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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商海经(钱掌天下)-第91部分

小说: 商海经(钱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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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小碟刚开始学,不可求快,张白教了这些,便道:“哥累了,先去睡了,你若是没记住,便继续记,直到记住了,才许回房睡觉。”小碟答应的干脆,道:“哥去睡吧,点着灯,哥也睡得着吗?”

    笑话,当年张白能在放毛片的寝室睡得香甜,点着一盏烛等算什么。张白三下五除二,脱了衣裳,钻进被窝睡了。

    朦胧之中,只觉怀中一个温软的身体。张白下意识的大手摸了上去,直往下去,抚上怀中人的臀部,捏了一捏。

    感觉不对,怎地这么小,晴晴的圆润韧弹,丝缎的也曾偷偷摸过,弹性十足,曲线玲珑。眼下的弹力不错,但也太小了些,张白越发觉得不对劲,忽地浑身一个激灵,睁开眼来,只见小碟蜷在自己怀中,脸上泛起阵阵红潮,长长的睫毛一动一动,分明是醒了,眼下不过在装睡。

    张白心中极不是滋味,这丫头任由自己乱摸,只怕有些异样心思,张白索性闭上眼睛,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道:“晴晴小宝贝……晴晴小娘子。”

    果然,小碟听了身子一硬,忽地叫道:“哥是个大色狼!”立即从张白怀中犟出来,揪着张白胳膊,气呼呼的模样,可爱极乐。

    张白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揉了揉,盯着小碟瞧了片刻,猛然坐起身来,道:“咦,小碟,怎么是你?”

    如此一问,小碟倒难堪起来,昨晚她将张白教的全都记牢之时,已是深夜,外头下了小雨,夜风吹过,发出轻轻的嘶鸣声,小碟胆小,不敢回自己卧房,看了看床上的张白,鼾声阵阵。小碟心中忽地起了个念头:跟哥哥睡。

    说做便做,小碟脱了衣衫鞋袜,只剩薄薄贴身衣物,吹熄了灯火关好轩窗,钻到被窝里。岂料还没睡稳,便被张白搂进怀中,大手不自觉得放在她胸脯上,偶尔轻轻揉两下,嘴里还哼哼唧唧的。

    小碟在青楼也瞧见嫖客摸姑娘那里,那些姑娘被摸得娇喘连连,小碟一直想不明白,不就是被摸一下么,难道还痒不成?此刻被张白摸着胸前那微微隆起,小碟浑身燥热,阵阵酥麻,想挣开,又不像挣开。

    张白摸了一会儿,又翻过身去,仰面躺着,手脚安生起来。那怪异感觉慢慢散去,不过多时,小碟便也睡着了。

    此时瞧见小碟三分娇羞,七分慌张的样子,张白将小碟拉进怀里,道:“小碟胆子也真大,若是我迷迷糊糊的, 将你当成了你嫂子,岂不糟糕?”

    小碟偎在张白怀里,幽幽的道:“也不知小姐在金陵过得好不好。”

    张白松开小碟,掀开被褥下床,自衣挂上取下衣裳,穿起衣服,道:“今日便出去给你找个先生,小碟可要用心念书。”

    小碟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小碟听哥哥的话。”

    她忽然间乖顺起来,与之前活泼俏皮的模样,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难不成这丫头一夜之间成熟了?张白心中胡乱揣测着,忽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张白道:“齐三么?进来罢。”

    齐三推门而入,看见小碟靠在床上,小脸酡红,好似涂上一层胭脂,张白系着腰带,懒洋洋的道:“齐三有什么事么?”

    齐三心里惊异的很,随即一想,哥哥跟妹妹睡在一起,没什么大不了的,定下心神,道:“公子,一早就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一个姑娘带着个小公子,说有事要请教公子。”

    张白立时想到林泉,急忙道:“你让他们进来了么?”

    齐三道:“正在堂上坐着呢。”

    张白换好鞋,整了整衣装,道:“你去泡茶,我去洗漱一下,随后便到。” 

132:【比美】() 
匆忙路过厅堂,只见林月如跟林泉坐在那里。两人瞧见张白路过,立时站起,一脸恭敬之态。张白招手道:“两位稍等一下,看看春日阳光和煦,张某先去洗脸刷牙。”

    林泉看了看姐姐,漫不经心道:“这人哪有半分读书人的样子,明明睡到太阳晒屁股了,也不知羞。”林月如心中虽也这般想,但哪能说出来,只是拍了拍林泉的头,想要为张白辩解两句,又找不到说辞。

    两人只好坐下,这时齐三端来茶水,客客气气的摆到两人跟前,道:“我家公子说麻烦两人等上一等。”

    不过多时,便见张白走了进来,坐在林月如对面,看着林泉,道:“林小公子在此春暖花开,阳光明媚的早上,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林泉本还是抱着请教的心里,见张白嘻嘻哈哈的样子,说的那些无比虚假的恭维话,直叫人提不起尊敬之意,当下道:“张公子可真是厉害,不仅诓了我,连我爹也一并诓了。”

    张白脸上疑云重重:“此话怎讲?”

