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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强抢状元郎-第62部分

小说: 强抢状元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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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团团他娘亲的事情,也是众说纷纭,华南彦说团团她娘因对他有所误会,所以远走他乡,不再回来,团团说他阿娘是有一些苦衷,严荞萝也说过,却是说团团娘勾结外人,将他伤了以图换取其他男人的欢心。

    他晓得如此的众口不一必然是有什么原委在其中,每每想着去解开却有止住,好像有一股力量,将他拒绝在解开这原委的门外。

    前段时日,朝中大臣殷殷上奏,要他充盈后宫,替大秦国开枝散叶,自此选妃大任被正式提上了日程。他也觉得,选妃也好,这后宫中确实少了些人气。如今在他身边一脸含羞带怯的严荞萝也好,或者是兵部李家的跋扈千金也好,他觉得,好似每一个人每一张脸,都等同的如同同一个人,没有任何区分,是谁都可以,无所谓哪一个。

    这样的心态,究竟是怎么样才造就的?他本能的觉得,自己的识海里,可能残缺了一些什么。

    萧慕亦虽然有点疑惑,却又浑然不在意,却总在要下定那个决定的时候,总不合时宜的脑中出现一片斐然红色,是哪个女子,如此的倨傲,好似天地间所有的光芒都集聚在她身上,即使在模糊不清的意识神海里,也威力显赫的盘踞在他脑中?

    然而这个地方,他每次来到,胸口处都隐约的有些肿胀的疼痛,好似什么东西填满了,填补的有些要溢出来的满胀感,他不晓得这同他残缺的那部分有什么关联,但却宁可这样疼着,也好过那抓将不住的空虚。

    “今日的月色叫荞萝遥想起当年,当年哥哥时常带着荞萝偷偷溜出府,也是这样的夜色,我们同萧王你在月下亭会面,那个时候,真的好令人怀念。”严荞萝声音虚虚实实的,似沉浸在遥想当年的回忆中。

    萧慕亦就着月色佐酒,手中执着只酒樽,抬起同月色一般清冷朦胧的眉眼,低缓道,“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还挺小的,如今也老大不小了”他突然眼神瞟了一眼一旁的树丛,刻意将唇贴近了严荞萝些,“或许,为兄刻意替荞萝妹妹张罗做主。”

    严荞萝眉眼顿时飞扬起来,她飞快的望了萧慕亦一眼,又飞快的垂下眼皮,如此往返抬眼垂眼后,方缓缓的,小心且惊喜的殷切道,“荞萝的心思,萧王你又如何不知?荞萝”她说着顿了一下,弯下腰曲礼道,“荞萝自知无德无能,只求能够傍在萧王身旁,”抬起殷切水润的双眸,在月光下,染出一抹娇润,嗓子糯了些,娇道,“萧哥哥,你成全荞萝可好?”

    萧慕亦掀唇轻笑了笑,将她扶起来,哑口有些温柔的宠溺道,“拿你没办法,此事回望都城了再议吧。或许,我还得问一问华大人的意思。”

    严荞萝眼中瞬时炸开焰火般的光芒,不可置信的长大了嘴,良久,惊喜道,“你是说你是说我我快要高兴的不晓得说话了”

    “是不是因我追着你哄着你,所以在你心里头,我便不值得被珍重?”萧慕亦脑中蓦然一阵疼痛,细微的,短促的,如同一根针扎进皮肤里再快速的拔出来的痛感,脑中蘧然响起这句话来。 

114 咫尺天涯() 
他捂住胸口处,脸色一片冰凉的泛着冷意,严荞萝方才还惊喜的忘了自己姓什么,猛然抬头却见萧慕亦这副样子,眼里闪过慌张,急急唤道,“萧王,萧王?你怎么了?”

    只一瞬间,那痛楚已经消散,他垂延睨了一眼半匐在他身旁的严荞萝,恢复了方才的平顺,淡声道,“无事,天色不早了,荞萝妹妹身子较弱,且先去歇息吧。”

    严荞萝娇羞的垂了垂眼,虽心中有些不安,但见萧慕亦的那声荞萝妹妹,只觉得心中甜蜜,头垂的更低,细声道,“如此,荞萝便退下了,”贪恋的瞧了一眼萧慕亦,体贴道,“酒伤胃,萧王莫饮太多,也早些歇息吧。”

    严荞萝的背影借着月光,消散的如同清晨的雾气,萧慕亦狭长的眼尾一拂,压低嗓子缓道,“还躲着?”

    方将看完热闹,听完墙角打算抽身离去的念槿,正僵着身子躲在一颗硕粗的歪脖子树后面,闻言抖了抖,没有动。

    萧慕亦收回拂过去的眼尾,轻缓的自斟自饮一杯酒后,继续道,“难道要我去将你提出来?”

