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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怎生姑娘-第165部分

小说: 怎生姑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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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品的小官,能安然无恙,王爷以为是谁的功劳?黎王虽然是亲子,可您也是亲孙子,再者,当日群臣不知遗诏,拥立皇太弟登基也是不得为之,等您回京,自然还是以遗诏为准……有道是大礼不辞小让,大行不顾细谨,至于黎王,您便说看着太后跟先帝的面上,将他废为庶人,软禁在府中也就是了,至于以后,那就以后再说……”

    “对了,臣当日出发,臣父跟永宁郡主,都有信托臣交给王爷,王爷且稍待。”聂墨从车厢小桌下的暗屉里头拿出两封厚厚的信,信封上的红色火漆完好无损。

    容郡王这下毫不迟疑的接过来,先打开了怎生的信。

    聂墨见状便轻声道,“臣下去活动一下筋骨……”

    聂墨下车后站在马车旁边,果然过了不多久,就听见马车里头传来压抑的哭声。

    虽然信上火漆新鲜,可这信根本就是聂墨仿照怎生的口气写的……能打动容郡王,也都是他的功劳。

    嗯,当然了,怎生也有功劳的。

    要不是她叫人快马加鞭赶上他,把拓下的孩子的小手印小脚印给他送了来,他还想不到这么好的主意……

    相信,有了这个天大的惊喜,容郡王的心病也去了一半了吧!

    他本身的残缺已经无可治愈,幸好下一代都是健康的,这种慰藉有时候,甚至比自身补全带来的慰藉都大。

    繁衍生息,本身就是人类前行的动力。

    现在就端看容郡王想怎么安排这两个孩子了,是假托在容郡王妃名下充做嫡子呢,还是等以后娶了安定侯的遗孤,再生孩子为嫡子,那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了。

    车厢里头的哭泣声渐渐停下,不一会儿又传来容郡王的惊呼。

    聂墨微微一笑,聂阁老的信他自然也看了,上头没有过多的话,只说了遗诏被他保管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又安慰容郡王,请他万务保重自己,千万不要被磨难吓怕了,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遇到风云磨难,才能化为遨游九天的真龙……

    容郡王此刻方才真正的脱胎换骨。

    其实聂墨深以为然,不过此刻回想起来,还是不大服气的撇了撇嘴,他这一趟辛苦,父亲不说帮忙,还在这里想等着摘果子。

    偏他没有办法,只当看在当初父亲帮着自己向先帝求旨赐婚的份上吧……

    想到先帝,聂墨心中一动,自然是想起方九章所说的上一代的恩怨,顿时心里苦的不行,这事儿该怎么跟怎生说呢……,他还答应她,帮她寻到真相……他当时嘴怎么那么欠呢……

    聂兴远远的看见二爷一脸忧郁哀愁,颠颠的跑过来,“二爷,跟兄弟们来喝一杯酒吧!一醉解千愁啊!”

    “我看你是想挨抽!”聂墨冷了的白了他一眼,继续高冷的发呆。

    聂兴讨了个没趣,也不气馁,二爷这种别扭性格,难怪这么大年纪才娶上媳妇——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要是说这个,那就是真个儿挨抽了。

    继续颠颠的跑到车厢门口,敲了敲车窗,“王爷,今儿天好,属下服侍您出来走动走动,喝点酒,吃片儿金华火腿?”

    聂墨抿了唇正要给他几眼刀,只见容郡王竟然打开车门,笑着扬声道,“好啊!”

    把聂兴喜的手舞足蹈,躬身跟狗腿子一般将容郡王请到侍卫们的中间,“都是粗人,若是有不知礼数,冒犯了您的,您跟我说,我替您教训他们。”

    结果容郡王跟大伙处得很好,他是个温润的性子,此刻放开心结,根本不必聂兴在一旁指点,就跟侍卫们说说笑笑了起来。

    聂兴跑到聂墨跟前,遭了他一通毒舌,“王爷身边是少一个你这么知冷知热的内侍,要不我跟王爷说说,你虽然年纪大了些,可身体还挺好,阉了也可以放到身边使唤个几十年的……”

    吓得聂兴捂着裤裆跳出去好远。

    聂墨则心情大好,转身回了车厢,拿出给怎生整理的书稿,原来四五十页的东西,已经被他举一反三的整理添加到了二百多页……

    人家写书,为名为利,唯独她这一本,聂墨也觉得深受启发,他掌管济州水利,从前只是靠经验来计算完善水利设施,可有了这些公式跟算法,就可以根据不同的情况来算出更加贴合实际的答案,譬如河道的宽窄高低不同,这沙土的用量也不同。

