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混在三国当神棍 >

第163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63部分

小说: 混在三国当神棍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实在的,他对这重过自己意料的赏赐,还真不甚满意。

    皇帝怎么会这么冲动行事?大臣的抗议力度也远远不够啊。

    司空这位置太高,也太虚了。

    跟以‘封侯拜相’为毕生梦想的古人不同,燕清之所以要谋取朝廷官职,纯粹是为了背后所代表的实惠。

    要是太平盛世里的司空,那含金量大概才能叫燕清心动。

    而在这么个皇权都岌岌可危、大难将至的年代,反而成了将他困在洛阳这一地离开不得、还得忙于应对明争暗斗的枷锁了。

    眼下是刘家兄弟执意要跟百官较劲,他就得被推上风口浪尖,当个遭人明憎暗羡的宠臣。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燕清心里透亮,虽怪自己用力过猛,还是不浪费时间在自哀自怨上,而是迅速想着对策。

    不过片刻,他就已定好计划,要怎么甩开这烫手山芋。

    而得了新任命,喜滋滋的吕布还得最后往前上司那一趟,三言两语解释完,这对义父子就闹得险些大打出手。

    吕布因知晓自个儿如今是前程似锦,心情好极,也不跟丁原这小气老头计较,麻利躲了飞来的花瓶茶碗,草草收拾了简单行囊,就归去新上任的燕司空府上了。

    吕布一路风尘仆仆,刚进屋里喝了口热水,就准备除盔卸甲,不料下一刻就听得亲兵报,董卓去见了燕清。

    “你说什么?!”

    这还得了!

    吕布差点没被这平地惊雷给炸得飞起,浓眉紧蹙,毫不犹豫地就转身出去,直奔主厅了。

    可他在丁原那耽搁得稍久了些,待赶至正厅,已是空空如也。

    本就话不投机半句多的董卓同燕清,早就散开了。

    充其量是给调解的袁隗个面子,假意握手言和罢了。

    吕布焦躁地在厅里踱了几圈,又俯身摸了下案几上尚温热的茶盏,脸色沉沉。

    而燕清带着懒懒的假笑,将皮笑肉不笑的董卓送到府外,一回身进厅,顿时眼前一花,犹如瞅见一尊背后焚有熊熊地狱烈火、戾气十足的修罗雕像。

    “奉先这是怎么了?”

    燕清被小唬了一下,不由奇怪道。

    吕布咽了口唾沫,才将差点脱口而出的质问给一并吞了,却还有些压抑不住的火气蹭蹭地往外跑。

    他正经劝诫道:“董老贼是为奸诈豺狼,居心叵测,恐未消害燕司空之心,不宜同他私底下会见。”

    没他侍立在侧,假如那董混账输红了眼,破罐子破摔下非得害了燕司空,那该如何是好?

    别的姑且不说,燕清要有半点差池

    那自己眼瞅着要变得亨通的官运,还有那享之不尽的眼福,眨眼就得烟消云散了!!!

    燕清的心思主要还在另一桩事上,闻言眨了眨眼,略有感动。

    虽然他心知肚明的是,偶像之所以这般看紧他,多是建立在他同对方利益息息相关的基础上,也还是感到莫名的满足。

    他诚恳道:“奉先所言极是,往后定当小心为上。”

    吕布居高临下,悄悄摸地睨他一眼,勉强满意了:“唔。”

    燕清笑了笑,指着另一张供小憩用的长榻道:“奉先不妨也坐。”

    忙了两天一夜未曾阖眼,四处奔波,又将面临好几场硬仗,燕清已是累得够呛,不想再讲究什么风仪架子了,只愿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不等吕布回应,就先坐在榻上,也不唤婢女进来,自己将鞋履随意蹬掉,又将衣袍下摆一了小撩,抬了上来。

    浑然不知一副不苟言笑的高冷模样的吕布,正凝望着那一小截他刚刚不经意间露出、竟比雪缎做的袜还要白皙,在绰约影跃的柔和灯光下,散发着细腻润泽的光的小腿肌肤。

    也彻底忘了刚刚的憋气不满了,渐渐双眼发直,口干舌燥。

    燕清只当吕布是感到拘束,才半天都没动作,便兀自枕着一臂,另一手将稍乱的长发往后拢了拢,笑眯眯地招呼道:“奉先总不会是感到扭捏了吧?快坐罢。”

