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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只想撩师父-第67部分

小说: 只想撩师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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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清背后一凉,目瞪口呆。

    “她说文馨给她托梦,在一个全是水的地方,又黑又冷,找不到路回家……”

    “爸。”舒清拧起眉,打断他的话,“也许事情没有那么糟糕,别想太多,早点休息。”她说完转身踏出门,步子顿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今天本该飞的四段航班,因为这事情不得不调动,她原想给自己和诺诺放个假,怎料世事无常,计划赶不上变化。

    诺诺。

    她惦记着家里的人,车子开得比平常快些,终于在天黑前踏进家门,闻着饭菜香味来到餐桌前,看见诺诺和女儿正在吃饭。

    “回来了。”林宜诺抬了抬眼皮,“饭在锅里保温。”

    “……”

    若说以前吃醋是小打小闹着调情,那么这次林宜诺是真的不高兴,脾气来得悄无声息。舒清看着她安静地吃饭,头埋得很低,身上的制服还没换掉,显然回来没多久。

    顾虑到女儿在,舒清“嗯”了声,什么也没说,去盛了饭坐下来吃。她屁股才挨着凳子,身边人咀嚼的频率明显变快,几口吃完,站了起来,“我去洗澡了,你们吃。”

    她单独洗干净自己的碗筷,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气氛忽然降至冰点。

    舒清嘴里嚼着菜,是习惯了的很熟悉的味道,不知怎么却难以下咽,硬生生吞下去就像被扯掉一块肉,喉咙痛,眼睛也酸。

    “妈妈……”颜舒瑶小声喊她,“林阿姨昨天晚上哭了,但是就一下下。”

    舒清拿筷子的手抖了抖,觉得再也吃不下东西,勉强扯起嘴角:“今天瑶瑶洗碗吧?”

    “好,你快去哄林阿姨啦。”颜舒瑶乖巧地点点头,咧嘴一笑。

    舒清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起身上楼。

    三楼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倚在门边静静地听了会儿,也觉得自己浑身粘腻不舒服,去阳台收了睡衣,下到二楼浴室洗澡。

    她洗了很久,久得指尖都泛起白色褶皱,匆匆忙忙穿好睡衣,抱着一篮子换下来的衣服回到三楼。

    洗衣机在阳台,舒清踏进房间,正对阳台的视线里赫然出现一道背影,她脚步微顿,思虑片刻,走了过去。

    这片的房子,互相之间挨得很近,站在阳台可以俯视对面小楼院子里栽种的花花草草。林宜诺双手抵着栏杆,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别人家的盆栽,没有什么花,放眼望去只是一片绿色。

    她穿着吊带睡裙,头发高高盘起,露|出大片肩|背,裙|摆很长,但对她来说略短,不过膝盖,一双纸白的小|腿纤细笔直,踝关节处清瘦骨|感,舒清看着突然就萌生了想给她买脚|链的想法。

    “诺诺。”舒清放下篮子,从后背抱住她,“对不起。”

    林宜诺浑身紧绷,没有出声。

    舒清将下巴搁在她肩头,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嗓音软|绵绵:“别生我气好吗?我知道错了。”

    “没有。”她本能反驳。

    “诺诺不抱我了,不要我亲亲了,话也不愿跟我说了。”舒清收拢双臂,轻轻吸了吸鼻子,低声撒着娇。

    林宜诺受不住她这样,心里那点小脾气很没出息地烟消云散,傲娇地撅起嘴:“谁让你昨晚丢我一个人独守空房的?”

    “嗯,我的错,诺诺怎么罚|我?”舒清挠|了下她|痒痒,语气陡然充满深意。

    林宜诺轻哼道:“去,躺|好。”

    “别,刚吃完饭呢。”

    “我生气了!”

    “好好好,这就去。”舒清娇笑着,吻了吻她的脸。

    “我要用小玩|具!”

    “依你。”

    。

    两天后,x江下游30公里处岸边发现一具老年女|尸,警|方接到报案第一时间就通知了舒清和颜父,让过去确认是否属于颜母。

    见到尸|体那一刻,颜父号啕大哭。

    舒清捂着嘴站在一旁,身子僵硬,指尖微微发抖,天气这么热,她却只觉得冷。

    又是水里淹死的。

    但很快,她松了口气,因为再也没有人会来找她麻烦了。

    这是她生命中第四次见证死亡,第一次是母亲,第二次是前妻,第三次是父亲,第四次是今天,曾经的岳母。

    她心里一定住着一个魔鬼。

    作者有话要说:  ——叮!

