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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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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烈火、戾气十足的修罗雕像。

    “奉先这是怎么了?”

    燕清被小唬了一下,不由奇怪道。

    吕布咽了口唾沫,才将差点脱口而出的质问给一并吞了,却还有些压抑不住的火气蹭蹭地往外跑。

    他正经劝诫道:“董老贼是为奸诈豺狼,居心叵测,恐未消害燕司空之心,不宜同他私底下会见。”

    没他侍立在侧,假如那董混账输红了眼,破罐子破摔下非得害了燕司空,那该如何是好?

    别的姑且不说,燕清要有半点差池

    那自己眼瞅着要变得亨通的官运,还有那享之不尽的眼福,眨眼就得烟消云散了!!!

    燕清的心思主要还在另一桩事上,闻言眨了眨眼,略有感动。

    虽然他心知肚明的是,偶像之所以这般看紧他,多是建立在他同对方利益息息相关的基础上,也还是感到莫名的满足。

第一百六十六章()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待回到府上;找了矮榻坐下;吕布还有些晕乎乎的,问边上一脸悠然神往、崇拜憧憬的张辽:“张文远;刚朝廷上发生啥了?”

    冷不防被提问的张辽,不由紧张地摸了摸后脑勺。

    他念的书也极有限;不过比起一直赋闲在丁原宅邸里的吕布;他好歹在大将军何进底下效力过一段时间,受耳濡目染,人又机灵;就对局势多少有些了解。

    张辽略作思忖,概括道:“袁家不怀好意,假装有心无力,其实暗帮那姓董的胖子。”

    吕布以蚊香眼对着张辽:“为啥?”

    张辽分析道:“袁家这么干;就是想让那董贼回报他们;以后替他们出头对付太后。”

    吕布想了想。催道:“哦,继续。”

    张辽道:“燕司空慧眼如炬,又忠君爱国;当众揭穿他们把戏;就被群起攻之了。”

    吕布唔了一声:“朝上最不缺的就是袁家的走狗爪牙”

    张辽轻咳一声:“这话;吕将军可莫对外人说起;当以‘门生故吏’替之。”

    吕布无所谓地抽了抽嘴角:“你我心里明白;就同一回事儿。”

    实际上;在吕布看来;袁家的大腿远比那俩乳臭未干的真龙天子的要来得粗壮,可燕清刚刚的作为,就是摆明要站保皇派了。

    不过无需张辽提醒,吕布也明白,燕清平步青云,不知招了多少人眼,哪怕真有心讨好袁家,说不得也被嘲句谄媚逢迎。

    横竖袁家再势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做得位极人臣,也终究在天子之下。

    今上不过十四岁,年幼得很,方没甚么权势在手,待长大一些,总也得靠谱些,思回报这栋梁之才罢?

    再说,袁家可是同那那色。欲熏心,连他这顶天立地的伟丈夫都敢惦记的畜牲杂碎董老胖一伙儿的,就等同于跟他有不共戴天之恨了。

    吕布自个儿能耐自个儿清楚,要他冲锋陷阵,是万里挑一的骁勇;要他打打小算盘,也能搏点好处;可要说起为长远筹谋打算,他还真比不上那些老谋深算的狐狸。

    想不太明白,他就不在浪费时间瞎琢磨,省得成了庸人自扰。

    毕竟燕清凭在士林默默无闻的一介白衣之身,仅经两天一夜就跻身三公,一枚西园钱都没花,就被陛下亲口委任了炙手可热的司空之位,备受皇帝倚重,那心眼子怕不比他多多了,没必要帮着瞎操心。

    他只需老老实实跟在后头就好,何苦想七想八的。

    吕布放宽了心,就改为另一桩事忧心忡忡了:“那燕司徒何时回来?陛下留他做什么?是要降下赏赐么?”

