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只想撩师父 >

第29部分

只想撩师父-第29部分

小说: 只想撩师父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冰箱冷冻室里常年保存着冰块,林宜诺用毛巾兜了几块捂起来,做成小冰包,把舒清拉到沙发上坐下,给她敷脸。

    凉意隔着毛巾渗进皮肤,舒清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意退了不少,大脑渐渐恢复冷静,她半倚半靠在林宜诺怀里,突然叹了口气。

    “对不起,今天让你看笑话了。”

    林宜诺举着冰包的手一僵,“没什么笑话不笑话的,师父的事就是我的事。”

    舒清转过头,眸光忽亮。

    林宜诺的手也随着她脸转去,继而对上她深直的目光,窥见瞳孔底处一抹隐忍的痛楚。不过片刻,舒清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沉声开口:“我结过婚,妻子也是女人,瑶瑶是我们用人工辅助的方法生的,四年前她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我岳母过度悲痛,所以……”

    关于家庭,她想她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今天在小徒弟面前丑态毕露,如同将她扒|光了丢在大庭广众之下,遮羞布没了,倒不如坦诚些。

    可她仍是会紧张,用最简练的语言概括掉那十几年的过往,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林宜诺反应一一她也不知道何时开始在意了。

    “跟我猜的差不多。”林宜诺只是笑笑。

    舒清吃了一惊,竟然不知道小徒弟早有留意,顿时觉得这点坦诚也十分可笑,她冰封着的坚硬的外壳,轻而易举就支离破碎。

    “师父。”林宜诺轻声唤她,“我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只要我在你身边,任何人都不可以欺负你。”

    两人相距咫尺,清楚地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什么,不用言说就可以很默契。

    舒清只看着她笑,却不敢应。

    。

    颜舒瑶跟着外婆回到那个“家”,一言不发地抱着书包钻进了自己房间,老人嘴里小声念叨着听不清的话,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在客厅走来走去。

    突然她停下脚步,拿起电视机柜上摆着的相框,冲进了孙女房间。颜舒瑶正在微信上跟林宜诺聊天,心心念念着周末的跳舞机比赛,被突然闯进来的老人吓一跳,连忙锁了屏幕,“外婆,你怎么不敲门?”

    “瑶瑶啊……”老人拉着孙女的胳膊,坐到一旁的飘窗上,指着相框里的女人絮叨,“这才是你妈妈,她怀着你十个月,痛了一晚上才把你生下来,你是她亲生的,你不能忘记她啊,那个坏女人就想迷惑你,把你从外婆身边抢走……”

    “你知道妈妈是怎么死的吗,就是这样……”老人连说带比划,做了个推的动作。

    颜舒瑶看着妈咪的照片,喃喃道:“被舒清推到水里淹死的。”

    “对!对!她把你妈妈骗去什么船上,开到没有人的地方……她杀人…可是警|察不抓她,因为舒家没一个好东西……他们都是杀人|犯…杀人犯……”老太婆反复念了几遍,手上突然用力,对着孙女怒目圆睁道:“你不能做杀人|犯家的孩子!”

    颜舒瑶被她捏痛了,皱起眉:“疼……”

    “老婆子啊,我回来了!”恰好这时听到外公开门的声音,颜舒瑶喊了声:“外公!”

    “诶诶,瑶瑶也在家啊,外公买好吃的咯。”老头儿乐颠颠地朝这边来,一见自己老伴那个神经紧张的样子,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抬起手上的纸袋,笑呵呵地冲孙女道:“看看,蟹黄酥!快到外面来吃,别弄得房间里一股味儿。”

    “啊啊啊谢谢外公!”颜舒瑶挣脱外婆的手,蹦跳着接过袋子躲了出去。

    老太一恍神,急了,老头儿拉住她,用手势示意她稍安勿躁,压低声音道:“你又给瑶瑶说那些事儿干啥啊?都陈芝麻烂谷子了,好好一个孩子弄得整天仇那个仇这个,何必呢?”

    “好你个钳毛的,这么快就忘了……”

    “我没忘,可总记着不也给自己添堵么?孩子都这么大了,说到底是咱们文馨生的,谁还能给你抢了去不成?”

    老太显得很急躁,表情狰狞,“你根本就不知道,舒清那贱女人找了小三!”

