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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强抢状元郎-第11部分

小说: 强抢状元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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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从头上拔下一根银釵,往萧幕亦怀中的苏梦帘手背上刺了一下,苏梦帘惊叫着睁开眼,华南芊解恨的嘲讽道,“苏大千金,本姑娘的釵子可还未刺到你的皮!”

    苏梦帘被人戳穿装晕,一时又羞又恼,不晓得该如何反应,华南芊轻蔑的讽刺道,“这就是你心目中的大家闺秀,学识渊博的大才女!”

    她还待在说,卫子顷拧眉拽住她,“好了,感情的事情,不是谁好谁不好,谁对谁错,就能分的清楚的,别说了。”

    华南芊咬了咬唇,还是忍不住的说道:“我原本以为,经过这一次,公主她必然对你死心了,可气人的她竟然屈尊请你再给她三个月,我…我实在不晓得她一个高高在上的高贵公主,为何要对你如此的低声下气,既然她执意要如此,我也不想在说什么,但我告诉你,如果你再要这样辜负她,本姑娘就让我哥哥替她配了‘忘情’,就是给她灌下去,我也不会再放任你这样子伤害她!”

    萧幕亦的脸色铁青,额头的青筋隐隐浮起,眼神却不如从前那样深邃如塘,反而有一丝的恍惚迷然,他似乎是在听,又似乎没在听,良久,唇角浮出一丝笑容,道,“如果这样,在下谢谢华千金。”

    “你!”华南芊气的炸毛,“你混蛋!”

    华南芊气吁吁的也跑走了,卫子顷眸色复杂望了萧幕亦一眼,转身跟了出去。

    观戏的人群陆陆续续在侍卫的护送下出了戏园,只剩下任远之一副看戏的样子抱臂在等着萧幕亦,苏梦帘的婢女小叶也嗫嗫缩着手等在那里。

    萧幕亦的脸色更加的冷黑,他冷着嗓子道,“苏千金无事在下就放心了,在下还有事与任公子说,就不护送苏千金了。”

    苏梦帘却红透着脸道,“梦帘不知公子上一次与梦帘说的那番话是为了试探梦帘,梦帘今日才知道,萧侍郎您对梦帘情谊如此深厚。”

    冬至节后,苏梦帘曾亲临状元府找过萧慕亦,大意是为何不接受她的一番情谊,当时萧慕亦很不留脸面的将她拒绝了个彻底,并且说,“在下心目中一身红衣飒爽的女子才是在下心中所想,苏千金请回吧。”

    苏梦帘不服,红衣飒爽的女子,不正是念槿公主么?明明他就是冷眼相对公主的,虽如此,她还是不甘心的改变着自己,日日模仿者公主英姿,也不见他能转移目光,而如今他竟然舍身相救,却令她受宠若惊。

    “苏千金严重了,苏千金请!”萧幕亦声音里透着一丝黯哑。

    “苏小姐,刚刚刺客跳上了房梁,说不准还没有逃出这里,你看萧侍郎又是文官,现在侍卫不多,你还是早些回府比较安全。”任远之突然道。

    苏梦帘眸中闪出惊慌的神色,小叶怕怕的道,“小姐,咱们还是先回府吧,那个刺客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萧侍郎,梦帘改日亲自登门拜谢侍郎大人。”苏梦帘道。

    苏梦帘与婢女小叶走出去的身影有那么些急迫,待她们的身影消失,一直绷直了站在那里的萧幕亦突然如被人抽了脊骨似得软倒在席椅上,吐出一口鲜血。 

022 行刺3() 
任远之脸色惊变,急步过来扶住他道:“幕亦,你受伤了?”他的目光望向萧幕亦捂着的左臂,“你被刀刺中了?”

    萧幕亦脸色已经浮出青黑,额间的青筋直跳,刚刚极力压制着,这会儿松懈的黯哑着声音道,“嗯,刀上有毒,远之……要麻烦你将我送回府了。”

    任远之脸上的看戏神色瞬间消失的彻底,正经的皱着眉,“刚刚为何要这样强忍着,受伤又不是什么多丢人的事情。”

    萧幕亦惨笑,眸间滚动着一抹虑色。

    任远之黑着脸道,“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惨的样子,真不晓得这苏家千金到底nǎ里吸引你了,竟然真的是连命都不要了,怪不得念槿公主……”

    他见萧幕亦脸色已经从青色转向惨白,住口了,将他掺起扶着向门外走去,萧幕亦忍了忍,道,“方才我那样做,是不是很混账?”