    林泉心道你还装蒜,更是恼火,没好气道:“你出得第一道题,根本无解,害得我一晚上没睡觉。”

    张白没理会,笑着问道:“那第二题呢?”

    林泉道:“大船小船要齐肩,各有一百五十艘。”语气极为自信。

    张白也懒得验算答案是否正确,便道:“第二题算是答对了。”

    林泉洋洋得意,道:“定然错不了,这第一题的答案,还请张公子指教指教。”

    张白道:“林小公子既说没答案,莫不是算不出来?”

    林泉压住怨愤,沉声道:“昨晚凑了一晚上,怎么凑,也算不出能有一个数自乘得三,这数定然不存在。姐姐帮我查了典籍,推断答案必是小数,但无论如何,也绝不会有数自乘得三。”

    张白没急着回答,转道:“那我再问一问林小公子,一两银子,三个人平分,一人分得多少?”

    “三分之一两。”林泉脱口而出。

    “化成小数,是多少?”张白紧接着问道。

    “无穷无尽的小数,不好说。”兴许是昨夜查了算术典籍,林泉答的极有底气。

    张白这才道:“那第一题的答案也是个无穷无尽的小数。林公子自然算不出。”

    林泉听罢火冒三丈,道:“那张公子是存心戏弄我了?”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张白怎会言明,赔笑道:“哪敢,哪敢。”

    林泉不依不饶道:“你分明是戏弄本公子。”

    这小少爷真要发飙,张白还真不好对付。恰好此时小碟跑了进来,道:“哥,我买了好吃的,你早饭要不要吃?”

    林泉一见是小碟,面上怒色立时消弭不见。张白看出蹊跷,暗自偷笑:这小子暗恋小碟呢。当下道:“当然要吃。林小公子要不要来一点。”也没等林泉答话,又道:“小碟,过来见过林公子。”

    小碟碎步轻盈,放了些点心于林泉身前,笑道:“小碟见过林公子。”

    声音甜脆,如新莺出谷,林泉听得心神一荡,道:“这兰花舌,我最喜欢了。”

    小碟道:“兰花舌?名字真好听。”她说这兰花舌名字好听,林泉听了却高兴得如同夸奖的是自己一般,忙道:“兰花舌又称西施舌,乃是杭州有名的点心。”

    小碟没读过史书,不知史上还有个大美人叫西施,只是听张白提过西施,问张白道:“哥以前说过,西施都没有嫂子好看,这兰花舌又叫西施舌,西施很好看么?”

    千古美人越女西施,多少年来,渐渐被文人雅士夸到极致,一说起美女,自然联想到西施,听张白海夸自己妻子比西施还好看,林泉大感不屑,轻蔑道:“这天下哪有人能比西施漂亮?”

    小碟立马反驳道:“嫂子就比西施漂亮,我还没见过比嫂还好看的人。”这话一说,林月如浑身便不自在了,杭州城里的年轻才子,哪个不赞她貌比天仙,小碟无意之语,倒说得她心中有些好奇,也想看看小碟口中的嫂子,究竟漂亮到什么模样。

    林泉对小碟有些好感,本不愿在她面前抬杠,但此事关及姐姐的面子,他也顾不了许多:“那我还没见过比我姐姐更漂亮的呢。”

    小碟闻言瞅了瞅林月如,依旧不肯示弱,正准备反驳,却见张白使了个狠狠的眼色,把她那话给压了回去。小碟随即坐到张白边上,吃起早点。

    张白笑道:“有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个人意见而已,林泉小公子莫要较真了。”

    见小碟没说话,林泉以为她也觉得嫂子比不上自家姐姐,甚为得意,笑道:“张公子既有此言,有空一定要拜见拜见尊夫人。”这话过于轻佻,林月如秀眉一蹙,道:“弟弟,不得无礼。”

    小碟道:“想见也见不了,嫂子如今还在金陵,还没跟哥拜堂成亲呢。”

