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撩师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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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明白。
车子开到附中时,放学铃声刚响,两旁街道挤满了私家车,大门里陆续涌出穿着校服的学生。
林宜诺坐在车里看窗外,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那会儿校服比这个丑得多,但长得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自恋点说,就是她。
等了一会儿,人流量越来越小,成群的学生变成零星三两个,依然不见颜舒瑶出来。林宜诺看看手表,问司机:“小汪,瑶瑶平时什么时候出来?”
“不会超过响铃后五分钟的。”司机也很疑惑。
林宜诺心里犯嘀咕,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出来,她有些着急,对司机道:“你在这等着,我去她班上看看。”
她下车往学校大门走去,被保安拦下来做了登记,才顺利进入校园。
附中很大,林宜诺凭着上次的记忆找到初二五班,还没走到教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歇斯底里的叫骂声:
“什么不会写,我看你就是故意不写!上我的课从来不听吧?你们班哪个像你一样这么嚣张……”
戴着金丝框边眼镜的中年女人站在讲台边,一手指着对面女孩的鼻子,一手卷起试卷朝她身上扔,鬓角的碎发抖了抖,眼镜滑下鼻梁半寸。
女孩双手插兜低着头,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高挺的鼻梁勾勒起完美侧脸弧线,眼睛里写满了倔强。
“看看你哪像是来读书的!头发又烫又染,描眉画眼的,画给哪个男孩子看啊?”
几个做值日的同学偷偷往这边看。
“瑶瑶。”林宜诺大步跨进教室,把处于炸毛边缘的颜舒瑶搂进怀里,抬眸看向中年女人,“不好意思,我们家瑶瑶头发颜色是天生的,眼睛也是,您觉得奇怪可以去网上搜一下混血儿长什么样。”
胳膊下的身体在发抖,她手上微微用力,轻拍着女孩的背表示安抚。
老师推了推眼睛,板着脸:你是谁?
作为老师,您刚才说的那些话实在欠妥当,为人师表当以身作则,孩子有什么问题,是我们做家长的责任,就不劳您费心教训了。林宜诺不想跟她扯皮,拉着颜舒瑶往外走。
冬季昼短,五点钟天色便暗了下来,林宜诺牵着颜舒瑶走在空旷安静的校园里,冷风吹在脸上刀子似的,她捂着颜舒瑶的手,侧头问:冷吗?
女孩垂着脑袋,摇了摇头。
掌心里的小手暖烘烘的,还有几分汗湿的潮气,林宜诺捂紧了些,稍稍加快了步伐,突然女孩停下脚步,抬起头:你相信老师说的话吗?
什么?林宜诺不得不停住,回头。
她说我故意不写她的作业。墨蓝色的眸子里涌动着期盼,一点不确定和试探。
林宜诺叹了口气,摸摸她的脑袋,老师也是人,只要是人,说话就会带有主观性,我不管她说的可不可信,我只知道她刚才在侮辱你。
那你信我吗?
信。
你不觉得我很坏吗?我确实上数学课不听讲,我确实没有尊重老师,我。。。。。。说着说着声音小了许多,咬紧了下唇。
林宜诺安慰道:我觉得你坏不坏,与你没有关系啊,你不需要在意别人的想法,而且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大家都一样。
可是我妈就特别相信老师说的话,不,她是相信任何人说的我的坏话,她就觉得我不好,觉得我是累赘,她不喜欢我。
颜舒瑶越说眼睛越红,嘴巴一扁哭了出来,欧巴桑肯定会跟她告状的,以前妈咪在的时候都不让她凶我,呜。。。。。。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砸到鞋尖上,撞开一朵朵透明的水花。
林宜诺心脏一揪,慌了,连忙抱住女孩给她擦眼泪,指腹轻轻滑过柔嫩的脸蛋,她轻声哄道:别哭别哭,宝贝儿,你妈妈很爱你的,只是常年跟机械打交道不会讲人话了。
噗。
她好像在骂人。
这话可不能让师父听见!
