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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09部分

小说: 混在三国当神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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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淡淡云雾飘起,灰不溜秋的白鹤便消匿了身形,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

    蝴蝶静静地展开翅膀,落在了一片绿油油的叶子上,窥视着从远至今的猎手。

    那人生得极长大,蜂腰猿臂,腿修长结实,眉目狭长而锐利,相貌刚毅而俊美。

    头戴雉尾簪,金冠束长发,身着百花锦袍,脚踩虎皮长靴,腰缠狮蛮带

    看到这些千里挑一的特征,燕清哪儿还能猜不出差点将自己一下射死的猎手的身份,就是心心念念的吕布吕奉先?

    吕布可不知道那只漂亮蝴蝶的复杂心绪,也不知道对方正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走近后拔出箭矢,连一丝血迹都不见,就知晓自己没感觉错,那鸟的确跑了。

    “嘁!”

    吕布老不痛快地嗤了一声。

    分明是把握十足的一射,不知为何竟然落空了。

    吕布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白影凄鸣一声,往后倏然一没,窸窸窣窣地一阵后,就没了声响。

    不是伤重坠地,而是毫发无损地跑了?

    吕布不死心地在那晃了一圈,果真没找到鸟的尸身,甚至连根毛都没捡着。

    “混账东西!”

    吕布骂了一句,唯有悻悻地将弓重新背上,返身回营。

    皇帝老儿一死,这几月来朝廷那头都在使劲儿闹腾,上下人心惶惶,不太平得很。

    累得地方军的粮饷也屡遭拖延,问时对方推三阻四,迟迟不见发放。

    吕布为刺史丁原的义子,又是其帐下主簿,当然不至于似寻常将士那般饥一顿饱一顿,可也久久没能开荤,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今日碰巧见到这么一只大白鸟,凭他射术,本该是手到擒来的,却无端端地失了手,射空了去,同一顿美味肉食加餐,也就这么失之交臂。

    吕布也明白,得怪自个儿大意了:若是刚慎重一些,一搭三箭连发出去,哪怕那鸟运气再好,最多也就是不当场毙命,而休想逃出生天。

    偏偏叫到嘴的肉又长了翅膀跑了!

    吕布生得威武高大,这会儿在心里做着检讨时,又将脸板得跟石块似的。

    他先回房,将凉透了的米粥一饮而尽,随意擦了擦嘴后,就煞气腾腾地进了校场,拿着刀戟挥得虎虎生风、水泼不进,一练就是两个时辰。

    途中既无一人敢向他搭话,更无一人胆敢靠近。

    只有高顺不惧他脸色难看,直走过来,恭敬说道:“吕主簿,丁并州请您去趟主帐。”

    “噢。”

    吕布还惦记着那只大鸟,意兴阑珊地应着,也不多看木讷老实得无趣的高顺一眼,就改道往主营去了。

    他个生来就是要舞枪弄弓、冲锋陷阵、大刀阔斧地斩杀敌寇的武夫,却愣是被那美其名曰要栽培他的义父给按在个不上不下的破文职上,浑身难受,还一呆就是一年。

    这明眼人都看得出的大材小用,又叫哪门子的看重?

    吕布对自个儿的主簿(类似文秘)职位,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满意的。

    可在军中说一不二的,是受权倾朝野的大将军何进看重的丁原,是他鬼迷心窍应下的义父。

    他再不情愿,也轮不到他说话。

    而在旁人眼里,丁原这般做,还是出于提拔他的一片好意,直叫他满腹憋屈说不出。

    到了主帐时,刚巧里头一人掀帘出来,生的模样倒当得起俊俏,一双狐狸眼尤显轻佻,个头矮小了些,穿着身素色长袍,面上尤带几分薄怒。

    眼生得很。

    吕布心里嘀咕一下,见这人低头闷走,显是刚同丁原谈得不欢而散,冷不防地就要栽倒他身上,及时出手扶住对方双肩,低声道:“留神。”

    对方猛然醒神,一抬眼对上高塔一样伟岸魁梧、神色漠然冷酷的吕布时,也是一愣。

    他站稳了之后,却没有露出嫌恶或是惧意,甚至将那薄薄唇角略略一扬,一改刚才溢于言表的忿忿,眉眼也跟着弯了起来。

    他一边盯着吕布看,眼底隐有流光掠过,一边得体地行了一礼:“多谢吕主簿。”

    吕布:“唔。”

