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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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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口同声道:“末将愿随主公左右,任您驱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得他们斩钉截铁的承诺,燕清心底那根隐约绷着的神经,也真正放松了下来。

    诚心得到回报,筹谋得到信任。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多谢诸位。”燕清心中徐徐淌过一股感动的暖流,对将身家性命、前程荣辱具都寄托在他身上的这三位铮铮铁汉,他也不矫情地多说客套话了。

    而是直接切入正题,尽可能讲得浅显易懂:“有言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哪怕我报病不朝,袁家也不可能偃旗息鼓”

    正如燕清所料,就在今日早朝上,刘辩将燕清所取得的赫赫战果一宣,然后把要将兵权从袁家手里转到燕清那处后,就掀起了一阵前所未有的轩然大波。

    太傅袁隗一派发了疯地联合朝臣,弹劾燕清,甚至明言指责皇帝异想天开,荒唐轻率,要给江山社稷带来灭顶之害。

    刘辩起初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被一帮咬文嚼字的老头儿指桑骂槐,也恼得很,于是破天荒地要来一次严肃镇压。

    是从上次执意立燕清为司空之事成功后,所得到的启发和错觉。

    却不想一个能花重金买来的虚职,跟实打实的军权,是完全不具备可比性的。

    而且刘辩要面临的,可是这辈子吃的盐比他吃的米还多的老臣,怎么可能被这架势吓唬住?

    当场就有人大义凛然、慷慨激昂地发表了一通言论,然后老泪纵横地来了个撞柱死谏。

    死当然没死成,可那些年过半百、昏迷不醒、额头血淋淋地被抬出去的大臣的凄惨模样,却是落入了所有人的眼里。

    而他们的主张和控诉,听起来也合情合理:燕清虽建功不小,可赏赐也太过了,一司空之位,就已是天下士人梦寐以求的荣耀了,怎还能给予兵权?!况且他出身寒微,年纪轻轻,还有行事冲动,喜逞凶斗狠,爱那兵家利器之嫌,此等年轻气盛、毫不稳重的小辈,怎么当得起看护京师要地的重任,岂非儿戏!

    燕清足不出户,他们一时间找不着他麻烦,索性将可能是他这一派的官员全攻击了个遍。

    就连吕布那义父,执金吾丁原都未能幸免,稀里糊涂地被贬回并州,做回并州刺史,继续干镇守边关的老本行了。

    不过对在京中待得憋屈的丁原而言,倒称得上是因祸得福。

    而本应站在风口浪尖上的燕清,却是在被吕布他们带兵围得密不透风的司空府上,堪称宁静悠闲地度过了刘辩焦头烂额、苦不堪言的这几日。

    唯一的遗憾,就是错过朝上精彩纷呈的演出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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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自然就包括虽前不久还同他大闹一场;不欢而散的义子吕布。

    对于吕布而言,最大的好事儿就是那叫他厌恶得很的主簿职位,终于从身上摘去了;而最大的坏事则是;新的任命还没下来,而且看这情况,恐怕一时半会地也下不来。

    吕布清楚;要是丁原有那么一点儿心,肯在大将军何进跟前替他美言那么一两句;给个职位罢了;还不是举手之劳?

    偏偏丁原没有。

    就这么冷淡地晾着他;让他做个无所事事的闲人。

    只有京中闹事较大的情况下;才会叫上他一道去作个威慑;在旁人眼中,无官无职,又被丁原冷待的他,怕就同个护卫无异罢?

    要是没之前那桩莫名其妙的戏耍在;吕布还不会太放在心上;最多难免感到不被看重的抑郁不快。

    然而明知这么个嫌隙在,吕布的心眼也不大,就忍不住疑神疑鬼;终日揣摩;越想越多了。

    他也的确没正事做;以前作为主簿;哪怕事务再叫他厌烦,也得花时间精力处理,这会儿无处排解怒气,就憋了一肚子火下来。

    哪怕派他出去募兵,扩充兵源,也好过一直荒废度日啊!