    前岳母盒饭送到,下一份杜薇盒饭已备好。

第82章 82() 
经过调查; 颜母的死亡被定性为自杀。

    颜父坦然而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就好像早就知道结果。舒清以为自己会再一次成为众矢之的,即便颜家那些亲戚不说什么; 来自内心的压力也足够将她瓦解。

    但出乎意料的,没有人指责她。

    葬礼在殡仪馆举行; 其实只是一个简单的遗体告别仪式。舒清带着女儿站在灵堂前,望着冰棺里被入殓师细心处理妆扮过的遗体,神情麻木,眼底一片漠然。

    她不难过,甚至庆幸。

    她一定是魔鬼。

    女儿抽抽噎噎地哭成了泪人,眼睛肿得像桃子; 她从听到外婆的死讯那刻起,就不受控制地掉眼泪,嘴里喊着妈咪; 做了一晚上噩梦。

    舒清原不打算让她参加葬礼; 担心她会想起过去很多事; 打破现有家庭的和谐关系,但事实证明她的担忧有些多余; 或者说; 她根本还没那么信任这个孩子。

    告别仪式结束; 遗体被推进焚化室; 烧出来的骨灰太多,家属只能象征性地带走一点。离开殡仪馆时,颜舒瑶跑过去对那个给颜母化妆的女入殓师鞠了一躬; 说谢谢。

    “妈妈,非洲不去了。”女孩小声说,“这几天我想陪陪外公。”

    颜父抱着骨灰盒颤巍巍地走出来,拒绝身边亲戚的搀扶,独自倔强地朝马路走去,那背影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肩膀深深地塌陷下去。

    舒清眼神暗了暗,对女儿点头:“好。”

    。

    送颜父回去,舒清把女儿留下,驱车去了市中心商场,从头到脚买了身崭新的行头,然后去酒店开房,洗澡,换上新衣服。

    身心俱疲地回到家,诺诺不在,偌大的房子空空荡荡,令她无端生出一丝恐惧。纵然洗去身上沾染的死亡气息,那种冰冷彻骨的寒意依然不散。

    她迅速上到三楼主卧,关门,锁了阳台的落地窗,打开空调,把自己丢到床上,缩进被子里。

    狭小昏暗的空间让她暂时安全,精神逐渐松懈,困意铺天盖地涌来,产生了错觉,恍然以为诺诺在身边抱住了她。

    后来这不是错觉。

    室温27℃,她睁开眼,窗外阳光的影子由金黄变为橘黄,投射在雪白的墙壁上,像被烧着了一小块。后背抵着一片温暖,她身子微僵,转头就见林宜诺侧躺在旁边,纤细的胳膊紧紧搂住她,眉心微蹙,眼皮紧闭,似乎睡得正熟。

    诺诺?

    这番轻微的动作惊醒了林宜诺。其实她没有躺很久,睡得不深,感觉到怀里的人醒来,她也缓缓睁眼,唇角轻扬,酒窝浅浅地陷下去,“睡多久了,嗯?”

    “诺诺……”舒清怔怔地看着她。

    “嗯。”林宜诺低低应了声,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我三点多回来的,现在快六点了。”

    今天飞两段,也不是大早班,暑运旺季里难得轻松的班次,并不累。她知道舒清去参加了葬礼,进门看到鞋子,晓得人回来了,也如她所料,人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

    她又好笑又心疼。

    舒清不知道,自己睡得迷迷糊糊时喊了多少遍“诺诺”,喊着喊着,人就真的回来了,躺在她身边,抱着她,给予无声的安抚。

    她翻了个身,往那怀抱里缩,脸颊埋进一片沐浴露香气,“晚上要睡不着了,怎么办?”

    “那就来运|动运|动,嗯?”

    床头还放着用完来不及收拾的小玩|具,自从发现那满满一箱,她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总觉得不够,又到处买了些来。在这方面,她有着无穷的精力保持专注。

    舒清红着脸捶了她一拳,“就知道运动,我都快被你累死了。”

    “有吗?我看老婆每次都尽兴得很啊~”

    “林宜诺!”

