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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首席总裁好专制-第112部分

小说: 首席总裁好专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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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婉吓的不轻,急忙又是打电话又是送上车的。把少年送上救护车,她没敢跟去,只是叮嘱他:“你要活下去,这样才能守护你想要守护的人。”

    那个少年睁着美丽的双眸对她伸出手,他的手上挂着一根项链。

    那个模糊的项链……

    那项链是在什么呢?她没看清楚,只记得少年紧紧的握在手里。

    我会守护你的,我一定会守护你的,永远,一辈子守护你……

    清晨,在少年如咒语一般的声音中司徒婉醒了过来,宿醉的感觉实在是有些不爽,司徒婉捂住额头,皱着眉喃呢:“搞什么啊,怎么会做这种梦。”

栀子花名为守护() 
司徒婉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她竟然这样循环的作这个梦做了一个晚上。少年的喃呢一直徘徊在她的耳边。从床上下来,司徒婉不禁叹气。

    “所以说酗酒什么的,是不对的啊。”站起来,司徒婉第一时间想的就是床头,她记得很清楚,昨天司徒洛在床头的袜子里似乎放了礼物。

    虽然她实在已经过了收到礼物就兴奋的年龄了,但是她已经很多年没在节日的时候收到礼物了,难免会兴奋。

    跑到袜子旁边,司徒婉将袜子倒过来把礼物倒出来。

    那礼物很轻,司徒婉倒出来才发现是一条项链。铂金的项链,链坠处是白色的花朵。司徒婉拿在手里,紧紧的咬住了下唇。

    这个礼物……

    说说话,司徒洛会送给她这样的礼物,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的,第一她不爱戴项链,第二,伸出手摸摸脖子,那里已经有了一根项链了。

    司徒婉的脖子上戴着的一直都是陆少祁送个她的香薰皇后,如果司徒洛真的要送,依照他的性格应该会挑选比这昂贵的多的项链。

    这样朴素的项链倒是真叫她意外。

    仔细的抚摸着坠子上的花,司徒婉的瞳孔瞬间放大了一些。

    这是……栀子花?栀子花是名为守护的花朵。忽然想起梦里的那个少年,一直说着守护的少年,他手里拿的也是根项链。

    我会守护你的,我会一直守护你,一辈子。

    懵然瞪大眼睛,司徒婉急忙打开房间的门冲了出去,一路跑下楼去,司徒婉看到客厅里司徒洛正抱着小无邪逗弄。

    小无邪张牙舞爪的用没有牙的嘴巴咬着他的手指,见她下来,司徒洛扬起了笑脸:“小婉早安。”

    司徒婉喃呢:“早安。”

    “收到我的礼物了吗?”司徒洛温柔的问。

    司徒婉握紧手里的项链,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洛,这条项链……”

    司徒洛侧头:“怎么了,你不喜欢栀子花吗?”

    司徒婉急忙摇头道:“不,我很喜欢,谢谢你。”

    她不知道该怎么问出来,她有种预感,那天遇见的少年有可能真的就是司徒洛。虽然那天天色很暗,她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

    然而他手上的项链她隐约还有印象。如果真的是司徒洛,那么他口中说要守护的人大概就是自己了吧。

    他——一直在努力的守护她吗?这条项链也是那个时候他打算送给自己,而没有送出手的吗?

    有很多话她不能说出口,司徒婉觉得她和司徒洛之间有很多很多事情发生过,只是一直以来她都不知道,也不想去探寻。

    这件事情,大概会非常非常的复杂。深深吸一口气,司徒婉将项链放在口袋里,扬起笑脸道:“来吧,我来抱他吧。”