颜舒瑶吸着鼻子,撅起了嘴:不许你这么说她。
好,不说,你也不许告诉她啊。林宜诺笑着捏捏女孩的鼻子,走吧,回家。
两人牵着手并肩走出校门,颜舒瑶突然小声说了句:谢谢你。
林宜诺假装没听见,走到车子边打开门,像捉小鸡一样抱着她坐进去。
。
深夜,舒清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进门被客厅里敞亮的灯光惊了下,转眼就看到小徒弟靠在沙发上打盹,脑袋歪向一边往下栽。
师父。。。回来了。关门的动静惊醒了林宜诺,她揉了揉刚睁开的眼睛,看着舒清,我给你留了山药汤,在电压锅里。
说着她站了起来,很自然地上前接过舒清手里的飞行箱,放到一边。
看着小徒弟困得不行的样子,舒清心里有些愧疚,她今天本来傍晚就可以到家,却没料到最后一段航程延误了三个小时,她在驾驶舱里等得都快发霉了。
好,你去睡吧,我自己来。舒清弯起唇角,拍了拍她的胳膊,一转身,腰部传来酸痛感。
她抬手扶了下,林宜诺皱眉道:师父,腰不舒服吗?
没事,坐久了。舒清摇头道,刚才回来延误了三个多小时,北方下雪,机场除冰车不够用,频率里抢得吵架,唉。
她边说边摘了登机证,伸手去解领带。
我来。林宜诺按住她的手,狡黠一笑,师父辛苦了,一会儿你洗完澡趴床上,我给你按摩按摩。
舒清一愣,总觉得趴床上三个字格外微妙,猛然想起前些天那个羞耻的梦,不由代入了林宜诺。。。。。。
领带系得有点紧,林宜诺低着头凑近了,眼珠子往舒清衣领里钻,奈何舒清把最上面的扣子给扣了,遮得严严实实,半点儿缝隙也瞧不见。
她双手绕过舒清的脖子,把解开的领带抽下来,耳垂轻轻蹭着她脸颊,鬓角扬起的碎发拂过皮肤,痒痒的。舒清像被电了似的,身子抖了抖,脸颊烧起暖热的温度,心头涌上背德的羞耻感。
她怎么能代入自己徒弟。。。。。。
师父,你脸好红啊。林宜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手里拿着拆下来的领带,饶有兴味地把玩着,眼尾扬起戏谑的笑意。
说着她又把领带凑到鼻子下,猛吸了一口气,满脸陶醉道:师父好香。
舒清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只觉整个脑袋被放进了蒸笼里,皮肤里每个毛孔都拼命向外散着热气。她眼神微暗,一把抓过自己的领带,嗔道:别闹。
好嘞。林宜诺吐了吐舌头,先去喝汤吧,然后洗澡,我在床|上等你。
舒清:。。。。。。!
她被小徒弟调戏了?
电压锅里汤热着,舒清盛了半碗坐在餐桌前喝,脸上的温度依然没降下去,感觉身体也有点燥,这大冬天的。
师父,我铺好床了哟~林宜诺站在次卧门口,探出半个身子,她这些天都是一个人睡那张圆形贝壳床。
舒清手一僵,舀满汤的勺子抖了下,滴落的汤珠溅起来弄到脸上,她微微皱眉,抽了张纸巾擦掉。
徒弟是故意的,一定是。
这逆徒。
喝完汤,舒清去洗澡,回房间拿衣服看到女儿睡得正香,忍不住凑到床边吻了吻她的额头,再轻手轻脚出去。
这个澡洗得很快,因为她困了,站在花洒下眼皮直打架,从浴室出来已经呵欠连天,然后就看到了守在门口等着她的小徒弟。
林宜诺双手环胸,抛了个媚眼:师父,来吗,保证让你爽上天。
舒清眉头一跳,不了,我。。。。。。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她就被林宜诺连拉带抱去了次卧,再那么一推,几乎是摔到床上去的。
趴好。
作者有话要说: 舒:自己带出来的逆徒,哭着也得受
第34章 34()
舒清被这么一摔; 头有点晕,而身下柔软的被褥如陷进棉花团里; 她困意更加强烈,便趴在床上不动,眼皮微阖。
好乖。
林宜诺满意地笑了笑; 爬上去跪坐在她身边,朝她纤细的腰肢伸出魔爪。睡衣是两件式的,料子带了点绒,手|感极细,她的手在上面按了按,情不自禁想象着布料下是怎样一番光景。
就是这么轻巧的触碰; 舒清头皮一麻; 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林宜诺另一手压了下她的肩膀; 命令道:“不许动。”
舒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只放在她腰|背上的手像烙铁似的; 隔着布料灼伤了皮肤; 有股微妙的感觉沿着脊柱淌进大脑; 冒起快乐的小泡泡。
