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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酒馆英雄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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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斥候皱着眉,走过来,扶着她肩膀问道:“到底怎么了?”

    荷只是哭,也不说话。

    急得斥候站起来,原地转圈,道:“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急死我也!”

    荷道:“你听说斩杀九头蛇怪的事了?”

    那斥候坐下,拉住荷的手,道:“这般大事,当然听说了。我们大人明天还要亲自来拜访。怎么?”

    荷道:“俺爹爹将俺许配了人了。”

    “就是那杀了九头蛇怪的?”

    炘听到此处,心里暗恨:“好个荡女!竟然广交朋友!这且不关洒家的事,却每每提及长老许配的事?倒看她要如何?”

    只听荷接着道:“俺哪里看的上那个黑眼圈?奴家日日夜夜思念的是大人,早盼大人前来提亲,却苦捱到今日,落这个下场。”

    那斥候道:“这却如何是好?”

    荷心里暗骂:“都是窝囊废!”嘴上却说:“大人不可忘了奴家的好,别丢下俺入火坑不管!”

    斥候道:“这个却不好办,待俺想想主意。”

    半晌,两人没了话,那斥候在屋里来回踱步,似乎在冥思苦想。

    突然,那斥候停住身,低下身子道:“明日大人来拜访,就是想请他到军营任职。若是他去,拖些日子。我想办法把他远远的支开,就好办了。若是他不去,我就定他反抗朝廷的罪,叫人拿下他,如何?”

    荷道:“能拿得下吗?”

    “他胆子再大,敢公然同朝廷作对吗?再说,多少人都想当官,送上门的买卖他能不做?”

    荷破涕为笑道:“还是大人智慧!”

    那斥候也低声笑笑,直直的扑过去,将荷压倒。

    炘慢慢爬起来,盖好茅屋,跳出院外。心里想:“可怜长老不知,枉他那样的好人!我却该如何戳破?要是戳破,长老定然丢人,怕是一时气死,换洒家自己一定被气死。若不戳破,这小姐的性格,不知有多少朋友了。这可如何是好?”炘踌躇起来,在场地上乱走,也不练功。

    想了一夜,炘也没想出好办法来。让他冲锋陷阵,他一点都不含糊,动脑筋的事情,他却有些挠头,他心里想:“若是瑞金哥哥在就好了,他是熊猫族最智慧的。哎,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瑞金是他同龄人,年幼时常在一起玩耍,自从飓风袭岛,炘被卷走,被人救了之后,火山学艺,再也没能相见。现在想起来,难免勾起他思乡之情。一时有了主意,来道海滩,看看那飘荡的船,丢下金币兜囊,解开绳子,开往海里去。

    炘来个不辞而别。怕别人说他盗船,丢下金币做买资。

    却说熊族的人们起得早,又勤劳。长老先来炘的屋里探看。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就转到前屋。心道:“这孩子居然懒床,沉睡的如死了一般。看来多大本事的人都有弱点啊。”

    正喝茶的时候,有人慌慌张张跑来,报道:“长老,有人丢下这个金袋,私开了船走了。”

    长老连忙站起来,转身到炘的门前,用力砸了几下,不得应声,猛推开进去一看,早不见炘的踪影。

    长老赶忙派人划船出海去找。这时,军营的统领大人带着几个斥候和兵卒,也来这里。长老慌忙带人去迎接。

    见了面,长老道:“大人缘何到此?”

    统领道:“听说斩杀九头蛇怪,为当地除害的英雄住在你家,特来拜望,快请出来吧。”

    长老道:“昨夜偷偷去矣!”

    众人大惊,一人偷偷在乐,不是别人,正是夜宿荷屋的那位。

    此时的炘正在海上飘荡。等待他的,又会是怎样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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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有了男人毒死了爹() 
第30章有了男人毒死了爹

    却说炘不辞而别,早来到海上。飘荡了半日,也不见迷踪岛的影子。他知道如果这样下去,难免和前日一样。自己出来的仓促,没带粮食和淡水,需要早早靠岸。他在迷踪岛上生活的时候,也参拜过刘岚的雕像和纪念馆,也读了些海中求生的书。这么多年也不能忘怀。因此,他用力在空中嗅了嗅,往西北方向划。

    他想:“既然离开伊萨勾里尔,就不能再回头了。遭人嘲笑的滋味并不好受。”一念定心,追着淡淡的泥土芳香,来到一处荒岛。

    岛子十分的小,可喜的是,这岛上竟然有淡水。

    炘靠岸,下船,将船扛到树林里。他怕海水涨潮将船冲走,自己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到小泉穴里喝了个痛快,坐在沙滩想办法。