    到了八月二十五日,他终于忍不住去寻丁原,无论如何都要问个明白。

    可他挑的时机不好,丁原赶着要去上朝,被他拦下后,立马就皱眉呵斥了牛高马大的义子几句。

    犟脾气上来了,吕布愣是死梗着脖子寸步不让。

    而丁原个没他高、也没他壮,年纪还大上一大截,唯有一边以眼神示意其他护卫上前,一边不耐地敷衍道:“吾儿身无尺寸之功,为父想向大将军开那索要官职的口,也无合适由头。还是留待日后再说罢。”

    见围上来的护卫们面色不善,吕布暗自咬牙,也可能就这么同丁原翻脸,只得让开一步。

    丁原甚至连个多余的脸色吝于给他,匆匆忙忙地就去上朝了。

    徒留吕布紧紧地盯着丁原远去的背影,半晌才忿忿不平地回了房,将门重重踢上后,才纵目光阴鸷,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

    丁原对这桀骜不驯的义子也颇感失望:明明将他放在主簿的位置上磨炼了一年,却不见性子有变稳重半分,反倒愈发莽撞傲慢了。

    光会逞凶斗狠,那叫莽夫;只有武艺高强,那叫剑士;唯有能文能武,会勇会谋的,才为帅才。

    丁原上朝时,隐约感觉得出大内禁地的气氛凶险紧张,非常不妥。

    这样被被宦官们敌视戒备、明着提防的情况,自月初何大将军将惩治阉党的事务交托给了袁绍,袁绍彻洗清查,带甲兵士来来去去,闹得人人自危、如临大敌,已是屡见不鲜了。

    丁原不是不感到不妥,可他管辖的地方并不包括宫中,禁军一向是归何进独自掌控的,哪怕是何家亲戚,贸然插手都得掂量掂量自己分量,况且是他个外臣?

    要是进言的话,他个于行兵打仗还有点心得,出谋划策就是苦手的武将,也不可能比何进底下的谋士还能劝。

    恐怕只会惹祸上身,招来猜忌。

    丁原看了眼油光满面、被一帮西苑校尉簇拥着的、意气风发的大将军何进,心里感叹万千。

    作为卑贱的屠沽出身,何进能位极人臣,受万千心底瞧不起他的士族奋力追捧,定也有自己的一套本事。

    他自身尚且难保,还是莫要仗着那丁点情分,就来班门弄斧了罢。

    丁原不再多看,就这么随大流出了殿门。

    此刻的丁原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太高估了何进那少得可怜的智慧,而单凭那些,就只够对方风风光光地活到今日了。

    等丁执金吾接到急报,道刚还生龙活虎的何进被以张让、段珪为首的宦官们密谋杀害,紧接着是袁绍袁术这俩兄弟,打着为何大将军复仇的名义,带兵杀进宫去,大肆屠杀阉臣及其家属不说,就连大街上尚未长出胡须的男子都宁可误杀而不放过时,已经是好几个时辰后的事了。

    此时吕布刚于府中擦拭完了心爱的刀戟,擐甲持戈,漠然无言,只仰首遥望宫闱内廷燃起的火焰熊熊,隐隐听得喊杀哭号喧天。

    他沉吟片刻,微扬薄唇,冷冷一笑。

    “哼!”

    “我吕奉先倒要看看,到底是时不与我,还是人不与我!”

    吕布打定主意,就飞身跨上一匹高头大马,不顾其他人的阻拦,径直催鞭,驭马往北飞驰而去。

    此时的大汉皇宫,确实是混乱至极。

    自先帝在时就仗着帝宠而作恶多端,横行无忌,后又得了何太后庇护,依然逍遥自在了一阵,是众人眼中祸乱朝廷的首恶——十常侍们,当场就有近半,死于对他们深恶痛绝的西苑校尉之手,被斩齑粉。

    却还有几条漏网之鱼,以张让为首,将仓皇无助的少年皇帝刘辩,同陈留王刘协一起劫持,沿后道快走,再从人迹罕至的北宫,逃往宫外。

    等里头杀得起劲儿的人头脑清醒一些了,该灭火的灭火,该找人的找人,又寻出太后主持大局了,才发现最重要的皇帝与另一位先帝血脉,已被宦官给强行带走,接着又是一通慌慌张张的寻觅。

    后出发的知道天子在混乱中失踪,八成是当了人质;先出发的则没留意那么多,就单纯赶着着宦官去的。

    等张让这行平日四体不勤、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吃着前所未有的苦头,连夜急行至洛阳附近的北邙山一带,就听到后头喊声大举,显是追兵到了。

    奇的是,张让等人明知杀兵将至,大难临头,反倒没想着捏着皇帝在手,同对方讨价还价,或能博得一条生路了。

    而是心神崩溃,只向被吓得六神无主的皇帝嚷嚷了句“我等灭绝,天下大乱啊!希望陛下自己爱惜自己!”之后,就投河自尽了。

    姓刘的这对天下最尊贵的难兄难弟,就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往常耀武扬威、陪伴在他们身边的人扑通扑通地挨个儿跳进水里,不一会儿就连个白花花的水花都没翻出来了。

    只有金戈马蹄响轰轰烈烈,越来越紧,已是惊弓之鸟的两弟兄,又怎么敢轻信来人是出于好意?

