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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抵死不说我爱你-第256部分

小说: 抵死不说我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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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

    一声嘲弄的轻笑突然从楼少棠紧抿的唇瓣间溢出。

    “你是想听我说这个?”他笑起来,笑意讽刺极了。

    他的话似一盆冰水当头朝我浇来,我刚要拉起的嘴角瞬时僵硬,手脚一片冰凉,震诧得望着他。

    他冷冷甩开我下巴,直起身体,另一只手也插进裤兜里,回归到先前俯视我的姿态。

    “为什么找和你相似的女人?”他嗤笑一声,有些自嘲的,“因为我要时刻提醒自己,曾经是多么的愚蠢,为一个无情无义的婊-子丧失了自己的骄傲和尊严,以后绝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他声音一点一点冷下去,盯视我的眼睛也如两汪封冻千年的冰潭。

    而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深深扎进我心房,心被扎得千疮百孔,鲜血迸射,剧烈的疼痛侵袭四肢百骸。

    这时,只听他又问:“知道我和她在一起都做些什么?”他嘴角微勾了勾,冷笑,“艹她。当‘鷄’一样的艹。因为她这张脸,只配我这样对待。”

    他哪是在羞辱那个女人,分明是在羞辱我。

    我死死抿住唇,强行憋住不让已蓄在眼眶里的泪滚落出来。

    许是见我被他羞辱到了,楼少棠笑弧深了深,还是鄙夷的,话锋一转,“不过,虽然你们长得极为相似,但还是有质的区别。知道是什么?”

    我已完全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盯着他含笑却丝毫没有温度的深邃眼眸,左手攥得紧紧的,指甲深深嵌进他名字的疤痕里。

    痛,好痛。

    他冷冷一笑,“她比你干、净。”

    最后2个字他说得缓慢而有力,却似一把冰冷的尖刀朝我心上狠狠扎来,我还没得及感受这份加剧的疼痛,只听他声音又起,“所以,别再自以为是。”他鄙夷地嗤了声,“一个被人艹烂的婊…子只有翟靳才当成宝,我楼少棠可不稀罕,就连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他表情和语气是真的充斥着对我的反胃与嫌恶,并从兜里掏出手帕,擦拭起先前擒过我下巴的那只手,从手指到手掌,每一处,每一个缝隙都仔细擦拭。

    强撑的心理防线此时再也绷不住,土崩瓦解,撕心裂肺的疼痛肆虐着我身体每一个细胞,滚烫的眼泪刷刷地流向脸颊。

    但我马上抬手把眼泪擦干,暗吸口气,恢复到此前的坚强,“楼少棠,你可以恨我,但你不能羞辱我。”

    我是亏欠了他,但绝不愧对他,当年选择离开他皆是为他好,为他的前途着想,最后因误会而错过也非我所愿,非我所为。

    “为什么不能?”他不以为意地冷笑,“难道我说错了?冤枉你了?”

    我吞下喉咙里的酸涩,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口。我也不想辩解,我的确辜负了他。可是他痛的,我也一样承受,甚至比他更多。

    但是我不能说。说出来他和沈亦茹的关系可能就会破裂,也可能会再度掀起对翟靳的仇恨,他们之间好不容易相安无事。而我们也回不到过去。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去破坏现在的和谐。

    他辱我就辱我吧,我只需承受就好。

    见我不出声,楼少棠又是一声冷笑,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圈,嘴啧啧了2声,“看看,多光鲜亮丽,看来这3年翟太太的生活过得很滋润。”

    他讽刺的话语如把利刃再一次刺穿我的心,我快要忍不住痛了,左手攥紧的不能再紧,骨关节都泛白发疼。

    “你觉得我过得很好?”我发颤的声音冲破被酸涩堵实的喉咙。

    “不好吗?”楼少棠挑起嘴角,笑意全是嘲弄的,“平安夜多快乐,婚礼多排场,一家三口多温馨,我看了都替你幸福。”

    眼泪在他嘲讽至极地说完这些话之后再也憋不住的落下来,且比之前更为汹涌。

    往事似刀,片片凌迟着我的心。

    我闭上眼睛,努力压下撕心裂肺的痛,片刻,再度睁眼,对上他冰冷无波的眸子。

    过去,他看见我流泪就会心疼,会温柔地帮我擦拭,或一点一点吻去,也不止一次说过不允许自己让我流泪。

    可现在,他亲手打开我眼泪的闸门,任我哭,任我痛,而丝毫不动容。

    吸去鼻腔里的酸涩,我抬手擦掉眼泪,“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再提,只会更惹他痛恨,惹自己伤心。

    “我也不想提。”他声音陡然冷戾,再次阴冷下脸,“所以,迁完坟乖乖滚回你的法国,别再让我见到你。”他语气带着警告,说完,把手帕如丢垃圾般往我脸上一扔,“滚?”

