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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大明奇女子-第112部分

小说: 大明奇女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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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理会木川,而是自顾自的说起了克鲁,从和克鲁的相识,相处、说到相爱,盟约、佛宝…

    其实克鲁的事情,柳心和明远都没有正式说过,只是今天看着木川的样子,自己将心比心,就把自己心里这沉甸甸的感受也掏出来晒一晒,让自己轻松些。

    木川听着柳心的话,开始是茫然,到后来就是震惊。他没有想到克鲁有这样的身份,还对母亲发了那样的盟誓,母亲和克鲁师傅千里万里,千难万险地相守,这是一种多么伟大的爱情啊!

    木川顿时觉得自己太渺小了,竟然把这点小小的儿女情长放在心上,自己太不坚强了!

    木川这心里一下子没了压力,第二天精神就振作起来了。

    众人不知道木川为什么一下子好起来了,不过柳心暗自苦笑,自己发泄下心里这点事儿,没想到却成了木川的治病良药。

    不过,木川终于从阴影中走出来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圣旨已下,最晚一个月就要起身去赴任。现在已经过了十日,应该动手准备了。

    河南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对这个才十四岁的孩子,柳心实在是不放心,和明远他们几个商量一下,柳心决定跟着木川去赴任。

    京城这边,李厚德打算把家眷搬过来,已经在秦宅附近买了一个小院。而明文年龄还小,柳心把明文的亲事委托给晚春,暂时就让他在家里住着。而明珠也已经十一岁了,先让她留在京里管着内宅。

    柳心这次要陪着木川去赴任,安顿完家里的事,自然对于公事也要做一番功课的。

    推官是管刑律的,柳心把家里《大明律》等关于律法的东西找出来,因为明文到了刑部,也找来了不少的书籍和案例范本,柳心都这些东西归纳整理了一番。全家人挑灯夜战,把需要归还的都誊写了一遍。

    最后木川的行李中又多了整整两大箱子书册。

    明远这段时间也没闲着,在宫里把河南府的大小官员和河南府的形势打听了一遍。

    经过一番研读后发现,河南府这推官比预想的还要难做,因为福王的封地正在河南府的洛阳。

    福王朱常洵,明神宗朱翊钧第三子,明光宗朱常洛异母弟。大名鼎鼎的郑贵妃就是他的生母。朱常询生于万历十四年正月初五,因为母亲郑贵妃得宠,明神宗欲立其为太子,和当时长子朱常洛引起了国本之争。后来在诸大臣的坚决反对和接连炮轰后,太子之争才罢手,不过明神宗为了补偿朱常洵,于万历二十九年封其为福王,不过舍不得他远离,还是让他在宫中居住,直到万历四十二年,被朝臣逼迫的无奈,才去洛阳就藩。临行明神宗格外大方,赐了庄田二万顷,盐引千计,让福王成了天下间差不多是最富的王爷,一时在河南风头大盛,俨然一个土皇帝。

    崇祯这些年,这位自知继承大统已经彻底没了希望,就开始沉湎酒色,胡作非为。河南府的大小诉讼刑罚,一大半儿是和福王有关系,可这位福王是被当今圣上忌惮,又拿他没办法的人,所以到了河南府当推官,最好是什么事儿也不干,要不一旦和这位王爷有了瓜葛,那你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河南府的推官已经空了很久,上两任推官,都是被福王的手下给折腾的说啥都不想干了,匆匆找门路离开了,这次才有了木川这个缺儿。

    听完明远的分析,木川刚刚打起来的精神,又开始打蔫了!木川苦着脸:“哎,我是没有活路了,皇上真是不想让我活了!”

    明远赶紧用手做了一个“嘘”声,谁知道锦衣卫在不在这里,还敢说皇上的坏话。

    “木川,你已经是朝廷命官了,再不能这般孩子气!”明远虽然只比木川大几个月,但处事已经是老成的看不出少年郎的模样了。

    “木川,事情也没有想的那么糟糕,你想,吴威城是河南的布政使,河南府还不是在布政使司的领导下,有吴维城罩着咱们,河南谁能欺负得了,你还年轻,主要是学习,打熬资历,到时要是真有大小冤情,咱们自然也要秉公办理。再说那福王还能大过律法,勇者无惧,无欲则刚,鬼魅魍魉也没那么可怕!”柳心安慰木川,大义凛然地说。

    “娘,我知道了,一身正气,两袖清风,海瑞不就是这样!”木川也把头扬起来。

    “少年自有少年狂,藐昆仑,笑吕梁……”木川大声读着柳心前段时间给他们吟的一首江城子的词。

    “你们都还记得,那就都涨涨志气,不要弱了秦家男儿的名头,做人做事都挺起胸膛,对得起天地良心!”

