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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部分

商海经(钱掌天下)-第136部分

小说: 商海经(钱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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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画道:“他回不回我的话,又有什么关系,都不要我了。”这时姚九日又催了一遍,王决拉起秦画道:“秦姑娘,我们下山去吧。”

    秦画甩开王决的手,狞笑道:“你不是说,要相公将我让给张公子么,你连你师父的女人都不放过么?”又指着张白道:“你这伪君子,无耻的小人,休想我喜欢你,我秦画死也不会喜欢你。我要好好活着,看着你们一个一个的死,不得好死!我要活得漂漂亮亮,你们都得不到我,一个也得不到!”

    王决也是随口所言,不料秦画竟当真了,一时怔怔然说不出话。再看一脸癫狂的秦画,哪里还是那个温柔如水,轻灵如仙的绝世佳人?

    两名护卫将张白托到马上,宁琪跟张白公乘一骑,将张白抱在怀里,缓缓往山下而去。其余几人,都是牵着马走在山道上,没人说话,气氛沉闷之极。 

183:【故人之妻】() 
山脚下有个村落,村口的大道上连着竖了十几个牌坊,或新或古,透着一股难言的凄凉。

    众人进了村子,看见久违的徽派建筑,张白心中忍不住激动起来,一时间几是忘记了腹上有伤,靠在宁琪怀中道:“你可知道么,我小时候就在这里长大呢。”

    宁琪道:“那你家在哪里呢?”张白道:“离这还有些路程,只不过爹娘早就死了,家里的屋子也卖了,之后我便孤身一人去了星沙。”

    宁琪自幼没了母亲,深知没娘的小孩多可怜,向张白这般不仅没娘,而且没爹的,更是凄惨,幽然道:“你如今赚够了银子么,不如我们一起回家,就去你小时住的地方,好不好?”

    张白不知怎地突发此言,一时对不上话来。

    宁琪咬着嘴唇,轻轻问道:“你还有别的女人么,一起接来,我……我不怪你。”张白心中笑道:“你自然不怪我,只怕那些先你入门的要怪我。”

    宁琪见张白不回答。也知自己这般话说的有欠考虑:他如今都跟太子搅上关系了,如何能奢望他撇开一切。即便他也想这般,只怕也是身不由己了。就算我自己,也不断然无法抛开一切。

    走进村里,姚九日问了几户人家,找来一名郎中,给张白和王决各自开了几副调理的药,只是村中药材补全,须得上城里去买。姚九日便给了那银子不少银两,连求带逼,硬是要那郎中去了趟城里。

    徽州不乏勇于冒进的商人,这这些人大多走出了徽州,遍布王朝各地。留下来的,便是那些心性淡薄之人,是以这村子虽离徽杭古道不远,却连一家供来客歇息的客栈也没有。又打听了几人,才知这村中有户姓金的人家,屋宅颇大,有不少空房是专门给人留宿所用。问清了位置,众人便赶了过去。

    姚九日跟那几名护卫一脸煞气,不好冒头,便叫罗萧、董卓前去敲门说话。

    不一会儿,便见有人开门,是个美貌妇人,瞧来也不过二十三四岁,生的十分秀俏。眼眸清澈如水,樱唇薄薄含情。

    罗萧呆了一瞬,道:“冒昧打扰了,在下跟几位朋友,是过往的生意人,不小心从马上跌了下来,受了伤,想问尊家可有空房,供在下几位歇息几晚,必有重谢。”

    那女子低头道:“不必说什么谢了。我家相公也是生意人,众位请进吧。”虽然姚九日跟四名护卫气势有些霸烈,但剩下几个人,瞧上去都还像好人,尤其是秦画跟宁琪,明艳不可逼视。

    当下众人将马匹系在屋外,一起进了屋子。中间一扇天窗,阳光透射下来,屋子里扬起细尘勾画出光明的轨迹。光影落在天井水面上,荡起粼粼波光。

    在场其他人还是首次见到这般构架的房屋,其设计之巧,让人心里忍不住赞叹不已。

    这金家一共有无间空房,四护卫守轮流看护王决,五人占了两间。姚九日跟张白一间,罗萧跟董平卓一间。秦画自然就跟宁琪处了一间。好在宁琪长得殊为美丽,秦画瞧得甚是顺眼,也没反对。

    众人在房中安置好,都觉肚子有些饿,寻思能否给些银子,叫这屋主多做些饭菜,也好分一点过来。

    不等众人开口。便见那夫人轻轻敲开了罗萧房门,问道:“妾身想跟公子打听个事。”

    罗萧一见那妇人,心里便心中七上八下,回道:“夫人直问便是?”