    “诶~”

    舒清揪住她耳朵,舍不得拧,看着她嬉皮笑脸逗自己的样子,心忽地一松,“诺诺,我是扫把星,魔鬼。”

    眼眶泛起湿意,声音也哽咽了。

    “我身边的人接二连三死去……”

    “魔鬼会救人吗?”林宜诺低头吻着她额头,开口的刹那便知她心中所想,“魔鬼会冒着生命危险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吗,人在危险时刻首先服从本能,所以这与责任无关。”

    六年前,哦不,七年前,那场事故中她的本能是逃跑,只有几秒钟。

    “你总说自己不够好,不管对比参照的是什么,我都不管,我只认我见过的那个你,认识的那个你,爱的那个你,舒清啊,你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林宜诺捻起她一缕乌黑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凑到唇边轻吻。

    “看见你的时候,我差点以为看见了天使,刚好你穿着白衣服,肩章金黄色,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天使来救我了。”

    “所以天使怎么会是魔鬼?”

    “阿清,你真傻。”

    她的发,细密如丝线,紧紧缠着她的手,额边碎发的尾梢蹭到手心里,痒痒的。

    舒清红着眼睛笑了,“你又压到我头发。”

    “我喜欢。”

    。

    这半个月,舒清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不工作,每天睡到自然醒,散步,养花,做甜点,写东西,偶尔看看话剧,舒坦又惬意。

    林宜诺却忙坏了,四天十六段连轴转,但为了早日升级,她硬是一句埋怨也没有,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闷头工作。

    好不容易休息,妇妻俩吃着冰激凌吹着空调,躺在沙发上看装修方案,不枉费舒清百里挑一的好眼光,选中的这家室内设计公司让她很满意。

    “老婆,你喜欢哪个?”林宜诺喂了舒清一勺冰激凌,指尖滑动pad屏幕。

    刚好滑到古典欧式那一张,舒清嫌恶地皱起眉,避之不及地滑过去,下一张是东南亚风格。

    林宜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好奇道:“刚才那个挺好看的啊。”

    “土。”

    “……”

    舒家大宅是古典中式与半民国风格的结合,因为老爷子喜欢,而姜琴喜欢巴洛克式古典欧风,偏偏她领悟不到其中的精髓,当年还没上位时,住个两层小楼却装修出了乡村凡尔赛的感觉,土掉渣。

    林宜诺并不知道这茬,还好她也对这种风格不是很感兴趣,便接着往下看。

    东南亚风不喜欢,后现代风也不喜欢,妇妻俩口味出奇的一致。

    翻到地中海风那张,两人同时顿住,对视一眼。

    风格自由奔放,色彩多样而鲜亮,蓝白主色调看着也很舒服,既是大海,也是蓝天。

    她们异口同声:“就它了!”

    话音刚落,门铃大响。

    “我去开门。”林宜诺放下冰激凌和pad,蹦哒到门口,瞄了眼监控屏。

    她一愣,下意识开了门。

    庄雨站在外面,打着遮阳伞,伞沿下露出一双深褐色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林宜诺,唇瓣微张,小声道:“诺诺,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因为天气热的缘故,她脸颊飘着两团红晕,一副随时可能倒下去的样子,林宜诺二话不说把她拉进屋,“外面热,进来说吧。”

    “唔。”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大门与一楼客厅处有玄关挡着,沙发上看不见,林宜诺想让她坐,又顾忌媳妇儿在会尴尬,进退两难。

    “陈思齐告诉我的。”庄雨难为情地低下头,“诺诺,上次是我情绪失控,说了很难听的话,对不起。”

    “……”

    “你原谅我好吗?”

    林宜诺目光落在她肚子上,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没怪你,算哪门子原谅啊。”

    她只是有点伤心罢了。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了,一看到他,我做的决定就动摇了,我不该说那些话,我应该坚持手术……”

    “可是你舍不得。”

    庄雨点点头,刚要说话,就听见舒清的声音:“诺诺,谁啊?”

    接着脚步已近,舒清捧着冰激凌绕过玄关,愕然地看着她们。

    猝不及防见着舒清,庄雨心虚得更厉害了,垂下头去,对她弯腰鞠躬道:“舒机长,对不起。”

    舒清一头雾水:“什么?”

    “之前误会了你们在骗我,实在很不好意思,我向你们道歉,希望没有影响到你们的生活。”

    “……”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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