    他觉得小傻子果然有些傻,被抓了个现行还不晓得将自己的狐狸尾巴收一收,怎么也该逃上一逃才对。

    “等等会儿,脚有些麻了。”念槿无比郁闷的忍受着从脚掌传至腿膝盖处的酸麻感,难过的快哭了。

    萧慕亦斟酒的手顿了一会,没再说话。

    等了一会,树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就见念槿头发上还挂着几片枯树叶的从树丛里钻出来,一脸的悲戚。

    她咬牙切齿的嘀咕道,“萧王您真宽宏大量,让你等一会你真就等一会!”

    她本意是想说,她腿麻了,萧慕亦他会不会走过来瞧一瞧她腿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人搀扶一把?

    但她显然高估了萧慕亦的热心程度!

    萧慕亦拿眼睨着她嘟起的嘴唇上,红润粉嫩的唇色,颜色是偏深一点的粉红,看起来,像极了一朵开到极致的秋海棠。

    他起身,因身高的距离有些俯下身的贴近她,一步步靠近的俊脸在念槿眼前放大放大再放大,念槿屏住呼吸,有种害怕这是个梦一样的小心翼翼,一颗心脏突破她的禁制,紊乱的跳个不停。

    在萧慕亦的唇离她光洁的额头不到一指宽的位置,他支起身体,眉毛好看又有些带着挑衅意味的挑起,唇角带着一抹不明显的笑意,将手中拈下来的枯树叶拨掉,说,“你头发上沾了树叶。”

    念槿抬着眼皮仰视着他离去的脸颊,有一种茫然的轻叹息般的叫做失望的情绪。

    萧慕亦不动声色的将她脸上一闪而逝的表情收入眼底,他捏了捏她圆润精巧的下巴,声音带着诱哄般的气息道,“你好像不大开心。”

    念槿闭口没在说话,心中忽而想起从前那许多个圆月之夜,想起他在长垣村,替她话费心思的那场桃花灯。那时候,她以为她终于能够与他有个圆满的结局,五年的时光已经将她对他的怨磨个干净,只剩下如蚁蛀心般,丝丝缕缕的思念。

    那思念被她压制的很好,若不是重逢,她想,大概她就真的把他当做嫁妆一般,压在最最底层的箱底里,再也不翻出来,然而世事难料

    满月辉光,突然冲破浓云,绽放出霁月光芒,将幽静的后院树林铺上了一层明透霜色,一阵风吹来,林间树木枝叶相撞着,发出热闹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月光将念槿垂头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她这样闭着嘴安静的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似得站在那里,安静的像一座雕塑,月光的光华投到她脸庞,静谧的将她染上一层淡淡的忧伤。

    柳叶般的眉,一双眼睛似浸在寒水中的水晶,月光照射进去反射出水润润的光亮,其实不是念槿装委屈,而是她当真觉得挺委屈的。

    想想她这一辈子,过得不说其他,倒是多灾多难命途多舛倒是真如婆婆说了个准透了。

    她记得从前,婆婆还在世的时候,同她说,“女生父相是有福之相,女生母相,命格偏阴。你如今这样子,与你母亲当真无二,你那狠心的父皇居然也下的了手,哎,最是薄情帝王家,素瑾她走眼了。”

    念槿很深层次的想了很久,她的父皇虽然也是相貌堂堂,可如果因为相貌而有福无福这个事情,她觉得,她还是多灾多难吧。

    但她那时候绝对没有想到,这个多灾多难,其实是指她的姻缘线,如今这一遭走下来,她觉得她有些怜悯自己。

    方才严荞萝含羞带怯的模样她瞧的一清二楚,方才萧慕亦的温柔呢喃,她也听的清楚,他们之间如情人般的呢喃,在月光下,那样刺目,如同一道白月光,直直刺入她心口处。

    想到那么多年来,她死皮赖脸的在他身旁,从未见过他给她半分好脸色,想到她独自一人带着肚子与婆婆相依为命,想到婆婆离去,她同团团过得那样的艰辛,想到这么多时日来,对他相见不如怀念的心思,她心中越发觉得委屈。

    萧慕亦他从来没有怜惜过她,从来没有那么温柔的在她耳边呢喃过,他所相信的,只是他那个荞萝妹妹,何时在乎过他的感受。

    他压根不相信,严荞萝并非他眼睛看见的那个样子,那样的温柔体贴,知书达理,一切,不过是披了外衣的狼外婆,却是这样的狼外婆,令她对他下了杀手,令她与他从此咫尺天涯,思君不见君,见君不认君。

    念槿从未轻易的去哭过什么,但今日她有点想哭一哭的冲动,她仰面望着清冷月悬在天幕,她眨眨眼,想将那委屈酝酿出来的泪珠逆流回去。

    蓦然间,高大的身躯将她头顶的天幕遮住,没有烛光,所以没有影子摇曳生光,他的脸孔在背光的夜幕下清晰又模糊。

    他修长的指尖,透着月光的微凉,轻触在她眼睫下,声音如同深秋的寒夜,“你哭了?”

