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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部分

抵死不说我爱你-第371部分

小说: 抵死不说我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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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感到很高兴,提议,“我帮你带上吧。”

    “好。”

    帮我母亲带好项链,她从包里拿出随手镜给我母亲照了照,我母亲更满意了,招呼她坐到她身边,亲自给她倒了杯水,然后看眼她的肚子,关心的问她宝宝的情况,她如实告之,之后两人便围绕宝宝热络的聊起来。

    我坐在她们对面,看她们聊的旁若无人,内心感到无比欣慰,也有些不可思议。多年以前,我如何也不敢想,她们的关系会融洽到如此程度。不明情况的旁人看到,也一定想不到她们过去水火不容,尤其是我母亲,简直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我曾经在她们之间做过一次极为艰难的挣扎。那是4年前了,当时我已爱上她,但为了扳倒我二叔,我还假意和我的前未婚妻在一起,她也还与她的初恋,我的堂弟为一对。我母亲为了稳固我在楼家的地位,与我前未婚妻合谋,谎称我前未婚妻有了身孕,我知道的时候她们已将消息公布了出去,我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机缘巧合,她得知了眞相,揭穿了她们,却又被我那个满腹心机的前未婚妻摆了一刀,诬陷她加害她,欲致其流產。

    出事那天,我刚从日本帮她找到我前未婚妻害她坠山的证据回海城,得到消息我立即从机场赶往医院,在医院的停车场我就见到了她,当时她还不知道我母亲已做好万全准备要反咬她,让她背负我前未婚妻“流產”的黑锅。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老爷子要对她执行家法,所以起初我没有马上上楼,因为我的心被她与我堂弟十指紧扣,走进医院大楼的亲密画面所刺痛,我难过又吃醋,靠在车上抽了2根烟,直到将这股复杂的情绪压下后才上去。

    一踏出电梯,就听见老爷子威厉的声音,说要对她执行家法,我刹时心惊肉跳。所谓楼家的家法是鞭刑,用的还不是普通的鞭子,是取之于百年树木而制成的粗粝藤条,如我这样强壮的男人吃上一鞭子都难以承受,何况是她这样一个皮娇肉嫩的女人。

    我立即出声制止,心慌加之气恼令我走向他们的步子很急,有段时间没见我,我母亲很高兴,朝我迎过来,可我眼里只有她。见她下巴扬得高高,一副绝不屈服的模样,我满腔的怒气突然就消散了,觉得此时的她倔强的又可笑又可爱,嘴角不由勾出一抹浅笑。

    她傲气的与我对视,从她眼神里我看出,她以为我是在嘲笑她不自量力。老实说,是有那么一点,她以为这样就能让老爷子拿她没辙?太天真。她对老爷子真是太不够了解了。

    无视她对我反扬起的嘲讽的笑,我走到老爷子跟前,谷欠把事情眞相和盘托出,为她洗清莫须有的罪名,我才刚开口,我母亲听出端倪,忙厉声喝断我,但我没有理睬,继续对老爷子说,我母亲急怒的甩了我一耳光。

    我惊愕万分,其他人,包括我母亲自己在内也全都惊呆。因为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我母亲第一次对我动手。过去,别说是打我,就是一句重话,她都不曾对我说过。

    老爷子率先打破僵持的氛围,问我想要说什么,在我即要开口时,我母亲又叫了我一声,没有了先前的强势,声音哀然,紧凝我的眼睛里透着哀求。一时间,我突然想到这么多年来她是如何含辛茹苦将我养育长大的,还有我父亲对她的背叛给她带来的无尽伤害,若我再背叛她,她就孤立无援了,而且她所做的这一切全是为了我。

    可是,我也不忍心让她受罪。我矛盾极了,脑中有两股力量在拉扯搏斗,在经过艰难的心理挣扎后,我最终选择站在我母亲这一边。

    当我站在老爷子书房门外,听见她在里面受着皮肉之苦,那鞭子也像狠狠抽打在我心上,疼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我双手紧紧抠着墙壁,十个指头疼的发木,眼泪不受控的濕了眼眶。

    我后悔不已,很想冲进去抱住她,替他受刑,就在我真打算这样做的时候,书房门开了,我堂弟先我一步奔了进去,将她抱出来要送医院。

    看见我,她显得有些意外,但马上就和我堂弟一样怒声斥我滚。她是真的恨我了。我心痛的无以复加,但又不能表现出一分一毫,只能强忍着。

    我开着车跟在他们后面到了医院,他们的注意力全在她的伤上,所以没有发现我,待见医生帮她处理完伤口,我给秘书打了电话,让她通知与海外分公司开视频会议,指名由我堂弟主持。

