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妻未满-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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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晟摸摸她的脑袋,眼睛看着电视屏幕,有点不以为然地道:“冰箱也不能保鲜多久,迟早要变质的。”
花桃把头靠到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笑道:“你一番心思,我舍不得那么快扔掉。”
夏晟转头在她的额角上吻了一下:“我一番心思,只要你感受得到,就没有白花了。”
“感受得到。”花桃笑得满足。
夏晟又摸了摸她的头发,不再说话。
收拾完就走了。
夏晟思索片刻,温声道:“天天来这里,你们孤男寡女的,总不太好。”
花桃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会是孤男寡女?”
她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斜眼瞥了夏晟一眼:“这里还有一个呢。”
夏晟乐了,伸手轻轻覆盖到她的手背上,笑笑说:“对,小家伙也算是一个。”
两人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花桃突然开口道:“如果你不喜欢常来这里,我们就换另一个钟点工好了。”
夏晟转头过来,笑了笑,眼底流淌过一道暖流:“还是算了,做菜好吃,比较能满足你这小吃货。”
花桃趁机逗他:“那你不吃醋了?”
夏晟歪着脑袋想了想,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吃的啊,不过信得过你。”
花桃笑着把脑袋埋到他胸膛。
过了一会儿,花桃突然问道:“你今天不会真的解雇了那个秘书吧。”
夏晟低头看向她,笑着反问:“不然呢,昨晚已经答应过你了,你觉得我会出尔反尔?”
“不是,我当时心情不好,所以态度也不好,其实现在想想也没什么。”花桃自从见到了那两个蛋糕后,心情一点一点平复了,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行为,好像的确有点过了。
夏晟捏捏她的脸蛋说:“好啦,不要再纠结这事了,解雇了就解雇了,她年纪轻轻,不怕找不到工作,别替人家瞎操心。”
花桃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笑着打趣道;“但遇不到像你这么帅气风流的男上司啊。”
夏晟轻轻握住她的手,笑道:“谁让这个帅气风流的男上司有个爱吃醋的老婆呢。”
花桃被调笑了,用力地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两人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夏晟觉得时间不早了,催促花桃去洗澡。
花桃洗完后裹着大毛巾回房,躺在床上小声哼歌。
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再醒来,房间一片漆黑,她翻了个身,发现身旁是空的。
她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昨天晚上她提出要分床睡。
但那是因为昨晚他们吵架了。
今晚他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花桃捂着嘴巴咳嗽了好几声,然后从床上坐起来,慢吞吞地走出客厅,倒了杯温开水。
坐在昏暗的客厅里把杯子里的水慢慢喝完,喉咙终于没有那么难受。
回卧室的时候经过小卧室,她特意透过半开的房门往里面瞥去一眼,光线昏暗,但还是可以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夏晟果然在那里。
花桃气呼呼地回了房间。
第224章 杀出血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里睡不好,花桃的咳嗽更严重了。
咳起来的时候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听她咳的人都替她痛苦。
夏晟一早起来了,听到花桃咳得那么厉害,不由分外担心。
他走进卧室,就见花桃已经起来了,靠坐在床头,捂着嘴巴低着头,咳得撕心裂肺。
“昨天医生开的药好像不起作用啊。”他走过去,温柔地替她顺背。
花桃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刚想说话,又是新一轮的咳。
夏晟替她倒了杯温开水,等她再一次止住了,才把杯子递给她。
花桃仰头慢慢喝下,脸色看起来总算好了一点。
“因为怕影响到宝宝,很多药都不能开。”花桃把空杯子还给夏晟,缓声解释。
夏晟坐到床边,安抚性地搂着她的肩膀:“那你注意休息,多喝热水。”
花桃点了点头,刚咳嗽完,呼吸还是有点不畅顺,眼角残留着一点生理泪水。
夏晟摸摸她的脑袋,然后站了起来:“我先去洗漱,不然等一下来不及上班。”
花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眸闪过失落之色。
她本以为他会留在家里陪陪她的。
昨天那个蛋糕明明让她感受到了他的满腔爱意,但现在却又让她失望心寒。
夏晟临走前又进了一次卧室,手里端着一杯蜂蜜水。
“喝这个润润喉。”他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俯身亲吻她的额头,“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花桃下意识地躲避他的亲吻,他也并不介意,摸摸她的脑袋,然后转身离去。
外面传来了关门声,花桃垂下眼眸,昨夜的不悦和刚刚的气闷堆积在一起,让她心头加倍地不快。
二号接到了塞南打来的电话。
“少爷。”
“花桃的咳嗽怎么样了?”塞南的声音透着急切。
二号老老实实地回答:“已经让医生开了药,我有提醒少夫人定时吃药,但症状没有那么快缓解。”
“让你做的冰糖炖雪梨呢?”