    任远之扛着他,气喘道,“确实是挺混账的,刚刚念槿公主那样子……似乎是很伤心。”

    萧幕亦眸色越渐恍惚,神智已不太清明,宫门前,禁卫军备了马车护送各家公子小姐回府。

    状元府内人仰马翻,状元郎中的毒很是烈性,以致一向不常露面的行书也回了府,萧幕亦被任远之扛回府里的时候,他还剩下一丝的清明,他一把搭住行书的手腕,“派人…暗中护住公主。”

    傅少城追出来的时候,念槿正一瘸一拐的走的很是吃力,柳翠和小勺子不远不近的跟着,一队的侍卫军尾随着,皆不敢靠近。

    他有些好气又好笑的走上前,念槿翁声道:“本宫说了不要你们搀着,本宫好得很。”

    “公主当真好得很?”傅少城道。

    念槿见是他,面上的表情更加的哀怨,幽幽的道,“傅少将,这一下你可以使劲的嘲笑本宫了,本宫那些年欺压你的账,调戏你女人的仇,趁着今**大可以神气的算一算了。”

    傅少城摸了摸鼻子,想起当初在军营时,念槿一身男儿装,不仅骗了他们这群铁汉子,还骗走了不少姑娘的芳心。

    那个时候她性子爱闹,相貌又俊俏可人,最重要是因为年岁小,学东西十分快,见别的男子如何哄姑娘开心的,也就装腔作势的照做,一张嘴甜的抹了蜜似得甜,哄得那些姑娘都十分喜欢这个小弟弟。

    军中的几位常一起玩闹的兄弟常笑说她抢了他们的风头,将姑娘们的心都劫走了。

    傅少城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觉得应该也不会是好大的问题,于是道,“既是连脸都不怕丢了,为何不让柳翠搀着你?”

    念槿有些不大好意思的道,“想我堂堂一国公主,被人推摔着了还崴了脚要人扶,这不能一样的。”

    她想起来刚刚的场景,疑惑道,“苏千金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惹得人家都追到宫里头来了?”

    傅少城沉思了下,道:“也许她穿的太耀眼了,招人嫉妒了。”

    “那你有没有觉得,本宫抽出鞭子后,那个刺客就突然朝着本宫招呼过来了?”念槿依旧疑惑。

    “嗯,她见公主您功夫又好,鞭子还这么漂亮,也嫉妒了。”

    念槿歪着脑袋,“是……是吗?那她也太能嫉妒了吧。”

    傅少城一本正经肯定道,“她就一个唱戏的,自然不比公主心胸宽广,确然心胸狭窄了些。”

    念槿被人夸了,得意的点头道,“唔,果然还是本宫心胸广阔,苏千金占了本宫的打扮本宫都没有嫉妒。”她又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如果不是萧幕亦推了那一把,本宫可能已经被她给刺中了!”

    她说着,心中灼热的一烫道,“会不会,刚刚本宫是误会了萧幕亦,他其实是想要保护本宫来着?”

    “公主,”傅少城声音冷了冷道,“即使如此,也不必扑上苏千金还把人搂怀里吧?公主又自欺欺人。”

    “……你说的也是。”念槿胸口的灼热挥散,有些蔫蔫回道。

    念槿并不是那种爱钻牛角尖的姑娘,很多时候,她确实心胸宽广,但一旦起了心思,却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她回了公主府后,越想越觉得萧幕亦推开她那一扑,实在是扑的十分的突兀,越想,心口的灼热感又回到了胸膛。

    可一想到萧幕亦搂着苏千金那眸中的浓重担忧,飘摇的小心思又跌跌落落撞回了冷凉的胸腔。

    如此这般来回几下,觉得,还是不要自欺欺人好了。

    这一次的刺客事件,扰起了整个皇宫内一片轩然大波,何况金枝玉叶的念槿公主还在这场刺杀中受了伤,崴了脚,皇上勃然大怒,大有将一干人等斩首示众之势。

    导致这段日子宫中的宫婢宫仆做事说话都揣着一万个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触了霉头,成了这一场‘浩劫’中的池鱼,真真是顶着脑袋战战兢兢伺候着。

    戏班子里的其他人马均被捉进了大内监牢,连探视都不成,时隔多日之后,念槿公主在傅少城少将的陪同下,来到大内监牢提审。 

023 试探1(20贵宾加更)() 
戏班的班主是演旦伶父亲的年过花甲的老人家,身体还算硬朗,他被提出来后,一身匍匐于地,求饶喊冤,一听前来审讯的是那个传闻刁钻跋扈的念槿公主,匍匐于地的老身子骨歪了歪,几欲晕倒,大概是觉得这辈子伸冤无望哉。

    念槿换回一身俏艳红妆,精巧的下巴微微抬起,一副倨傲的样子,沉声问了一堆问题,“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到宫里头来刺杀苏丞相千金?你们之间是有仇?”

