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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怎生姑娘-第107部分

小说: 怎生姑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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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郡王妃年纪比容郡王大,她早就盼着一个孩子了,听聂墨这一番布置,心头的希望之火熊熊燃烧,再顾不得出身与否了。她想要孩子,这是盼了多少年的。

    饶是容郡王一贯淡定,想到孩子,也忍不住激动,“若是事情能成,璟允你就是本王跟王妃的大恩人!”

    聂墨听了这话只微微一笑,心里腹诽,“我都做到这地步了,若是成不了,就算不是你们的大恩人,也起码把我花出去的钱还给我吧!”当然他也就这么随便一想,这两口子还真不怎么富裕。

    皇帝不喜欢,底下人的就开始操蛋,两个日子越过越紧吧,却不敢进宫去告状,免得皇帝更加斥责他们。

    说到皇帝,经历了失子之痛,又差点因为天旱而下罪己诏,还被迫封了母亲跟她的小情人生的闺女为郡主,种种打击跟憋屈都没把五天一大病,三天一小并的陛下送去见阎君,可见陛下的心理也是十分强悍的。

    聂墨觉得,似陛下这种,看上去似大厦少了根柱子支撑,摇摇欲坠,但一时半会儿的绝对倒不了是真的了。

    有一句话他没跟容郡王说,那就是如若陛下看见亲孙子健康活泼,说不得也会连带着对容郡王改观。到时候,容郡王的好日子就来了。

    对于容郡王来讲,就算亲爹实在不咋地,可那也是亲爹,再没有捅刀子的道理,但换了叔叔当皇帝,那就不一定了。

    就是现在,容郡王夫妇俩口子多年不孕,虽然没有实在证据,可脱不了是黎王下的黑手。

    要是容郡王这样都能忍了,那聂墨只好光膀子单干了,大不了去劫了怎生落草为寇去,他早就受够了这世间的鸟气了,个顶个的不论理啊!

    太后不论理,怎生又不是她养大的,这婚事就该交给俞父跟俞母做主,可现在太后摆出不论理的架势来,聂墨还真不敢拿出俞父的婚书挑衅太后。

    皇帝就更不论理了,心情不好,把他弄同进士里头,让他的名声一落千丈,心情好了,又允许他回来考庶吉士,可见随心所欲,有这样的一个陛下,真叫他一点当官的兴趣都没有。

    聂阁老也不论理,黎王摆明了不会放过聂家了,要聂墨说,趁早撕破脸的干起来吧!偏聂阁老在朝堂上对黎王那叫一个尊敬,聂墨知道后,好险没被膈应死。

    当然,聂墨也没觉得自己多好,但人么?需要同别人论理的时候才会论理,当自己不需要论理的时候,那就不想论理了。

    人人都一样。

    聂墨想想都心焦的想撞墙。

    世道虽然太平,但人心不平啊。

    聂墨跟聂润彻底闹掰了,可不知道是不是聂润没有告状,反正聂阁老没把聂墨叫去训斥。

    聂墨乐的躲在荔园里头看书,再就是苏神医写的脉案,着实的精彩,聂墨都想帮他出一本书了。

    苏神医见他不过看了几则脉案,就能融会贯通的跟他辩证,兴趣大起,煞有介事的问聂墨,“你想不想跟我学医术?”

    聂墨老气横秋,“你会制作毒药么,无色无味杀人不眨眼,毒死之后看不出是毒死的……”

    苏神医:我靠。

    “伸出手,我给你把把脉。”

    聂墨一脸谨慎:“干嘛?我好着呢。”

    苏神医干脆站起来自己抓过他的手,这一把脉,立即真相了,看聂墨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欲求不满的人是比较容易变态。

    “我说黑土啊!你也一把年纪了,这强撑着不成亲是怎么回事?”

    聂墨懒得纠正他的绰号,忧桑蛋疼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成亲,我日也想,夜也想,可我媳妇儿在宫里,我该咋办。”

    苏神医知错能改,点头道,“刚才是我说错了,你这确实不是强撑着不成亲,是想成亲想疯了。不过,你媳妇儿在宫里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他是皇帝的哪个妃子?”

    聂墨摇头。

    苏神医愈挫愈勇,“是宫女?还是女扮男装的太监?”

    “都不是。”

    “都不是?!”苏神医的声音嗖得拔高,然后想到什么立即真相了的尖叫,“难不成是太后?!”

