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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部分

暖宠鲜妻:总裁超给力!-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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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景禹又看了一眼另外一个集装箱,他猜,大哥恐怕连自己最喜欢的床都搬了过来了吧。

    此刻的薛景天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地抽着烟,恍如平日里坐在了自己的专属办公室,在他没有预约毫无意料地进门时对着他笑笑问一句,来一支?

    “来一支?”

    薛景天的声音如约响起,他把夹着香烟的手举到半空晃晃,好像小时候拿着一颗棒棒糖逗不懂事的薛景禹。

    嗯,要吃吗要吃吗?

    薛景禹的视线落在了大哥那张有着浅淡笑容的脸上,他走过去,因为伤口疼,他没走一步都十分吃力,不过几米远他却走了好久,脸色也白了几分。

    “我不抽烟!”

    薛景禹说。

    薛景天看着他,挑挑眉,“小骗子,你怎么就不抽烟了?”

    薛景禹嘴角扯了个笑容,又朝前走了两步,站定在了薛景天的面前,大脑里思绪有些乱,然而所有的混乱在他提出要看一眼陆璃时,在他看到陆璃两只手手腕上针眼密布青紫一片时,他除了震惊便是愤怒,他气自己,也气薛景天。

    只是从门口到他面前的这一段距离,每一步艰难地靠近,心里的愤怒就越是浓郁,他想靠近了就给他一拳,但站在他面前时,捏紧的拳头却怎么也挥不起来。

    他要他亲口跟他说清楚,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心里有很多很多的疑问在等着他来解释。

    所以,他要忍着,等他解释完了再来评判他到底是对是错!

    薛景天是坐着的,抽烟时目光落在了薛景禹垂放着的手上,见那拳头捏得紧,紧得手背青筋直冒,紧得发颤,他目光朝上移动,落定在薛景禹的脸上,把烟头一掐。

    “既然来了,就先给母亲上柱香吧!”

    薛景禹表情一怔,胸腔剧烈起伏起来,尤其是在看着薛景天的目光看向门口,门边的保镖接受到了他的目光,很快转身出门,并很快折回来,大步走进来时步伐略显稳重,捧着手里的东西走到了薛景天的面前。

    薛景禹看着对方去了又回,回来时手里还抱着什么,心里一个念头闪过,不可思议地看向了薛景天。

    而薛景天起身,从对方手里接过那只盒子往茶几上面轻轻一放。

    薛景禹的眼瞳都撑大到了极限,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骨灰盒,一张脸变得惨白。

    他,他把母亲,火化了!

第972章 我不允许!(。com) 
他把母亲,火化了!

    薛景禹一张脸变得惨白。

    他以为,他只是因为其他原因不得不把母亲藏了起来,可没想到,他连尸体都不留给他!

    见到这个摆放在茶几上的骨灰盒,薛景禹身体踉跄地后退了一步,紧捏着的拳头有了骨节脆响的声音乍响。

    “薛景天!”

    薛景禹额头上的青筋鼓动着,冲上前去抓起茶几上的一只茶杯就朝薛景天砸了过去,茶杯直接砸在了薛景天的额头上,砰的一声碎裂开,碎渣四溅。

    门口守着的人惊住,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突然暴起的薛景禹。

    薛景禹扑上去摔杯子的动作太快,但他为了能砸中薛景天也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砸了那杯子后整个人便虚脱跌了下去,双手撑着茶几才没让自己跌得太狼狈。

    他把母亲火化了,让他对着一个骨灰盒来敬香,明知道他对母亲的愧疚让他已经痛不欲生了,他是故意的吗?

    枪口对准薛景禹的那一霎,薛景天猛得抬头,目光冷冽地对视上门口那边,“出去!”

    薛景禹双手撑在茶几上,一双发红的眼睛盯着面前的人,他的脸皮在颤抖着,唇瓣也在抖动着,看向薛景天的目光里夹带着滔天的愤怒和疯狂。

    薛景天的额头上被伤了,鲜血直流,薛景禹朝他扔茶杯的时候他没躲,硬生生挨了这一下,茶杯在额头上炸裂开时大脑一阵眩晕,疼痛时他在心里忍不住地苦笑起来。

    要是力道能再重一些,砸死他就好了!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薛景禹会这么愤怒,明明去见了陆璃后他虽然眼睛里有愤怒的情绪,可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他在忍,但他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忍到哪种程度?