    老头儿愣了愣,安慰似的拍拍她的手,“老婆子啊,咱得讲点道理,你还真让她一个人过一辈子啊?再婚就再婚,法律上白纸黑字写着她得给咱养老,瑶瑶是咱孙女,将来家里这点财产都是给瑶瑶的,这不就行了?别老去折腾舒清了,给咱文馨留点脸吧,唉……”

    他说着也有点难过,叹了口气,紧紧握住妻子的手,不再言语。老太就更难过了,仰面抹了把眼泪,喉咙里压抑着呜咽声。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年纪轻轻没了,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她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  林二哈向神灯许愿:让我与师父亲密无间

    神灯大手一挥:满足你

    于是林二哈变成了一包护舒宝牌卫生巾。

    。

    【我绝对没收广告费!!!】

第36章 36() 
几天后; 林宜诺开始了搬砖生活,她的班表与舒清错开,又厚着脸皮赖在舒清家不走,看似顺理成章地住在一起; 实则每天见面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三小时。

    舒清冷静下来后回归了工作,不愿再去想有的没的; 家里多了个人挺好; 至少她无论什么时候回来,都有口热的吃。

    转眼间这一年到了尾巴。

    “不查不知道,客舱部已经乌烟瘴气了,你看看吧; 都是你那暧昧对象干的好事。”陈思齐端上了自己亲手泡的咖啡; 指望再听一句夸奖。

    舒清端着pad坐在沙发上; 边看人事部发来的报告边皱眉; “五月份离职老乘七个,六月份十个,七月份……”

    截止上个月,今年总共有六十多名飞龄在三年以上的成熟乘务员离职,新人不断涌进来,掩盖了这一不正常的现象。

    难怪一个机组里新人过半。

    “你知道她睡|了多少小姑娘吗?包括那个黄xx在内。”陈思齐也捧着杯咖啡,坐到舒清旁边的长沙发上。

    舒清盯着报告陷入了沉思。

    他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利用职务权力潜|规则新人,怎么听都像是我这个位置才会干出来的事,看来我太洁身自好了,阿清你说是吗?”

    “一会儿我找她谈谈。”舒清揉了揉眉心; 放下pad,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还行。”

    陈思齐如获大赦,露出会心的笑容,“狠不下心处理她?”

    舒清叹了口气:“怎么说她也在公司干了十二年,等我问清楚情况再做决定也不迟。”

    说完转头看向陈思齐,似笑非笑道:“你不是有固定床|伴吗?兔子不吃窝边草,在公司里挑人下手的话,有损你人设啊。”

    “你还别说,我最近真看上了个不错的。”

    “噢?”

    陈思齐的目光别有深意,试探性地说道:“如果我说,是你徒弟呢?”

    “我徒弟很多。”

    “林宜诺。”

    舒清霎时黑了脸,眸色沉冷,“我警告你,不要打诺诺的主意。”

    “她是你的人?”陈思齐笑了。

    瞧瞧,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上次看到舒清如此护犊子已经是十年前了。

    舒清一怔,这才惊觉自己上了套,微微蹙起眉,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她没有回答,拿出手机发了条微信:

    【训练结束后来我办公室】

    没想到对方秒回:【要玩儿办公室play?】

    舒清脸色暗了暗,没有回复,突然想到了什么,对陈思齐道:“杜薇不是我暧昧对象。”说完便起身离开。

    陈思齐望着那剩的半杯咖啡,伸手端过来,嘴唇覆盖住她喝过的地方,一口一口喝掉。

    。

    五点半,杜薇如约而至。

    这间办公室没有铭牌,普通员工不知道它的存在,高层们心知肚明却不声张,以至于它成了舒清除家之外第二个能放松的地方。

    她坐在宽大的皮椅上,看着杜薇走进来,眉心隐隐作痛。

    就好像看见了多年以来重复不断的梦魇。

    杜薇唇角扬起娇笑,冲她抛了个媚眼:“阿清宝贝儿这是想我了?”

    “你玩儿的过头了。”舒清眉心的褶皱深了几分,语气低冷,“内部约|炮也好,欺负新|人也好,我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直接损害到公司利益,不行。”

    杜薇一愣,笑容越发灿烂,“原来是兴师问罪的,唉,真让人伤心。”

    “你最好解释清楚,老乘务员接二连三辞职是怎么回事,否则就滚蛋。”

    见她当真动了怒,杜薇收敛了嬉笑,正色道:“也没什么,就定了些奇葩制度,逼她们主动辞职,留下年轻鲜嫩的小妹妹,养养眼。”

    “好玩儿吗?”

