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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倾世宠妻:杀手皇妃太倾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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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溪在狐步虎的耳边将她的计谋细细说来,狐步虎闻言大喜。

第187章 放了她,我饶你不死() 
心腹在一旁引颈,聚精汇神地听完,冷笑道:“我们如何能信任你?”

    宇文溪以手掩面,抿唇一笑,对着心腹呵气如兰,一字一字道:“这样胡王总该信了吧。”她刚说到“样”字时,心腹就兀地轰然倒地,没了气息。

    “你……”狐步虎大惊失色。

    宇文溪道:“胡王挨我如此之近,如果刚才那毒不是吹到他的脸上,胡王觉得此刻还能安稳地站在我面前吗?”

    狐步虎不惊倒吸一口凉气,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胡王这该相信我的心是向着你的了吧。”宇文溪眉目含情道。

    狐步虎在她这一顾盼间,神魂颠倒,尚存的一丝理智苟延残喘,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因为我恨他!”宇文溪苦大愁深道,“我将我强掳至此,与我成婚,却对我极为冷淡,让我夜夜独守空闺。与其过这种守活寡的日子,不如杀了他跟着胡王,想来胡王必不必辜负我。”如此不知廉耻的话,宇文溪极难启齿,表情有些不自然,但狐步虎被她说得春心荡漾,并没没发现她眼中的异样。

    连心腹都死掉了,狐步虎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遂依宇文溪所言,将她重新绑起手脚后,命人去请狐步鲛单独进到翌苍宫来。

    “蛮王,恐防有诈!”站在一旁的大将军柴雷肃容道。

    “待我进去,一柱香之后,你便率大军攻入,切不能放一人逃脱。”狐步鲛对柴雷吩咐完,便一步一步走入翌苍宫中。他的脚刚踏入宫门,宫门便轰然紧闭,身旁几名持戟的死士紧挨着他,周遭一派肃杀之气。

    狐步鲛明知这翌苍宫就是龙潭龙穴,狐步虎必定设好圈套等着他。但他始终步伐稳健,没有丝毫踟蹰。即便是刀山火海,他也非闯不可!

    狐步鲛走到正殿之内,看到宇文溪手脚皆被绑住,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身形不由微微一滞。狐步虎手持长剑,剑刃抵在她纤细雪白的脖子上,意气风发地望着自己,眼神极为挑衅。

    “狐步鲛,救我!”宇文溪如受惊的小兔般睁着圆润的眼睛,声嘶力竭道。

    狐步鲛面上不动声色,掩于袖中的手却紧紧握拳,因力道过猛而致手背上青筋突起如一条条袖珍的青蛇般。

    狐步鲛一言不发。

    狐步虎可没他那么沉得住气,拨高声调,道:“如果你想救你的王妃,就必须答应放我回胡地。”

    狐步鲛仍是一言不发。

    “你若不答应,那就别怪我拉上她垫背!”狐步虎面露狠色,执剑的手动了动,剑刃锋利,倾刻便将宇文溪的皮肤割出一条如青丝一般的伤口,鲜血将剑刃染红。宇文溪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

    狐步虎看得都心惊肉跳,心道,连我都心疼死了,你难道真的能依然无动于衷吗?

    狐步鲛眼中寒光一闪,冷冷地瞥一眼狐步虎。他的目光似比那剑刃更锋利,狐步虎不由背脊生寒。

    “放了她,我饶你不死。”狐步鲛一字一字开口。他声音不大,却有震聋发聩之势。

第188章 刺心() 
狐步虎故作迟疑片刻,将手中的长剑霍然收鞘。

    宇文溪双腿被绑在一起,只得如小兔一般,艰难地向狐步鲛一步一步地跳去。“扑……扑……扑……”她双腿跳动的声音如心跳声一般,在这大殿之内荡气回肠地响动着。

    宇文溪一跳到狐步鲛面前,狐步鲛连忙俯下身去解她腿上的绳子。

    狐步虎冷冷地望着,嘴角噙着兴灾乐祸的笑。

    解开了她腿上的绳子,狐步鲛利索地起身,接着为她解手上的绳子。

    一解开她手里的绳子,他便迫切地将她揽入怀中。她的身子颤动了一下,时机转瞬即逝,容不得她犹疑。狐步鲛靠近宇文溪的这电光火石间,他的脸突然露出因剧烈的痛苦而变得狰狞。他猛地推开她,她的身子如落花一般,怆然倒地。

    狐步鲛的胸前插着一柄匕首,青袍在鲜血的浸染下,在匕首下绽放成一朵扭曲的红花。

    她亲手将一柄匕首,插入了他的胸腔!

