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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猫头玦-第59部分

小说: 猫头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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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瞬间感到心脏几乎承受不了这种从地狱到天堂般的冲击刺激,大脑短路一般竟然想要从窗口直接跳下去,以便尽快看到聂晓婧!

    好在仅存的一线理智让我打消了直接从窗口跳下去的冲动,我转身出门从楼梯上几个跳跃就从六楼下到了地上

    “胡先生你?”陈诗婷有些异样地看着我。

    “哦,谢谢陈姑娘!”

    我这才明白过来,迅速抬起手背在脸上胡乱擦了几下,然后先是冲着陈诗婷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感谢,这才直直地看着聂晓婧,“我理解你!但是,请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不能让你恢复记忆的话,我,我陪你一块跳楼!”

    这个时候,张玲玲与郑世悟等人也闻讯匆匆赶了过来。

    “麻烦两位姑娘再帮我一次,帮我照看聂晓婧几天;第七天,我一定回来!”说完这些,我立即转身就走

    郑世悟和金无血从后面撵上了我,问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问我短短七天用什么办法能够让聂晓婧恢复记忆。

    “我没有把握,但我理解她的痛苦!举目无亲、谁也不认识,连她自己是谁她都不知道;想要离开这儿又不知道该去何方、能去哪里,换作任何一个外柔内刚的人也忍受不了!”

    我一边走一边说道,“麻烦你们帮我照顾好她们三个的饮食生活,我先去阳台观试试,第七天一定准时回来!”

    “也是这个道理。好吧,你稍等一下,我开车送你过去!”金无血应了一声,连忙朝车库走去

    “情急生智”四个字并非空穴来风,其实还是挺有道理的——在看到聂晓婧“死而复生”的一刹那间,我就想到了三个去处。

    所以到了王屋山山脚下以后,我并没有先去阳台宫,而是首先去了后山那个当初碰到“半截缸”的地方默默站了一会儿。

    可惜的是,那个曾经害过我也曾经帮过我的“半截缸”并没有出现。

    十多分钟以后,我只好又匆匆赶往迷魂凼,在附近当初曾经碰到严纾萌的地方站了一会儿又转了一会儿,但同样也没有看到严纾萌的倩影芳踪

    下午三点左右,我终于来到了早就想好的最后一站——王屋山最负盛名的三清之地阳台宫。

    非常幸运的是,阳台宫的海清道长刚刚云游归来不过两天,这让我心里面深感庆幸。

    见面施礼以后,我赶快向海清道长讲了一下情况,祈请海清道长出手相救。

    海清道长焚香一炷、长眉低垂,默然片刻以后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了我:“福生无量天尊,小兄弟惹祸光拣大的惹啊,这一次别说贫道,恐怕当下之人无有可以帮你解厄者”

    踉踉跄跄地离开阳台宫以后,我感到浑身无力、两眼茫茫,再也不知道去往哪里、寻找何人。

    上次遇到青铜大钟的事儿,海清道长虽然没有直接帮得到我,但至少给我指出了方向契机。

    而这一次,他居然直接说恐怕当世之人没有能够帮我解厄者

    正当我无计可施、心情灰暗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小兄弟,能请我喝杯酒么?”

    抬头一看,我发现前面路边有个身材颀长的小伙子笑眯眯地打量着我。

    我也懒得理他,顺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票子递了过去。

    “谢谢小兄弟,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既然请我喝酒,能够喝个痛快才好嘛,”那小伙子接过钱以后居然笑了笑,“能再赏两杯么?”

    想到我已经无处可去、无人可求,心灰意冷之下我干脆把钱从口袋里面又掏出一沓递给了他。

    这一次,对方没有开口道谢,而是莫名其妙地冲着我说了一句:“心碎不恋红尘,只缘未遇某人。”

    “嗯?”我心中凛然一动,觉得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似乎有些深意。

    一念至此,我急忙顿住脚步转身去看,发现对方虽然长得是眉飞入鬓、很有英气,却是一脸的狂放不羁、玩世不恭。

    我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那个小伙子冲着我笑了笑,然后两眼望天继续自言自语地说道,“心碎不恋红尘,只缘未遇某人;三坛琼浆下肚,万里晴空无云。”

    我琢磨了一下,觉得上阙还算有些意味,但下阙就明显有些玩世不恭了,倒是与他的神色气度有些相符。

    “什么意思?”我怔了一下继续问道。

    那个一脸狂放不羁的家伙笑了笑,依旧回答了我五个字:“没什么意思。”

    我思忖了一下觉得事情不对,于是再次问他说:“老兄怎么称呼啊?”

