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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抵死不说我爱你-第98部分

小说: 抵死不说我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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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你进去吧,不用陪我。”片刻,看雨越下越大,楼少棠再次劝我回屋。

    “是啊小颖,进去吧,别管我们。”乔宸飞难得和楼少棠同一阵线。

    但我想陪着他们,“不行!我得看着你们,省得你们一言不合又打起来。”

    知道我脾气倔强,他们便不再劝我了。

    在雨中待了3个多小时,管家过来传话,说老爷子准他俩进屋了。我们诧异,原以为老爷子会让他们跪上一夜的,看来也是嘴硬心软的主。

    因为跪的太久,楼少棠和乔宸飞的腿都麻了。我搀扶着楼少棠起来,yvonne也要去搀乔宸飞,可手指刚碰到他手臂,就被他无情甩开。

    望着乔宸飞自己吃力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屋子,yvonne担心地紧跟在他后头,我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不由想如果乔宸飞能爱上yvonne,或许他们也会是很幸福的一对。可惜

    回到书房,我立刻去放洗澡水给楼少棠泡澡。

    “老公,你好好泡泡,我去楼下拿药箱。”把睡衣搁在浴室沙发椅上,我对舒适地躺在浴缸里的楼少棠说。

    楼少棠拿开脸上的毛巾,“不用下去,这儿有,就在书桌抽屉里。”

    许是被热气蒸腾,又或是浴室里的灯是暖色的橘,他脸看上去格外柔和,脸上的淤青和伤口丝毫没影响到他的俊朗,他声音也温柔,望着我的眼波更是柔得沁出水。

    我整颗心瞬间就化在了他满是柔情的眉宇间。

    “好。”扬起唇角,我将心间幸福的感觉毫无保留地写到脸上,点下头,转身出去。手刚碰上门锁,就被楼少棠叫住,“等等。”

    笑容始终挂在唇边,我扭过头,“怎么了?”

    他嘴角斜勾,朝我勾勾手指,“过来。”

    见他笑得有些狡黠,我疑惑地蹙下眉,朝他走去,语气调侃地问:“还有何吩咐,大少爷?”

    话音落下的时候我已站定在了浴缸边,眼睛不自觉就朝水下他某處看去,那条龙明明是沉睡着的,但不知怎么我却吞咽起口水,脸也开始有些发烫。

    “是不是又想了?”

    楼少棠戏谑的笑音拉回我注意力,我干咳了声,装没这回事,问他:“叫我干嘛?”

    “有话跟你说。”他又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凑近点。

    这么神秘?

    虽有点疑惑,但我还是听话地俯下了身,“什么”最后那个“事”字还含在嘴里,楼少棠就仰起头,扣住我后脑,吻住了我的嘴。

    我有半秒的错愕,旋即反应过来,在他温柔勾缠的引领下,与他热情共舞

    这个吻不长,却消魂至极,待离开他唇的时候,我早已面色嘲红,呼吸不稳,还有潺潺暖流在某處流淌。

    楼少棠也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轻拍了下我屁股,“好了,去吧。”

    “”我暗咬了咬牙,这个混蛋,挑了火就不负责灭了?!

    但想想他有伤在身就算了,失笑地勾勾唇,我转身出了浴室。

    因为认知中药箱是比较大的,所以我先拉开了书桌最下方的大抽屉,但里面除了几个文件夹,并没有药箱,于是我又找了其他几个,也都没有,最后就只剩左边最上面那个。

    我怀疑楼少棠是不是记错了,这个抽屉体积是容不下药箱的,而且据我所知这里全是他放最重要东西的。

    不过想归这样想,我还是拉开了抽屉。

    当一个背盖着的相框映入眼帘的时候,我心瞬间像被什么东西猛砸了下,整个人定住了。

第148章 3年前为何要和她订婚?() 
这个相框我认识,是楼少棠曾放在港口办公室办公桌上的那个,确切地说,就是嵌了钟若晴照片的那个。

    我之所以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这个相框本身造型就特殊……心形,质地是水晶镶碎钻;加之它周边的裂痕,与当时被我不小心摔到地上弄坏的位置一模一样。

    虽然觉得楼少棠不可能还会留着钟若晴的照片,但我却不死心地想看看。于是深吸口气,强抑住砰砰乱跳的心,又捏了捏有些颤抖的手,我慢慢拿起相框

    看见相框内钟若晴那张笑得清纯无邪的脸,我提着的心急速坠沉,大脑只被一个问题填…满。

    一个男人一直保留着妻子以外的女人照片说明什么?

