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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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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燕清心里透亮,虽怪自己用力过猛,还是不浪费时间在自哀自怨上,而是迅速想着对策。

    不过片刻,他就已定好计划,要怎么甩开这烫手山芋。

    而得了新任命,喜滋滋的吕布还得最后往前上司那一趟,三言两语解释完,这对义父子就闹得险些大打出手。

    吕布因知晓自个儿如今是前程似锦,心情好极,也不跟丁原这小气老头计较,麻利躲了飞来的花瓶茶碗,草草收拾了简单行囊,就归去新上任的燕司空府上了。

    吕布一路风尘仆仆,刚进屋里喝了口热水,就准备除盔卸甲,不料下一刻就听得亲兵报,董卓去见了燕清。

    “你说什么?!”

    这还得了!

    吕布差点没被这平地惊雷给炸得飞起,浓眉紧蹙,毫不犹豫地就转身出去,直奔主厅了。

    可他在丁原那耽搁得稍久了些,待赶至正厅,已是空空如也。

    本就话不投机半句多的董卓同燕清,早就散开了。

    充其量是给调解的袁隗个面子,假意握手言和罢了。

    吕布焦躁地在厅里踱了几圈,又俯身摸了下案几上尚温热的茶盏,脸色沉沉。

    而燕清带着懒懒的假笑,将皮笑肉不笑的董卓送到府外,一回身进厅,顿时眼前一花,犹如瞅见一尊背后焚有熊熊地狱烈火、戾气十足的修罗雕像。

    “奉先这是怎么了?”

    燕清被小唬了一下,不由奇怪道。

    吕布咽了口唾沫,才将差点脱口而出的质问给一并吞了,却还有些压抑不住的火气蹭蹭地往外跑。

    他正经劝诫道:“董老贼是为奸诈豺狼,居心叵测,恐未消害燕司空之心,不宜同他私底下会见。”

    没他侍立在侧,假如那董混账输红了眼,破罐子破摔下非得害了燕司空,那该如何是好?

    别的姑且不说,燕清要有半点差池

    那自己眼瞅着要变得亨通的官运,还有那享之不尽的眼福,眨眼就得烟消云散了!!!

    燕清的心思主要还在另一桩事上,闻言眨了眨眼,略有感动。

    虽然他心知肚明的是,偶像之所以这般看紧他,多是建立在他同对方利益息息相关的基础上,也还是感到莫名的满足。

    他诚恳道:“奉先所言极是,往后定当小心为上。”

    吕布居高临下,悄悄摸地睨他一眼,勉强满意了:“唔。”

    燕清笑了笑,指着另一张供小憩用的长榻道:“奉先不妨也坐。”

    忙了两天一夜未曾阖眼,四处奔波,又将面临好几场硬仗,燕清已是累得够呛,不想再讲究什么风仪架子了,只愿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不等吕布回应,就先坐在榻上,也不唤婢女进来,自己将鞋履随意蹬掉,又将衣袍下摆一了小撩,抬了上来。

    浑然不知一副不苟言笑的高冷模样的吕布,正凝望着那一小截他刚刚不经意间露出、竟比雪缎做的袜还要白皙,在绰约影跃的柔和灯光下,散发着细腻润泽的光的小腿肌肤。

    也彻底忘了刚刚的憋气不满了,渐渐双眼发直,口干舌燥。

    燕清只当吕布是感到拘束,才半天都没动作,便兀自枕着一臂,另一手将稍乱的长发往后拢了拢,笑眯眯地招呼道:“奉先总不会是感到扭捏了吧?快坐罢。”

    随着衣摆飘落,那一小截惹人怦然心动的薄软香肌也被隐没在后。

    吕布这才回过神来,怅然若失之余,只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也忘了该客气推辞几句,就在榻上一屁股坐下了。

    燕清闭目沉思了会儿,结果差点睡着,只有睁开眼了,强打起精神,慢慢开口道:“我这有桩要事,需委任你与文远去”

    在燕清同吕布好好说着话时,屯兵于洛阳城外的董卓,也正同他的心腹李儒密谋大事。

    其中自然就包括虽前不久还同他大闹一场,不欢而散的义子吕布。

    对于吕布而言,最大的好事儿就是那叫他厌恶得很的主簿职位,终于从身上摘去了;而最大的坏事则是,新的任命还没下来,而且看这情况,恐怕一时半会地也下不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朝廷果真奈何不得他;只下书责备了一番。董卓自是不痛不痒,得了默许后,就领着五千兵马假意赴任;实际上一到河东郡就扎营不走,铁了心要在这观望局势了。