    “可惜没有酒!哎,老长老是一片好心,可惜我没为他做些什么,有机会再回去,一定好好拜望他老人家。

    就这样,炘在孤岛上捱着,饿时捕几条鱼烧了吃,闲时弄些粗木,做桶,为离开做足准备。

    不提炘如何辛苦,再说棕熊一族。

    长老派出去的人寻找炘,都落个失败而归。长老也没有训斥,只是嘱咐他们出海时记得观望,万一炘在海上遇到风浪,务必带他回来。

    长老惦记炘的安危,因此每天晚上都很晚才睡,起床又早,打乱了生物钟。

    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三天头上,得了病,卧病在塌,自然有仆人和族人服侍。他儿子在外面当差,一年才回来一次。

    乌尔荷时而过前面来探望,看见父亲在床上闭着眼,呼唤几声也叫不起,心里不难过,反倒开心起来。

    长老这一得病,她自由了,得了机会一般,白天里也放肆大胆地勾引那些奸诈的浮浪子弟们来她家里薅恼。乌尔荷本来风流,为头的爱偷汉子。挺好的一家庄院,被她弄的乌烟瘴气,整日里淫声浪语,传遍了全村。村里人哪个敢来管这闲事,只盼长老早些康复,也盼着公子早回家探亲处置,甚至希望炘能折返回来,管管闲事。

    家里的奴仆叫乌尔德,奴随主姓,本家的名字早忘了,已经跟了长老四十多年。看到小姐如此堕落,实在忍不住,就劝:“小姐,你收敛收敛。长老如此病重,你该好好伺候,等长老好了,办一门好亲事,何必这般惹人笑话。”

    那妇人脸上堆下笑来问道:“叔叔,你岁数这么大了,是不是看我们年轻开放,也心上急,力不从心?”

    气得乌尔德浑身哆嗦着,流着泪往前面去,再也不来后面了。

    这天,家里来了个送柴的,一身雄壮的肌肉,将柴放到后院柴堆处,细细的整理。多少年的老主顾,又年迈,又得病,因此他也热心的帮忙。乌尔荷刚喝了些酒,看到这送柴人强壮的身体,心里自想道:“这是条汉子,力气足壮,今日撩斗他一撩斗,不信他不动情。”

    便揭起帘子,陪着笑脸迎接道:“大哥,可累了?”

    那汉道:“感谢小姐忧念。”

    荷道:“那就进屋歇歇,说着,过来给那汉擦汗。

    那汉是个直肠子,见状有些脸红,道:“不劳小姐生受。”自把娟帕来擦了。

    荷道:“不妨进屋喝一杯酒,解解乏。”

    那汉也知道炘留下这酒是好东西,自家不会做,便随着荷进了屋。

    乌尔荷筛了一杯酒,放在那汉面前。将酥胸微露,云鬟半斜,脸上堆着笑容,说道:“哥哥可成家了么?”

    那汉摇摇头,只顾喝酒。

    那妇人此时酒劲上了头,哄动春心,按捺不住,一只手拿着酒杯,一只手便去那汉子肩胛上一捏,说道:“哥哥好壮的身体。”

    那汉早听闻这小姐的脾性,再见这些动作言语,十分不快意,也不应他。那妇人见他不应,手就往他后背轻抚,口里道:“哥哥不曾成家,倒想找个什么样子的?”那汉有了八九分焦躁,只不做声。那妇人欲心似火,却将手中杯酒,自呷了一口,剩了大半盏,看着那汉道:“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儿残酒。”

    那汉劈手夺来,泼在地下,说道:“不识羞耻!”把手只一推,争些儿把那妇人推一交。睁起眼来道:“俺虽然只知打柴的粗活,却也顶天立地,噙齿戴发!不是那等败坏风俗没人伦的混蛋!”转身出门而去。

    那妇人通红了脸,坐在地上破口大骂:“不识抬举的杂种,活该你光棍一辈子!”