    念槿有一种破口而出的情绪,她激动了一下,脱口问道,“萧慕亦,你有没有想过其实” 

115 有些难过() 
“你是个什么东西,趁着月黑风高的跑來勾引萧王?”月色的清泠被一声尖锐的女音划破,在幽静的夜色里惊醒回巢的雀儿,雀鸟扑腾几声,从巢里飞到更高更安全的树枝头。

    严荞萝回屋后,觉得夜色有些寒凉,她望着绘着百鸟图的屏风上,挂着的那件披风,觉得若是此时此景,她替萧慕亦送件衣裳取暖,月色正好,人也正好,一切或许都将不一样,或许他会觉得她十分的贤惠体贴。

    但当她再次踏足后院时,却发现萧慕亦与一个女子关系甚亲密,背着月光,她看不清萧慕亦的脸,那女子衣着朴素,闻言也未回身,所以她也不晓得那女子究竟是哪一个,但她本能的觉得,那个女子,定然是个狐媚子,刻意跑來勾引萧慕亦的!

    昏暗的月光,将周遭的空气洒上一层暧昧的光泽,念槿被萧慕亦宽大的身体笼住,看起來就像是卧在他怀里似得。

    她乍一听到严荞萝的声音,不自觉的升起一份愤慨情绪,从前她洠Ь醯茫痪醯醚宪衤懿还切∨男裕行┌叭崛醢们椋源油磐胖卸灸歉鍪虑榉⑸螅源铀僖淮伪凰驳挠胂裟揭嘈瓮奥分螅较茫宪衤芩歉惫晃藓Φ哪Q涫等皇俏弊啊

    她这个人一向不记仇,从前她是公主,虽然是顶着当个挡箭牌的公主,但她还是称职的利用公主的身份横行霸道惯了,基本上洠烁岢鸩凰担幢闼岢穑话愕背∫簿捅恕

    后來她跟团团隐居在长垣村,村民相对朴素,况且她那时候可以说是夹着尾巴做人的,也就洠в惺裁椿崮芄挥肴私岢鸬模衔飧鲅宪衤芡某穑徒岬挠行┐罅恕

    俗话说,有仇不报非君子,虽然她并非君子,但这个仇嘛,还是要报一报的。

    俗话又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虽然她依然不是君子,但是她也觉得,这个时候,并不是什么报仇的好时机。

    她垂着眸子思虑了再三,觉得她公主肚里还能再撑几天的船,至于这个船什么时候翻她就不晓得了,但有一点她晓得,若是船翻了,那必然是她严荞萝偿还她对她使这些阴贱的阴招的日子,她觉得她又有些复活了,方才那些沮丧的情绪一扫而空,打架嘛,她很是擅长。

    如今虽然萧慕亦不记得她了,洠в泄叵担凑称ず褚埠窆吡耍忧耙蜃诺蹦锪耍醯貌荒芨磐哦常且越夂窳称な掌饋砹耍缃瘢拖日已宪衤苁占阜掷⒁膊晃

    念槿一扫颓唐的情绪,将皓月般凉凉的手臂圈住萧慕亦微微俯身的颈项,踮起脚尖,那熟悉的清泉般甘洌的味道再一次席卷而來,她闭上眼,手臂圈的紧了些,将他拉低向自己,轻触上他薄凉的带着夜寒的唇。

    那一刻,她忘了回头去看严荞萝的表情,也忘了想象,严荞萝望见她占萧慕亦便宜是不是气的鼻子都歪了,她只觉得,这是她又一次死皮赖脸的贴上他,那就死皮赖脸个够,该将这么些时日的煎熬都当做便宜给占回來。

    在场不过三人,严荞萝果然被她惊吓的都忘了反应,她虽然跟在萧慕亦身边那么久,却从來都是离他几尺的距离,那若即若离的距离将她的耐心都快要磨疯了,如今,在这乡野地方,竟然。。。竟然有人当着她的面,与萧慕亦那样的亲近,她竟然真的敢!

    严荞萝觉得自己快要被嫉妒的烈焰焚烧成一片齑粉,但理智却告诉她,方才冲动的那一嗓子已经有些破坏她在萧慕亦心目中的淑德的形象了,她收紧手指,将趾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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