    那妇人道:“你们……都是做生意的么?”罗萧指了下董平卓一下,说道:“我两都是打下手的,老板在隔壁。”

    那妇人道了声“万福”,便又去了隔壁。一看姚九日凶神恶煞的样子,应不是做生意的,便直问张白道:“这位小相公,妾身想打听个事儿,多有冒昧,望相公莫要见怪。”

    张白笑道:“你不怪我们冒昧叨扰,我们多谢都来不及,你想问什么,自当是知无不言。”

    妇人道:“我们相公也是做生意的。请问公子,可去过星沙?”张白道:“去过,自然去过。我还在星沙有不小的生意呢。”

    妇人闻言惊喜道:“那……公子可晓得,星沙有位姓金的生意人?正是妾身的丈夫,好多年没回来了。”

    张白一惊,说道:“姓金,夫人的丈夫,可是叫金不换?”那妇人听到“金不换”三个字,眼中光彩一亮,吞吞吐吐道:“他……他还好么,哎呀,我真蠢死了,年年找人给我捎了许多钱,应该过得不错。他六年零七个月没回来了,是不方便么?还是……”

    张白心知她猜出些端的,但若是真跟她说金不换已娶了官家小姐,只怕她此生余下的数十载的年华,都将郁郁不乐。

    这时一名孩童窜进屋来,五六岁的光景,浓眉大眼,跟金不换的脸模确有几分相似,甚是可爱。那孩童道:“娘,奶奶叫你请客人们去吃饭。”

    张白笑道:“这是金老板的公子么,果真像极了金老板。”那妇人脸上一阵欣慰之色,道:“唤儿今年五岁半了。”转对那孩童道:“唤儿乖,先去,为娘马上就来。”那孩童睁大眼睛,扫了张白几眼,做了个鬼脸,一蹦一跳的出去了。

    那妇人虽是脸上带笑,眼中却不自禁落下泪来,问道:“相公他在外面另娶了么?”张白忙道:“没有没有。金老板做的是酒楼、钱庄还有布庄的生意,人走不开。他还跟我说过,在徽州有个结发之妻,日夜想念的紧。”

    妇人宛然一笑,道:“相公他还说了什么?”张白心中也是难受之极,再也编不下去,歉然道:“金老板说起你时,心绪低落的紧,随后只是喝闷酒,就没再说话了。”

    那妇人道:“公子回星沙以后,请跟我家相公带些话。说妾身跟唤儿都想他的很。他要好好做生意,家里一切都好,他不必挂心,娘的身子愈发差劲了,天天念着他,他若是……若是方便,就回家一趟,看看娘,还有唤儿,唤儿长大了,常问我他长的什么样子。”末了又道:“先谢谢公子。婆婆请各位去吃饭。”说完出了屋子。

    姚九日气道:“姓金的真是个畜生,禽兽不如,这么好的媳妇,嫁给姓金的,真他奶奶的糟蹋了。”张白苦笑道:“他也有苦衷,罢了,你我再如何为之不平,又能如何?倒不如让她们活得有些盼头。”

    姚九日微微点头,道:“只好这般。他奶奶的,想起姓金的畜生心里就不痛快。我扶你出去罢。”张白道:“叶飞跟米盛何时能赶来,我跟他们说了,要留些身手好的弟兄在杭州保护小小,也不知他们记住没有。”

    姚九日道:“贤弟放心。我跟他们说,贤弟的话,便是我姚某的话,他们不会忘记的。我给丁童留了封信,他们回到杭州之后,便会立即跟上我们。不出意外,三天之内,他们便能找到这里,米盛跟叶飞若是来了,天虎堂就彻底没机会了。”

    张白心绪稍定,道:“出去吃饭吧。” 

184:【佳人心思】() 
在金家歇了几天,张白的伤口好了一些,走路时已不觉多少疼痛。

    而宁琪本想趁机刺杀王决,又想到若是杀了太子,张白也定然活不成,终是弃了念头,陪着张白养伤。秦画这几天只是吃饭睡觉,不笑,不哭,不说话,宛若木刻玉雕的仙女一般。

    这日天气晴朗,这村庄四面环山,每天日照时间短了许多,是以虽是夏天,仍不觉有多炎热,偶尔山风吹来,甚是惬意。

    张白一大早便起来了,端了把小竹椅,坐在门口,倏然间心里无比宁静。暗想:以后就回老家隐居,也算不错。

    下午时分,米盛跟叶飞还有另外两人赶来了,依照姚九日早先约好的记号,一路寻到金家。

    陡然间来了四名高手,天虎堂再想刺杀,无异难于登天。宁琪当真是喜忧参半。喜在张白终于安全了,忧在自己师门断无可能成功。随又想到:此次刺杀太子,不慎被人察觉动向,成功的希望本就不大。况且,大王朝该亡之时自会灭,不会因为死了还没登基的储君,便会就此瓦解崩溃。想到此处,便也释然了。

