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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怪夫办群-第38部分

小说: 怪夫办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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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婧说:“我妈拿走了,她说要存起来------”

    “快给你妈打电话,让她把钱赶紧拿回来,就说我要那钱有用。”

    吴婧撅着小嘴说:“有什么用啊?”

    怪夫说:“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去打吧。”

    吴婧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

    怪夫是想拿这笔钱给陈丽茹买墓地,由此他想到了陈母,陈母还在医院里呢,他该去换曹主编的班了。怪夫扎挣着坐起来,见胳膊上插着针管,血浆一滴一滴地在往他身体里渗透,他看了看又躺下了。

    吴婧从外面回来,说:“我妈说她已经把钱存上了,一会儿把存折给你送过来。”

    怪夫问:“我的手机呢?”

    吴婧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机递给怪夫,说:“你又要给谁打电话啊?”

    怪夫拨通了曹主编的手机,问他:“曹主编,你还在医院吗?我这儿有点事,恐怕过不去了------”

    曹主编说:“老太太过世了,我在料理她的后事,她的家属都过来了,你要忙就别过来了,你过来我们这儿也完事了。”

    怪夫提高嗓音说:“什么?老太太过世了?她什么时候走的?”

    曹主编说:“今天下午走的,这不正给她办手续呢。”

    怪夫说:“我也住院了,你办完手续过来一趟,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曹主编说:“我这就过去。”

    怪夫挂断手机,没多一会儿,曲婷就过来了,怪夫问她:“钱你都存上了?”

    曲婷说:“存了十万,你要它干吗?”

    怪夫说:“我要用那钱给陈丽茹买墓地------”

    曲婷怪异地看着怪夫说:“她是你什么人?你给她买墓地?你脑子进水了?”

    怪夫说:“这是人家奖励我的钱,我怎么处置跟你没关系,你把存折给我。”

    曲婷说:“这钱是跟我没关系,我把钱存上也不是给我存的,小婧再有一两年就该结婚,不得给她准备些嫁妆钱,你跟小婧还没断绝父女关系,这钱总不能让我一人出吧?”

    怪夫说:“她才多大,你就拿她结婚说事,还有好几年呢,到时候我会为她准备的,不用你操心,你先把存折给我是真的。”

    曲婷不屑地说:“准备个屁,就你,不是我把你看扁了,你能养活你自己就不错了,你还指着天上掉馅饼呢?这次算你赶上了,没让馅饼把你砸死,算你命大------”

    吴婧跺着脚说:“妈!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呀?我爸这还输着血呢,你让他安静会儿吧,嫁妆我不要,我结婚不会跟你们要一分钱的------”

    正自不可开交,曹主编来了,曲婷拉着吴婧出了病房。 

第七十九章:曹主编打退堂鼓了() 
怪夫把存折交给了曹主编,委托他去买块墓地。怪夫打算把陈母和陈丽茹葬在一起,曹主编没有提出异议,他说:“这事咱们说了不算,她的两个弟弟已经过来了,具体怎么操办还是听听他们的意见,再做定夺吧。”曹主编说他现在就去找他们说这个事。

    曲婷送曹主编出门,在医院的长廊里,曹主编把存折塞到了曲婷的手里,说:“这钱是他用命换来的,我拿走不合适,你还是收回去吧。”

    曲婷跟他客气了一下,便把钱收下了。

    陈母的两个弟弟从乡下赶过来,并不单纯是为他们的这个姐姐而来的,而是冲着姐姐的那套房子而来的,姐姐刚一过世,他们就为那套房子的处置问题吵了起来。

    曹主编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动上手了,老大把老二打得鼻青脸肿,曹主编问他们:“你们这是干吗?怎么动上手了?”

    老大振振有词地说:“曹主编,你给评评这理儿,我姐临走的时候是不是说这房子由我来处置?”见曹主编点头,他接着说:“他现在不认账了,他要把女儿接过来,打算在这儿安家立业,我的意思是把这套房子卖了,大家来分这笔钱------”

    曹主编打断他,说:“这是你们的家政,我不好介入,我过来是想问问给你姐和陈丽茹下葬的事,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老大说:“这一点我和老二的意见是一致的,等办完了丧事,我们就把我姐的骨灰盒抱回去,回乡下安葬,也算是叶落归根------”

    曹主编再次打断他,说:“那陈丽茹呢?她的骨灰可还在骨灰堂里放着呢,你们就不管了吗?”

