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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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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对此宛若未觉,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礼,老老实实地跪坐于案前,得体地表达了一番对于何进常有关照并州军的谢意后,让何进听得舒爽了,才迫不及待地导入了正题。

    还真是为钱粮而来的。

    何进心忖果然如此,哪怕他手里头还有盈余,也半点不想养大了并州军的胃口。

    于是哈哈一笑,装模作样地打了几句敷衍的官腔。

    不管是真是假,就算这谎言拙劣,又有谁敢指着大将军何进的鼻子说他就是故意推三阻四、抠门不想给?

    ‘吕布’为难地蹙了蹙眉,只有退而求其次,改要人了。

    他要人的理由也很充沛,不但如此,他还极会拍马屁:“众所周知,黄门之势,滋蔓极广,勾结甚多,若能得大将军亲自出马,自是不堪一击,不攻自破。”

    “您如今身兼国舅之任,拥有强兵劲旅无数,龙骧虎步,天下英杰具都臣服,万民心顺,又背负护佑皇城重职,因此不好轻离京师,方需另托他人。”

    “父亲知晓您有尽诛奸佞之意,然单凭父亲所掌数万人马,可斩草,而难除根。不知将军可否——”

    何进听得飘飘然的,到这儿忽然意识到,‘吕布’的意思,其实正中下怀。

    他固然舍不得给粮饷,但人的话,倒不是没有可供商榷的余地的。

    特别当这羊毛,本就出在羊身上时,何进也不是小气之人。

    为了防止并州军的来使狮子开大口,何进一捏定主意,都不等‘吕布’说完,就痛快允诺道:“丁并州忠烈大义之行,匡扶社稷之举,我自有看在眼里。如今岂能因人手短缺,就使误了除贼大事?”

    何进接下来的说法,就是要将去年因阅兵式而奉诏进京、后被彼时正缺将才的何进看中,留用的张扬、张辽二将,完璧归赵。

    ‘吕布’却也是个知情识趣的,道他既用张扬用得顺手,且京城要地也缺不得兵马,就只要了张辽一人。

    何进正乐得如此。

    张扬瞧着不错,这会儿正按着他军令在上党一带讨伐山贼,要真还回去了,还有点舍不得。

    而张辽则岁数太轻,当不得什么大用,前不久已被他打发去河北募兵了。

    何进压根儿没指望过对方能招得多少兵马,如今干脆连人带那几个还没见踪影的大头兵一并赠还了去,做个小小的顺水人情,于他而言完全称不上损失,当然不痛不痒的。

    心情大好下,何进索性多留了在他眼里可谓是目光浅短好糊弄的‘吕布’一会儿,透露了几句他将于下月初召丁原进京、叫他们暂且放宽心了等待的消息,享受了一番‘吕布’感恩戴德的目光后,就命人送客了。

    ‘吕布’满面红光地骑上了马,带着使命完成的雀跃,快快跑出洛阳城。

    当然得快跑了——忽悠个智商忽高忽低,高的时候是普通人的水平,低的时候几是负数何进,自是不在话下,可何进身边环簇的能人,却为数不少。

    但凡惹起其中一人的疑心,或都会破坏了燕清的计划。

    包括何进的首席智囊(专出馊主意)、出自四世三公、大名鼎鼎的袁家的袁绍;还有此刻仍是热血冲头、精忠报国、却恨于人微言轻的小青年曹操;刚跟叔叔到京城任职、大智若愚的荀攸;还有郑泰、逢记、陈琳等等。

    要不是城中人多,燕清只恨不得快马加鞭,快冲出去,而不是一路草木皆兵,但凡看到穿着官服的矮个子就心里发憷,怀疑那是目光如炬的奸雄曹操。

    好在无事,燕清瘫着张无人胆敢凑近攀谈的脸,很快就顺顺利利地出了洛阳。

    在燕清看来,麾下人才济济的何进,显然也不是一般人。

    一般人哪儿能在身边人几乎全在给他提供正确选项的情况下,精准无误地采取了最错的应对,以至于最后在自己地盘里丢了小命?

    燕清将何进好面子的心理摸得非常透彻,而刚刚发生的一切,也正如他所料的那般:何进从头到尾就没怎么看重过丁原,拿接见丁原使者这一茬,也没视作要事。

    方未在正式做决定前,去通知幕僚召开会议,经商榷再定夺,而是自个儿就轻松拍板定了。

    不就是送走一个原来就属并州军的毛头小子,再附赠一些这会儿都还没影的兵士吗?