    那货明明是下巴上干干净净、毛都没有一根,却煞有介事地抬手在下巴上摸了摸,好像在抚须一样,然后笑了笑:“呵呵,既然都不识我,为什么要诬陷我青楼花酒、找什么头牌姑娘?”

    心里面凛然一动,我立即脱口而出:“你是?叶雪松?”

    “没错,”小伙子点了点头,“浪子雪松,在此等你多时了。”

    心中猛地一喜,瞬间就明白了刚才那他首“心碎不恋红尘,只缘未遇某人;三坛琼浆下肚,万里晴空无云”的意思,我赶快上前两步抓住他的手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当时箭在弦上,我信口乱说的,如果有机会,我会在那个柳门主面前还你清白”

    “哎,道什么歉嘛,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叶雪松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我的意思是说,在外面浪荡几年了,为什么就一直没有找到那种可以笑谈风月、诗词歌赋的青楼呢?

    多少楼台馆舍、路边小店,卖人肉倒是的不少,但居然没有一个能够吟诗作赋的姑娘,害得我每次都是落荒而逃,好不狼狈啊,唉”

    “这个?”我怔了一下,觉得对方怪不得自称“浪子雪松”呢——虽然表面看上去狂放不羁、玩世不恭,符合“浪子”二字,但如果他真的每次都是“落荒而逃、好不狼狈”的话,倒不失“雪松”这等高洁的名字。

    顾不得多虑其他,我赶快开门见山直问正事儿:“对了,雪松兄真的能够让我‘万里晴空无云’吗?”

    “哈哈,兄弟你不能只记最后一句啊,别忘了前面还有一句‘三坛琼浆下肚’,这个,才是最为重要的!”自称浪子的叶雪松哈哈大笑。

    这一下,我二话不说,直接拉着他就朝山下的酒店走去:“走!先去喝酒!”

    “谢谢兄弟!”叶雪松一边走一边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我真不愧是姓叶的,与好龙的叶公很是有些惺惺相惜——我虽然很爱喝酒但酒量一直不好,最多只能喝一杯零一点儿!”

    “没事儿,红的白的黄的随你挑,一定陪你喝个尽兴痛快!”既然他敢说“心碎不恋红尘,只缘未遇某人”,我心情大好之下很是爽快地边走边说。

    “多谢兄弟好意,只是我酒量真的不大,怕陪不好你啊。”叶雪松很是有些惭愧地说道,“我怀疑祖上与那个好龙的叶公肯定关系不错,甚至是颇有渊源。”

    到了山脚下风景区,我特意挑了一家规模较大、档次较高的酒店,请他点菜挑酒。

    “菜无所谓啊,酒好就行!”叶雪松很是真诚地说道,“山珍海味随便上就好。”

    我苦笑了一下,点了几个硬菜,然后问他喝白酒还是啤酒。

    “那个六十七度的衡水老白干先来几瓶就好。”叶雪松指了指七百五十毫升装的蓝花瓷

    上菜以后,六十七度、三两多一杯的烈度白酒,叶雪松端起杯子一口就见底儿了。

    我只怕他醉酒误事,于是劝他说:“你不是说只能喝一杯零一点儿么,慢慢喝嘛。”

    “没错啊,”叶雪松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像这种小酒坛,我最多也就是一杯零三坛左右,再多的话就有可能会头晕的”

第82章 老猫成医() 
虽然我平常喝酒从不喝五十度以下的白酒,但今天这种六十七度的白酒喝起来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老白干酒厂你咋没把百分之百的纯酒精拿来当酒卖呢!

    所以听叶雪松说他酒量不大,只能喝一杯零三坛,于是我只好笑着说道:“行,我随意,你干杯!”