    所以他把董女士请了出来。

    一个装有董女士骨灰的骨灰盒!

    终于,他还是怒了!

    薛景天伸手摸着额头上渗出来的鲜血,收回手指看着上面的血液,面对着薛景禹那双愤怒得都变得通红起来的一双眼睛,若无其事地取了手巾出来慢条斯理地擦擦额头。

    “她的尸体不方便保存,所以我提前火化了!”对于董女士的事情,他云淡风轻地解释了这么一句话。

    薛景禹只觉得一口血顶到了喉头上,极力压制着才没有一口血喷出来。

    母亲尸体被人带走时他就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找回母亲的遗体,要亲自送她入殓,这是他作为人子最后能为母亲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

    后来,他猜到了带走母亲遗体的人是大哥,他便想着,大哥是不会对母亲的遗体做什么的,虽然这样的想法有些自欺欺人,可他们同为母亲的儿子,他抢走母亲的遗体也就罢了,还不声不响地直接火化了遗体,现如今只留给他这么一个骨灰盒。

    见到遗体与见到一盒骨灰,心情自然不会是一样的。

    母亲的音容笑貌岂是这些白骨骨灰能相提并论的?

    薛景禹眼睛充了血,他还没有能从地上爬起来,胸口的伤口在刚才他扔茶杯的时候裂开了,伴随着伤口疼痛的还有一股脑儿直冲脑顶的愤怒,涨得大脑一阵眩晕,他咬了一口舌尖才迫使自己清醒过来。

    “薛景天,是不是因为你要找的东西在母亲那里,所以你连她的尸体都一起烧了?”

    薛景天在薛景禹第二次指名道姓喊名字时,擦拭额头伤口的手一顿,抬眸,眼睛眯了眯,“叫大哥!”

    语气虽然依然漫不经心,但隐隐还是有了一丝不容置喙不容商议的威压。

    就像小时候薛景禹有时候不听管教被薛景天修理得哭天抢地气得喊着他名字大骂时,薛景天一把拎起他的后衣领往墙角一放,威严十足,“小子,叫大哥!”

    薛景禹冷笑时唇角有血水溢出来,他盯着面前的男人,“大哥?你害死了许华,你逼死了母亲,你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母亲不是我逼死的!”薛景天打断了薛景禹的话,将沾了血的手巾扔在了茶几上,看了一眼那只骨灰盒,敛眉,“至于她会跳楼,也是因为你!”

    薛景禹撑在茶几上的手抖了抖。

    “甚至,她还故意的将你最在乎的人给扯了进来!”

    薛景天说的这个‘最在乎的人’指的就是陆璃。

    如果一个董女士跳楼可以当做一个意外来处理,那么把陆璃扯进去,一个意外就能演变成一场蓄意谋杀,想要给陆璃脱罪就得好好的查!

    查不出来凭借薛家的权势要让陆璃蹲监狱或是挨枪子都可以,但前提是,薛景禹舍得!

    他舍不得!

    董女士就料定了她的这个小儿子舍不得!

    “她想让你回国,怕你在国外有危险!”薛景天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薛景禹冷笑,“我回国前一周时间都联系不上母亲,是不是你在从中作梗?”他本就不想出国,却因为薛景天的缘故不得不出国,他知道母亲身体快撑不了多久,所以每天都会跟母亲通话通视频,但没多久f国那边的局势就乱了起来,他多次被暗杀,侥幸躲过几次,也受了些轻伤,可他始终没忘记跟母亲的约定。

    只不过那几天,他每次通话都被告知母亲在昏睡。

    母亲的身体情况他清楚,后期因为要止痛会用上一些让人昏昏沉沉的药物,昏睡的次数也会越来越多,所以在得知母亲昏睡而不能接他电话时他信了,马不停蹄地处理好那边的事情急着要回国。

    哪知他人还没有回来就得到母亲去世的消息。

    他怎么会不起疑?

    后来查到许华,查到那支钢笔,而那支钢笔又恰巧被陆璃捡起来送还到了母亲手里,之后他们在清理房间里根本找不到那支笔。

    紧接着母亲的遗体被抢!

    那些人明目张胆地持枪夺走遗体,就如许宁城之前提醒的一样,试问一下整个g城除了顾默白和许宁城以外还有谁能做得这么滴水不漏?