    张辽依次回答:“不知,不知,多半没有。”

    刚将一干出身高贵、连皇帝都敢当儿子训的大臣们骂得体无完肤,皇帝哪怕乐得很,也只能放在心里,不能真明着赏赐。

    不然那些自觉受辱,还被陛下明着打脸,鼓励人人都去叱骂他们的老臣们,就得将金銮殿的顶都掀了。

    至于会不会私下贴补国库不是挺空虚的么,也难说。

    “喔。”

    吕布一听刚燕清那一通出力出神地得罪人,居然没捞着什么实际好处,就有些悻悻。

    不过他转念一想,人就立马紧张地站起来了,凛然道:“不好!我们当速速领些亲兵近卫,往宫门前候着才是。”

    张辽一愣,旋即恍然大悟,神情一肃:“吕将军所言极是。”

    刚跟袁家撕破脸皮,那些心气比天高、狭隘得很的家伙,定将燕清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而禁军又是袁家跟董旻一并掌的,要是趁燕清出宫时落了单,遣一伙歹人将他加害

    吕布光是这么想象,一双虎目就禁不住气急地微微泛红。

    因不知道皇帝会留燕清多久,他索性同张辽商议好,分头行动:他因个人武勇强上张辽不少,就将回城外兵营调兵来的任务交到了张辽手里,他则单枪匹马地就往宫门赶。

    一路上快马加鞭,还是多亏了他骑术高超,才没撞着路上行人,而不知情的只当是有紧急军报,也多自觉避让。

    吕布畅通无阻地赶到宫门处,他尚不觉什么,驭他疾驰来的胯。下军马已是粗喘连连,大汗淋漓了。

    燕清刚巧这时出来,一下就见到骑着高头大马,金冠束发,铠甲缨盔,威风凛凛地背光屹立,夕阳那深橘色的光均匀地洒在英俊瘦削的脸庞上,光晕隐曜,柔化了几分惯常的刚毅冷肃的吕布。

    不像是在沙场上攻城拔寨,大杀四方的修罗战鬼,而像是金甲凯旋、冷面柔情的璀璨战神。

    “奉先?”

    燕清不禁看怔了片刻,下意识地感叹:这要能拍照留念,凭这场景意境和威严气魄,直接就能当杂志封面了罢?

    他也不着急上车架了,奇怪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孤身出现的吕布。

    吕布微眯起眼,并没立即回答,只一边催马靠近,一边居高临下地以犀利无比的眼神,从头到脚将燕清打量了几回。

    确定没少一根汗毛——除了发冠可疑地往边上歪了小半寸,右边袖口多了三道不甚明显的皱褶,吕布面色稍霁。

    这才将紧缩的眉头快速松开,麻溜地滚鞍下马,拜于坚硬的青砖地上:“燕司空。”

    燕清若有所思地瞅了他几眼,下一刻倒是替他寻了个解释出来:“奉先可是有紧急军务,需告于我知?”

    吕布刚要否认,就改口了:“然也。”

    燕清笑吟吟道:“此却不是说话的地,还是回府细说罢。”

    吕布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请司空大人上马。”

    燕清正不耐烦乘那颠得厉害、又行得极慢的车架,便欣然接受了吕布的好意,解了匹看着略顺眼些的军马出来,翻身而上。

    燕清虽不精于骑术,也不至于出洋相,更有他这千变万化的奇妙体质带来的对万物的强大亲和力,原还有些烦躁不安的马儿,立即就乖顺下来了。

    连准备暗中相助的吕布,都不由暗暗称奇。

    行不数武,就迎面碰上了带了百来亲卫,匆忙冲来的张辽。

    “司、司空大人。”张辽狠喘几口气:“还好您平安无事”

    吕布恶声恶气,极不满道:“张文远,你这实在太慢了!”

    看着明明是平级,却被吕布一吼就瞬间矮了一截,忙不迭道歉的张辽,燕清艰难忍笑。

    三人回到府上,进了内厅,燕清在矮榻上坐下,才好整以暇地问:“究竟是怎么了?急急忙忙地就去寻我,见着面了,也不说来意。”

    等听完张辽磕磕绊绊的解释,再看一脸傲气的吕布,燕清可真是没了脾气了。

    他笑道:“你们且放心罢,他们既不敢在天子脚下对堂堂司空下毒手,我也不是任人宰割、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吕布瞄了瞄燕清撩至肘部的那条胳膊,纤细修长,白皙莹润,唇角一撇,心中满溢着不以为然。

    只怕自己不用两成力就能轻松拧断,哪儿能信这种逞强的大话?