    刘协年岁虽幼,却比他哥哥还有主意些,当场拽着还傻愣愣的当今圣上往茂密的草丛里一钻一伏,大气都不敢出,就这么屏息静气地看着,看追来的军马凶神恶煞地四散开来,纷纷去抓宦官们了。

    哪儿有人想到皇帝就藏身在咫尺之地?

    或许是他们粗心大意,又或许是查得太匆忙,也可能是他们个子太小,趴在高高的乱草里头,天色黑暗,凭火把的那点光亮也看不见。

    总之人马很快就渐渐远去,留下惊魂未定的刘辩刘协了。

    已是二更深夜,被强逼着带出宫殿,置身荒郊野岭,母后生死未卜、舅舅已然殒命,宦官们又已全死绝数重恐惧下,刘辩本就懦弱,这下是彻底没了主心骨。

    他紧紧捏着弟弟刘协的手,惶惶然地低声问:“这会该怎么办?”

    刘协毕竟才九岁,再成熟也有限度,闻言蹙眉,反问:“陛下可还记得来时的路?”

    要能原路返回,去到宫中,有大内侍卫们在,肯定安全了。

    ——要是宫里头都不安全,这天底下也没他们的活路了。

    刘协看得明白,也没将最糟糕的猜测说出口去。

    刘辩却是没用的,听了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太、太黑了,我不记得。”

    刘协暗叹一声,没怎么期望,也就没怎么失望,他还强打起精神来,劝慰比他大上好几岁的哥哥道:“那就先等一等,省得歹人们突然回来,撞个正着,那才是无处可逃了。”

    刘辩赶紧认同:“你说的对。”

    要按照历史发展下去,他们将战战兢兢地趴伏到四更,才在饥寒交迫下,相互搀扶着起身,在荆棘中跋涉至一处庄前,才得获救。

    可就在他们的不安已达到最顶点、只还没被孤立无援的绝望彻底侵蚀的二更半,这漫漫荒野、伸手不见五指的噬人黑暗中,忽现出万千萤火,犹如璀璨银河落下点点繁星,漫天满地地洒下,壮观而美丽。

    拉着彼此手的两兄弟,不由自主地看呆了。

    就在此时,一阵之前被刻意放轻,又被嘈闹的蝉鸣声给盖过大半,鞋履行走在泥石小径上的动静,也钻入了他们耳中。

    听那频调,人数怕还不少。

    两人立即醒神,不知那些人虚实的情况下,哪敢再贪看这景色,只死死地闭着眼,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而那脚步声并未像他们期盼的那般,如前一帮人一样远去,而是一直在这一带徘徊,沉默地越来越近。

    直到一道清冽澄净,如琳琅落柱,又似雨滴玉盘的天籁之音,含笑轻轻响起:“好了,都过来吧,我已经找到了。”

    刘辩已然抖若筛糠,眼不敢抬;刘协要果断许多,听出那声音美妙,亦不似含有恶意时,就悄悄地抬了抬眼。

第二百一十二章()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中平六年二月;帝刘宏病体沉疴,以诏任命董卓为并州牧,并命其将部曲转交皇甫嵩。

    董卓虽受职;却不愿交出随他征战多年的心腹军,又欺朝廷势颓,便无耻以‘兵士同他情谊深厚、难以割舍;当一同带去并州,才更好为圣上效力’为由上书。

    朝廷果真奈何不得他;只下书责备了一番。董卓自是不痛不痒;得了默许后;就领着五千兵马假意赴任;实际上一到河东郡就扎营不走;铁了心要在这观望局势了。

    生性凶狠残暴的豺狼虎豹,虽智略不足,却有与生俱来的灵敏嗅觉,可辨识出丁点弱主漏出的腥气。

    董卓便是其中翘楚。

    而在这位得享大汉第四位州牧殊荣的军阀;认定京都将有利可图;在河东徘徊不肯离,大汉江山亦处于山雨欲来风满楼之际

    距洛阳这个政治中心有一千三百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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