    要是连这等小事都过问谋士,才叫小题大做,被人当没主见没决断的软蛋了。

    到了城外,燕清四下看看,进了一无人林木丛,低念着:“万物苍生,幻化由心。”

    语音刚落,缥缈氤氲的纯白仙雾凭空而出,化作丝丝缕缕,轻轻将伟岸魁梧的虎将缠绕。

    眨眼功夫,体魄高大威猛、面相凶悍暴戾的男人就已消失不见。

    从那不起眼的小山林里缓缓走出的,则成了俊美绝伦、翩然欲仙、直叫人见之忘俗,舍不得移开眼去的谦谦佳公子。

    燕清顾不得维持风度仪表,倚着树干,稍花了一点时间,才适应回自己真正的身体。

    毕竟这几天里都是从两米四的高度睥睨众生,一看一片脑顶发旋,当得是傲视群雄,哪怕声也不吭,光那无人能及的高海拔自带的气势,就压人一大截了。

    难怪吕布总是一脸‘老子天下无敌’、不可一世的意气风发,傲气十足,与这身高,怕也有着些许联系。

    这下忽然变回一米八,落差一下来,不免不太得劲儿。

    光视角上的庞大差异、损失的八块腹肌、摧枯拉朽的巨力等等,这些加起来其实都还不算什么。

    最叫燕清感到怅然若失的,还是当他在解手的时候,所掏出的那物

    “唉!”

    燕清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身为男子,攀比之心是不可避免的。

    然而这两相对比下,未免也太残酷、太鲜明了。

    燕清一直对自己的尺寸颇感满意,可在拥有过吕布的庞然大物后,还是不得不承认,什么叫天赋异禀,人外有人。

    除了这点小羡慕外,燕清倒是并不担心,今日之事在丁原进京后或会穿帮。

    丁原不是那么贪婪的人,何进前些天里送去的军粮,已填满了他的胃口;而何进觉得自己占了个天大的便宜,好不容易将这事儿糊弄过去,又怎么会再提?

    吕布本人,怕也没机会同何进打照面——连丁原本人不可能有资格常见到何进大将军的面,更何况是其麾下一个小小主簿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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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回到府上,找了矮榻坐下,吕布还有些晕乎乎的,问边上一脸悠然神往、崇拜憧憬的张辽:“张文远,刚朝廷上发生啥了?”

    冷不防被提问的张辽,不由紧张地摸了摸后脑勺。

    他念的书也极有限;不过比起一直赋闲在丁原宅邸里的吕布;他好歹在大将军何进底下效力过一段时间,受耳濡目染;人又机灵,就对局势多少有些了解。

    张辽略作思忖,概括道:“袁家不怀好意;假装有心无力,其实暗帮那姓董的胖子。”

    吕布以蚊香眼对着张辽:“为啥?”

    张辽分析道:“袁家这么干,就是想让那董贼回报他们;以后替他们出头对付太后。”

    吕布想了想。催道:“哦;继续。”

    张辽道:“燕司空慧眼如炬,又忠君爱国;当众揭穿他们把戏;就被群起攻之了。”

    吕布唔了一声:“朝上最不缺的就是袁家的走狗爪牙”

    张辽轻咳一声:“这话,吕将军可莫对外人说起,当以‘门生故吏’替之。”

    吕布无所谓地抽了抽嘴角:“你我心里明白;就同一回事儿。”

    实际上;在吕布看来;袁家的大腿远比那俩乳臭未干的真龙天子的要来得粗壮,可燕清刚刚的作为,就是摆明要站保皇派了。

    不过无需张辽提醒,吕布也明白,燕清平步青云,不知招了多少人眼,哪怕真有心讨好袁家,说不得也被嘲句谄媚逢迎。

    横竖袁家再势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做得位极人臣,也终究在天子之下。

    今上不过十四岁,年幼得很,方没甚么权势在手,待长大一些,总也得靠谱些,思回报这栋梁之才罢?