    老大说:“她的骨灰盒在那儿放着不是挺好的吗?就先在那儿放着吧,以后我们富裕了,也把她接回去,跟她母亲合葬在一起。”

    曹主编说:“你们现在不富裕吗?你知道这房子能卖多少钱吗?你们拿出百分之一就可以在北京给她买块墓地,入土为安嘛,你们总不能让她的骨灰总存放在骨灰堂里吧?”

    老大说:“卖房的事不是还没说好呢吗,等将来卖了房再说吧。”

    曹主编说:“你们不至于连几万块钱都拿不出来吧?”

    老大说:“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几万块钱,对你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对我们来说,那可是天文数字,我们几年也挣不了那么多钱,真有那钱盖间大瓦房好不好?拿它去给死人买墓地------”

    曹主编的手机响了,他接了一个电话,回过头对他们说:“你们先商量着,我有点事就不奉陪了。”

    曹主编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去找过他们,他想撤了,他跟他们不沾亲带故的,没必要介入到他们的纠纷之中,他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怪夫并不知道曹主编已经把存折退还给曲婷了,他一直在等曹主编的回话,等了三四天还不见曹主编给他回话,他便给曹主编打电话,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曹主编先把他跟陈家老大交涉的事说了一遍,然后才说:“你那天给我的折子我当天就还给你媳妇了,她没告诉你吗?”

    怪夫听了这话,他的心一惊亦一凉,随口说:“告诉了,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要是为难的话,那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办吧。”

    怪夫挂断手机,径直冲进曲婷的卧房,劈头就问:“那个存折呢?人家早就还给你了,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曲婷说:“我早知道你不把这个钱花了,心里不踏实,在抽屉里呢,你拿去花吧,爱给谁花给谁花,以后你的事我还不管了。”

    怪夫打开抽屉,拿了存折就走了,他想跟那两个农村兄弟谈谈,说服他们跟他一块去看墓地。

    怪夫对农村人是有成见的,在他印象中,农村人小农意识太强,不但吝啬还小心眼,没有多大城府,跟他们打交道还得照顾着他们的自尊心,一旦伤害了他们的自尊,会记恨你一辈子的。

    怪夫是真不想跟他们打交道,可是没办法,没有他们的参与,他以什么名义去买墓地?骨灰盒他也抱不出来。

    怪夫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敲响了那扇房门的,不等他们问他,他先自报家门:“我是陈丽茹的生前好友,过来问一声,老太太的遗体告别仪式定好在那一天了吗?”

    老大把怪夫让进屋,说:“明天,明天上午十点在医院的殡仪馆里,我姐他们单位来人给操办,你也过去吧?”

    怪夫说:“我肯定过去,不过有个事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你看是不是能把陈丽茹的骨灰也取出来?一块去八宝山办个仪式------”

    老大抢话说:“我们可没钱办什么仪式,花钱的事你别跟我们说,你去找他们单位的领导去谈吧------”

    怪夫笑道:“我说让你们花钱了吗?”

    老大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怪夫说:“我方才在路上给万佛华侨陵园打了个电话,让他们给预留一块墓地,我一会儿要过去,事先跟你们打声招呼,钱我都准备好了。”怪夫把存折拿出来让他们看了一眼。

    老大似乎刚听明白,“你的意思是说不用我们花钱,这些事你就都给办了?”

    怪夫说:“是这个意思,不过你们得跟我走一趟,把陈丽茹的骨灰盒取出来,咱们一块去看墓地,完事后我请你们吃饭。”

    老大说:“看来我们是遇上好人了,走吧,我们现在就跟你走。” 

第八十章:思雨打胎() 
怪夫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从医院出来的第二天他就带着那两个兄弟到万佛华侨陵园去看墓地了。他们是中午走的,天黑了才返回城区。晚上,怪夫陪那两个兄弟喝酒,一直喝到饭馆打烊才散。

    怪夫回到家就病倒了,一直高烧不退,他在床上躺了四天,烧刚一退,他就给小兵打电话,问他有时间吗。

    小兵说:“有,您有什么事吗?”