“已经做好了,等一下少夫人吃完药之后我就端给她喝。”
“嗯,她很怕吃苦药。”
塞南顿了顿,又问:“那我那亲爱的哥哥有陪着她吗?”
二号迟疑了一下才道:“他照常上班去了。”
塞南在那头沉默片刻,轻轻地“嗯”了一声,完全听不出喜怒。
二号又等待了一会儿,那头却突然挂断了。
“女朋友的电话?”耳边突然响起带着戏虐的声音,二号立刻转过身来,看见花桃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阳台边,满脸带笑地看着他。
连忙笑道:“不是,就普通朋友。”
花桃露出才不相信的神色:“普通朋友的电话需要跑特意跑去阳台接吗?分明不想让我听到。”
挠挠脑袋,不太自在地笑了笑:“可是目前的确就是普通朋友。”
花桃顿时得意洋洋起来,抚掌笑道:“我就说嘛,果然是接女孩子的电话。”
笑着把手机揣回裤兜里,抬腿往客厅里走:“少夫人,你该吃药了。”
花桃说:“别想转移话题。”
顿时有点哭笑不得:“没有转移话题,少爷吩咐过要督促你准时吃药的。”
提起夏晟,花桃的笑容就有点僵硬了,顿时失去了逗的兴致。
替她把药拿出来,并倒好温开水,看着她把药服下。
里面有一种药是没有裹糖衣的,又苦又酸,花桃直皱眉头。
站起来朝厨房走去,不一会儿,端着一个白瓷碗走出来。
“少夫人,我做饭的时候顺便做了冰糖炖雪梨,这会儿温度刚刚好。”
听说有甜的,花桃立刻接了过来,也不用勺子了,直接就着瓷碗喝了一口。
顿时眉眼纾解,嘴唇都翘了起来。
忍不住笑道:“少夫人果然很怕吃苦药。”
花桃说:“谁不怕啊。”然后才后知活觉地想到什么,看着问,“这冰糖炖雪梨是夏晟让你准备的?”
点头道:“对,少爷说要双管齐下。”
花桃捧着瓷碗,原本郁结的心情变得舒畅了一点。
她也并非不能理解他,男人都是以事业为重。
花桃觉得自己好像在怀孕之后就变得娇气了,很容易就因为一点点不如意的事情而闷闷不乐。
并且患得患失。
“对了,昨天那个烤蛋糕呢?”花桃突然问。
立刻从冰箱那里把烤蛋糕拿出来。
花桃把瓷碗放下,静静地凝望着那个蛋糕出神。
提醒她说:“少夫人,你还是先把糖水喝完吧。”
花桃答应一声,却还是着迷地盯着那块蛋糕。
这蛋糕的外形还是跟昨天一样,但花桃知道,口感肯定大打折扣了。
再过几天,肯定就会变硬,然后慢慢腐化掉。
她叹了口气,端起瓷碗,心不在焉地把里面的糖水慢慢喝光。
爱尔兰,私人别墅。
罗伊?唐纳修许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发过火了。
“不行!”他冷酷地吐出这两个字。
坐在他对面的青年不复以往的慵懒儒雅,也显出了咄咄逼人的气势。
“我一定要回去!”塞南非常坚持,“我妻子的身体非常不舒服,她肚子里还怀着唐纳修家的骨肉,你凭什么不让我回去看看她?”