    随着衣摆飘落,那一小截惹人怦然心动的薄软香肌也被隐没在后。

    吕布这才回过神来,怅然若失之余,只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也忘了该客气推辞几句,就在榻上一屁股坐下了。

    燕清闭目沉思了会儿,结果差点睡着,只有睁开眼了,强打起精神,慢慢开口道:“我这有桩要事,需委任你与文远去”

第一百九十九章() 
蒯氏为荆州南郡望族;因此作为其中玉树的蒯良蒯越兄弟,就自然会惹曹寅忌惮了。

    他并非没试图拉拢过对方,而是与这恰恰相反;在他成功灭杀前刺史王叡的时候;还满怀壮志;想仿效燕清那般广纳贤才,自然没错漏过一些未出仕的名士。

    然而在动荡乱局;为一方前途不明的军阀贸然效力,可非是擅长自保的世家所为,蒯氏兄弟丝毫不认为他有明主之姿,当场就称病;之后一直不出了。

    曹寅明明知道他们不过装病避事,却不敢拿他们如何,只有无可奈何地恨得牙痒痒。

    罢了;他们装病也装到底,不出门;也不为旁人效力;不出仕就不出罢。

    然而这次他实在彷徨,就又想起这对兄弟来了。

    好在蒯良蒯越也是见好就收;并未仗着他不敢轻易对世家大族出手;就有恃无恐到这一刻都将其拒之门外;而且刺史的一些决策;也不可避免地将影响到他们。

    得了指示的门房;当即就恭恭敬敬地将曹寅迎入了议事的小厅;又由早候在那处的二蒯亲自奉至上座,可谓给足了曹寅面子。

    曹寅为这难题寝食难安好些时日了,得到这待遇后,也来不及感到慰藉,只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题:“今日前来,不为其他,只想请二君为我计桩大事。”

    蒯良客气地道句不敢,推辞几句后,才问清楚情况。

    其实以蒯家之势,哪怕他们二人足不出户,也不可能对天下大势的变化一无所知的,尤其还是举足轻重的燕司空近来采取的行动了。

    先是千里奔袭,智退凉州马韩,痛击西羌铁骑,怒斩大将越吉,再枭西羌王首,可谓威名赫赫,惊震关西。

    本以为他这么一折腾,哪怕要夺回兖州,也要经历一段时间的休养民息,恢复元气,熟料他却反其道而行,通过放慢行军速度来休养士兵,却同时在秘密调度各州军队,于是在所有人都放松警惕的情况下,倏然四军齐出,统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虽更让敌人痛恨,却也使更多人越发倾慕燕司空的傲人风采,想亲眼一睹了。

    即使在荆州,自然也不乏抱有这类想法的士子。

    蒯良蒯越虽不至于那样,可对凌空出世,具有枭雄之势、又不乏明君之仁的燕清,还是抱有天然的欣赏和好感的。

    毕竟两者还未有交集,并无利益冲突。

    这回他特意问曹寅,既有全了对方面子,完成自己‘生病’的谎局,更多的,还是试探对方究竟知道多少。

    曹寅心慌意乱,哪儿猜得到这会是蒯良的试探?把自己所知的概况,一五一十地说了。

    蒯良眉峰聚起,与弟蒯越对视一眼,并不忙言语。

    曹寅催道:“二君以为如何?”

    蒯良与蒯越具都摇头:“不宜出兵。”

    虽是早有预料,曹寅还是莫名感到一阵失望,末了又有些释然,追询道:“这是何故?”

    蒯良道:“燕司空一贯足智多谋,刚决果断,奇策百出。忽留下这么一个大破绽,无外乎是三种情况。”

    曹寅道:“愿闻其详。”

    蒯良继续道:“其一,是为陷阱,只请使君入瓮,不过观其倾军而出、明摆着要同东边各州速战速决的凌厉,不甚可能;其二,燕军以骑兵为主,使君纵使出兵,凭灵活机动,回援或还赶得上;其三”他略一顿,似笑非笑道:“怕是燕司空心中无惧,极具魄力,即便任使君拿下了,也认为能随时取回来。”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曹寅顿感羞恼不已,脸色也跟着涨红。

    蒯越亦颔首道:“燕司空之前同使君并无过节,而是以和相待,使君现趁人之危贸然出兵,虽抢得战术先机,却注定名不正而言不顺。况且届时可否攻下豫地尚且未知,倒为对方提供了出军报复的由头。”

    二人的意思,已然很明确了——不能打。师出无名,打不打得下还是个未知数,能不能守住也尚且不知,但事后会遭到世人唾骂,朝廷降书惩问以及燕清的雷霆报复,却是板上钉钉的。

    如今正遭受兵祸的并、幽、兖、徐四州,就是再好不过的例子。

    从荆州士族的立场上考虑,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曹寅去惹火烧身。

    曹寅之流,就连庸主都算不算,他的得失又与他们何干?