    我紧咬住唇,大脑混乱如麻,心还有点被刺痛的感觉。

    我不相信楼少棠还爱钟若晴,可不爱她,他又为何还留着这张照片?

    我甩甩头,想把这个令我戳心戳肺的问题从脑袋里甩走。

    “老婆,你在干吗?”楼少棠的声音突然蹿进耳窝,切断了我凌杂的思绪。

    我回神,见楼少棠已走到了我面前。来不及把照片放回抽屉,我只好紧紧拿在手上。

    看见我手里的相框,楼少棠眼皮蓦得一跳,脸上的笑容也有几秒的定格。他这样的表情让我觉得他是在心虚。于是忍住不爽,伸手把照片往他面前一摊,问他:“楼少棠,能解释一下吗?为什么你还留着钟若晴的照片?”

    我语气迫人,楼少棠却已恢复淡定自若,“我忘扔了。”伸手要来拿相框。

    我手快速往回一缩,他指尖只碰到了边角。

    “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扔的?”我盯视他,想看他究竟有没有撒谎。

    楼少棠手顿在半空,2秒后点下头。

    “好,那现在就扔。”

    我打开相框后盖把照片拿出来,动作飞快地横竖撕了几下,见楼少棠手指微屈了屈,像是要阻止我似的,我一不做二不休,又捏成团扔到了桌边的垃圾桶里。

    楼少棠眼直直盯着垃圾桶,眉头微微蹙起,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怎么,不舍得?”见他目光还未移开,仍在垃圾桶内的那团破碎的照片上,一簇火刹时在匈口燃起,我讽刺道:“要不要我捡起来,帮你重新拼好?再把它放进你皮夹里,好让你天天看着念着。”

    我气得匈口直喘,不知是激动还是难过,眼睛都湿-了。

    楼少棠瞳孔一缩,紧张得捧起我脸,“对不起老婆,对不起,别生气了,是我不对!”手指轻柔帮我拭去眼睛上的水雾,“照片我是真的忘记扔了,不是故意留着的,对不起。”

    我也知道自己有点小题大作,明明是相信他的,可看他那眼神觉得好像他很不舍得,我才吃醋、发火、难过的,臆测他是不是对钟若晴还余情未了。

    但现在他这样诚恳地道歉,而且也不是说谎哄骗我的样子,我情绪渐渐稳定住,却突然又想到白天钟若晴说的话,我拉开他手,很严肃地问道:“那你告诉我,3年前为什么要和钟若晴订婚,你到底爱没爱过她?”

    “没有,我从没爱过她。”楼少棠半秒都没犹豫地回道,且表情里满是对钟若晴的厌弃。又说:“和她订婚是爷爷和我妈的意思。你也知道,我们这种人家的婚姻很少能自己作主,全是利益结合。反正和谁结都是结,我就没反对。”

    他的话让我疑心消了一大半,豪门联姻的确如此,不需要感情,只要利益。但我还是有疑问:“既然如此,那当初为什么看我摔了你相框,你那么紧张?还差点”想起那天他充满杀意的眼,我不禁顿住话,“还差点掐死我。”

    最后这句我说得既轻又快,说完就别开脸,心里像堵了块大石头,很闷。

    楼少棠沉默了2秒,失笑出声,扳过我脸面向他,“老婆,你记性能不能别这么好?”轻捏了捏我鼻尖,“这事我都忘了,你怎么记这么清楚!”

    “”看他笑得一脸拿我没辙的,好像是我无理取闹,要跟他翻旧账似的,我没好气地说:“废话!要那天你再狠点,估计我早没了。”

    我一点不夸张,那天他真是对我下狠手的,若不是他突然收手,我现在哪还真难说。

    意识到我似乎又要气上了,楼少棠赶忙把我搂进怀里,柔声哄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那天发什么神经会对你那样,估计是鬼上身了。”

    “”

    见他把姿态放得这么低,又想他今天受了这么多委屈,我便没再追究,都是些不愉快的往事,的确不该重提,刹风景。于是压住气,撇撇嘴,问他:“药箱呢?”

