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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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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卓看他一眼,却不似刚那样爽快同意,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身后默然不语的其他部将们。

    牛辅可是他女婿,单打独斗的能耐也称不上出挑,去了不就等于送死,难道要让他女儿守活寡去了?

    而姓董的都同他沾亲带故,当然不是华雄那头角还没来得及露就被斩了的小将比得上的。

    得了董卓眼神暗示,担心自己会被放在火架子上烤的李傕唯有一咬牙,上前道:“主公,还请听傕一言,再做定夺。”

    董卓道:“说。”

    李傕道:“吕布此将,真猛虎也,而其所率兵士,却不过为初生羔羊,一击即溃;反观我凉州将士,皆是百战之身,躯具狼力!何必以短击长,弃众力而不用,单望他一人之勇?”

    单挑显然是难挑过了,再这样下去也是自取其辱,还得损兵折将。

    要换作光明正大地两军正式对冲,明明是打得过,那何必贪一口气,反而成就了吕布的威名呢!

    这话说的,恰恰对上了正愁骑虎难下的董卓的想法。

第一百八十五章()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之前明明除了燕清;谁的接近都会导致它暴躁不安,显露强烈敌意的赤兔马,竟在吕布强行骑上去,又勒它颈狠狠制几回后;就奇迹般地乖顺下来了。

    接下来都不需吕布多加催使,心有灵犀地往外奔去。

    众将士啧啧称奇。

    张辽那头则没那么顺利,着实吃了一顿苦头,才将这暴脾气的红马给制服;也不似吕布那般如臂使指。

    吕布骑着赤兔马在外溜达了老大一圈,心里对这神骏宝马已是一百个满意,而他回来时,正是满身臭汗;这下也不用张辽三催四请五胁迫的,直接去将自己狠狠洗刷一通;恢复人模人样后;神采飞扬地去主帐寻燕清。

    不料扑了个空。

    那张污七八糟的毡毯已被细心的高顺命人取走了,但他最想见到的燕司空;却不在里头。

    吕布立即抓了守在边上的兵士,目光锐利地问道:“燕司空何在?”

    在这傲视群雄的高个头跟前,兵士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阴影之下,又遭这么气势凛凛地一问;不由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方道:“一个时辰前;司空大人就进宫面圣去了。”

    “哦。”

    吕布这才想起还有复命这一茬,漠然追问:“可有说过何时回来?又是谁护送大人去的?”

    守兵道:“大人不曾道何时归来。是高副将领了十余轻骑护他去的,后一直守在宫门前”

    一听是忠实可靠的高顺,吕布才稍稍放下心来。

    多问几句后,再无所获的吕布,就恹恹松了他,没精打采地回自己帐里去了。

    按理说刚打过一场硬仗,无论身心都疲惫得很,应是沾枕就睡。

    可吕布躺在榻上,却是难以平复心情,一直轱辘轱辘地滚来滚去,根本无法成眠。

    许是刚得了好马,精神亢奋得紧的缘故?

    吕布木然呷了呷嘴,从毫无睡意的脑袋里,极不容易地翻出这么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来。

    然而不知为何,一直在脑海里徘徊的,非是那日行千里的赤红神驹,而是燕司空那仙灵绝逸的身影。

    当吕布在榻上胡思乱想、最后忍不住一跃而起,鬼祟流出去的时候,燕清还在甘泉殿中,跟小皇帝刘辩秘叙。

    早在进宫之前,燕清刚一取得胜果,就派了一亲兵向皇帝回报了。

    这消息瞒也瞒不住的——屯兵于洛阳郊外几阳亭的董卓军行事万分高调,惹来无数人的暗中关注,这下被打得丢盔卸甲,狼狈而逃,官员们且在计算得失,可深受其害的百姓们,无疑是桩大快人心的事。

    毫不犹豫地拍手称快,歌功颂德了。

    在得知这年纪轻轻的燕司空,竟是在禁军们都无动于衷,深有忌惮的要命关头,临危受命,全无惧意地只以一千新兵对上两万西凉精锐,还不可思议地取得了完胜的丰硕战果后,更是一片哗然。