    又过了三二日,冬已将残,天色回阳微暖。长老的病也微微有些好转。小姐兀自不知收敛,每天做个自己开心。

    这天,斥候来了。乌尔荷高高兴兴出来迎接。谁料那斥候竟然板着脸,道:“统领大人一会儿就到,小心迎接。”

    原来统领听说长老得病,特地赶来探望。

    不一会儿,统领带着几个随从,进了院子。先看了长老,又对乌尔德千叮咛,万嘱咐,说不要心疼花钱,他自会帮忙。正这时,乌尔荷假惺惺地端着一碗药进来。其实她是看斥候留是不留,留了她开心,不留找个别人也不耽误开心。

    统领正好回头,看见了乌尔荷,喝采一声:“这是谁家媳妇儿,神仙一般的模样!”

    那妇人笑道:“大人休笑话。”

    乌尔德赶忙道:“这是本家的小姐。”

    统领笑道:“我那萨哥哥有这天仙般的妹妹,我却从来不知。”就和乌尔荷聊起家常来。

    那斥候见了,难免生了不少醋意,用眼睛一个劲瞪乌尔荷。乌尔德倒是盼着统领相中了,娶了小姐,给家里安稳安稳。一个不敢打扰,一个乐得河水不洗船,便要顺水推舟,道:“大人一路劳苦,小人去准备些酒菜,让小姐好好孝敬大人。”

    那统领哈哈大笑,道:“久闻你们这里造了酒,十分好喝,今天就多多打扰。”说着,命人拿出许多钱来。

    斥候气得暗骂老奴才混蛋。

    统领再不理其他的事,两眼直勾勾看着这小姐。看得乌尔荷十分情思,恨不就做一处。那小姐也不是善茬,也眉目送情。

    不一会儿,乌尔德整理齐备,请统领带人到后院用食。

    手下人哪敢和统领同座?在前院设了个餐桌。

    统领就和小姐来后面吃吃喝喝。

    没几杯酒下肚,统领有意,那小姐也有情,只是都不说破。统领慢慢将手伸了过去,搭在乌尔荷的手上。那妇人便笑将起来,说道:“大人,你真个要勾搭我?”

    统领便站起身来,凑了过去道:“还请小姐成全!”乌尔荷便扑入统领怀中。当时两个就入了后屋,脱衣解带,无所不至。

    云雨才罢,正欲各整衣襟,只听斥候在外面喊:“大人,须早些回府了。”

    那统领兀自不曾尽兴,道:“知道了。”对乌尔荷道:“小姐恩情,在下不该救忘了。等长老病好,一定前来提亲!”

    小姐虽然不舍,却也不拦,假装撒了撒娇,流了点离别的泪水。

    当夜,斥候偷偷赶来。一进屋内,就揪住乌尔荷的头发要打。

    乌尔荷哭哭噎噎,说自己多么被迫无奈,多么无助,又埋怨斥候不早点来提亲。弄的斥候手也软了,换恼怒为劝慰。不一会儿,两人就厮混在一起。

    也合该出事。今天长老半夜醒来,要小解。不知是药物起了作用,还是休息得好了,没呼唤任何人,自己挣扎着,迷迷糊糊出了门。他却没注意是来了后院。

    看到女儿房里灯亮着,里面的动静不对。便晃晃悠悠来到屋前,听得真切,怒往心头,用手推那房门时,那里推得开,口里只叫得“做得好事!”

    那斥候听见长老声音,吓得急忙往床底钻。

    乌尔荷先是吓了一跳,忙过来顶住门,慌做一团,口里便说道:“你还不快走?”

    那斥候才醒悟过来,钻出来,拔开门,往外就跑。那长老正当中挡者路,他飞起右脚,正踢中小腹,扑地便倒了。

    斥候早跑出远远的。小姐忙上前扶起父亲,见他口里吐血,面皮腊查也似黄了,忙拖进屋里,舀碗水来,救得苏醒。安排他床上睡了,当夜无话。乌尔德听到动静来问时,乌尔荷说要亲自侍奉老爹。乌尔德以为小姐因跟了统领,要从良,心里反而高兴,没仔细。

    次日夜里,斥候打听得没事,依前自来和这妇人做一处。炕头躺着个半死的长老,炕梢滚混着两人。长老一醒来看见,喊不出声,几遍气得发昏,又没人来睬着。

    乌尔德偷偷在窗前看了,知道不妙,心里算计着自己没有办法,便连夜出了家院,要去寻少爷回来。

    到了白天,斥候走了。

    乌尔植幽幽转醒,道:“荷儿,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本不是你亲父。盼着你好,却不想你做这样的勾当。女大不中留,你若肯可怜我,早早服侍我好了,给你操办了婚事吧!”

    这妇人听了这话,也不回言。这时,那斥候在门口朝她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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