    怪夫说:“我想让你给我出趟车。”

    小兵答应说:“您等着,我这就过去。”

    怪夫没敢让小兵来家接他,他早早就等在了路口,见小兵的车开过来,他迎过去,让小兵掉头,说:“去万佛华侨陵园。”

    在车里,他给陈家老大打了个电话,解释说:“我那天受风了,回到家就病到了,也不知道你姐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老大说:“都办完了,人也烧了,我们已经把她送回老家了,等安葬完了,我们就回去,到了北京我再跟你联系,你是个好人,我们不会忘记你的。”

    怪夫可不希望他再来找他,回了一句:“再说吧。”便把手机挂断了。

    车到万佛华侨陵园,怪夫让小兵把车靠边停下,他独自去大厅办手续。等了有十多分钟,小兵见怪夫抱着一抱花跟着两个工作人员出来,也便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一起往坡上走,走到一个墓碑前,工作人员跟怪夫说了几句话便离去了。

    他们走后,怪夫把那抱花放在了墓碑前的大理石座上,他站在花前向墓碑深深地鞠了三个躬,然后就开始对着墓碑说话。

    他说了些什么?小兵一句也听不到。他替他掐着时间,不多不少整整说了四十四分钟。他在对墓碑说话的时候还是一副肃穆的神情,待他转到小兵面前时已是泪流满面了。

    返回的路上,小兵见他不停地擦泪,也只好沉默不语。车上了三环,怪夫才打破沉默,说:“我先不回家呢,我要去看一个朋友,从那个出口出去往东上两广路。”

    小兵依然一声不吭地开着车。

    怪夫没话找话:“你父母见过小婧了?”

    小兵说:“见过两次。”

    怪夫问:“他们对她印象好吗?”

    小兵说:“还行吧。”

    怪夫说:“你们也都老大不小了,该准备准备了,等小婧毕业,对机会你们就把婚结了吧。”

    小兵说:“我听小婧的意思,她想单过,不愿意跟我父母住一块,什么时候我有房了才跟我结婚。”

    怪夫说:“她跟我们也那么说,她是怕跟你父母和不来------”

    小兵说:“我妈说了,她要不愿意住一块,他们就出去租房子,把那套房给我们住。”

    怪夫说:“不能那么做,怎么能让老家儿搬出去住呢?这孩子太不懂事,回头儿我跟她说叨说叨,这样可不行------前面那个路口往右拐。”

    车拐进了一条公交车和自行车混行的马路,怪夫说:“你靠边给我停下吧。”

    车停稳以后,怪夫下了车,朝小兵摆摆手,转身向一栋居民楼走去。他没有跟思雨打招呼,直接就找上门来,敲开门,见思雨神色黯然,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怪夫盯着她说:“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生病了吗?”

    思雨说了句:“我把孩子打掉了。”就回到床上躺着去了。

    怪夫走过去,挨着她坐下,说:“这么大的事,你事先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思雨扯过被子把头蒙上了。

    怪夫听到她在被窝里抽泣,以为她是在为她哥而泣,便说:“我知道你特别恨我,是我把你哥送进了监狱,我也是不得也为之------”

    思雨突然掀开被子,哭喊着说:“恨你!恨你!就恨你!恨死你了。”

    怪夫还在就事论事:“我不那么做,他是不会饶过我的,没办法,我只能以恶制恶,这也是被逼出来的。”

    思雨还在哭,怪夫见她哭得泪流满面,不由得伸出手去给她擦泪,思雨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哽咽着说:“不要再提他了,他进去那是他咎由自取,我不是在哭他,他死了才好呢。”

    怪夫诧异:“你怎么那么恨他?”

    思雨咬牙切齿地说:“我们全家人都恨他,他活这么大就没有上过班,打小就跟一帮不三不四的孩子混,那时候我爸还在职,托人给他找了工作,他头一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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