    其实,燕清在正式表功的折子里,将两万人头的全记作了众将死战之功。

    却仍在一夜之间,凭这份用兵如神,运筹帷幄,彻底威震了偌大关中,声名大振。

    董卓这时还不知晓,他煞费苦心的一番‘瞒天过海’,让人错将三千信作两万,想着是要入主帝都,不料这会何止是付诸东流,直接成了仇敌燕清扬名天下的踏脚石。

    皇帝刘辩,亦是吃惊不小。

    要说这年仅十三岁的小皇帝愚鲁懦弱、无能至极,其实并不恰当。

    比起精通权。术的那些老狐狸,他的确天真,但也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的。

    在没有得力外戚可以依靠的情况下,他同生母何太后一番商量,就决定选择毫无根基背景而好掌握、自身有不小本事,又跟袁家势同水火的燕清,扶持起来,好暂时代表他们行事。

    否则单靠一个救驾之功,和弟弟刘协的一番话,刘辩还真不至于非封燕清为司空,从一介白身,一跃至三公之列。

    可惜燕清当庭发作了袁家,彻底破坏了他们‘徐徐图之’的美好打算。

    那日燕清固然骂得精彩,直叫一向振振有词地对他这皇帝都指手画脚、倚老卖老并无敬畏的袁系大臣们哑口无言,刘辩听得无疑是痛快的,可也暗暗遗憾,这一枚还没栽培起来、稳住脚跟的好棋,怕就得这么没了。

    况且,即使燕清说得头头是道,刘辩也还是并不怎么相信,屡屡抗旨不尊的董卓,真有胆子谋反的。

    就像袁家妄图独掌朝权,不是一日两日,却不意味着他们有谋权篡位的野心。

    刘辩一方面不愿意将势强的董卓得罪死了,一方面又极不满董卓趁虚而入,无法无天地祸乱百姓,一方面又厌恶对此并不作为,隐有要挟之意的袁家。

    是以当燕清自请去带那少得可怜的一千人,去讨伐屯在城外的那两万虎狼之师时,刘辩明知他是螳臂当车,定会有去无回,心里也只暗暗惋惜了一下,就口头上许了一道密诏,任由他了。

    假使败了,自将激怒了董卓军,但在燕清军全军覆没的情况下,既无凭据说他是奉诏讨逆,朝廷更不曾有过物资兵力上的援助,那怎么也怪不到他头上来的。

    刘辩就这么秉着‘打输了自己也不亏’的心思,等来了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捷报。

    惊愕一去,刘辩的热情里,立即就多出了几分真诚,哪管是皇帝之尊,下阶握着燕清手嘘寒问暖,热泪盈眶。

    一番感人肺腑的表现,直让燕清语带哽咽,禁不住以袖遮面。

    而在心里,早已看穿对方本质的燕清,只觉腻歪。

    待结束了简单的慰问,就轮到更实际的论功行赏了。

    按理说这仗打赢了,打得既快还漂亮,解了京师的燃眉之急,应当重赏。

    但董卓这时的身份,却非常微妙——普天之下,也只有燕清跟董卓本人最清楚他的真实图谋,可其他人却多是瞧这粗鄙莽夫不起的,不认为他能有那么大的胃口,吃下偌大一个汉王朝。

    要说反贼的话,似乎又严重了些:起码除抗旨不退、带兵进京,放纵底下人欺负了一下老百姓外,还真没干什么实质上危害朝廷的罪行。

    眼神有问题的太傅袁隗,又是铁了心要保住这个深受他信任的门生故吏,继续做他们袁家的军事总指挥的。

    要想给董卓定罪,定会遭到袁隗一派的人的强烈阻挠和斥责,没得还被反扑一下狠的。

    况且燕清已是司空之位,官职再往上升,也升不动了——刘辩现在还真有些后悔,当初不当一下给那么高的职位。

    于是在燕清的反复恳请下,刘辩装得勉为其难,却是来了个顺水推舟,改赐了吕布张辽高顺这三人。

    其二从中郎将一跃成杂号将军,再从这次的战利品里拨出三成作为赏赐。

    燕清谢过恩,沉静道:“董卓之犯虽解,然危机仍在。一是首恶未除,二是靠山袁隗巍然不动,三是西凉兵仍有十万众,候在河东往西凉一带,若无后续之策,殆害无穷也。”

    原以为就此高枕无忧的刘辩心里一沉,虚心追问:“为之奈何?”

    没有舆图,燕清就只用指尖沾了沾茶水,在案桌上简单一勾,画了一画:“陛下莫忧,只要袁家不为内应,右扶风尚有忠心耿耿的皇甫将军的三万兵马镇守,长安亦有刚正不阿的盖(盖勋)将军的一万人,城内还有禁军数万,京师定然无恙。”

    燕清所分析的,是大实话。

    皇甫嵩忠诚得迂腐,连疑心病重的汉灵帝都相信了他,刘辩自然也认为他是可靠的。

    于是大松口气,小声埋怨道:“既然如此,燕爱卿何故危言耸听?”