    还没成亲,连嫂子都叫上了,林泉更觉可笑,道:“若真是美如西施,只怕也瞧不上凡夫俗子了。”昨晚被张白害得一夜没睡,不好好挖苦一番,过过嘴瘾,林泉心里不痛快。

    林泉这般无理取闹,林月如也觉面上无光,连忙道:“泉儿不懂事,还望张公子莫要计较。”

    小碟听林泉贬低张白,芳心大怒,道:“嫂子说过,只嫁给哥哥,宁死不嫁别人。况且……”

    “况且什么?”见小碟忽地神态扭捏起来,林泉赶紧追问了一句。

    “况且嫂子都跟哥睡在一张床上了,还能嫁给别人么?”小碟忍住害臊,还是说了出来。

    林月如闻言脸上闪过一丝鄙夷,看了张白一眼,道:“一大早就冒昧打扰,张公子切莫见怪。弟弟,既问明白了,便回去吧。”又向张白微微作揖,道:“月如告辞了,多谢张公子解惑。”

    林泉临走不忘说道:“还未成亲,便已同床,张公子如此不拘小节,叫人佩服,佩服。”

    小碟这才发觉那话实不该说,看着张白,一脸歉疚之意。

    张白淡淡一笑,道:“张某想跟林小姐谈谈赛诗会筹办之事,不知林小姐何时有空。”

    林月如想了一想,道:“月如今天下午便去西湖诗社,张公子不妨一道来吧。”

    张白不知西湖诗社在哪,只好道:“那下午林小姐出发之时,劳烦叫上张某。”

    西湖诗社虽然渐趋没落,但在杭州仍是有名的很,张白这番故意要跟她一块去,在林月如看来,顿时将他归入登徒子一类,但又不好拒绝,当即点头答应了。

    张白瞧出她眼中的不情愿,心知她想歪了,但这种事,是越抹越黑,索性不解释。 

133:【掌掴登徒子】() 
金陵,孝康王府。西园里的一间厢房之中,小轩窗前梳妆罢。师晴晴手托香腮,依在桌上,望着窗外园中的如画景致,明媚的晨光照的叶子绿汪汪的,晴晴正幽幽的出神。

    回到阔别小十载的故乡,昔日的家,如今已然换了门匾,上面不再是以前的“师府”,晴晴自老家门前走过,不见了记忆里有些斑驳的大门。晚上坐在秦淮河上的小船上,挪到篷沿,偎在娘亲身上,而娘亲倚在爹身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听着兰浆摇水的汩汩之声,看着秦淮河上的点点船灯,红的绿的,映得秦淮河水如同美酒一般,时而传来几声清婉的曼歌,悠扬的长笛,醉人的古琴……如今独乘舟,夜风空寂寥,耳边已没有爹娘的话语。那时候娘很年轻,很美丽,来家里做客的人,爹的同僚也好,风流文人也罢,见了娘亲,无一不夸赞娘亲美貌,娘亲听了浅浅的笑,比怒放牡丹花还好看。

    想起这些,师晴晴愁意满怀,正觉孤苦无依之时,忽地想起一人,嘴角浮起一丝弯弯的浅笑。素手下压着一张宣纸,拿起湖笔,娟秀的蝇头小楷在纸上轻舞起来: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晴晴一笑倾天下,单于不思王昭君。

    那夜初逢,极乐阁上,她唱了一首小曲,那人却在她耳边念了一首小诗,鼻息的热气,吹在耳朵上,耳垂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师晴晴眼中荡起几分光彩,又写了一首: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江娥啼竹**愁,晴晴星沙弹箜篌……

    看不出他没个正经样,对起对子,吟起诗来,也还像模像样。“人家弹的箜篌,哪有那般好……”师晴晴心里嘀咕了一句。

    春意愁人,三月的柳絮飞出西园,飞出王府,却不知落到何处。

    清明小雨,城外的小路有些泥泞,马车在路上缓缓徐行,有些颠簸,干爹说爹娘的坟在城外的梅花山上。冬日才见梅花开,如今光枝多沧桑,春天山花烂漫时,如油细雨沥沥下。

    “爹、娘,女儿嫁了相公了……张郎待女儿很好。”晴晴在爹娘坟钱低声诉说着。

    她将亵衣上缝了一个口袋,里面装着“结婚证”。心中空乏之时,便拿出来瞧瞧,上面“张天凌”三个字笔力雄浑,潦草的如同醉酒后的剑客,一时间她也分辨不出,究竟是用什么笔写的。

    屋外浇花的花丁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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