    这小东西,倒是长了一双极漂亮的眼珠子。

    吕布被那幽深远邃、犹如蕴含着千言万语的点漆眸定定一看,心尖尖都不知为何被勾得颤了一颤,神也莫名其妙地跑了片刻。

    披着郭嘉皮的燕清,光明正大地欣赏了会三国第一战神,接着心念一转,便有了个小坏主意:“某告辞了。”

    吕布恍然,好一会儿才回道:“哦去罢。”

    按理说,他来时在脑子里就一直猜测着一会儿义父要同自个儿说什么,对这么个细胳膊细腿的文弱矮子,应该是吝于给予回应的。

    却不知为何,他被对方简简单单地一盯,一颗铁石心都古古怪怪地悸动了一下。

    吕布心里波浪万千,面上却只是漠然,待掀帘进去坐下了。

    丁原见是义子来了,面色稍稍和缓一些,笑骂了句:“吾儿倒是难请,派去三人,无一敢近你身边一丈,唯独伏义(高顺)不惧。究竟是遇着什么事了,脸色这般难看?”

    吕布无意多说,只淡淡道:“并无甚么赖事,不过愁粮饷未发,军心不稳。刚出去那人是?”

    丁原嫌恶地摆了下手:“那人自称姓郭字德纲,颍川人士,不过是个区区空有金玉为表、实乃自命不凡的酸腐之儒罢了,说来投靠,为父试了一试,结果实质半点不懂,倒有夸夸其谈,有空口白话一堆,不必多睬。”

    那人叫郭德纲?

    吕布面无表情地将这名字记下,懒懒道:“哦。”

    他还想着要是那人留下了,说不定就能替了自己做这劳什子主簿。

    不料这念想又落空了。

    吕布兴致缺缺,丁原日理万机,自己忙得焦头烂额的,多的是要事要处理,并无功夫宽抚将脸拉得老长的义子。

    只例行问了几句,就派了些公文叫他去做,又叮嘱他记得给大将军何进回封信去。

    吕布单手漫不经心地托着那堆竹简,回到自己帐中,屏退左右,先将那双眼的画面驱赶出脑海之中,才慢悠悠地研了墨,准备要开工。

    可他刚提起笔来,门帘就被掀了。

    “何人竟敢不经通传便进?”

    以为是哪个误闯的小兵,吕布凶神恶煞地回眼瞪去,刚要大发雷霆,就对上了脸色肃然凝重的丁原的脸。

    吕布愕然,浑身气焰顿时消了大半,半晌才讪讪问道:“父亲有何要事?”

    刚不是还说要有要事要办,才将他匆匆赶回来的么?

    化身丁原的燕清为免穿帮,当然怕说多错多,只仿着丁原的语气,冷硬道:“无需多问,先随我来。”

    言罢,他就一个转身,率先出门去了。

    被唬住的吕布一头雾水,军令却不得不听,只有将笔墨一搁,大步流星地跟了出去。

    却见“丁原”昂首阔步,避人急行至一隐蔽山头。

    吕布懵然不解:“父亲这是?”

    就听“丁原”命他伏在一颗巨石之后,指着底下依稀可见的窄道道:“有桩要务,需交予吾儿去办,便是为父方才接得秘报,道有阉党爪牙将往此经过。你且候在此地,监看来往路人,至夜临方止。”

第一百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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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吕布派了亲兵出去;让他去告知燕清关于董卓带着一帮嫡系人马溜掉的事后;一张英姿勃发、线条刚硬、当得起英俊的脸;就变得奇臭无比了。

    ——哪怕无人出那怨怪之言;他却一向骄傲;这回失了大手;实在忍不住生自己的闷气。

    吕布这会儿其实只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窝着;然不知为何;他下意识地选择了燕清所居的主帐。

    不上座也不上榻,只面无表情地躺着;目光放空。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高顺张辽都忙完回来了,四处寻不到他,才问了情况;掀门布进来。

    先来的是高顺。

    抡起同吕布打交道的时间,他无疑是军中最长的;一见这虎须待捋的态势;就明智地选择缄口退出;暂时放置不理。

    张辽则不同。

    他一看到吕布这会儿竟就这么带着满身尘土、还混着发乌的血污碎肉,大喇喇地在燕司空曾踩过的地毡上躺得四叉八仰,仪态全无不说;既毁了一张毡子;也让帐内都变得臭烘烘的。

    张辽的脸色;立即就跟着变难看了。

    ——这可是燕司空一会儿要进来的帐篷!

