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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酒馆英雄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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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至此,遇到我这爱妻。”

    娜迦也坐了下来,道:“我原来是海岛一名娜迦女妖,名叫司里希丝。幼年时被一家兽人掠去养大,被一火刃氏族的剑圣纳为童养媳。在那里我偷学‘致命一击’,被发现痛打了一番,关进牢笼。半夜里昏睡中,梦见一无腿女妖,自称‘塞壬’,受什么海王委托,附体在我身上,要我以后助神王一臂之力。我哪里懂得她说的什么,不过醒来之后,觉得伤势好转。待有人来送饭时,我求他放我,那兽人不答应,被我用歌声令其沉睡,夺了钥匙,逃出生天。那剑圣大怒,怕其氏族技能外传,派人追杀我。我一路讨饭,专走小路,听说这里娜迦族人多势众,想来此寻个庇护。没想到这里都是平民百姓,哪里有本事对抗兽人?被杀了不少。幸亏鲁夫特仑搭救,留我活命。幸蒙他不嫌弃,我就嫁给他,做个名义的夫妻。多年来,他也照顾我的很好。”

    鲁夫特仑接过话来说道:“我们在这里谋生,不指望这酒馆赚多少钱,只是看那些贪官污吏路过时,想办法结果了,取他们那些不义之财。不知今天怎么冒犯了英雄。”

    炘哈哈大笑,道:“是小弟吃着肉有异味,对嫂子多有冲撞。还望见谅。”

    夫妻两人也笑了。

    鲁夫特仑道:“炘英雄,咱们虽然萍水相逢,却也谈的开心,我高攀一步,咱们做个结义的弟兄如何?”

    炘当然高兴,拱手道:“那是小弟荣幸,请哥哥在上,受洒家一拜。”说完,跪在地上磕头。

    鲁夫特仑道:“三百年来头一遭有朋友!多蒙兄弟不弃,快快请起。”炘拜完四拜,站起来,又给司里希丝行礼。司里希丝还了礼,道:“我去后屋,给兄弟多掂对几个好菜。”

    “有劳嫂嫂,还有一件事。”炘道:“快把那两个公差放出来吧。”

    鲁夫特仑道:“不是哥哥心狠手辣,你若进了这艾萨拉城,不知要受多少折磨。不如就在这里结果了两个差官,咱们一起离开这里,寻个山头聚义去?”

    炘摇头道:“哥哥不知洒家的脾气,洒家平生只要打天下硬汉。这两个公人於我分上只是小心,一路上伏侍我来,我若害了他,天理也不容我。你若敬爱我时,便与我救起他两个来,不可害他。”

    鲁夫特仑道:“也罢!难得兄弟如此仗义,便宜了他们俩。”

    当下叫小二小三把两个公人来救醒,扶到前面来。

    两个公人如梦中睡觉的一般,边走边道:“原来吃酒这么厉害,竟不知睡了多久!”

    一句话惹得炘和鲁夫特仑笑将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司里希丝亲自将一桌新酒宴换上,五个人就在这厅内推杯换盏,撕肉吞菜,倒也高兴的很。到了晚上,司里希丝打扫出两间房屋,请三人分开睡了。

    次日,炘就要登程,鲁夫特仑夫妻不放。炘道:“哥哥,兄弟的事一日不了结,洒家心里难安,如有出来之日,一定回来拜见贤伉俪。”

    没办法,夫妻二人又给炘带上些酒肉,感动的炘无可无不可,终于洒泪分别。

    未及晌午,早来到城里。直至衙门。城令看了文书,批了回文,打发两个公人回去复命不提。将炘押往牢城营来。

    当日下午,炘被关进牢房里,早有十数个一般的囚徒凑过来围住,一个当头地问:“新来的。什么罪?”

    炘看看他,道:“杀了人。”

    那几个人看看炘,心里有些发怵,那当头的问:“有钱没有?”

    炘眉头一皱,问:“有要怎样,没有又如何?”

    那几个罪犯见他说话呛口,纷纷坐下来,当头的又道:“你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大,有钱送给营管,免得受苦。”

    炘笑道:“那么说,叫我行贿?没门。”

    那头道:“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还是小心的好。”

    炘听完笑了,拍了拍那人肩膀道:“有这些钱,洒家请你们吃肉喝酒,管他们军官鸟事?”

    那人还要说话,一个军官走了过来,开门,进了牢屋。这些罪犯见了,都赶忙站起来,走到别处去。

    那军官用脚来踢炘,口里问:“新来的!有话没话?”