    燕清摇头:“董卓受了这迎头痛击,又岂会善罢甘休,就此死心?他定会想方设法,卷土重来。而在这之前,他便需积蓄实力,掠取军粮物资,那深受其害的,会是沿途百姓。而西凉荒芜,无利可图;关中有重兵护持,偷袭不动;京中袁家哪怕再是大胆,一时半会也不会纵虎再入。”

    “那董卓获取粮草的唯一的选择,便是”

    燕清并未明言,只以指尖轻轻一点,在豫州一地逗留。

    他非是无的放矢:史上董卓在占领洛阳之后,就有派李傕等将去豫州颍川等地实施烧杀劫掠,使民不聊生。这会恶狼兵粮短缺,又蓄意复仇,还会有什么顾忌?

    之前的豫州牧是赫赫有名的太仆黄琬,将地方治理得相当不错,却在灵帝驾崩后,被听了幕僚之言的何进给召回京中,目前那豫州牧的位置,就变成名义上的遥领、实际上的空缺了。

    然而不出燕清所料的是,皇帝在犹豫片刻后,还是不肯放他离开:“爱卿所言,非无道理,只是如何确保那袁家不行祟事?禁军大半落入他们之手,每思及此,朕同母后便寝食难安,心中不定啊!”

    刘辩通过此事,发现燕清在领兵打仗方面,正是他急需的奇才后,就动了让燕清接替前大将军何进,掌握京中兵权的心思。

第一百八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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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冷淡地晾着他,让他做个无所事事的闲人。

    只有京中闹事较大的情况下,才会叫上他一道去作个威慑;在旁人眼中,无官无职;又被丁原冷待的他,怕就同个护卫无异罢?

    要是没之前那桩莫名其妙的戏耍在;吕布还不会太放在心上;最多难免感到不被看重的抑郁不快。

    然而明知这么个嫌隙在;吕布的心眼也不大;就忍不住疑神疑鬼;终日揣摩;越想越多了。

    他也的确没正事做;以前作为主簿,哪怕事务再叫他厌烦,也得花时间精力处理,这会儿无处排解怒气;就憋了一肚子火下来。

    哪怕派他出去募兵;扩充兵源,也好过一直荒废度日啊!

    到了八月二十五日;他终于忍不住去寻丁原,无论如何都要问个明白。

    可他挑的时机不好;丁原赶着要去上朝;被他拦下后;立马就皱眉呵斥了牛高马大的义子几句。

    犟脾气上来了,吕布愣是死梗着脖子寸步不让。

    而丁原个没他高、也没他壮,年纪还大上一大截,唯有一边以眼神示意其他护卫上前,一边不耐地敷衍道:“吾儿身无尺寸之功,为父想向大将军开那索要官职的口,也无合适由头。还是留待日后再说罢。”

    见围上来的护卫们面色不善,吕布暗自咬牙,也可能就这么同丁原翻脸,只得让开一步。

    丁原甚至连个多余的脸色吝于给他,匆匆忙忙地就去上朝了。

    徒留吕布紧紧地盯着丁原远去的背影,半晌才忿忿不平地回了房,将门重重踢上后,才纵目光阴鸷,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

    丁原对这桀骜不驯的义子也颇感失望:明明将他放在主簿的位置上磨炼了一年,却不见性子有变稳重半分,反倒愈发莽撞傲慢了。

    光会逞凶斗狠,那叫莽夫;只有武艺高强,那叫剑士;唯有能文能武,会勇会谋的,才为帅才。

    丁原上朝时,隐约感觉得出大内禁地的气氛凶险紧张,非常不妥。

    这样被被宦官们敌视戒备、明着提防的情况,自月初何大将军将惩治阉党的事务交托给了袁绍,袁绍彻洗清查,带甲兵士来来去去,闹得人人自危、如临大敌,已是屡见不鲜了。

    丁原不是不感到不妥,可他管辖的地方并不包括宫中,禁军一向是归何进独自掌控的,哪怕是何家亲戚,贸然插手都得掂量掂量自己分量,况且是他个外臣?

    要是进言的话,他个于行兵打仗还有点心得,出谋划策就是苦手的武将,也不可能比何进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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