    总之,她只知道一件事,那就算司徒洛不管怎样,都绝对不会伤害她一丝一毫。

    圣诞夜之后,平静的日子三个月,经历了圣诞节,就是新年,小无邪顺利的过了百岁。司徒婉在司徒洛这个医生的照顾下,身体也彻底恢复了,她虽然体弱,但是绝对健康。

    算了一下时间,还剩下一年就可以见到陆少祁了,司徒婉心情不错。

    最近的报纸上陆少祁又是活跃的新闻,陆氏攀升了一个新的高峰,venus在他手下运营的非常不错。

    一切仿佛都归于平静,向着最好的方向发展。司徒洛给她的感觉,越来越像个哥哥了。司徒婉有时候甚至会想,也许以后她和司徒洛能像是真正的堂兄妹一样呢。

    只是那之后司徒博再也没有出现过,司徒博的话偶尔会从她脑海里划过,但很快就被抛到脑后了。

    也许只是在胡说而已吧,什么杀人不杀人的,她弄不清楚。

    司徒婉出去的那个早晨,非常非常的安静,走在马路上,司徒婉就是那么不期然的与一位故人相遇了。

    “小婉?!”中年男子惊奇的叫了她的名字。司徒婉正和保姆买了东西,推着小无邪回家,回头看到人的时候有些微呆滞。

    好一会儿才惊醒道:“蔡叔叔?”

    那个中年男子是她父亲的律师蔡申,她还隐约记得,惊奇的握着他的手,司徒婉道:“好久不见了。”

    蔡申有些愧疚道:“是啊,我一直在找你,有件事我务必要告诉你,这件事如果不说,我的良心一辈子都会受到谴责。”

    司徒婉眨眼:“什么事情?”

    蔡申看了看她身后的保姆道:“我想单独和你谈一下。”

    “那我们找个咖啡厅说吧。”司徒婉看了看孩子,道:“兰,我们去前面的咖啡厅,你找个位子看一会儿无邪,我和这位先生有事情谈。”

    保姆点点头并没有什么异议。坐在咖啡厅里,蔡申对把事情对她娓娓道来。不仅说了当年司徒洛的父亲霸占她父亲成果的事情,而且还说了司徒洛买通他,来告诉她岛屿的事情。

    司徒婉听着,脸色一点点的表白。

    她知道那个时候很多事情都是司徒洛的阴谋,却没想到,连岛的事情都是他的阴谋。而且蔡申说:司徒洛一直都知道司徒博骗了她爸爸的研究成果。

    司徒婉按住心口在,听着这些仿佛是别人身上发生的奇幻故事,司徒婉只觉得呼吸不顺畅。

    蔡申深深的叹一口气道:“对不起,我很抱歉。当年你父亲母亲的死明显就有蹊跷,而我却无能为力。最后为了女儿能上好大学,还有一些自私的事情,我不得不隐瞒这一切,现在我说出来,就是为了还给自己一个良心的安宁,希望你不要怪我。”

    司徒婉苍白无力的摇头,怪他又有用吗?这些事情现在让她焦头烂额,心绪混乱,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哪里还有时间在意这样一个外人。

    蔡申说完这一切就离开了,司徒婉坐在开春的巴黎咖啡厅内,任凭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坐在那里像座山一样。

    她到底该怎么办……这个时候,在这个异国他乡,谁能帮她,谁可以帮她。

我爱她,我也没有后悔过() 
司徒婉坐了三个多小时,一直等到天要黑了,她的思绪才一点点的转动。

    司徒洛对她的好,一点点涌动上来。司徒博说的话也让她分外的在意起来。

    司徒博亲口说了,是他杀死了她的父母,说她是来复仇的。她开始听不懂这话,但如果和蔡申的话联系在一起的话她就懂了。

    想到自己的父母可能是被害的,司徒婉就觉得浑身都冷。

    而司徒洛呢,他到底知道多少,他会不会也是知道这一切的?他对自己的好,只是为了掩盖那些罪恶?是替他父亲是恕罪?还是说要把她困在身边,一旦她知道了真相就杀了她灭口?

    种种想法窜上来,司徒婉无助的想哭。

    陆少祁……陆少祁你在哪里啊,我好怕,真的好怕。

    “太太。太太,我们该回去了。”保姆的声音把她从无边的黑暗中唤回来。

    司徒婉抬起头,视线看落在了儿子熟睡的脸上。小家伙睡的那个可爱,那么香甜,无忧无虑。司徒婉咬着唇,深深的吸一口气。

    不可以这样,司徒婉,振作一点,你要振作起来,为了自己的孩子,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咬着唇,司徒婉严肃道:“兰,我今天见了这个人的事情,绝对不可以让洛知道。”

    保姆懵懂的点头:“太太,我不会多嘴的。”

    司徒婉拿起包,对她道:“好,我们回去。今天我们没有见过任何人,没有……”