第343章 怎会有这样巧的事?!() 
他扔的力气不重不轻,可我却感觉被砸得很痛,都痛到了心里。

    我睁开眼睛,强压下如绞的心痛,一手撑着牌桌,另一手撑着椅背艰难地站起身。

    楼少棠看了我眼从先前就一直紧紧攥捏着的左手,面无表情地缓缓向后退了几步,给我让出道。

    我拿起手包,没有再看他一眼,提起似灌了铅的双脚一步步朝门外而去。

    见我出来,女人一下从沙发上起身,目光越过我身后,疑惑地蹙了蹙眉,再次看向我,眼神重又变得充满敌意的。

    我不理会她的目光,冷冷别开脸,姿态傲气地走向电梯。

    没走几步,就听背后女人娇柔的声音响起,“少棠”

    我身形不自觉地微微一顿,听见高跟鞋踢哒的响声,知道是女人在朝他走过去。

    楼少棠没有发声,虽看不见他什么表情,但感觉他正盯着我,脸庞也还是刚才那般冷蔑的。

    我握紧成拳的左手又紧了紧,重新提步。

    直到坐进车里我才松开左手手掌,看着掌心里楼少棠的名字,上面已被我指甲抠出了血。

    我轻轻抚挲,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他名字上。

    发动车子,收音机里即刻传出伤戚的歌声——

    过去很熟悉现在不懂你

    想看你眼睛你却给我背影

    就像满天星都跌进大海里

    我被放逐的心又要往哪里去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

    就算曾经几乎拥有幸福的完美

    你的心回不去了对不对

    你要的再也不是我能给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

    眼看就要让满心遗憾为爱受罪

    你的心回不去了对不对

    不能去怪谁顶多只能掉眼泪

    听着听着,原本努力克制的悲痛情绪一下崩溃,我趴到方向盘上,痛哭流涕。

    “什么?楼少棠真这么说?”当舒俏听我把昨天与楼少棠发生的这件事说完后简直不敢相信,随即火就上来了,“妈的,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忘不了你才找的那个女人,靠!”她重重拍了下桌子,把周围的人都惊了下,朝我们这里看过来。

    她才不管,自顾继续:“之前怕你伤心,我还都不敢告诉你,特么快憋出内伤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听她这话,楼少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应该挺长时间了。于是我问:“他们在一起很久了吗?”

    “快2年了。”

    我心一沉,即刻涩痛起来,“是嘛,比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

    除去楼少棠植物人的3年,我与他真正相处的时间也不过1年多,那个女人却超越了我。

    舒俏没有看出我的心酸,问我:“你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她话音里明显有名堂,我轻摇了头,“叫什么?”

    她戴着蓝色美瞳的大眼一弹,眼珠子更大了,说:“余颖!”

    “余颖?”我微微一诧,原来她名字里也有个“颖”字。

    “对。和你名字就只差3点水。”舒俏既好气又好笑的,表情还甚是撞邪的。

    我懵怔住,刚才没有想到是那个“余”。

    “这么巧。”我内心一时说不出来的滋味,只觉世界上怎会有这样巧的事。

    我们两人不但长得相似,就连名字也相差无几,难怪楼少棠会把她留在身边当成我来虐。

    “谁说不是!我刚知道的时候真有种日了狗的感觉!”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很好奇,不相信会楼少棠刻意去找的。

    舒俏似是为了顺气的,喝了口奶茶,才道:“听秦朗说是在飞机上,楼少棠从国外出差回来,那女人正巧坐在他边上。”

    “那女人是做什么的?”

    看那女人的年纪比我要小上几岁,而且看上去也很干练,不像是花瓶。

    “以前做什么我不知道,现在是‘天悦娱乐’的艺人总监。”舒俏撇撇嘴,一副不太待见那女人的样子。

    “这么高的职位?”我诧异万分。楼少棠不是虐她嘛,怎么还会重用她?