    再说,袁家可是同那那色。欲熏心,连他这顶天立地的伟丈夫都敢惦记的畜牲杂碎董老胖一伙儿的,就等同于跟他有不共戴天之恨了。

    吕布自个儿能耐自个儿清楚,要他冲锋陷阵,是万里挑一的骁勇;要他打打小算盘,也能搏点好处;可要说起为长远筹谋打算,他还真比不上那些老谋深算的狐狸。

    想不太明白,他就不在浪费时间瞎琢磨,省得成了庸人自扰。

    毕竟燕清凭在士林默默无闻的一介白衣之身,仅经两天一夜就跻身三公,一枚西园钱都没花,就被陛下亲口委任了炙手可热的司空之位,备受皇帝倚重,那心眼子怕不比他多多了,没必要帮着瞎操心。

    他只需老老实实跟在后头就好,何苦想七想八的。

    吕布放宽了心,就改为另一桩事忧心忡忡了:“那燕司徒何时回来?陛下留他做什么?是要降下赏赐么?”

    张辽依次回答:“不知,不知,多半没有。”

    刚将一干出身高贵、连皇帝都敢当儿子训的大臣们骂得体无完肤,皇帝哪怕乐得很,也只能放在心里,不能真明着赏赐。

    不然那些自觉受辱,还被陛下明着打脸,鼓励人人都去叱骂他们的老臣们,就得将金銮殿的顶都掀了。

    至于会不会私下贴补国库不是挺空虚的么,也难说。

    “喔。”

    吕布一听刚燕清那一通出力出神地得罪人,居然没捞着什么实际好处,就有些悻悻。

    不过他转念一想,人就立马紧张地站起来了,凛然道:“不好!我们当速速领些亲兵近卫,往宫门前候着才是。”

    张辽一愣,旋即恍然大悟,神情一肃:“吕将军所言极是。”

    刚跟袁家撕破脸皮,那些心气比天高、狭隘得很的家伙,定将燕清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而禁军又是袁家跟董旻一并掌的,要是趁燕清出宫时落了单,遣一伙歹人将他加害

    吕布光是这么想象,一双虎目就禁不住气急地微微泛红。

    因不知道皇帝会留燕清多久,他索性同张辽商议好,分头行动:他因个人武勇强上张辽不少,就将回城外兵营调兵来的任务交到了张辽手里,他则单枪匹马地就往宫门赶。

    一路上快马加鞭,还是多亏了他骑术高超,才没撞着路上行人,而不知情的只当是有紧急军报,也多自觉避让。

    吕布畅通无阻地赶到宫门处,他尚不觉什么,驭他疾驰来的胯。下军马已是粗喘连连,大汗淋漓了。

    燕清刚巧这时出来,一下就见到骑着高头大马,金冠束发,铠甲缨盔,威风凛凛地背光屹立,夕阳那深橘色的光均匀地洒在英俊瘦削的脸庞上,光晕隐曜,柔化了几分惯常的刚毅冷肃的吕布。

    不像是在沙场上攻城拔寨,大杀四方的修罗战鬼,而像是金甲凯旋、冷面柔情的璀璨战神。

    “奉先?”

    燕清不禁看怔了片刻,下意识地感叹:这要能拍照留念,凭这场景意境和威严气魄,直接就能当杂志封面了罢?

    他也不着急上车架了,奇怪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孤身出现的吕布。

    吕布微眯起眼,并没立即回答,只一边催马靠近,一边居高临下地以犀利无比的眼神,从头到脚将燕清打量了几回。

    确定没少一根汗毛——除了发冠可疑地往边上歪了小半寸,右边袖口多了三道不甚明显的皱褶,吕布面色稍霁。

    这才将紧缩的眉头快速松开,麻溜地滚鞍下马,拜于坚硬的青砖地上:“燕司空。”

    燕清若有所思地瞅了他几眼,下一刻倒是替他寻了个解释出来:“奉先可是有紧急军务,需告于我知?”

    吕布刚要否认,就改口了:“然也。”

    燕清笑吟吟道:“此却不是说话的地,还是回府细说罢。”

    吕布从善如流地应了一声:“请司空大人上马。”

    燕清正不耐烦乘那颠得厉害、又行得极慢的车架,便欣然接受了吕布的好意,解了匹看着略顺眼些的军马出来,翻身而上。

    燕清虽不精于骑术,也不至于出洋相,更有他这千变万化的奇妙体质带来的对万物的强大亲和力,原还有些烦躁不安的马儿,立即就乖顺下来了。

    连准备暗中相助的吕布,都不由暗暗称奇。

    行不数武,就迎面碰上了带了百来亲卫,匆忙冲来的张辽。

    “司、司空大人。”张辽狠喘几口气:“还好您平安无事”

    吕布恶声恶气,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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