    燕清不知吕布腹诽,对这关心和谨慎,还是颇为受用的,于是扬声吩咐下人传饭,笑道:“你们也还没用过罢?一起。”

    张辽受宠若惊,推辞了好几次,才在燕清的坚持下落座,也只敢用屁股沾小半张坐垫,十分紧张。

    吕布则大大咧咧地,就在紧挨着燕清的那张案桌旁盘腿坐下了。

    军中禁酒,但这菜肴,倒称得上丰盛——这会儿董卓还没糟践洛阳,燕清又是司空,伙食还是极有保障的。

    燕清不忘交代给吕布和张辽的桌上多添两碟肉食,自己就只用了清粥小菜。

    等两将用得津津有味,将饭菜一扫而光,碗给放下了,燕清才说起了正事:“刚陛下留我,是为对征讨董卓一事。”

    武将要升迁,还得靠实打实的战功,毕竟这天底下可没有那么多流落城外的小皇帝可救,所以当吕布与张辽听得此话时,皆是一擞,双眼一亮。

    燕清放松一笑:“不过没办法指望袁家出兵了,他们可是铁了心要跟董贼合作的。”

    当然,他们给陛下的说辞,则是另一套:苦苦劝诫,道董卓兵多将广,不宜妄动兵将其激怒,届时城中定会生灵涂炭,而应以恩德感化,徐徐图之。

    然而无论是董太后还是刘辩刘协,经燕清之前那一通骂后,都幡然醒悟,也对他们这话嗤之以鼻。

    ——董卓的凶残有目共睹,人越多只会助长其嚣张气焰,不趁早掐了这势头,还等什么等?

    退一万步来说,董卓是受太傅袁隗提携,才有今天的,有师徒之谊,要说手下留情,倒也有点困难。

    可何太后为首的外戚,就是跟这一政。治。团体的利益,产生不可调和冲突的死敌了。她的最大依仗、皇帝刘辩也是首当其冲,大敌当前,怎么可能不思自保之法?

第一百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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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这会儿其实只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窝着,然不知为何;他下意识地选择了燕清所居的主帐。

    不上座也不上榻;只面无表情地躺着,目光放空。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高顺张辽都忙完回来了,四处寻不到他,才问了情况;掀门布进来。

    先来的是高顺。

    抡起同吕布打交道的时间;他无疑是军中最长的;一见这虎须待捋的态势;就明智地选择缄口退出,暂时放置不理。

    张辽则不同。

    他一看到吕布这会儿竟就这么带着满身尘土、还混着发乌的血污碎肉;大喇喇地在燕司空曾踩过的地毡上躺得四叉八仰,仪态全无不说,既毁了一张毡子,也让帐内都变得臭烘烘的。

    张辽的脸色,立即就跟着变难看了。

    ——这可是燕司空一会儿要进来的帐篷!

    张辽深吸口浑浊空气;隐忍道:“吕将军何故不先去洗浴一番,再候见司空大人?”

    吕布一声不吭,理也不理;要么神游天外;要么装聋作哑。

    张辽唯得近前几步;声音放大了一些;将方才的问话重复了一次。

    吕布这回总算不是无动于衷了。

    他的答案,也给得粗暴而干脆——直截了当地蹬了一下结实修长的右腿,将一边好端端的案几给踹飞了,还直撞到张辽身上。

    张辽日常锻炼的强度只稍逊于吕布,身体健实得很,这会儿那木案的冲击力,也称不上有多大,疼倒是不疼的。

    但足够让他气得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张辽拉下脸来,却还是先将案几小心摆回原处,在确定这上头之前就是空的,没放燕司空的墨宝甚么后,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旋即不快,话里也破天荒地带了几分质问的意思:“吕将军!你这究竟是要做甚么!”

    “张文远。”吕布懒洋洋地掀起一点眼皮,哼笑:“老子躺一会儿,也关你瞎屁事?”

    张辽越是凑近,就越是闻到那股浓烈得让人皱眉的血腥气,连汗味都给盖过了,心里也变得越来越焦躁起来。

    要是让吕布一会儿熏着燕司空,倒不如他这时就豁出去跟吕布干一仗,要侥幸赢了,就将对方直接拖出去,用清水狠狠重刷一番

    但这样一来,要是让人汇报给了燕司空听,没准就坏了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印象。

    张辽可谓是左右为难,纠结的很。

    吕布则是莫名其妙,心里恼火。

    其实也真是误会一场——当毛病出在自己身上,又无人明言时,吕布压根儿就不知道张辽之所以锲而不舍地扰他,纯粹是因他身上的敌血太臭的缘故。

    只当是张辽也瞧不起他办事不利,放跑了董卓那一小伙人,方想方设法找茬,不叫他安生片刻。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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