    此时宫里正颁布了新年号为元昌。

    上书房里头不少大臣围立在御座前议事,内侍进来禀报,“陛下,沈太医过来复命。”

    几个大臣见状纷纷告辞,今上见了微笑着道,“聂阁老留下听一听吧,今儿朕才打发了人去给皇妹请脉……”

    沈太医很快随着内侍进来回道,“郡主的胎极好,请陛下放心。”

    怎生明明已经生了,沈太医却说她胎像很好,聂阁老满腹疑问,却不敢显露一丝一毫,而是作一脸的感激动容,“多谢陛下,只是郡主有孕在身,怕是要烦劳到太后娘娘,臣想着,不如将郡主接回臣府上,也好叫臣妻等人多加照顾一二……”

    “宫里最不缺的便是伺候的人,再说,有皇妹陪着母后,朕也放心些,免得母后过于忧伤悲痛……阁老就不要说了,有事等聂墨回来再说吧!”

    “是,陛下仁孝,臣遵命!”聂阁老目光扫了一眼还不曾告退的沈太医,“臣告退。”

    等聂阁老退出后,今上才笑意盈盈的卷着自己的袖子问,“看脉象,能看出男女来么?”

    沈太医额头贴地,回复的小心翼翼,“回禀陛下,准头约么有八成,臣查郡主娘娘的胎像,沉稳有力,活泼不俗,应是男孩。”

    “好!”今上大笑,“你好好伺候着,等娘娘生了,朕定然重重有赏!”

    沈太医心中暗惊,嘴上却道,“遵陛下令!”

    回到家中,想起皇上说的话,还有些心跳加速。

    沈太医夫人过来道,“老爷,今儿聂府送了一份厚礼过来,说是老爷见了就明白……”

    沈太医眉头顿时皱起,“这是什么节骨眼上,怎么能收礼?我不是跟你说过,聂家并不得帝心,只不过是今上的位置还没坐稳,暂且留着他们罢了,一旦容郡王出事,少不得也会把聂家牵连进去……”

    “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只是来的是聂府的大爷,说是感谢老爷照顾宫里永宁郡主的胎,所以才送了礼物……”沈夫人急急的解释道,她一个妇道人家,难不成将人家正经的嫡长子推出门去啊。

    沈太医想了想也没法子,人情往来本就如此,你不想收是一回事,可要是真的拒收,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这厢作难,聂府老夫人也发愁,既担心儿子,又挂念儿媳,还有远在济州的小孙女……

    “老爷,要不妾身明日再进宫求见一次太后娘娘吧?老大媳妇摔断了腿,叫了怎生回来,正好让她跟着妾身学学管家。”

第219章 杀来() 
聂阁老虽然心中疑窦丛生,却不爱带到家里,尤其是妇孺面前,他若无其事的道,“不是还有清儿媳妇么,你带带她也是一样,太后娘娘面前离不得人,郡主在宫里也有个陪伴。”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可他脸上也不见放松。

    只是有话无话的转头说起了聂墨,“也不知道他们走到了哪里?怎么不叫人捎一封信回来?孩子年纪大了,管不住喽!”

    老夫人忙将怎生的事放到一旁道,“老爷说的哪里话,八成是老二那边人手少,不得送信,否则以老二的孝顺,定然早早的打发了人来。”

    对此,聂阁老只用一个冷哼表示不信。

    聂老夫人苦笑,这一家门里的父子,竟就是跟仇人似的,好在她还有菩萨可以依托,“我去给菩萨上柱香”,转身去了小佛堂。

    聂阁老本想鄙夷一番,转念一想,万一菩萨以为他盼着聂墨不好,再真叫聂墨倒霉了那就不好了,于是沉着脸做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背着手去书房了。

    御书房里头,皇上也在说怎生的事,不过他是跟路平说的。

    “今年十月你们便可成亲,这是圣旨……”

    路平跪在地上,闻言突然抬头,震惊的看着上头的人。

    说实话,他有点搞不懂今上了。

    “你不用这样看着朕,朕知道你一直很喜欢朕的皇妹,朕身为兄长,自然也希望她嫁的好。以朕之意,戚国公府可比聂府好多了。当然了,还要你不嫌弃她改嫁。”