    “当然。”杜薇眉眼深弯,“你不知道年轻的肉|体多么美妙,有空可以试试,反正你身边有现成的。”

    意有所指,暗示明显,舒清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林宜诺。

    脑海中浮起零星画面,她感到莫名的焦虑与烦躁,“你不要岔开话题……”

    “我没有啊,是你问我的。”杜薇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身边,单手搭上皮椅,倾身凑近,“我是诚心给你分享,看你这几年不沾荤,憋坏了多不好,还是说,你很介意我睡|了别人?”

    灼热的呼吸迎面扑来,夹杂着暧昧气息,舒清抬手挡了一下,撇开脸,“十五年,你不累?”

    “累啊。”

    “那就放下。”

    “好。”杜薇狭长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附在她耳边低语:“你让我|艹一次,我就放下。”

    舒清:“……”

    杜薇的手伸向她胸口,还没碰到衣领便被抓住,然后接收到一记凌厉的眼刀。她笑容依旧,改口道:“那让我亲一下,总可以吧?”

    舒清凝视着她眼中的认真,有些动摇。

    亲一下,就能从此摆脱这些年的人情梦魇和负罪感吗?如果只是亲一下,那么……

    看出她的犹豫,杜薇压低了声音,引诱道:“阿清~只是接个吻,没什么的,用这种方式结束我们十五年的羁绊,多浪漫啊。”

    吻?

    唇角蓦地有些烫,是被林宜诺吻过的那里,像烙印一样,不时地刺激着她。

    杜薇当她默许,指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低眸凑了上去,眼看就要碰到那片日思夜想的唇,舒清突然猛地推开了她。

    她退了两步,撞到桌沿,抬眸见舒清双颊泛红,狼狈地喘着气,忽而笑了,笑容有几分凄凉。

    “你单身,怕什么?”

    是啊,单身。

    舒清也这么定义自己,但此刻却冷不丁想起了林宜诺,唇角烫得像火烧一样提醒着她,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不可以,她不想,她抵触。

    喘|息片刻,她恢复了冷静:“杜薇你听着,我不想把事情做绝,但公司不是慈善机构,客舱部该什么样就什么样,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改过,逾期你自己主动滚。”

    “放心,在艹|到你之前,我不会给你机会让我滚的。”杜薇笑着摇了摇头,干脆地转身离开。

    她喜爱这样粗俗的字眼,尤其喜爱对着舒清说,当真是好不痛快。

    放下?怎么可能。

    舒清是她年少时的镜花水月,是她这十几年来心尖上的白月光与朱砂痣,这辈子都不会变成衣服上的米饭粒,更不会是墙上的蚊子血。

    但,爱与欲,是可以分开的。

    车子开出地下停车场,杜薇拐了个与家相反的方向,吹着温暖的空调,听着老旧的金曲,十五分钟后,到了一家酒店。

    她曾与许多不同的女人进出这里。

    房间在七楼,杜薇从电梯里出来,按号牌找过去,抬手敲了敲门。

    片刻,门开了,房里漏出来一片暖空气,女人披着浴巾,倚在门边对她道:“来了,吃饭没?”

    “没。”杜薇瞧了眼她真空的内|里,眸色微暗。

    女人勾唇轻笑,把她拉进去,关上门,“我叫了晚餐,一起吃点吧。”

    “不了,干正事儿。”杜薇放下包,脱了外套就往浴室走。

    她的声音平淡没有起伏,表情也平静毫无波澜,像在例行公事。

    然后她被一只手拦住了。

    “不吃东西,哪有力气运动?”

    她皱眉:“何熙。”

    “诶,在呢。”

    “床|伴要有床|伴的自觉性。”

    何熙长臂一勾,搂住了她的腰,低语道:“你高|潮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暴躁。”

    “……”

    “一会儿保证让你舒服,不着急,我们先吃饭。”

    暖橘色灯光映着她的眸水光潋滟,雾蒙蒙,影沉沉的,温和又暧昧,她推着杜薇坐到桌边,看似绵软柔弱,其实不容抗拒。

    杜薇瞥了她一眼,警告的目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