她脑子进水了。
摇一摇头; 水流晃荡的咕噜声从内耳散出来,晕晕乎乎; 昏昏沉沉的,她既困得要命,又兴奋不已; 身体像只被蒸腾着的巨大空心球,在白烟袅袅的热池里自由漂浮。
好舒服。
林宜诺的手法很讲究,知道哪里该重,哪里该轻,用什么节奏,没多会儿就让舒清开始找不着北。
“啊。。。咝。。。轻点……”
“唔……”
“嗯。。。嗯……”
舒清闭眼哼|唧着,软绵绵的身子与被褥相融,化成了一滩水,声音也越来越小。
听着她无意识的轻|吟,林宜诺不禁想入非非,低垂的视线落在逐渐缩短的衣摆处,伸直了小拇指轻轻一勾。
衣摆向上翻翘,露出底下同色系裤|腰,拉到太高以至于遮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她想象中的雪白的皮|肤,细腻的触|感,刺激感官的视觉冲击。
没有。
林宜诺有点泄气,不甘心,做贼似的伸脖子瞧了眼舒清,后者闭着眼呼吸均匀,鼻子里已经没了声音,睡意渐沉。
她保持着手上的力度,悄悄勾着衣摆卷起来,视线里出现一小片奶|白的肌|肤,像伊甸园里诱人的禁|果,吸引着她不断地想要探索更多,蠢蠢欲动着采撷。
她红了脸,停下手上的动作,深深地吸了口气。
成熟女人的香味,像掺了罂|粟的瘾|药,哪怕只露出一个毛孔都能让她原地发|情。
要命。
耳边的呼吸渐渐深长,林宜诺克制住冲动的欲|望,小心翼翼地把舒清的身体翻了过来,低下头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一下,见她依旧睡得香,不由窃喜,开心得像只偷油吃的小老鼠。
她把被子掀起来,抱着舒清平躺放好再盖上,绕到另一边钻进被窝,按灭了床头灯,一点点挪到舒清身边,贴着她躺下。
静谧的黑夜里,听着喜欢的人睡在自己身边安稳地呼吸,林宜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喜悦和满足,一时兴奋过了头,睁着眼睛半晌都没睡着。
突然舒清一个翻身抱住了她。
“……!”林宜诺浑身一僵,怀里暖烘烘软乎乎的,下意识搂住了她的腰,五指张开,每个指尖都躁动着。
师父好软,师父好香。
她猛吸了几口气,鼻头轻轻蹭过舒清的脸,嗅着舒清发间淡淡的幽香,忍不住贴近了些,就这样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渐渐睡去……
。
许是这些天累了,舒清一直睡到九点多才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习惯性地去摸手机,没摸到,愣了一下。
这是女儿的房间!
舒清坐起来,环顾四周,硕大的圆形贝壳床上只有她一人,她想起昨晚林宜诺要给她按摩,按着按着她就睡着了。
然后?
她正发懵,房门被推开,林宜诺探了个脑袋进来,先是一愣,继而笑嘻嘻道:“师父,你起来啦。”
舒清盯着她看了会儿,点点头。
“我看你昨天太累了,就没那么早叫你,想让你多睡会儿,反正今天你也休息。”林宜诺走到床边坐下,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
听杜薇说了那些话,她越发心疼舒清,想想自己也确实做不了什么,只能尽量做到陪伴与温暖。
“瑶瑶上学去了,锅里煮了你喜欢的皮蛋瘦肉粥,快起来吃。”她脸上浮起两只小酒窝,像是撒娇一样轻轻晃着她的手。
舒清唇角渐弯,眼底一片柔和,“好。”
小徒弟一笑,她心里就痒痒的,淌出许多比蜜还要甜的东西,浓稠滑腻,漾开一圈圈愉悦的波纹。
至于她昨晚是一个人睡的,还是两个人睡的……这不重要。
不问,就不会尴尬。
舒清的休息日通常都很没趣,无论独自在家还是有人陪,她可以把那个陪着自己的人晾在客厅,一个人钻进书房写东西,她也可以在两个人同处一室时专心做自己的事,不说一句话。
林宜诺没多久就适应了,就算她们面对面而坐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她能看着舒清打字的样子一整天。
“师父,你写什么呢?”她端了杯温水放到书桌边,凑过去瞄电脑屏幕。
舒清大大方方让她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