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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部分

我的二战不可能这么萌-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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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斯顿丘吉尔这时候才意识到,林有德这一招很可能会导致英国政府从内部崩溃。

    意识到这招的狠毒之后,丘吉尔就开始了每天对着老投放人道主义物资的德国飞机大声骂娘,还一度冲动的想要让英国的红十字会把红十字标志给换掉。

    现在德国人减少了对英国的人道主义空投,丘吉尔马上就倍感压力。

    英国平民似乎认为德国人停止空投是因为英国政府对这些飞机进行了拦截,大量平民涌上伦敦街头抗议。结果就是温斯顿丘吉尔不得不让尊贵的神姬们出面,向群众保证政府一定没有动用神姬对德国人的人道主义救援飞机进行拦截,为了增加可信性,丘吉尔还不得不让政府官方控制的报纸发表诸如“现在的英国军队不依靠神姬已经完全无法阻止德国飞机进入英国领空了”之类的报道。

    按丘吉尔的说法,一个政府不得不在自己的官方媒体上承认自己的无能,这简直就是自毁信誉。

    可丘吉尔没想到,林有德还有后手。在空投频率减少约一周后,德国人开始派少量飞机来投传单,传单上解释说减少空投的原因是俄国进攻,德国人不得不把执行人道主义任务的飞机调动到东线执行作战任务,德国空军对此感到非常的抱歉,一定会在情况允许的时候恢复对英国的人道主义空投。

    和传单一起被投放下来的还有记录了所谓“俄军在波兰暴行”的照片,英国政府的照片判读专家们经过缜密的研究,认为这些照片基本都是伪造或者摆拍的,但群众们根本不信这些政府专家的话。

    于是乎,整个英国大地掀起了波澜壮阔的反战反俄运动,有些状况特别糟糕的城市甚至发生了暴动。

    被这一切搞得焦头烂额的丘吉尔觉得自己简直一下子老了十岁。

    而今天一早,德国人的飞机扔下来的传单,让一直萦绕着丘吉尔的疲倦和沮丧又增强了不少。

    传单上印着伊莎贝拉身穿德军女式制服,站在一台神姬用魔导装甲上用望远镜远眺的照片,旁边搭配的文字宣称,伊莎贝拉女王陛下已经决定抛弃两国之间的分歧和成见,以英国代表的身份,加入到对抗邪恶的俄罗斯帝国的行列中。

    传单背面则写着,根据伊莎贝拉女王陛下的请求,德国空军将会减少投入布雷行动的飞机架次,重新开始向英国投送人道主义救援物资。

    温斯顿丘吉尔看完传单之后把这张纸撕得粉碎,扔进办公桌旁边的废纸篓里。

    不管部大臣亚瑟?格林伍德见状对丘吉尔说:“情报部门正在核实这件事的真伪,我想……”

    “核实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林有德都会取得他想要的效果。”温斯顿丘吉尔打断亚瑟的话,“这个家伙究竟哪儿来的这么些卑鄙的招数!他简直就是——该死,这卑鄙的东方人!”

    一通咒骂结束后,丘吉尔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对此时房间里仅有的两人——不管部大臣亚瑟格林伍德和海务大臣坎宁安——说:“抱歉。我好像积累了太多的压力了。”

    格林伍德和坎宁安面面相觑。

    然后格林伍德说:“温斯顿,你可以尽情的对我们发泄你的情绪,但在公众场合,你必须得表现出一如既往的强硬和自信。英伦三岛上还是有很多人认为英国应该能取得胜利的,上次大战我们也曾经一度陷入艰难之中,但最终我们还是挺过来了。只要坚持下去,事情就会有转机的。”

    “是的,我知道。”温斯顿丘吉尔深呼吸,随后目光从亚瑟?格林伍德身上转向坎宁安,“只要突破德国人这该死的水雷封锁,我们就会好过很多。海军对这种水雷的调查有什么进展么?”

    “虽然我很想告诉你一些令人振奋的消息,但很遗憾,没有。”坎宁安的表情十分的沉重,而且有些自责的味道,似乎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德国人把布雷的范围向外移动了,他们似乎采用了新的水雷,可以在水更深的地方发挥作用,我们要击落德国战机缴获水雷现在变得更加困难了。”

    “这样啊。”丘吉尔喃喃自语道,然后突然笑起来,“真有意思,我们明明战姬和神姬都还有着再战的能力,按照以往的观点,我们离失败还远着呢,没想到,德国人只是用一种采用了我们所不知道的技术的水雷,就把我们逼到了失败的悬崖上。很多年前,我们嘲笑林有德那用科技来取代战姬和神姬的论断时,恐怕根本不会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吧?”