    叶雪松没有表示异议,而且酒风极好、从不磨叽,只要帮他倒上,基本都是一口闷。

    等到他一个人差不多喝了接近一斤白酒的时候,我这才试探着问他如何才能够让我“万里晴空无云”。

    “这个很简单嘛,”叶雪松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兄弟你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啊,何必为了一棵树木而放弃整个森林呢?你看看我,浪迹天涯、处处无家处处家,无妻无妾、遍赏芳草与百花。这不挺好么?只要看透想开,自是人生无恨水常东、无云能遮心间月!”

    “这个,我不敢苟同!”我皱了皱眉头感到很是有些失望,同时觉得当时在那个柳门主前面,我真的不算诬陷他——这货虽然长得是一表人材、颇有英气,却绝对是个游戏红尘的江湖浪子一个!

    叶雪松却是话锋猛地一转:“兄弟你真的能够做到只得一人心、此生即无憾?真的愿意为了一个姑娘而放弃所有的可能?我必须郑重提醒你,如果放弃聂晓婧,我保证你以后艳遇多多,少不了红粉佳人!”

    我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问他说:“你人在外面,居然能够知道我跟柳门主说的话,已经让我深感不可思议了;现在你居然能够直接说出聂晓婧的名字,能告诉我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这个简单,”叶雪松放下酒杯笑了笑,“首先,对我来说,这个世上没有真正客观的东西,基本全因主观而动。”

    “这句话我一样不能认同,就像这坛酒,你睁眼闭看、看与不看,它就在这儿,不会因为你的主观而改变。”我摇了摇头,觉得这个浪子说话似乎有些不靠谱儿。

    “你错了。其实你所看到的、所听到的、所摸到的东西,全部经过了你大脑的加工,并不是它的真实面目,说不上什么客观!”

    叶雪松摸了摸下巴,“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就像一个正在抚琴弹唱的红颜少女,在你眼耳之中,是一个朱颜红唇、声如莺燕的姑娘。

    但在色盲的眼中,她并没有朱颜红唇;在全聋的人面前,她并没有声如莺燕;在狮子老虎眼中,她只是一个食物。

    那么你告诉我,她的客观真相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不拿正常人的视角来看待她呢?”我慢慢坐直了身体,知道他这话可能另有深意。

    “什么叫正常人?”

    叶雪松慢慢说道,“对人来说,如果没有眼睛,这个世上就没有赤橙黄绿青蓝紫;如果没有耳朵,这个世上就没有宫商角徵羽。

    如果造物主再给人另外的感知器官,方知世上很多东西并不是以前所看到、所听到的那样。所以我才说,没有一层不变的真相,没有完全客观的东西”

    我思忖了一下,觉得这个看上去狂放不羁、游戏红尘的江湖浪子,倒是很有精神内涵的。

    我很想跟他好好探讨探讨这个哲学与神学交叉的问题,但绝对不是现在——现在的我只想问他如何才能让聂晓婧恢复以前的记忆。

    于是我打断了他的话,表示这个话题以后有机会我再请教,并再次郑重强调,我对其他姑娘毫无兴趣,也没有他那份“浪迹天涯、处处无家处处家,无妻无妾、遍赏芳草与百花”豁达与雅兴,只是想要让聂晓婧恢复如初。

    “好!”叶雪松这才冲我竖了竖大拇指,然后压低嗓门儿小声说道,“隔墙有耳,此间不是说话之处,且等三坛酒尽,你我再谈正事。”

    瞧了瞧他的眼神,于是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与他开怀畅饮了起来

    酒足饭饱、结账过后,叶雪松与我朝王屋山走去。

    叶雪松一边走一边告诉我说,他以前曾经把一只黑猫寄养在附近的一户农家,今天讨回转送给我,聂晓婧的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用一只黑猫就能解决问题?就能让聂晓婧恢复如初?”我再次怔了一下,深感不可思议。

    “没错,兄弟你对那种神物还是知之不多啊,其实,猫的神秘诡异绝对不亚于人间帝王自比的五爪青龙”

    见我有些茫然不信,叶雪松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猫那种生灵确实是非常灵异奇怪——

    虽然它不是六畜之一、不在十二生肖之列、不属民间五大仙家(胡黄白柳灰),但它却能以让帝王将相都颇为忌惮的面目出现在了官修正史和王朝法典中,比如隋书、资治通鉴和唐律疏议等等;

    而且除了“狗通人性、猫通灵性”的古话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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