    路平完全的大脑放空,喃喃道,“不嫌弃。”

    在距离京城百余里的地方,聂墨与路平相逢。

    可惜了这相逢并不能一笑泯恩仇,反而要刀兵相见。

    路平眼色发红发暗,嗓子嘶哑,“我不杀你,你闪开。”

    “你若是杀容郡王,先从我尸体上迈过去。”聂墨的长剑横出挡住路平凭空劈来的一刀。

    可他毕竟于武术一道,比不得路平专精,自古以来,战场杀伐,也没有文斗一说,否则动动嘴皮子,就将人说的齐呼啦的撤退,那是菩萨显灵。

    好在侍卫们不是白拿钱不干活的,刚才是聂墨离得容郡王最近,不得不首当其中,侍卫们一反应过来,就立即不要命的冲了上前,因为路平出现的突然,竟然没有惊动警戒的的侍卫,所以他们开始有些慌乱,有的人甚至都没有抓到武器就冲了过来。

    有了侍卫缠斗,聂墨缓了一口气,退到容郡王左前侧。

    可路平是谁,武功简直称得上是臻于化境。

    宫里专门的侍卫还好些,似聂兴这样的,也不过半招的功夫就被划了一道口子。

    聂墨呼哨一声,更多的侍卫围到容郡王身边,他转头沉声道,“王爷先走!我来断后。”

    容郡王刚要说不,便被聂墨拥着上了马车,“务必保护好王爷。”

    那边路平看见了,杀意更甚。

    反手一刀,竟然连伤数十人,整个左侧的侍卫都倒地不起。

    聂墨见状,握着剑就迎了上去。

    路平眸光一缩,刀光劈面对上聂墨。

    聂墨这些年虽然一直练习拳法,但是内力却比不上路平纯正,更何况他这剑法还是近来才学的,勉强支撑了三招便有些吃力。

    路平对战的时候,并没有放水,他无论碰见什么样的对手,都是一样的全力对待……

    聂墨只觉得刀光森森,暗道“吾命今日竟要休矣!”的时候,突然自天空降下一道剑气,有清越的声音落到山石上,似玉石相击,“我来会会你!”

    路平不得不提刀反身应对,聂墨跌落在地心中直呼好险,睁眼一看,却是方九章的儿子方泽!

    不过,这时也不是思考方泽为何会来这里的好时机。

    在侍卫的扶持下,他咬牙站了起来,刚才他已经看出路平其实身体疲累,想必也是连日赶路过来的,只是没有想到,这厮战斗力这么强。

    方泽剑法精妙,路平刀法凌厉,方泽的剑法追求的一击即中,而路平的刀法则带着铺天盖地的杀意。

    聂墨急促的喘息了几口,见不到半刻的功夫,两个人竟然连过了数十招,且方泽渐有不敌的架势,立即开口,“路平,你疯了!杀容郡王与你有什么好处?你受先帝重用之恩,不思报答,反而处处落井下石,今日更是步步相逼,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卑鄙无耻背叛旧主,不配为人臣!”

    “又到,你父亲深受皇恩,戚国公府满府荣耀,尽皆来自先帝,容郡王乃是先帝唯一子嗣,你竟然能狠的下心企图杀害!真是狼子野心,日月可鉴!”

    方泽败势明显,聂墨更是加快了呵斥怒骂的速度,“路平,你若是算条汉子,今日敢不敢跟我对战?”

    路平抽空回到:“手下败将,安敢言战?”

    聂墨大声道,“你我弃了刀剑,不用内力,只凭手底下的硬功夫,看谁能打的过谁!”言语中很是自信。

    路平道,“我谁都打得过!”说的也是斩钉截铁,一刀震开了方泽的长剑。

    聂墨见他应战,伸手擦了下嘴角,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破了相,顿时大怒,扔了剑就冲上前去,掐着路平的肩膀将他一下子摁倒了。

    路平是一不留神,也是没想到聂墨能这么快,都不给人准备的。

    聂墨丢给方泽一个眼神,叫他趁机捅路平几剑,但很显然,方泽没明白。

    也不是谁都似聂墨这等心黑手辣。

    聂墨以拳法见长,不用内功,其实他倒是还赚些便宜,能揍路平几拳头,不过路平也没吃太多亏,他功底深厚,出拳快速,聂墨很快也鼻青脸肿。

    方泽有些目瞪口呆,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俩人有仇。

    打人全都往脸上招呼。

    这是想给人毁容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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