    还不如继续过相安无事的日子,等到图穷匕见之日,再劝曹寅投降的好。

    曹寅经这一下猛药,也从不切实际的幻想里挣脱出来了,怅然一叹,只有放弃了这诱人的念头。

    此时已远在幽州涿郡的燕清,无从得知曹寅的这一系列心理挣扎,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影响他的任何决定。

    抽调光兵力的原因很简单——这一仗绝不能拖。

    四面同时出兵,固然达到了他额预期效果,起到了威慑诸侯的作用,可在每日的风光和嚣张之下,他要承受的压力和消耗,也是寻常人无法想象之巨。

    哪怕他治下的各州有颇雄厚的积蓄,才支持得起这场出兵的军资,却绝无可能拖得起的。凭他五谷丰登这张牌能提供的,也不过是一时救急用,于大局看,不过杯水车薪。

    他的短板显而易见,别说聪明如陈群等人了,就连公孙瓒也心知肚明。

    公孙瓒军在被追击上后,被迫跟最先头的吕布进行了几场,结果被打得头破血流。这次的交锋失利后,他可算明白自己虽能跟燕清麾下的骁将高顺打个旗鼓相当,要跟这头号猛虎做对手,还是差了不少的事实。

    死里逃生后的他,难得地拿出了前所未有的忍功,只象征性地在各郡留了一些不可能抵御得住燕清强猛攻势的部将,就带着主力军抛弃辎重,全速回到范阳,要来个坚守城池,以逸待劳了。

    燕清军对他抛了一路的辎重看也不看,只专门分出张合一支部队来,让他们跟在大军最后,一路上负责扫尾。

    带得动的就带上,带不动的就分给幽民。

    这种慷他人之慨的美事,燕清一向乐于为之。

    吕布照样是一马当先,因公孙瓒一昧奔逃,他索性也只带着一千恶紧紧咬在白马义从后头。

    途中对一切干扰物都视而不见,一昧穷追猛打,的确将公孙瓒的心血白马骑给狠狠撕下一大块肉来。

    可惜白马义从常年活跃于塞外战场上,也各个是极出色的骑手,心理素质亦非是寻常兵士能比得的,加上有早跑的优势到最后,吕布唯有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大部分都跑进了范阳城里,留他满满的不甘心。

    前头部队的挺进速度太过惊人,燕清也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却愣是晚上一日才赶到。

    兵士们忙着安营扎寨,燕清见吕布情绪低落,便安抚性拍拍他肩,使唤他跑腿去:“将奉孝、奉先和公令都喊到主帐来。”

    徐荣原本无字,自归于燕清帐下后,为加快融入军队氛围的速度,专门请了先生给他取了公令这一表字。

    燕清十分看重徐荣这一在史中战场上昙花一现,无奈误投庸主,落得英年早逝的将领,这回就让高顺去随时准备驰援并州作战的赵云,而将徐荣带到幽州战场来了。

    吕布恹恹地去了。

    等众人到齐后,燕清便开门见山道:“我有意让奉先与公令各领两万,一往渔阳挺进,一往任丘走,典子满试领一军,随我对峙公孙于此地,你们看如何?”

    吕布大吃一惊,想也不想就要反对,谁知郭嘉和荀攸还快他一步,表示了赞同:“此策可行。”

    非常之际,当行非常之事,二人将情况分得很清楚。

    吕布是关心则乱,并未想到这点,脑海中此刻已是一万个不解——主公要亲身涉险,他们怎么不规劝,还赞同起来了?

    燕清以眼神制止了吕布几要按耐不住的焦躁,徐徐解释道:“公孙瓒困守孤城,自以为占了主动,要以守代攻,妄图耗尽我方粮草。然他却忘了,那些部将皆被留在外头,根本无法抵御我军攻势,只消由你们分头击破,他们士气低迷,除了送死,就只剩投降一途。”

    在外头的部下求援,公孙瓒肯定不会去救,还美其名曰逼迫将士们奋力作战,其实就等同于彻底孤立了他自己尚不自知。

    燕清知道,史上的公孙瓒就是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