    炘一侧腿,躲开那一踢,把脸转了过去,理也不理。旁边的人见了,都摇头叹息。

    这军官见状大怒,骂道:“不识抬举的混蛋!”转身就出去了。

    那帮人又赶忙围过来,道:“怎么不给他点好处?”

    炘道:“洒家怕过谁来?就看他要如何!”

    正说着,只见三四个军兵过来,呼唤炘。

    炘应道:“老爷在此,又不走了,大呼小喝干什么!”

    几个军兵听了生气,押着炘往公堂上去,边走边推搡。炘浑然不知一般,倒将几个军兵弄的手疼。

    到了堂内,营管摇摇手。军兵们都退下去了。

    炘笑道:“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洒家绝不躲闪,若叫一声,便不是大丈夫!”

    那营管从座上站起身来,来到炘跟前,纳头便拜。

    炘一愣,忙过来扶。只见这营管拜罢,抬头道:“恩人,可认得我么?”

    炘仔细打量,只见他身体雄壮,脑袋小往前探,脖颈长接宽肩,背后耸搭护肩,胳膊粗可及地,双腿短肚子圆,绑护腿套护腕,小短耳立头边,双利爪尖又尖,浑身棕色是熊族,似曾相识却不曾见面。道:“莫要如此称呼,看着眼熟,实在未曾谋面,还请赏下大名来。”

    那棕熊一笑,回头道:“出来吧。”

    只见一个棕熊从后面笑呵呵走了出来,两步并作三步扑到炘面前跪下磕头,满脸是泪。

    炘连忙也将他扶起来,道:“老人家,你如何来了这里?”

    那棕熊流着泪笑道:“莫不是恩人为了我家的事情,如何落得这般下场?”

    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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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要我打人请我喝酒() 
第34章要我打人请我喝酒

    且说炘扶起这个老棕熊,问他从何而来,那棕熊笑道:“恩人为了我们家的事情遭发配,小人怎么敢不想办法搭救?这就是我家公子,乌尔萨。”

    乌尔萨又过来说了许多感恩戴德的话,炘道:“哪里的话来?不要再讲什么恩不恩的,如今你是官,洒家是罪犯,按规矩办事来。”

    乌尔萨道:“那我尊称一声哥哥如何?”

    炘笑道:“当然。”

    乌尔萨道:“这牢城营的长官就是兄弟我,多大的罪,发配到这里,如何处置就是我说了算。哥哥为我老父报仇,才杀了那些该死的东西。这不是犯罪,这叫做行侠仗义。今天起,哥哥就是我的上宾。不要在此多说了,请哥哥随我到后宅,咱们好好攀谈。”

    炘自然是高兴,一句话自己就成了无罪之人,自由之身,也不再客套,就随着乌尔萨往后面来。那老管家乌尔德自然跟在后面开心的不行。

    看官还记得否?那日县令判炘发配,夜里有人进了后门,就是乌尔德前去送礼。长老家多年来积蓄颇丰,都是乌尔萨孝顺的。那县令收了钱,才改判押到这里来,都是乌尔德的安排。

    乌尔萨请炘进了屋,请他上座。乌尔萨对面坐了,炘看看老管家,道:“老哥哥这里坐下好说话。”

    老管家一笑:“哪有奴仆和主人并肩坐的?还请恩人和我家少爷聊着,我在这站着伺候。”

    乌尔萨看出炘有些不高兴,便说:“老哥哥,你也是我家的恩人,没有你,这事情也不能处理。就是我自己回去也会被蒙骗。恩人哥哥说了话,你怎好拒绝?莫再说主奴的事情,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哥哥,快请坐下。”

    炘见乌尔德还要支吾,一把拉过来,按在座上,乌尔萨给倒上茶水。乌尔德颤抖着双手,老泪禁不住又往下流。

    炘道:“洒家受这家族的传统,就爱直性子办事。说话粗,你们见谅。似老哥哥这般忠义之人,洒家行走江湖间,未见多少。便是洒家自己,也有许多不及之处。老哥哥,且敬你一杯。”说着,炘另拿一个茶杯,将腰间的酒瓶解下来,满满斟了一杯酒。

    这熊猫们不论多忙,总是想尽办法让自己的酒瓶子不空。

    乌尔德流着泪,哆嗦着,道:“恩人过誉了,这是分内的事。”

    炘自己倒满一杯,朝乌尔德一举,仰脖干了。

    乌尔德也急忙端杯,一饮而尽。之后咧嘴嘶哈。

    炘大笑,转过来给乌尔萨倒上一杯,道:“兄弟,这杯敬你的。”

    乌尔萨一愣,道:“我不曾敬哥哥,怎么哥哥敬我?”