    戏班班主一副沉冤无望的落魄道,“草民冤枉,宫里带人传话,要新排戏,话本子给了草民之后,又要限定时日,草民的戏班里唱旦角的伶人正巧生了场病,嗓子坏了,因为改的比较多,加之年底各府搭戏多,临场找不到伶人,那个刺客,她自己找到草民,说愿意出场的。”

    “对了,她还有个什么大官的推荐信,草民这才敢收人进来,否则,皇宫内院的戏场,草民nǎ里敢随意放人进来。”戏班班主好像想起来了似得,又添了一句,苦着脸委屈道。

    念槿和傅少城对望了一眼,傅少城也严厉着声音问,“是什么大官,信件现在何处?”

    戏班班主眸子亮了亮,“草民见识的大官少,官衔不大记得了,对了,信件就在草民的班园子里,草民愿意同大人一同去寻。”

    念槿柳叶眉略弯了弯,“不成,万一你跑了怎么办,本宫自己派人去寻。”

    戏班班主颓倒于地,今日栽在念槿公主手里,怎么可能还有活路,一时又忧愁伤感起来。

    出了牢门,念槿吩咐狱卒好生对待这些戏班里的犯人,又道,“天寒地冻的,牢狱里头潮湿,多送去几床棉絮,生几盆子火炉,不能怠慢了罪人。”

    傅少城与她边走边聊,回眸望了望窄小逼仄的牢门,不解的问,“公主既然不肯放他们出来,却又为何要这般花心思对待他们?”

    念槿手里捏着软鞭,似乎思索着什么,然后回答,“你觉得戏班班主像坏人么?”

    “公主,有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

    念槿点头,“嗯,所以本宫也不晓得他是不是坏人,若他是真的坏人,那就万万不能放了,但倘若他是被冤枉的,岂不是虐待了他们?况且,若真如他所说,那放他们回去,未必比留在大牢里头更安全。”

    傅少城展颜一笑,“这个时候的念槿公主,方有当年小槿儿时候的风采。”

    “你是说本宫当公主当的这么不济,不如当小槿儿的时候称职吗?”念槿瞪眼。

    “小槿儿那时候,你活的肆意洒脱,好像什么事全不在你眼里头,当公主的时候,你却总是在意别人的心思想法,虽然你面上依旧洒脱肆意,但”他顿了一会。

    念槿竖着耳朵听着,见他收住声音,抬眸问道,“但是什么?”

    傅少城依旧没回答,念槿见他目光循着一处望去,也扭头朝着那方向望去,就见到了身着正经绛色官袍的萧慕亦。

    他发间束了根衣服同色的指宽束带,今日天气不算太坏,雪过天晴的冷白阳光照射在他轮廓分明的风华脸庞,似乎清癯了不少,脸色略有些病态的苍白,在冷白的光束下,形成一种近乎透明的如玉质感。

    许久没有见过他,不知为何,念槿望着他朝她冷冷投来又很快收回的那一眼,心中突然一片酸涩难抑,萧索的冷风将他的袍子刮起来,纷翻卷了几下落定,他漠然转身,又留给她一个清癯的背影。

    念槿回想,这样的背影她很熟悉,这三年多的时间里,他时常留她一袭清淡背影,可是却从未有今日这般,令她觉得他的背影,如此的落寞,衬得他高长身姿越发的清瘦萧索。

    傅少城押着声音道,“下臣认识公主这么多年,竟不晓得公主还会掉眼泪。”

    念槿回神,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竟然真的是一片湿意,泪珠子还在眼眶中,抬眸问,“你说他这样子,看起来像不像是大病了一场?”

    “下臣只晓得他就算是大病了一场那也是因果报应,活该来的。”傅少城闷声道。

    念槿凄然道,“本宫看到他那样,竟然十分心痛,”揪着发梢惨叫道,“本宫当真是没得救了。”

    心口的酸涩久久未能散去,念槿做事说话都不大上心的样子,傅少城见她如此,心知再谈什么她也听不进去了,无奈的将她送回了公主府。

    御书房内,除了皇上和萧慕亦再无其他人,皇上面目露出疲乏之色,体态亦大不如前,声色沧桑的与萧慕亦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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