“不行。”罗伊还是那句话,“我们一开始就已经谈好了条件,你要留在这里管理好唐纳修家族,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而轻举妄动。”
塞南站了起来,眼神凌厉地看着对方:“是,条件已经谈好了,我记得你说过不会干涉我的自由。”
罗伊脸色铁青地拍打着桌面强调:“那是指你人在爱尔兰,我不干涉你的行动。”
塞南双手攥拳,目露痛苦之色,仰头直视罗伊,与老者针锋相对。
“我答应跟你合作的前提是不能让花桃受到任何伤害。前提若是不成立,我们的合作也便不成立。”
罗伊听了他的话,真是怒其不争,指着他呵斥:“堂堂唐纳修家族的继承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分寸大乱,真是色令智昏啊!”
塞南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起争执,他已经够心烦意乱的了,于是他强压住怒火,试着跟他分析利弊。
“花桃肚子里怀了我的孩子,这孩子身上也流着唐纳修的血液。”
罗伊冷笑一声:“对啊,你也知道那孩子身上流着唐纳修的血液,但你却不打算让孩子跟家族沾上任何关系。”
塞南说:“难道就因为这样你就否认他是你的血亲?”
罗伊冷酷地道:“我只在意跟唐纳修家族相关的人,你已经把孩子从家族里摘出去了,不能怪我无情。”
塞南简直气结。
罗伊眯起眼睛,突然冷冽一笑:“我问你,凯茜的事是怎么回事?”
塞南知道自己的身边肯定布有老爷子的耳目,所以花了一些手段,暗中清除了一些,又暗中收买了一些,直到如今,基本已经将对方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全部清洗了一遍。
为了不让老爷子起疑,他依旧让人继续报送自己的行踪,只是所报内容,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甚至是他故意要让对方知道的事。
和凯茜闹僵便是其中一件。
他不可能跟戴利家族联婚,与凯茜分手是迟早的事,所以也不怕让老爷子知道。
只是分手的详细过程,就没必要让老爷子知道得那么清楚了。
“你放心,和戴利家族的合作我保证不会出问题。”塞南语气冰冷地道。
罗伊显然并不放心,但想了想,终究没有刨根问底,只冷冷地提醒:“毕竟是年轻人,想问题不够缜密,以后你做什么事情都需三思而后行。”
塞南不愿再跟他多说,转身要告辞。
罗伊看着他的背影淡淡地道:“你思妻心切,我能理解,不过她现在的病并不是什么大病,你回去了也治不好她。我已经吩咐liam在那边精心照顾好少夫人,你就不要多此一举特地回去一趟了。”
塞南脚步一顿,双拳祖攥得死紧,几秒钟后,迈开大步离去。
罗伊刚才的话透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liam就是二号,真正听命的对象是现任唐纳修的当家,换句话说,罗伊吩咐二号做什么,他便会做什么。
要是他一意孤行,坚持回国的话,难保罗伊不会让二号做出危害花桃的事情。
老爷子已经把话说在前面了,跟唐纳修家族的利益没有关系的人,他根本不在乎,哪怕是花桃肚子里的孩子。
塞南从罗伊的别墅里出来,满脸怒容地上了车。
等在外头,看到少爷神色阴沉,也不敢问什么,只安静地等待他的吩咐。
“回去。”塞南出神了两秒钟,然后闭上眼睛发出了这个指使。
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窥探塞南的神色,却只见他微垂着眼眸,脸上唯余一片冷清。
回到别墅,塞南把自己关进了仪器室。
以往无论多心烦气躁,他只要进入这里,心情都能逐渐变为安宁。
但这次却不行。
胸腹间依旧流动着狂躁之气。
他推门走到外间,来到客厅的小酒吧里,从酒架上取出一直威士忌,倒满一杯,再从冰箱里取出一盒冰块,扔了两颗到杯子里。
一醉解千愁。
他很久没喝过酒了。
正要举杯,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按住了他的手腕。
抬头,对上了关切的眼神。
“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