    亚瑟?格林伍德和坎宁安都默不作声,只有丘吉尔继续发出自嘲的大笑。

545 今天是感恩节() 
奥托?卡利伍兹正在清洁自己的战位,这时候炮手突然跳进来,对奥托和坐在驾驶座上看书的驾驶员说:“听说了么,中部的a集团军群开始撤退了。”

    “别瞎扯了。”驾驶员一副不以为的口吻,“a集团军群可都是西线调过来的老兵们,和我们这些刚从补充营出来的家伙组成的部队可不一样。”

    “真的,我听连他们说的。说是什么放弃了第一线,收缩防线什么的,虽然说得好像很复杂,但这不就是撤退么?”

    “这是两回事……”

    “什么两回事,向后退却了就是撤退我没说错啊……”炮手打断了驾驶员慢条斯理的话。

    这时候奥托忍不住插嘴道:“你们俩的话没矛盾,我想部队的确撤退了,所以科舍尔(炮手)的话没错,而林克(驾驶员)的意思是a集团军群还在继续和俄国人战斗,这也没错,因为撤退是为了获得更好的防御阵地。”

    科舍尔看着奥托,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我没有听,只是出来打个圆场。不过,林有德先生喜欢以退为进的打法,以战术性的撤退换取更好的防御条件在他的防御学说中占有非常大的比重。我老爸总和我说,林先生和那些认为只有进攻才能获得胜利的人不一样,他更喜欢……”

    “哦得了,又是老爸。”科舍尔伸出手戳奥托的腮帮子,“你能不能不要三句话不离老爸,来来,我看看你胡子有没有齐。”

    “别戳我的脸。”

    “哦,小矮子不高兴了,哈哈哈哈。”

    炮手又戳了几下奥托,随后嘀咕了一句“这里面闷死了”,然后就爬出了战车。

    炮手离开后,驾驶员林克说:“他没有恶意。只是他这人粗鲁惯了,开玩笑也总不知道分寸。”

    “我知道。”奥托刚来的时候,科舍尔手把手的教了他很多战车相关的知识,而且在最初他不适应战车的越野机动的时候给了他不少照顾。总的来说,科舍尔是个好人,但不怎么讨人喜欢。

    奥托继续清洗自己的战位,用沾着热水的抹布擦拭自己的位置。

    突然,奥托听见无线电响了起来。不过他只能听见挂在车指挥塔内侧的耳机里传来说话声,却听不清那边的伙计说的什么。

    奥托看了驾驶员一眼,就站起来拿起耳机。刚把耳机套在耳朵上,他就听见耳机里传来急促的呼声:“朱迪朱迪,这里是守望相助。”

    守望相助是侦察机部队和地面部队直接联络时的通用呼号,而朱迪是奥托所在的装甲旅的呼号。

    奥托下意识的想要回答,无线电里就传来陌生的声音:“这里是朱迪,请讲。”

    “我看见一队战车正在向你们的方向移动,可能是俄军,完毕。”

    “知道了。”回应的声音听起来相当镇静,但旁听的奥托已经一瞬间就紧张起来。

    林克好奇的看着奥托:“怎么回事,脸色突然严肃起来。”

    “敌人战车部队正在向我们运动……”

    奥托刚说完,就听见有人爬战车的声音,他赶忙摘下耳机,跐溜一滑回到自己的战位,刚好这时候科舍尔跳进战车,紧接着中士和前座机枪手也进入了战车。

    “敌人正在往我们这边来。”中士声音非常严肃,“旅部的命令还没有下来,但是连部已经听到了旅部和侦察机的通话。估计要开打了。”

    “不容易啊,这都几天了,终于要打一仗了。”科舍尔看起来很兴奋,“我已经厌倦了打画出来的靶子,巴不得来点真家伙。”

    “到时候看到俄军战车别吓得哭出来就好了。奥托,检查弹药。”

    奥托早就在等着这个口令了,所以他立刻大声报告:“穿甲弹31,榴弹33,烟雾弹4!”