    张辽深吸口浑浊空气;隐忍道:“吕将军何故不先去洗浴一番,再候见司空大人?”

    吕布一声不吭,理也不理,要么神游天外,要么装聋作哑。

    张辽唯得近前几步,声音放大了一些,将方才的问话重复了一次。

    吕布这回总算不是无动于衷了。

    他的答案,也给得粗暴而干脆——直截了当地蹬了一下结实修长的右腿,将一边好端端的案几给踹飞了,还直撞到张辽身上。

    张辽日常锻炼的强度只稍逊于吕布,身体健实得很,这会儿那木案的冲击力,也称不上有多大,疼倒是不疼的。

    但足够让他气得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张辽拉下脸来,却还是先将案几小心摆回原处,在确定这上头之前就是空的,没放燕司空的墨宝甚么后,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旋即不快,话里也破天荒地带了几分质问的意思:“吕将军!你这究竟是要做甚么!”

    “张文远。”吕布懒洋洋地掀起一点眼皮,哼笑:“老子躺一会儿,也关你瞎屁事?”

    张辽越是凑近,就越是闻到那股浓烈得让人皱眉的血腥气,连汗味都给盖过了,心里也变得越来越焦躁起来。

    要是让吕布一会儿熏着燕司空,倒不如他这时就豁出去跟吕布干一仗,要侥幸赢了,就将对方直接拖出去,用清水狠狠重刷一番

    但这样一来,要是让人汇报给了燕司空听,没准就坏了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印象。

    张辽可谓是左右为难,纠结的很。

    吕布则是莫名其妙,心里恼火。

    其实也真是误会一场——当毛病出在自己身上,又无人明言时,吕布压根儿就不知道张辽之所以锲而不舍地扰他,纯粹是因他身上的敌血太臭的缘故。

    只当是张辽也瞧不起他办事不利,放跑了董卓那一小伙人,方想方设法找茬,不叫他安生片刻。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好巧不巧地,燕清来了。

    他没真正进去,刚掀开遮帐的薄布,就看到里头二将剑拔弩张、火星四溅的架势,不由小感惊讶。

    面上却很好地掩饰住了,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圆场,微笑问道:“奉先,文远。你俩这会儿都在这,倒是正好,省了我去寻的功夫了。可愿出来一趟?”

    张辽如释重负,脸上也恢复了带着几丝腼腆的笑容:“诺。”

    张辽还没迈开步子,刚还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吕布,就反应迅猛地一个鲤鱼打挺,跃起立直,昂首阔步而出,竟是走得比他还快。

    仿佛刚刚赖着不起、骂也不动的不是他一般,端的是泰然自若,丝毫不觉尴尬。

    张辽:“”

    饶是他这好脾气,也不由磨了磨牙。

    却说燕清看见吕布一身脏兮兮的,血汗灰掺在一起,乱七八糟的糊了一身,硬生生地糟蹋了一张帅脸,不由发自内心地笑了一笑,多看了几眼。

    跟张辽所担心的截然不同的是——吕布毕竟是心爱的偶像,哪怕套个垃圾袋一身番茄酱,一旦落入燕清那双自带滤镜的漂亮眼眸里,也能具备别样的美感的。

    譬如这时,在燕清认为,半干涸的敌血就是男子刚勇悍烈的最好勋章,连那刺鼻的血腥气,也只分外彰显了吕布野性粗犷的一面,以及豪情壮胆的气概。

    只要别亲手去摸就行。

    走着走着,燕清主动提起吕布一直梗在心头的那茬,既是宽慰,也是解释道:“董卓跑了,倒也不算是坏事。别看我们这回奉的是陛下的口头密诏,主要也只在将他们驱逐(刘辩其实是没指望过燕清再神通广大、能用一千打过两万人),况且董卓可是先帝亲封的并州牧,哪怕是袁绍那绣花枕头当着的司隶校尉,也不具有对朝廷命官先斩后奏的权力的。”

    “如果真将董卓杀了,既是名不正言不顺,一直执意保这门生故吏的袁太傅那一派人,也怕要将我们恨之入骨,弹劾不断,那才叫不得安宁了。”

    被燕清这么淳淳开解,吕布也知道有道理,于是面色稍霁。

    张辽则略有所得,若有所思。

    燕清这话,其实是半真半假:前半截不假,后半截,则不怎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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