    狐步鲛武功高强,如此拙劣的偷袭,他本可以轻易躲开。但是刺他的人却是宇文溪,他的身,他的心,皆无所遁形!那是他心尖上的人,他怎能防备,如何躲避!

    许是那鲜血太刺眼,宇文溪的瞳孔变得如血一般殷红。那匕首似刺在她自己的心上一般,痛得她几欲窒息。刺杀成功,她不应该高兴才对吗?为何会觉得心如刀绞?

    “你……很好。”狐步鲛笑望着她,眼中的凄楚如青丝盘结,如浓墨化不开,却看不到一丝恨意。如果他注定要死,死在她的手里,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宇文溪别过脸,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后知后觉的心痛,如血雨腥风袭来,她迷茫不知所措。

    狐步鲛伸手握住匕柄,利落一拨,那匕首便带着鲜血一起出来,鲜血如花瓣溅落,他的身子微微颤了颤。一滴落到宇文溪的脸上,尚带着温热。宇文溪似被灼伤一般,惊骇地捂住脸。

    早已埋伏在一旁的死士们趁机蜂拥而上,刀剑纷乱,如闪电如疾雨由四面袭向他。

    他舞动泣血的匕首,身手敏捷地闪避着死士们的袭击。他如修罗般狠厉地游刃在这血光之中,衣衫在刀光剑影中烈烈生风。他的匕首如催命的阎罗,一个又一个的死士倒下。而他身上的青袍,悄然间竟已红了一半。

    毕竟胸前受了她的重重一击,狐步鲛的动作渐渐放缓。

    “小心!”宇文溪看到狐步虎悄然提剑袭了过来,她来不及多思,径自起身亦奔了过去。狐步鲛与死士们对峙,一时将背后的空门露出,电光火石间,狐步虎的长剑凌厉地刺向他的背脊,他身子虽胖,手上功力却亦不弱,狐步鲛四面受敌,这疾寒一剑竟是闪避已迟。

    千钧一发之际,宇文溪飞蛾扑般从背后抱住了狐步鲛,以她单薄之躯生生为他拦下这剑。

    剑气如虹,直贯入背。宇文溪只觉脊背疼痛得似要炸裂开来,心里却如释重负一般。她凭最后一丝气力转身,长袖一挥,将毒粉洒到狐步虎身上,狐步虎倾刻轰然倒地。长剑聚然落地,铿然有声。她的身子亦如那长剑一般,跌落在地。她渐渐陷入黑暗之中,昏迷之前,似是听到有人低哑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溪……”

    柴雷带着大军排山倒海冲杀进来,狐步虎的死士们顿时溃不成军……

    “溪……”狐步鲛转过身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俯身将宇文溪抱起,他袍上的血与她裙上的血交叠到一起。

    “照顾好她。”狐步鲛将宇文溪交付给琴娘瑟女后,再次冲入翌苍宫中。

    大军在狐步鲛的亲自带领下,势如破竹。

第189章 我想见他() 
宇文溪醒来时,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落尽琼花天不惜,封它梅蕊玉无香。倩谁细橪成汤饼,换却人间烟火肠。

    “王妃,您可算醒来了。”琴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走到床前,瑟女扶着宇文溪倚枕半坐。宇文溪只觉头有些晕沉沉,任由琴娘喂自己喝下汤药,忽然背脊传来一阵扯痛,提醒她之前发生的事。

    “狐步虎怎么了?”宇文溪缓缓开口问道。她的毒只是令他昏厥,并未要其性命。

    “他劫持王妃,谋逆不轨,自然是处以极刑。”琴娘想起那日的惊险,仍是愤愤然。

    宇文溪心下微痛,他连亲哥都能治罪,自己在他胸前刺了一刀,他必定不会饶过自己。

    “……蛮王呢?”

    “那日蛮王将王妃抱回宫时,身上的青袍已被血染成了红袍。蛮王的胸前被刺了一刀,万幸刺偏了一点,因而虽伤势极重,失血过多,但调养了数日之后,已无大碍。”

    “他没说是谁刺的他吗?”

    “这还用说吗?定然是狐步虎这个乱臣贼子!依奴婢看,蛮王判他饮鸠自尽已算是仁慈,这种人就该五马分尸,不配留全尸。”

    琴娘的话让宇文溪不禁打了个寒颤。五马分尸……

    瑟女以为她是冷了,连忙为她披上貂皮大氅。宇文溪望着这貂皮大氅,忽然想起了那夜一路的灯光,和那个旖旎的梦。

    “我睡了多久了?”