    起身,司徒婉走出去,在早春的冷风中努力的吹醒她混沌的大脑。清醒一点,司徒婉,无论答案是什么,无论司徒洛知道什么,你首先需要保证的是孩子的安全。

    她现在没有手机,当时她就答应了司徒洛不用手机,所以司徒婉只好到电话亭去拨打了一个号码。

    这个号码,是除了陆少祁、陆乔还有萧煌之外她最信任的人的电话,而且他有可能离自己最近。

    “喂,林峰吗?我是司徒婉。”跑到电话亭中,冷风中,司徒婉咬着唇问。

    林峰接到她的电话很开心:“总裁,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她说至少两年她得活在世外的生活中,不能和他联系,但是现在怎么打过来了,而且是公共电话。

    司徒婉吸一口气道:“林峰,我现在有麻烦了,你在巴黎吗?我需要你的帮助。”

    林峰听她语气不对,急忙道:“我在巴黎,总裁,我一直都在巴黎。你别着急,先说需要我怎么帮你。”

    司徒婉吸一口气道:“明天上午十点,我需要你来我家一趟,地址是,你记得自己一个人开车来。”

    林峰郑重点头:“好,我知道了,我一定准时到,见面再说。”

    挂断了电话,司徒婉就回到了家,司徒洛还没有回来,司徒婉很后怕,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能够面对他,干脆躺在房间里装病。

    她要先把孩子送走了,才能从长计议。她在脑海里规划了一下,把最好的可能和最坏的可能都想了遍,而且设计好了孩子送走后自己能做的种种事情后,才闭上眼睛缩在被子里。

    司徒洛,你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这一次,我要亲眼用我的双眼看清楚。

    然而司徒婉怎么也不会想到,司徒洛这样精明的人,做什么事情都爱设局,这……又为何不能是一个局呢?

    此时此刻,司徒洛靠在医院的vip病床上,看着夕阳渐渐的落下去,嘴角的笑意却一直挂着。

    不一会儿,蔡申从外面走了进来道:“我遇见她了,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她没有任何怀疑。”

    司徒洛淡淡的点头:“这是我设计的局,没有人能破,她怎么可能怀疑。你走吧。”

    蔡申看着他年轻的脸,实在是有些话不吐不快。

    “虽然我这么说有点多管闲事,但是你还年轻,你父亲好不容易隐瞒下来,你却把这一切揭穿,你想过后果吗?”

    司徒洛非常平静的点头:“我等这个结果等的时间太长了,总算要来了,我也能松一口气了。”

    蔡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离开了。

    楚亦从外面走进来看到他这个样子,心脏疼到不行:“你就非要用这样的方式让她知道吗?自己和她说不好吗?”

    司徒洛摇头:“不好,我希望她不要痛苦的原谅我,最好是干脆的恨我。我死了以后,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我可以等时间把她的伤口愈合,到时候她再原谅我也不迟。现在,比起原谅我,恨我更容易一些。”

    楚亦走到窗边站定,眉眼深深:“你怎么是这样执拗的男人。”

    “我就是这样执拗的男人啊。”轻轻笑着,司徒洛说的平淡而潇洒。

    楚亦别开头,不忍去看他消受的脸。从上一次手术之后,他就每天都需要隔几天来打次针维持身体,他的心脏已经超出了负荷。人家都说移植手术成功的心脏,二十多年以后发生排斥的可能性基本上是百分之一。

    为什么,司徒洛一定要成为那百分之一。

    那个女人也许都没有发现他的变化吧,她对他从来都是心不在焉,所以现在也许都不知道他快要死了。

    捂住嘴巴,楚亦忽然毫无预兆的哭了起来,蹲下身来,楚亦哭的浑身颤抖。司徒洛看着他那个样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死后一定要葬在巴黎。我记得我买过一块墓地,你知道的,把我葬在那里。你哭的这么凄惨做什么啊,你该替我笑,我痛苦了这么多年,就最近这段时间最快乐,你要明白,人活着如果一直是痛苦的,那还不如死了。”

    楚亦大声咆哮:“可是她不爱你啊!她都不爱你!从来、从来都不爱你!”

    司徒洛脸上的笑渐渐变得苦涩起来,低下头,司徒洛极轻极轻的喃呢:“是啊,她不爱我。她……凭什么爱我呢?从一开始,让她不幸福的人就是我,她不爱我,没有错。楚亦,她没有错。我爱她,我也没有后悔过。我一定会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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