    “抽屉里没吗?”他疑惑,走到抽屉边,刚要拉抽屉看,我说:“没。”

    他收回手,想了想,恍然道:“哦?我放到书架下面的柜子里了。”说着,走向书架,打开其中一个柜门拎出药箱。

    我让楼少棠坐到沙发上,打开药箱,把碘酒倒在药棉上,随即往他脸上的伤口处一按,楼少棠立刻痛嘶了声,“老婆,轻点轻点。”

    “轻?”我眉一挑,揶揄他:“打架的时候不是廷猛的嘛,跟不要命似的,这时候喊轻。”话虽这样说,但我还是心疼,按压药棉的手即刻轻了几分。

    其实这次他没认真和乔宸飞打,我猜应该就像他说的,是看在乔宸飞为了替我出气的份上他才手下留情。不过乔宸飞是下狠手的,所以他的伤比乔宸飞要重。

    楼少棠颇显委屈地说:“还不是因为你。”

    想想他说的没错,我叹口气,“你和宸飞能不能别再斗下去了,你们到底是兄弟。”

    听我这么说,他一改刚才的傲娇,面露阴沉,语气又恢复成对待劲敌的冷酷,“现在是他要跟我斗,我没理由坐以待毙。”

    我皱眉,这两人的死结太多,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开的,可我不愿看到他们互相残杀,不愿他们任何一个受到伤害。乔宸飞我是劝不了了,只能劝楼少棠,“老公,那你答应我,如果他不惹你,你也不主动惹他,好吗?”

    楼少棠沉默地看了我片刻,点点头。

    我勾勾唇,收起药箱。

    他拉住我手,嘴角牵起抹黠笑,“老婆,我这么听话,是不是该有奖励?”

    见他跟讨糖吃的孩子似的,我失笑,在他脸颊上亲了下,站起身。立刻又被他拽住,拉坐到他腿上。

    “就这?”他箍住我纤腰,紧抱着我,似是不满地眯起眼睛。

    我勾上他脖子,歪脸疑惑道:“那你想要什么?”

    知道他想要什么,我是故意装傻的,因为顾忌他跪了这么久,又和乔宸飞打了一架,不能再做那种消耗体力的事。

    可他不知我心思,晗住我耳垂,暗哑着声音说:“要你。”

    话落,不容我拒绝,翻身将我压到沙发上,迅速把我毛衣推到肩膀上,俯首轻咬柱我峯尖上的红逗。

    我过电般地一颤,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后背,忍着已被他潦起的谷欠望,轻颤着声音说:“老公,别,今天别做了,你太累了。”

    他头也不抬,热口勿一路向下,“不累,你现在是排卵期,我得勤快点,这样我们宝宝才能早点来。”

    “”他怎么记得比我还牢!我暗暗失笑。

    此时,难奈的酉禾氧已将我理智冲刷得一干二净,再顾不得去体谅他,只想被他充实填…满,被他狠狠疼爱。

    双褪婵上他劲月要,我抬臋向他迎去,火…热的***立刻会意地冲了进来

    即使今天受了这么多罪,楼少棠体力依然旺盛得惊人,直到天际发白他才亭下来,抱着我沉沉睡去。

    以为要好多天才有消息,没想到私家侦探的效率很高,只不过2天时间就把有关露露的所有事情调查得底兜天。看着手边的照片和资料,我勾勾唇,给二姑打了个电话,请她到景苑吃晚饭。

    听我口气很软还有点讨好的意味,二姑以为我在楼家不得势了,露露占我上风,我要巴结她,跟我说话的腔调像太后似的。

    我心里冷笑,就让她过过瘾吧,过了今天可就再没这机会了。

    挂上电话,我直接回了景苑。

    露露正和沈亦茹坐在客厅里闲聊,看了眼她身上的防辐射服,我暗嗤了声。

    “妈。”我转开视线,亲切地叫了沈亦茹一声。

    沈亦茹一如既往把我当空气,连个冷哼都不屑给我。露露倒是冲我笑了笑,但那笑完全不是善意的,而是挑衅和得意。

    也难怪,不知道她施了什么迷魂术,这几天沈亦茹对她态度不像之前那么冷淡了,比对我更像一个婆婆对儿媳妇。

    说实话我看在眼里廷心酸的。我对沈亦茹算得上是尊敬孝顺,唯命是从了,她鸡蛋里挑骨头我也忍气吐声,可她的心跟铁做似的就是捂不热,对我怎么都是横竖看不惯,我都怀疑是不是我上辈子杀了她全家。

    “这么早回来了?”露露故意廷了廷肚子,问我。她现在和我说话已经不再叫我姐,连名字都省了,语气很是傲慢。

    我没理她,把手上的点心袋子放到沈亦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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