    就这样,我堂弟被我支走,不多时她睡着了,我悄悄进了病房,掀开她衣服检查她伤口,看见原本皙白细嫩的后背被藤条抽打的皮开肉绽,我心撕列般的痛,立即拿出我带来的以前家庭医生给我的特效药膏。

    在帮她抹药膏的时候,我双手发颤,一方面是心疼,一方面是怕又弄疼她,不敢用一点点力。我一点一点的抹,手轻的连我自己都感觉像羽毛一般,我还从未对任何一个人这样温柔,耐心,细致以待过。

    抹完药膏,我再也忍不住,俯首口勿上她的伤口,药膏已经渗进伤口里,所以不会影响药效,我由上而下,一寸一寸的口勿,并在每一个口勿落下的时候,在心里对她说着“对不起”。

    她眼皮颤动,像要苏醒的样子,可我一点不担心她会醒来,因为这款特效药还有安眠的功效,她最少还要再睡几小时。

    口勿完,我又坐在她床边陪着她,直到天亮才走。之后的几天,我让我堂弟忙碌的连来医院的时间都没有,自己则如同这一晚,每夜都到她病房,为她抹药药,继而親口勿。我做的很小心,所以直到她出院都没有发现。

    这件事,在我和她复婚不久我就全告诉了她,当时我对她仍心存愧疚,跟她道歉,可她非但没有怨怪和指责我,反表示理解,还说我这样的抉择是对的,若换作她也会这样做,毕竟亲情更为可贵。而且,她也认为我的母亲将我养育成才实之不易,对她曾受的苦与尝到的辛酸表示同情,承诺今后待我母亲如同自己的母亲,尊重、孝顺。

    此外,又对我做的这番鬼鬼崇崇的事调侃了一番,说她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原来竟不是,是真有其事。而后,我就被她装嗔的拿棉花一般的拳头捶了一顿。

    虽然这件事之后,我母亲对她依然持很坏的态度,但她却恪守承诺,始终对我母亲尊孝有加。即便我母亲是造成我和她阴差阳错的导火索,是我们分离3年的源头,她也不曾怨恨她一分,在与我破镜重圆后,待她还像当年一样,还与我母亲进行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话,令我母亲醒悟,解开了两人之间多年的心结。

    如今,一切的不愉快皆随风而逝,她们这对婆媳的感情可谓如同母女,两人甚至还经常结成统一战线来对付我。当然,不是真对付,都是为了我好的一些事,比如叮嘱我工作不要太忙,多注意休息,也别一忙起来就忘了吃饭;让我少抽点烟,酒也尽量少沾。

    以前我都是嘴上应承,回头该怎样还怎样,但现在,这些唠叨我都照单全收,并一一照做,因为我深深体会到这是一种幸福,是用任何财富都买不来的。

    正聊到宝宝胎动,恒恒放学回来了。他身影刚出现在客厅,蕊蕊便立即丢下画笔,兴奋地跑向他:“哥哥?”

    恒恒一如既往的嫌弃的蹙眉,不理她,身体往边上一闪,避开她,朝我母亲走去,“奶奶。”

    他面庞寡冷,淡淡叫了声,正眼也不瞧我母亲身边的她。

    这么多年,他对她憎恨的态度一直没变,不论她对他怎样视如己出的关爱。我也很无奈,曾努力过许多次,软硬兼施,可就是一点不起作用。

    我也不能理解,我这个儿子怎么会这样顽固不化。倒是她一直安慰我,让我不要太过放在心上,她不介意,说恒恒现在愿意与她和蕊蕊接触,她已很满足。

    可是我知道,即使她再不介意,心里多少总是会有些失落的,于是为了弥补,我就更加倍的对她好,对她女儿好。

    恒恒要转身上楼,被蕊蕊叫住,“哥哥?”

    他脚步一滞,蕊蕊迅速拿起茶几上刚在画的画,跑到他跟前,把画递给他,“哥哥你看,这是我给你画的画,好看吗?”