    炘道:“你赦免了洒家的罪状,该饮此杯。”

    乌尔萨哈哈大笑,提杯干了,赞一声:“却是好饮品!”

    炘也干杯道:“一会儿洒家便教你酿酒。”

    乌尔萨从炘手里接过酒瓶,给炘满满倒上一杯,道:“兄弟这里偏僻,不懂什么是酒,只好借花献佛,请哥哥一次。”

    炘畅然干了,再倒酒时,已经没了。

    这就急着让乌尔萨领他到后面寻材料。

    乌尔德笑道:“恩公忘了,小人学会了蒸酒。且请你和公子少坐,小人这就去做。”

    炘道声有劳,和乌尔萨闲聊武艺。

    谈了一会儿,乌尔德将蒸酒端上来,又有别人上了菜,三个人就开始大吃大喝。

    席间,乌尔萨道:“哥哥不知,兄弟喜爱武艺赛过其他。这些年,兄弟着实下了不少功夫。虽然领悟了家族秘籍,却总感不足。”

    炘道:“兄弟,每个种族都有自己独特的功夫,不要羡慕别人,先把自家的练好足矣。”

    乌尔萨站起来,来到厅中央宽阔的地方,道:“哥哥,你给小弟点拨点拨。”

    炘道:“好说,请兄弟施展全力来。”

    乌尔萨一拱手,双臂轮开,呼呼挂风,每招每式都十分卖力。

    炘在座上,瞪圆了眼睛仔细的看,看到妙处,鼓掌道:“好招式!集中力量,打击同一处,若是中招,这伤势太重!”

    乌尔萨耍完一套爪路,站起来擦擦汗,对炘道:“哥哥,这就是我家族秘籍‘怒意狂击’,中招者如果不逃走,我这接下来的招式都会打击伤口,自然是越来越狠。只是兄弟笨拙,出招太慢,才吃尽了亏。”

    炘皱眉道:“吃什么亏?”

    乌尔萨道:“遇到那会摔跤的,兄弟打不到人,就躺在地上,我这身子榔槺,不等爬起来,早被人家拳脚下来,打的遍体鳞伤。哎。”

    炘问:“谁人伤了兄弟?”

    乌尔萨这才觉得自己失口,打岔道:“前尘往事,不提也罢,哥哥,吃酒。”

    无论炘怎么问,乌尔萨都支吾过去。炘也只好作罢。

    吃完了饭,乌尔萨让人给炘安排了住所。炘跟着仆人进了房间,看那床又宽大又松软,躺在上面十分舒坦。刚闭上眼睛,又进来两个仆人,一个提着浴桶,一个提一大桶汤,道:“请大人洗浴。”炘应声下床,宽去大红袍。

    那两个汉子安排倾下汤,炘跳在浴桶里面洗了一回,随即送过浴裙手巾,教炘拭了,穿了衣裳。一个自把残汤倾了,提了浴桶去。一个便把藤簟纱帐将来挂起,铺了藤簟,放个凉枕,叫了安置,也回去了。

    炘把门关上,拴了,自在里面思想道:“还是有钱人懂得享受,这比那树干上舒服不知多少倍!”放倒头便自睡了。一夜无事。

    天明起来,才开得房门,只见夜来那个人提着桶洗面水进来,教炘洗了面,又取漱口水漱了口;又请他到了前院,乌尔萨陪着吃早饭。

    炘一边吃,一边拾起昨夜话题:“兄弟,你昨儿说的被打,究竟是什么人?”

    乌尔萨道:“哥哥总是问,兄弟现在不能说。等过个把月,哥哥身体恢复了,再提不迟。”

    炘愣道:“这是为什么?”

    乌尔萨道:“哥哥一路辛苦,奔走廿日,总是气力有亏。说出来怕哥哥性急,等不得。”

    炘哈哈大笑:“兄弟,你忒小看了洒家。洒家自火山下来,一路不知走了多少路,都是睡在树干之上,吃不饱,喝不足,还是遇到宙斯哥哥才爽快了两天。又在海上漂泊半日,徒手同古代九头蛇怪争斗,撕开它的肚子!未曾间歇,用两把柴刀也斗杀了它分裂的十几个小崽!但说无妨。”

    乌尔萨还有些踌躇。炘一时性来,将脚尖轻轻一挑,这餐桌就跳了起来。炘不紧不慢,有节奏的用脚尖颠着。

    乌尔萨看了近前抱住炘便拜道:“兄长非凡人也!真天神!”

    一旁的军兵仆人一齐都拜道:“真神人也。”

    炘扶起乌尔萨道:“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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