    薛景天笑得目光深邃,“是,你联系不上她是我安排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薛景禹这句话几乎是撕心力竭喊出来的。

    薛景禹看着他,“因为她想让你做的事情,我不允许!”

第973章 她爱你,胜过了我!(。com) 
入夜后雨势越来越大,进山唯一的道路上停满了车,这些车大部分都是被直升机直接吊过来的,停放在路边承受着夜雨的洗礼。

    与虽然大,可谁也没有放松戒备,随处可见穿着雨衣巡视的人。

    从下午到现在,两队人马一直对峙着。

    “防空洞的洞口布防了不少人!”

    许宁城伸手指了指纸板上画出来的一个地点,语气沉凝,耳边是雨水打落在车顶车窗上的哗哗声,他不得不提高了声音,“二哥,景禹已经进去了快三个小时了!”

    言语之中满是焦虑和担心。

    “我知道!”顾默白应声。

    车内周围都被遮光布遮了个严实,让车里的灯光透不出去。

    暗夜里有灯光的地方很有可能会成为活靶子,若是有人想要他们的命,轻而易举。

    他们要防着的人不止是防空洞里的薛景天,还有其他人。

    薛景禹已经进去快三个小时了,里面是个什么情况他们一无所知,不能强攻只能守在这里等着。

    顾默白听着车外凶猛的雨势,眉头紧皱,看来,今天晚上又是一个不眠夜了。

    对讲机里传来了下属的声音。

    “二爷,雨势太大,西面那边很有可能会造成滑坡!”

    巡视的人带回消息,之前就勘测西面那边已经出现过滑坡,时至入夏,时有暴雨来袭,西面那边的山体土质疏松,之前的滑坡造成山体泥土滚落,泥浆直接泄进了不远处的河里,将那条河堵截一分二。

    顾默白闻言心里思索了片刻,“你们时刻注意,发现有异常情况立马通知!”

    他们停车的地方是山体的南面,距离很有可能会再次出现滑坡的西面还有几百米。

    但唯一折回去的那条路却是要从西面那边走。

    如果出现滑坡,即便波及不到南面这边,回城的路也会被吞没。

    顾默白听着车外的雨声,眉宇拢起,心里划过一抹不安的情绪。

    林灼灼的脏器被全部掏空出来,用上了专业的容器装盛,透明的玻璃容器里还有血水,一件件地摆放在了试验台上,像是一个个等待着大家观赏的艺术品。

    而她的驱壳则被放置在了一边。

    薛景禹透过玻璃墙看到实验室那边的情景,胸腔一阵剧烈的起伏。

    林灼灼跟他从小就认识,虽然话不投机半句多,但因为苏茉的缘故还是经常打交道,如今她的尸体被这样折腾,像被拆分的玩具一般四分五裂着,连大脑都被打开取出了人脑,薛景禹从医这么多年见多了类似这样的人体器官,可面对着从小就认识的人的器官,不忍直视的同时更是对薛景天的做法愤怒不已。

    “你到底想要找什么?”

    薛景天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止了血,看了他一眼,“找我想要的东西!”

    “那你想要什么?”薛景禹的视线从实验室那边移开,胸口还起伏不定着,隐忍不下还接连咳嗽了好一阵子,口腔里的血腥气又一次蔓延开来。

    薛景天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没有直接回答薛景禹的话,而是幽幽地转移开了话题,“你是不是很好奇许华那支笔里有什么?”

    薛景禹拳头握了握,视线落在了茶几上的骨灰盒上。

    “妈把那支笔藏哪里你是猜到了吧?”薛景天继续问,薛景禹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东西呢?”

    薛景天,“烧了!”

    “你”薛景禹嘴角狠狠一抽,就听到薛景天徐徐出声,“她把那支笔吞进了胃里,不过我没有开肠破肚去取,我想,她也不希望被人开了肚子!”

    “所以,你就直接把她烧了!你到底是为了毁那东西而烧了她的遗体,还是气她挡了你的路故意烧了她?”

    薛景天看着薛景禹那张苍白的脸,他这般语词犀利地说辞配上他那张脸实在是没有多大的威胁力,薛景天挑眉,如实回了一句,“两者都是!”

    “没取出那支笔是不想让母亲的遗体被解剖得四分五裂,决定烧了她也是掺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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