    “是,我们记下了!”几个孩子郑重地向柳心施礼道。

第185章 不平事() 
柳心陪木川上任,昌明去江南,刚好顺道。

    众人收拾好行囊正要启程,田宏遇来了。

    田宏遇一反常态,不再像以前那样似乎是热情豪爽,不拘小节的样子,而是一进来就恶狠狠地冲着木川说:“玉儿,是不是到了你这里?”

    “玉儿?”木川看着田宏遇,脸色闪过一丝迷茫,同时身体颤抖了一下。

    “国丈,田玉儿怎么可能在我这里,我和木川很快要去河南赴任了,关你家田二小姐何事?”柳心冷冷地开了口。

    “玉儿,真的没在你这里?”

    “田国丈,这样兴师问罪不好吧!你们好人家的闺女,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我们秦家,拿我们秦家都是些什么人!”

    柳心针锋相对,口气很硬。

    “你,哼,谁让你叫我国丈的,你是想害死我?”

    “哎,这话从何说起,你不是愿意别人叫你国丈吗?”

    “哼,告辞!”田宏遇一甩袖子走了!

    “真是莫名其妙,我还没找他算账,他还敢上门!”柳心看着田宏遇的背影,愤愤地说了一句。

    其实田宏遇这次来,也是被逼无奈,田玉儿突然不见了,庄子里的人谁也没看到她往哪去了。

    田宏遇气得大发雷霆,安排人四下去找,正在忙的人仰马翻,宫里突然传了话,说贵妃娘娘因为不好好约束家人,受了皇上的训斥。田贵妃嘱咐田宏遇不要惹是生非,要在家里安分守己。

    田宏遇无奈,只得把玉儿失踪的事儿暂时压下来,让人暗暗探访。

    田宏遇上次那般算计了秦木川,可是木川这小子回去以后根本没来提亲,田宏遇这个火就没地方泄,现在这玉儿又失踪了,他这口气更是咽不下了,这两天他听说秦木川要去河南赴任,所以今天就赶到这儿来了。

    田宏遇看木川的情况,好像真不知道玉儿在哪里,而且柳淑人这女人太厉害。

    最近还在崇祯怒火下诚惶诚恐的他;此时还真不敢和柳心发生矛盾,所以讨了个没趣回去了。

    看着田宏遇的背影,木川呆呆地说:“玉儿,田宏遇说玉儿不见了!”

    “你还在想着玉儿?”

    “我…”

    “不要再想什么玉儿了,是缘分还会再见,不是缘分以后就会风轻云淡!”

    “娘,我错了!”

    “启程吧!

    柳心上次离京,是和徐老夫人同行,本想先去河南,结果碰到流民才转的道,这次和木川还是走的上次的路。

    从京城出发到北直隶边境,这一路走过,柳心发现番薯的种植已经大面积铺开,虽然村庄的房屋还是破败不堪,但老百姓的眼神偶尔能转动一下,不再是绝望和麻木,似乎添了一份生机,路上的流民也有所稀少,看来北直隶农业方面还是有了成效的。

    柳心和木川一路走走停停,到村庄打尖吃饭的空儿也会问问吃饭穿衣等民生问题,柳心让木川记录下,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多积累第一手材料总没有坏处。

    木川这些年就是读书,只是到柳心这儿,才下过田地,对于民生真的不太了解,这一路走一路问,也一路思考,木川觉得自己真是长了见识。

    一个月后,柳心一行进入了河南境。

    这一日,众人来到一个叫张庄的小村,因为这里已经属河南府管辖,距离府城也不过是几天的路,柳心便让木川不要只关心农事,还是要看看这邢狱诉讼的情况。

    张庄这个村子不大,看上去不过二十多户人家,村头这户人家三间泥草房,砌着半截的土院墙,院子里有一个老头正在那编柳条筐。

    柳心一行进了院子,老头看见进来七八个人,赶紧把筐放在旁边,站起来惊恐地说:“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木川上前施了个礼:“老爷爷,我们要去府城,路过这里讨碗水喝,同时借宿一宿,我们自备了粮食,请老爷爷行个方便!”