第142章 往事() 
对付一些不着调的人,只有拳头才能解决一部分问题。

    苏神医顶着俩黑眼圈,“小声嘀咕,说郡主就郡主么,说什么在皇宫里?皇宫里能有什么好东西?”

    见聂墨的眼刀又要杀过来,他立即点头,“语误,语误,还是有好东西的。”

    聂墨干脆起身提溜了苏神医进屋。

    苏神医吓了个半死,痛声呼救,“救命啊!杀人啦!”

    见聂江等人无动于衷,个个装死,只好重新换了个口号,“非礼呀!”

    聂墨手一抖,差点没把他给扔出去。

    就是拿刀顶着他,他也不会非礼这样的货色。

    聂江等人笑的个个捂着肚子跟中了毒似得。

    聂墨干脆用脚踢上门,将苏神医放到椅子上,双手紧紧的抓住椅子扶手,苏神医明显还没演够,“你……你想干什么?”

    “我问你,如若郡王妃修养好了,能不能成功受孕?”

    “这又不是给猪配种,你觉得我说了算?”苏神医没好气的说道。

    “这么说,要是给猪配种,你就能说了算了?”聂墨翻了个白眼,不过苏神医既然这么说,他心里也有数了,双手提着椅子往后一放,旋身走了。

    留下苏神医不服的叫嚣,“拽什么拽,老子年轻的时候也能这么着,等老了还不是肉松骨软的?”又冲着聂墨的背影道,“你小心点,免得年纪比老子大了还没娶上媳妇。”

    苏神医杀猪般的叫声从屋里传来。

    聂河看了眼聂江,聂江淡定的说,“杀人不过头点地……”

    聂河也跟着点头,唏嘘道,“是呀,二爷多好的脾气!”

    **

    不提聂墨这边忙忙碌碌,却说俞家三族之外的男丁一遭遇赦,真是心境各异。

    俞父俞正仲算是比较好的,聂墨一早就打点了管着他的人,所以倒是没受许多磋磨,俞父甚至还能稍微照顾一下族人。

    可受俞尚书连累的三族之内的男丁就比较惨了,遇赦不赦,这辈子除了翻案,就只能老死诸州了。

    聂墨打发的来接俞父的人是聂兴的兄弟聂虎,虽然是兄弟,性格却孑然不同。

    聂虎这么多年唯一做的一件出格的事,便是跟着自己哥哥改了姓。

    他们俩兄弟原来是姓程的,多年浑浑噩噩的勉强过活,没有个出头之日,后来还是聂墨伯乐发现了这两匹千里马,聂兴自从知道聂江等人都跟聂墨姓后,一拍巴掌也决定改了。

    再加上当时聂泊从旁挑唆,说什么,“姓程不好,没听说过一事无成啊!”

    聂兴不识字,觉得聂泊说的挺有道理,高高兴兴的跟祖宗们说了一声,然后把上去三代的祖宗都换了个姓。

    不料,聂兴一改姓,聂虎也不声不响的改了,而且还把自己儿子的姓也改了。

    不管怎么说,这两人一副跟着聂墨干的架势,聂墨倒是挺放心用他们,这次接俞父,聂兴本来想来的,聂墨寻思一番,派了聂虎出马,临行又将他拉到一旁细细嘱咐了一遍。

    聂虎一路风餐露宿,风驰电掣的赶到诸州,不料接了俞父之后却不着急了,路上但凡天气稍有变化,便投宿歇息。

    路平领了公差上路,自然时间要比聂虎晚一些,他到了诸州之后,一打听,俞父已经走了,路平立即吩咐了底下人带着俞家人走,他则艺高人胆大的去追俞父一行。

    路平这种正直忠正的小年轻,遇到聂虎这种慢郎中算是倒了霉,路平跑了上千里,眼瞅着京城有望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跑快了。

    其时,聂虎带着俞父已经跟俞母汇合。

    俞母见俞父虽然清瘦,但精神看着还好,放心的同时又想起早夭的大女儿,忍不住大哭,聂虎等人趁机退了下去,临走还好心的把俞么生带走了。

    “大伯的孩子,我如何就不会视为亲生了?我只恨你这么多年,瞒着我,令我的大姐儿在地底下孤零零的害怕难受!我一想到这个,就心痛的恨不能死去……”俞母一想坚强,能说出这般话来,可见对俞父也是有了怨怼。

    “大姐儿也是我的亲生骨肉,我如何不痛心的,只是你生她的时候本就艰难,伤了身子,我……”