    “主机良好!”不等中士提问,林克就大声报告,“油压正常,可以发动。”

    “发动主机。”

    林克按下点火按钮,战车的心脏发出一声咆哮,紧接着令人愉悦的颤动就顺着奥托的屁股传来。

    “气缸温度正常上升!”林克继续报告,“转速正常。”

    “很好,待命。”中士顿了顿,随后对着话筒说,“以实玛利,收到。”

    奥托可以猜到刚刚连正在进行全连无线电确认,这是为了保证全连每辆车的无线电都能正常工作。以实玛利估计就是奥托所在的战车分配到的新无线电呼号了。

    奥托深呼吸,等待着全连无线电确认完毕之后的出击命令。

    这段时间相当的漫,在奥托的耐心差不多要耗尽的时候,他听到中士用内线说:“前进林克,跟着连的座车。我们是第二辆,前进!”

    战车立刻移动起来,那令人熟悉的晃动让奥托稍稍感到安心。

    “别那么紧张,”中士的声音继续通过内线传来,“到战场还有的是时间,而且不一定就会让我们碰上敌人,也许在我们看到敌人之前,其他部队就把敌人都消灭了呢。”

    “那真是太糟了。”科舍尔似乎发自真心的这样认为。

    不过,科舍尔的担心是多余的。

    仅仅二十分钟后,他们就和俄军的战车狭路相逢了。

    **

    “穿甲弹!”科舍尔大喊。

    而这时候奥托早已经从弹药架上抽出穿甲弹,并且转过身来。黄铜弹壳从炮膛中退出的当儿,奥托就已经做好了装填第二发的准备。

    填弹完成后奥托拍了拍科舍尔的腰部——这时候环境太嘈杂,可能会听不见声音,而肢体接触在任何时候都是管用的。

    奥托再次转身的拿炮弹的同时,火炮开火了,炮声几乎要穿透奥托的耳机,从炮膛里退出的弹壳直接掉落在战斗室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奥托把新的炮弹塞进还在冒烟的炮膛,确认弹膛闭锁后,又拍了拍科舍尔的腰。

    这时耳机里传来中士的声音:“转换目标,我们打的那辆战车已经好半天没动弹了。”

    奥托抬头看了眼,中士正把脑袋探出车指挥塔的舱门,用望远镜观察着战况。

    “炮塔左转27度,有辆俄军战车正在开火。”

    “我看到它了。”科舍尔双眼紧贴着给炮用的潜望镜,“确实正在开火。”

    接着科舍尔离开潜望镜,把右眼贴上炮瞄准镜,他一边大声报出自己估算的射击诸元,一边飞快的摇着调整火炮仰角的转盘。

    “来吧宝贝,就是个固定靶,看我命中。”

    停手之后,科舍尔咒骂着按下发射电钮。

    奥托明显感觉到震颤,他抱紧了手里的炮弹,生怕它因为车体的颤动脱手飞出。弹壳从炮膛中退出的同时,耳机里传来中士的声音:“很好,我看到它侧面有中弹扬起的烟尘,但我不知道是跳蛋还是击穿。”

    “那就再来一发!”科舍尔说完的同时,奥托已经完成了装弹。

    “我们只剩下15发穿甲弹了。”他报告道,虽然贴着他喉咙的那个小玩意儿能把他的话送进内线通讯,但他仍然把声音提到最高。

    科舍尔再次开火,射击完才大声回应:“怎么搞的,该死,我们应该多带一点穿甲弹!”

    “支援步兵作战也是我们的重要任务,而且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在支援步兵。”中士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冷静,“别担心,这场遭遇战剩下的十五发应该够用……该死!”

    中士这突兀的咒骂让奥托奇怪的抬起头,他看见中士拿起无线电的话筒,贴在嘴边大喊:“玛利亚!你侧面的那辆敌军战车在转动炮塔!它又活过来了!”

    玛利亚是连座车的呼号,奥托在的这个旅特别喜欢用女性名字来作为呼号。

    奥托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全车只有他在战斗中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他只能依靠想象来构筑战场的模样——

    中士大声喊:“炮手,右转炮塔,我们给那家伙一炮!”

    他话音刚落,科舍尔往前踩他脚下的踏板——奥托也学过操纵炮塔,踏板往前踩会让炮塔顺时针旋转,往后踩则是逆时针,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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