    “哦,哦!”老头警觉地看看众人,似乎发现这里没有坏人的样子松了口气,然后诺诺地说:“那好,进来吧!”

    听到院子里的说话声,屋里走出个老太太。

    柳心上前施了个礼,笑着要侍卫拿出一袋米和两条肉干递给老太太,然后又从荷包里取出二两银子,客气地说:“大娘,打扰了,这米和肉干算我们的烧柴和借宿钱,我看你园子里有青菜,这二两银子算是菜钱!”

    “银子,啊,不要,不要,我们不要银子!不要银子!”老太太看见银子突然有些疯癫起来。

    “大娘,你怎么了,这?”柳心一脸惊愕。

    “咱们没要银子,咱们进屋!”老头把银子收起来,扶着魔怔般的老太太进了屋,朝柳心他门歉意地笑了下,示意她们自己摘菜,不要介意。

    吃午饭的时候,柳心特意和老头老太太坐在一桌,客气的和他们拉拉家常儿,老太太此时放松了些,可能也明白柳心她们确实不是坏人,便也开了口说:“夫人,你们都是些贵人,能到我们这小门小户住一宿,还拿东西,我们都觉得不过意了呢!”

    “大娘,你们也不宽裕,我们这一大帮人怎么能亏待了你们呢?”

    “哎,要是别人都像你们这样好心肠,就好了?”

    “难道以前还有人到你这白吃白住吗?”

    “唉,何止白吃啊,我们做的不好,都是要受罪的!”

    ”什么人,这样无法无天!”木川眼睛瞪了起来。

    “你们是外地人,自然不知道我们这靠路旁的人家,每年要受王府多少的气呀!”

    “王府?”

    “就是洛阳的福王千岁那个王府?”

    “福王,他干了什么事了?”

    “我们倒是没见过福王他老人家,主要是每年王府来收税收租子办事儿的人让我们遭罪了!”

    “你们是福王府的佃户?”

    “以前不是,前两年高迎祥他们那些叛军在这一带占据,把我们的地都占去了,我们为了活命,也是东躲西藏没敢露面,可后来叛军走了,我们回来,这地就变成福王府的了!”

    “这地不是应该归还给你们,怎么变成了福王府的了,怎么回事?”

    “说是那么说,可是谁能管得了福王的事儿?”

    “哎,那福王跟你们收多少租子?

    “租子倒是和以前官府的都差不多,不过这阎王好过小鬼难搪,管我们这片儿的是王府二管家的侄子金三,他不但收租子,还给我们派劳役,而且欺男霸女的事都干,前两天刚抓进去两个外地逃难的姑娘!”

    “这太不像话了,没有王法了!”木川气的大声说。

    “哎呀,王法,在这河南府还不是福王他说了算,官府哪敢管他们的事儿,那不是找不自在!”

    “不行,这事儿我得看看,要是不知道就得了,这在眼皮底下,我怎能不管!”

    “您,是当官的?”老头瞅瞅木川,手不禁哆嗦了一下。

    ”老爷爷,我就是新任的河南府推官,正是负责邢狱诉讼的!“

    ”哎哟,大老爷,小的给您磕头了!”

    “老爷爷,快请起,我可受不起,你快给我讲讲是怎么回事?”

    “大老爷,您是不知道,这金三啊,太不是人了,你看我们家就剩我们老两口,实际本来还有个孙女儿,就是两年前被金三光天化日下直接接去了!”

    “接去了?”

    “我们家住在村口,我那孙女儿就像你这个年龄,打小嘴就甜,这村子的人都喜欢她,那一年金三路过村子,到我这吃了顿饭,我也没敢要饭钱,谁知,他临走硬是扔了二两银子。我还以为他很仗义,哪知道过了不久,就来了一顶花轿,说要接我孙女儿去做妾,我哪里肯,他的大小老婆数都数不过来,我的孙女才十三岁,可是他却说给了我聘礼,我把那锭银子还给他,他说不对,不是二两银子,是二百两,我怎么能赔得上二百两,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兰儿拉走了。”

    “岂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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