    “五天了。”

    “为我更衣,我要去看看蛮王。”宇文溪端起碗,将汤药一饮而尽。与其心中忐忑,不如主动面对,比刑罚更难熬的便是等待刑罚。

    “可是王妃,您大伤未愈,不宜走动啊,万一又扯到了伤口……”琴娘瑟女闻言,皆大惊失色。

    “是我自己要去的,蛮王不会怪罪于你们。”宇文溪执意。

    琴娘和瑟女忽然皆跪了下来,道:“请王妃好好养伤,待康复些再去不迟。”

    宇文溪看她们眼神闪烁,不由起疑,挺了挺身子,摆出王妃的威仪,道:“给我更衣!”

    “王妃……”琴娘知道王妃的脾气,一旦犟起来是谁也劝不住的,只能如实说了,“其实是蛮王不许王妃前去探望。”

    宇文溪不由苦涩一笑,他果然已不愿见自己了。

    “替我更衣。”宇文溪沉默了片刻,语气更为坚定道。不管怎么说,她就是要想去看看他。

    琴娘和瑟女继续跪着,左右为难。

    “王妃既然想去,就去吧。”忽见一名皮肤黝黑但五官精致的黑衣男子走了进来。

    “见过颜大人。”琴娘和瑟女恭敬地向他行礼。

    “颜兔罝见过王妃。”黑衣男子恭敬向宇文溪行礼。

    原来他就是与虞千石并称“御前双闲”的颜兔罝。宇文溪将他细细打量一番后,道:“你跟虞千石哪里是“御前双闲”,我看更像是“黑白无常”。”

    好冷的笑话。

    琴娘和瑟女心中不由感叹,王妃果然是与众不同,方才还一副苦大愁深的模样,转眼又开起了冷笑话。

    颜兔罝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琴娘和瑟女心中叹道,颜大人果然也与众不同,这么冷的笑话也能笑得花枝乱颤。

第190章 矛盾的心思() 
颜兔罝回来时,看见狐步鲛在梦里唤着宇文溪的名字,知他相思入骨,便来看看这宇文溪,见到她执意要去见狐步鲛,眼中尽是关切之色。虞千石说狐步鲛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而在颜兔罝看来,分明是郎有情,妾有意。

    “王妃若要去看望蛮王,颜某这就去备轿辇。”颜兔罝话闭,便退了出去。

    颜兔罝与蛮王那般亲厚,他的意思,十有八九便是蛮王的意思,而宇文溪又执意要去,琴娘和瑟女思量片刻,遂小心翼翼为宇文溪更衣。

    宇文溪在琴娘瑟女的搀扶下走了出去,背脊上的伤每走一步就隐隐生疼。曾经那么怕疼的她却觉得这点疼痛就如被蚂蚁啃噬一般,自经历过那锁命发作时的疼痛后,她觉得自己对疼痛的感知已不似从前那般敏感。

    走出寝宫外,颜兔罝果在轿辇前站立等候。宇文溪上了轿辇,向晋阳宫行去。

    雪落无声。

    到了晋阳宫,宫门前的守卫们欲阻挡,见了颜兔罝立即恭退到一旁,让宇文溪进入。

    宇文溪跟在颜兔罝身后,径自走到了寝室内。宇文溪见狐步鲛半躺在床上,与虞千石对羿,眼神清亮,看起来神采不差。

    狐步鲛抬起头,一眼望见颜兔罝身后的宇文溪,立即变了神色,右手不由自主地将锦被扯上一些。

    宇文溪亦望着他,揣测着他变幻莫测的神情隐含的究竟是何情绪。

    虞千石和颜兔罝对视一眼后,一齐轻步走了出去。众侍仆亦皆跟着退出去。

    门轻轻关上,屋内只剩下狐步鲛和宇文溪。

    “你来做甚?”狐步鲛语气淡淡,听不出悲喜。

    “我来看看你的伤。”宇文溪轻声道。她有些站立不安,总觉得气氛有些怪异。

    狐步鲛轻叹一声,道:“过来。”

    宇文溪闻言,缓步走到床前,坐到虞千石之前坐过的椅子上。

    “你杀了我吧。”宇文溪挺了挺身,凛然道。

    “我为何要杀你?”狐步鲛探究地望着她。

    “因为我将你刺伤,险些夺了你的性命。”宇文溪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转过脸去。

    狐步鲛轻轻一笑:“但你也舍命用身体替我挡了一剑。”

    “你的意思是,我算是功过相抵了?”宇文溪舒了口气,看来自己是白担心了,他若要治自己的罪,又何必让医者为自己疗伤呢?

    “你为什么要替我挡下那一剑?你可知,你差一点就永远……”狐步鲛加重了语气。

    宇文溪不由一愣,他为何不问自己为何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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