    生性凶狠残暴的豺狼虎豹,虽智略不足,却有与生俱来的灵敏嗅觉,可辨识出丁点弱主漏出的腥气。

    董卓便是其中翘楚。

    而在这位得享大汉第四位州牧殊荣的军阀;认定京都将有利可图,在河东徘徊不肯离;大汉江山亦处于山雨欲来风满楼之际

    距洛阳这个政治中心有一千三百多里的豫州;人杰地灵的颍川;却仍是碧空如洗;祥和宁静。

    这日正逢清晨,天将将亮,人将将醒,一位连夜苦读的寒门士子刚推开陈旧的木窗,便听得一道极清冽而不失婉转的嘹唳;灌入耳中,令他神清气明,不复困惰。

    遥望去;就见一只通体雪白、唯飞羽尖尖一点墨黑;长喙少少丹朱色的仙鹤;傲然展翅高飞。

    正是丹砂作顶耀朝日,白玉为羽明衣裳。

    学子着迷地看着它从远至近,又从近渐远,很快就没入翠峰中,隐去不见了。

    一盏茶的功夫后,在无人看到的一处林木从中,这只刚引得一位士子悠然神往、生出吟颂之心的仙鹤优雅落地。

    它却不似寻常鸟类那般,以喙梳理长羽,而是扬起修长脖颈,极清晰地道出了一句人言。

    ——“万物苍生,幻化由心。”

    随着无悲无喜的渺渺仙音落,一阵云雾凭空飘起,待雾散尽,再现出的,就不再是那飞得累了的鹤了。

    而是个身着雪白长袍,手持墨尖羽扇,眉目精致如可入画,姿貌飘逸出尘的翩翩雅士。

    燕清慢条斯理地抖了抖衣裳上沾的几滴晶莹露珠,一边不急不慢地朝他隐居的茅庐走着,一边在心中盘算着将发生的历史事件。

    自他无端来到这将起大乱的东汉末年算起,已过去大半年了。

    比起最初对自身奇异和四周局势都一抹黑、很是手忙脚乱的状况,燕清这会儿可要好上太多了。

    不说对目前的情形有了清楚的认识,再把自己脑海中所记得的历史进程也梳理一遍,光是把自己身上的玄妙之处弄个大致清楚,就已不算虚度。

    尤其是这千变万化之能,着实叫他欲罢不能。

    尽管不是什么动物都能变得,可能化作仙鹤翱翔于天际,已是极美的体验了。

    比起借助工具,果然还是真正生出双翼,纵情驰骋天际,肆意睥睨众生,风驰电掣间俯瞰阔野的滋味,要来得直观痛快啊!

    当然,燕清也不纯粹是在进行另类的散步,还顺道观察敌情:刚那会儿他就发现了,东侧约一百里外的山头上住了一伙从未见过的生面孔,怕是从别的州郡逃来的山贼。

    一会儿得让仆童报官、劝政府军尽快清剿了才是。

    “郎主,”仆童如蒙大赦的急急唤声,将燕清的思绪给中断了:“您又一早出门去了!这天冷露深,穿得如此单薄,又怎么会够呢?”

    燕清一点不觉冷,可对一个真心实意关心着自己的小孩儿,他也不可能狠心拒绝,唯有笑着接过,摸了摸他脑袋:“累你担心了。”

    按理说,并没寻个正经营生的活计,也不可能有任何家产支撑,孓然一身的燕清,这会儿该是家徒四壁,面临连饭都吃不上的窘迫才对。

    然而燕清却狡猾地利用了“五谷丰登”这张能带来丰沃的现成谷物的卡牌作弊,接着又运用自己那点儿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超前知识、帮周围的农人们改进耕种手法,偶尔还免费帮着治治小病

    再加上他自身并没意识到的、极耀眼夺目的仙人气貌,燕清不久后就以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快速,以应被戒备提防的外乡人的身份,被此地人欢天喜地地接纳了。