第479章 醉酒的原因(番外)() 
蕊蕊小臉满是期待,可恒恒面无表情的瞥了眼画,双手插进裤兜里,声音冷冷地说,“我不要。”又说:“还有,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是你哥哥,以后别再叫。”

    不似以往听见恒恒这样说会满面委屈的,此时,蕊蕊小臉一扬,“你就是我哥哥!玛芒和爸爸都说是。”

    她稚嫩的童音理直气壮的。恒恒依旧面无波澜,分别朝我和她看眼,轻声冷哼,没有反驳,转身上楼去了。

    蕊蕊噘起小嘴,在原地站了几秒,随后快步追了上去,“哥哥,你等等我!”

    她见状立即起身,“蕊蕊!”

    见她也要跟上去,我忙拦住,“让他们去吧,没事的。”

    虽然恒恒讨厌蕊蕊,但他却从没有做过伤害蕊蕊的事,所以我不担心。

    “是啊,随他们吧。”我母亲也从旁附和。

    她又不放心的往楼上看眼,重新坐回沙发。

    不多时,两个孩子下来了,还是恒恒走在前面,蕊蕊紧跟其后,恒恒腿长,步子跨的大,走的又快,蕊蕊跟的有些吃力。

    看她手上的画不见了,我想她一定又是硬塞给了恒恒,内心不由失笑。

    蕊蕊硬塞给恒恒的东西有好多,吃的玩的,每一样都是她自己喜欢的,然后分享给恒恒。一开始,恒恒还会扔,后来可能实在是太多,他也便嫌烦懒得再理,让她去了。现在,他房间的2个柜子里放满了蕊蕊给他的东西。

    他们一下来我们便开饭了。才动筷子,我母亲便关心起我们婚礼筹备的事,“婚礼那边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还顺利吗?”

    “嗯,挺顺利的。”我边说边给坐在我身边的她夹了一块清蒸东星斑,这是她最爱吃的,怀孕后吃的就更勤了,几乎顿顿少不了,她也吃不腻。

    我母亲微微叹了口气,脸庞显出一点担忧,“也不知道老爷子撑不撑得到那天。”

    “我前面去看过他,精神还算不错。”

    “希望吧。”与我不同,我母亲似乎不太乐观。又叹了口气,神色突然一转,变得严肃,“对了,老爷子昨天立遗嘱了。”

    “立遗嘱?”我没有太惊讶,现在也是时候做这件事了,“知道都立了什么?”

    我母亲摇头,“老爷子身体虽败了,但脑子可没退化,你以为他会让我们事先知道?”

    想想也是,老爷子睿智精明一世,这种事绝不会让我提前得知,他身边的管家和律师也全是嘴严和有职业懆守的人,绝对保守严密,不会泄出去半分,不然老爷子也不会信任他们。

    “怪不得那败家子回来了。”我轻蔑的笑了声,语气讥诮。

    我说的败家子就是我那个浪蕩的俤俤。3年前,他被我以玩忽职守给公司造成损失为由赶出了公司,之后就一直在荷兰混日子。前个月,他在那里为了个男人和人争风吃醋差点闹出人命,他老娘没辙跑来求我,念在亲情一场我还是花钱帮他摆平了,但条件是让她滚去荷兰陪她儿子。

    这么做是为了让我母亲过太平日子,听说那女人在家天天闹的鸡犬不宁的。谁知今天过来竟见他们回来了,我之前还在纳闷,本来打算吃完饭找他们问个究竟,令他们再滚回去,没想到原来是这么回事。

    “谁说不是!”我母亲气愤又鄙夷的哼了声,“也不知道谁传的消息,动作够快的。”说着,气怒着脸朝周围站着的几个佣人看了圈,似是在找是谁给通风报信的。

    佣人们个个依旧站的笔直,没一个显得心虚。

    我不以为意,“知道就知道吧,又不是他们回来的早就能多分的。你也说了,老爷子还没糊涂,最多分他们几栋房产,别的他们也就别肖想了。”

    我有足够的自信,不管老爷子如何分配遗产,最后的赢家是我。因为如今整个楼家,除了我没人有能力扛得起这么大家业,而这么大家业大部分也是由我一手缔造。老爷子十分清楚,楼家若想继续辉煌昌盛下去,只有靠我。

    我母亲很不服,气哼道:“他们有什么功劳,还分他们房产!‘天悦’有他们股份已经算够对他们客气了。成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凭什么到头来还有的分?!”

    我母亲越说越气。不想好好的气氛被那对母子破坏,我宽慰道:“行了,老爷子有数,你就别多虑了。”

    “是啊妈,吃饭吧,吃完我们还要一起去龙隐寺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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