吊着一口气,学刘楚玉魅惑地问了一句:“要不要跟我走?”

    他冷冷地一勾唇,黝深的眼眸如不可见底的深潭,“不要。”

    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回答,乐湮气馁又失望,她把手迅捷地收回去,压抑着火气问:“为什么?你答应公主不是特别爽快的吗?为什么拒绝我?刘楚玉能给你的,我统统都能给!”

    但是,没有等到姬君漓答话,身后的何戢走了过来,风姿施然,清隽的一张俊脸半隐半现地浸在墨色夜里,青雾之中,“小姑你要的‘物事’,是这个人?”

    自然不是!

    可是,在姬君漓听到“物事”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以至于,树上的溯时大人心中咯噔一声,突然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姬君漓冷笑,“我大概连她要的‘物事’都不如。”

    乐湮疑惑了,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他误会了!乐湮你快点解释啊,快跟他解释啊!

    但是又有一个邪恶的声音:跟他解释什么,他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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