    “听说那女人是个海归,能力挺强的。”舒俏说着笑了声,挺嘲弄的,“不然你以为楼少棠玩个女人会真把自己玩昏头了?你还不了解他?他是人精中的战斗机,谁玩的过他!白天让人卖命,晚上让人卖-身,楼少棠这生意做的太他妈赚了。”

    舒俏还在嘲笑着,我不吭声,心闷痛不已。这时,只听她又说:“那女人也是个奇葩,之前我还以为楼少棠爱她宠她呢,现在看来也够贱的。”

    我不赞同她的话,说:“她不是贱,是爱楼少棠。”

    在我第一次见到那女人,便从她看楼少棠的眼神和对我的敌意里判定这点。

    “切?”舒俏眼珠子一翻,不以为意的,“爱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楼少棠当‘鷄’。”说完,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有些尴尬的,赶紧跟我道歉,“对不起小颖,你,你别想歪了。”

    我不介意的笑了笑。苦笑。轻摇下头。

    “算了,不说他们了,倒胃口。”舒俏一甩手,想转移话题,我也不想继续,越说只会让自己心越痛,于是就势问她:“你最近和秦朗怎么样?”

    听见我这话,舒俏刚喝进嘴的奶茶一下喷了出来,捂住嘴,气咻咻地说:“别提他,提他我更来气!”

    我把纸巾递给她,“怎么了?他又怎么惹你了?”

    我直觉一定又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之前提过他俩现在是***关系,虽然以前有想过他们会走到这步,只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竟然是为人正经的秦朗提出的。

    3年前,舒俏从秦朗那里得知一切真相后不久,因一次偶然的机会,两人又在一起吃过一顿饭,酒酣饭足时,舒俏也不知哪根筋不对,突然就说起我想让他俩在一起的事,秦朗听后反应极度冷淡,不但表现得看不上舒俏,还觉得被我侮辱了。这下可严重刺伤了舒俏自尊,但她没有表现出来,把他狠狠地冷嘲热讽了一顿,说他这种人只配给她做***,男朋友,这辈子想也别想。

    哪知秦朗就提议说要不他俩就做***,反正彼此都都是空窗期,总有那方面需要,舒俏觉得有道理就同意了。

    当她把这事告诉我的时候,惊诧这余我内心直给秦朗竖大拇指。他这招真是太高了。对付舒俏这种好胜不服输的人,就得用引发她逆反心理的招术。

    舒俏接过纸巾,擦干净嘴,“改天我得找个算命的算算,我和那货是不是八字犯冲!”说着,她把脏了的纸巾用力揉成一团,气得直咬牙。

    “到底怎么了?”我追问。

    “前天我妈给我介绍了个男的,家境工作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我就去见了。”

    “你去相亲了?”我吃惊不已,情不自禁就插嘴。

    舒俏郁闷的嘴一撇,“没办法,我妈天天追在屁股后面催着,跟催命似的。反正见一面又不吃亏,还有吃有喝的。”她无所谓地笑了笑,耸耸肩,随即咂吧了下嘴,有些不满的,“啊呀,你听我说完,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我失笑,“好,你说。”

    “就是怕遇见熟人丢人,我和那人约在郊区的一家西餐厅,谁知道尼玛还是让我遇到了!”

    “不会是秦朗吧?”我装猜测的,但内心已是肯定。

    “就是他!”舒俏拍了下桌子,“你说倒霉不倒霉,遇见谁不好,偏偏遇见他!这特么是有多巧!”

    巧!

    只是这巧一定是秦朗制造的。

    “后来呢?”我憋住笑,继续问。

    “我也不知道他哪这么好眼神,我一看到他第一时间就低下头,脸都快埋进盘子里了,这货居然还能看见,跑到我这儿一屁股就坐我边上。我没办法啊,只好抬起头装刚看见他,说怎么这么巧,你也来这里吃饭啊!你猜他对我说什么?”说着,她就咬牙,一脸气恼的。

    我没说话,因为就算我不问,她也会说。

    果然,隔不几秒,舒俏就道:“他跟我说,‘我忘跟你说了,昨晚咱俩做完我才发现保险套破了,你别忘吃药,搞出人命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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