    姚九日喜将四人迎进屋中,寻思着今晚将就一宿,明日就该动身了。

    张白上前问道:“米兄,叶兄,拜托两位留几名好手,在杭州保护家眷一事,不知可办妥了?”

    米盛笑道:“张大哥客气了。张大哥既是姚大哥的兄弟,便就是我们的老大,老大吩咐下来的事,做兄弟的岂敢怠慢。我留了四名兄弟,武功都不在我之下,另外,张大哥的‘斧头帮’,有一百五十多人来了杭州。张大哥虽不在杭州,嫂子可谓巾帼不让须眉,大刀阔斧的创办实业,兄弟们看了,都佩服的要死。”

    张白心下一定,道:“如此有劳众位兄弟了。还有什么别的消息么?”叶飞忽地想起一事,连忙歉然道:“该死,老大不说,我倒差点忘记了。这是嫂子叫我带给你的信。”张白连声称谢,跟几人打了招呼,走到宁琪房里,看了起来。

    苏小小这封信写的甚为简洁。信中大致写道:赛诗会圆满结束。选出了四名才子。第一名又给一位徽州才子给博得了。剩下太湖书院的杨文博乃是第二,岳麓书院的白书第三。第四名乃是一位杭州本地的才子。施怡雪想留下来给张家帮些忙,但是施华文执意要她回去,施怡雪不敢为你施华文的意思,只要回星沙了。丝缎却是留了下来,说要好好照顾苏小小。而张白那封计划书,苏小小已然开始执行,虽然有些磕磕碰碰,但是张家实力已然不弱,且苏小小的本事也摆在那,总的来说,还算顺畅。

    张白看完信,想到张家按自己的预想稳步发展,心中颇感欣慰。遂又想到苏小小较弱的身子,每天忙忙碌碌的,比以往在苏家还累,又不禁阵阵心痛。

    宁琪见张白长吁短叹的,不由问道:“怎么了,杭州有了麻烦事么?”张白摇头道:“不是,杭州倒没什么麻烦事。只是我想到小小一个人肩挑如此重担,心里过意不去。”

    宁琪听出小小是个姑娘家名字,心中有些醋意,问道:“小小,是什么人?”张白也不避讳,反正宁琪迟早是要知道的,便道:“跟丝缎和你一样,你是我什么人,小小便是我什么人。”

    宁琪默然片刻,忽道:“相公,你如今安全了。我就放心了。”张白道:“好好的说这话刚什么?”

    宁琪问道:“我给你的小锦包,你还戴着么?”张白脖子上挂着两个护身信物,一个是师晴晴送的翡翠,另一个就是宁琪送的小锦包。至于林月如送的护身符,却在腰间系着。

    张白掏出小锦包,道:“天天戴着,就洗澡的时候怕弄湿了,才取下来一下下,洗完澡就又带上了。”

    宁琪恬然一笑,拿出张白给的打火机,啪嗒一声,打出一串火苗,说道:“相公。明天我们就此分手吧,我还有要事要办。”张白一惊,问道:“什么要事,你是要回天虎堂么?”宁琪道:“不,相公,我跟你起誓,再也不会回天虎堂了,我也没脸回天虎堂了。”

    张白道:“那你还有什么事,我们就此永不分离,不好么?”宁琪苦笑道:“相公,跟你在一块,我又觉得对不起师父。我一个人找个偏僻的地方住上一段时间,不管怎样,一年之内,我定会叫人拿着这个信物找你的。”

    张白不解道:“你自己找我不好么?要这信物做什么。”宁琪道:“相公,你别多问了,我若是没能想开,兴许就不会见你了。不过,还是会叫人拿着这信物给你带几句话的。”张白愈发急了,拽着宁琪道:“这有什么想得通想不通的,你是我老婆,我是你相公,我两在一起,天经地义,天皇老子也别想拆开。”

    宁琪被他这么一说,又增了几分留意,但想到自己就这般跟一个王朝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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