    俞父看了下左右,叹了一口气,“当日大哥得病已经枯瘦如柴,听说你生产艰难,托人捎了一两不知名的药草过来,说给你用到药里,此事当初岳母也是知情的,我们不敢乱用,可一连问了几个大夫不知那是何种药,又见你一直出血不止,大夫也说你以后不能生了,且保养下来也是长久的躺在床上……

    后来岳母见你越发的不好,大姐儿也……,便道大哥走南闯北见识的多,说不定那药有效呢,大哥总不会来害我们。

    我便给你用了两次,可惜那药太少,你不过喝了三回就恢复了气色,可大姐儿就没那福气了,我后来还想求大哥再讨一些,可大哥却看着比你还不好……

    临终跟我说了太后为他生了一女,逼着我发誓视为亲生……,大哥那时候不晓得大姐儿不好,还笑道正好对外说成是你生了双胎女儿……”

    十六七年前的往事本应淡忘,可俞父总是想着自家大哥临终那双眼,黑亮黑亮,虽然泯灭,却仍旧饱含了希望。

    俞母的抽泣声低了下去,却仍旧呜咽着道,“既有神药,为何不先救大姐儿?”

    “大姐儿多么小的孩子,她生的弱小,连吸奶的力气都没有,再说,那药给你用之前我都一再犹豫,唯恐有什么不测。后来药没了,大哥也没了,我才琢磨出来,大哥原来得的病,搁到寻常人身上,不过至多三五个月就不行了,可大哥硬是撑着活了近一年的时间,说不得就是大哥也在用那药呢……可惜大哥已然不在,这些事想多了徒然的伤悲,我也就独自隐瞒了下来。

    怎生的事情,岳母也知情,可她说,既然要瞒着,便瞒着所有人,连你也不要告诉,免得你伤心大姐儿身体越发的不好……”

    俞母的亲娘已经去世多年,俞母自是不能再计较这个,一番哭泣叹息之后,才又问,“那大姐儿葬在哪里?”这样早夭的小孩子一般是不许葬在祖坟的。

    俞父忙道,“咱们家就只有我跟大哥两个兄弟了,其余的都算远亲,我便没有告诉,自己做主,将她埋在大哥的旁边,也叫大哥黄泉路上多关照她一下……,你放心,当年岳母亲自去给孩子求祝了,我相信,她定然是早早的投胎往生了。

    下葬的时候,我也曾暗暗祝祷,若是大姐儿舍不得你我,可重新投生成咱们的孩子……可我那时听信大夫的以为你不能生了,也只是那么一想,不料过了几年,你竟然有了么生,才觉得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俞父不同与他的大哥俞虹生,他老实木讷,若不是真相爆出来,是谁也料不到他竟然藏了这么多的秘密的。

    俞母对枕边人知之甚深,自然知道俞父说的是实话,只是免不了还要痛哭一场。

    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肉,剜去之后,哪怕再长起来,也不是先前的那一块了。

    夫妻俩约定了去祭拜俞虹生,也祭拜大女儿。

    俞母一面抱怨道,“这么多年,只听你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去上坟不好,我这才不曾去过……说到底,也是我怠慢了大哥!”

    相夫教子,以夫为天是女人家该做的事,俞父不叫她去,她自然以为这是俞父大男子主义,所以也未曾想过要去,

    说到底还是觉得死人哪里有活人重要?可这活人的命若是死的人给的呢?

    说起去世的俞虹生,夫妻两个又是一场伤心。

    “怎生是我养大的,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可我再打再骂,也是把她当成是自己亲生的孩儿来的……”

    “我知道……”

    “听女婿说……”

    “啊?哪里来的女婿?”

    “就是璟允,平日我跟余家姐姐说笑习惯了,说实在的,我看璟允很好,对怎生一片真心。”

    俞父想起聂墨,不仅笑道,“你这变化也够快,不是当初喊我去打人,说碰见一个登徒子的事了!”聂墨被怎生随手所救,却将怎生放到了心上。

    俞父在不知道聂墨身份的时候,见他相貌英俊,一表不凡,也不是没有心动过,可后来的事情出的太快,他来不及交待安排,亏得聂墨出力,否则一家人也不容易团聚。

    解释了一番女婿的由来,两个人才重新说起先前的话题,“璟允说怎生被皇帝封了个什么郡主,然后就留在太后宫里,等闲的人都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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