    不但自发帮他搭了好看又耐用的草庐,木匠们还赠送了几件必要家具,又替他在院里翻了一小片田来,还每天都悄悄送来一些常叫燕清哭笑不得的‘小礼品’。

    就如这会儿仆童手里拎着的小巧竹编篮里的几枚鸡蛋,一只只擦得光滑无比,还用娇翠欲滴的树叶精心包好。

    燕清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心中无奈。

    要是因感激而生出的接济之意,或是古人腼腆含蓄才悄悄送来,那也没必要这般讲究,弄这么干净漂亮啊。

    整这样子,更像是上贡而不是赠礼了。

    而这仆童,则是全家巧承了燕清的救命之恩,身为家中次子,自请服侍他的。

    当然,燕清自认还没丧心病狂到奴役个才比他腰高一点的小孩儿替自己干活。

    只是他一来阻止不了那些悄悄来偷偷去的上贡者,导致家中竟称得上余粮不少,供多一张嘴,也是绰绰有余;二来看到那童子家中贫困,饥一顿饱一顿的,还不如在他这住着,好歹能够管饱,也不准备让对方做什么粗活。

    一番考虑后,燕清就答应了下来。

    结果这仆童不由分说地包揽了所有琐事,还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反倒让习惯了独来独往的燕清感到没什么隐私可言了。

    譬如想变个鸟出去飞一圈,还得小心别被这兢兢业业的小尾巴看到,于是就发展成不得不起个早床了。

    “郎主,”还在为被崇拜的仙长摸了脑袋而感到喜悦不已的仆童,将收好的几封信帖取了过来:“昨日您不在时,家中来了几位客人,留下了这些。”

    燕清笑着接了:“好,我这就看,你先去歇着吧。”

    待仆童走远了,燕清方垂眸,将三封帖子都好好看了一遍。

    显然,是他这乐于躬耕、谈吐又不似寻常民夫的姿态落入有心人眼中后,引起了小小误会,将他错以为是史上诸葛亮那般‘待价庐中,等待明主来请’的高人异士了。

    燕清在优哉游哉地观望大势,等待时机的这段时间里,当地士人也在用挑剔的目光观察他,评估他有没有资格、够不够风调,加入‘高官预备役’的朋友圈。

    而燕清此时能收到这几张请帖,赫然意味着他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通过了这场无声而严苛的选拔了。

    虽然他压根儿就不晓得自己是怎么通过的,而那所谓的标准又是什么,总归是被单方面地录取了。

    燕清若有所思地捏着其中一封,久久沉吟。

    能收到只‘秘交英杰’的鬼才郭嘉的请柬,他是不是该感到受宠若惊?

    并无急事在身,燕清自然没有不去的道理。

    沐浴更衣后,燕清心忖双手空空定然不好,可自己的确又身无长物,干脆提上一坛用“酒”这张卡牌所化的美酒,再带上那张请帖,应已足够了。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郭嘉似乎嗜酒嗜美人,那这礼虽沾不上风雅的边,也该称得上是投其所好了。

    没车可坐,没马可骑,路途又不算太远,燕清就决定步行过去了。

    他心中坦荡自如,既不觉、也不显贫窘。

    宽袍广袖清逸飞扬,白衣胜雪若纤尘不染,狂放不羁而不失恬雅。

    一想到只要按照计划行事,就能见上朝思暮想的偶像吕布,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能阻止一桩让吕布声名变得狼藉的恶事启头,燕清的心情就变得极好。

    偶见行者,他含笑点头向对方示意,以为会得到回应。

    没想到对方却是脸色大变,战战兢兢地丢下背篓柴刀,向他深深地鞠了个躬,才心有余悸地小跑着走了。

    燕清:“”

    待到了郭嘉在帖中邀他前往的宅邸,燕清刚好看到一位身长玉立的士人登上车架,仆从扬鞭驱马,往东驶去。

    燕清不免盯着车厢看了一会儿,里头坐着的人却似隐有所觉,将布帘掀起一些,目光正巧与燕清的视线相触。

    两人对视须臾,默然一笑,碍于太过匆忙,只得点头致意了。

    燕清递上帖子后,还以为会被带到偏厅去等,不想那仆役还是个识字不少的,定神一看,立马派了一人去通告,自己则恭恭敬敬地将燕清带去主人一贯待客的正厅。

    而在这里,燕清很清晰地闻到了一股淡淡袅袅的熏香残息。

    相貌伟美,气温雅而身颀长,又喜好熏香。

    就在刚同他有了一面之缘的人的真实身份的呼之欲出的时候,厅帘微响。

    燕清立即回神,微微笑着回过头去。

    就见到一个穿得比他还简单随便、个头略小巧些,赤足踩在织毯上,面容清俊,笑得却似狐狸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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