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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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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讷道:“哎?”

    燕清这下,可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语不惊人死不休。

    众官骇然,旋即是浪涛一般激烈的指责怒斥。

    而作为被燕清点名的袁绍,更是做梦也没想到,一把要命的刀下一刻就架在了自己脖颈上了。

    “燕清竖子!”袁绍暴怒出列,恨看燕清:“以村夫卑贱之躯,竟敢当着陛下胡言乱语,含血喷人、诋毁忠良!”

第二百二十四章()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他毫发无损地抵达了洛阳城门之外,通过出示偷来的印绶,在面黄肌瘦的流民们或是羡慕、或是敬畏的注视中,堂而皇之地进了京城。

    他不在人多的地方逗留;简单问过卫兵后;就催着快马;赶往何进所在的大将军府。

    这时的何进正享受着美婢的伺候,听得下人通报,道“并州刺史丁原麾下主簿吕布求见”时,顿时有些头疼。

    依他看;铁定是为军饷而来的。

    “让他先去厅里候着吧。”

    何进头疼地吩咐道,从榻上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新帝懦弱胆小;权柄尽数落入外戚宦官手中;又以他这个手握兵权的皇帝亲舅为甚。

    地方军催粮催饷的奏章,早已在案桌上堆积如山了。

    对于这点;何进心里门儿清:那些哭穷的奏折多有夸大其实,可也不能随意忽略了去。

    给是要给的,但给多少;什么时候给;就是他说了算了。

    于是替他尽心办事的,譬如丁原一流,就派人尽快发放;而一些光伸手不干活的;大可以一拖再拖。

    就是最近几个月;为斩除蹇硕余党,导致他人手钱粮、时间精力方面都特别吃紧,他才顾不上供并州军的花用。

    可他这会儿稍一宽裕,不就立马遣人送去一批先应着急么?就算粮恐怕还在路上,也不必催得这么紧啊!

    何进心里嘀嘀咕咕的,被伺候着穿好鞋履,往接见‘吕布’的正厅去了。

    看在丁原对他一向尊重有加,言听计从,这次又是他先有小小理亏的份上也为了避免寒了替他卖命的将士之心,何进决定纡尊降贵,卖对方义子一个面子。

    不然一个小小的地方主簿,丢进京城这汪水里,还不见得能激起半声响来,又凭什么能见到权倾朝野、叫众人争相巴结的大将军?

    更何况外地军官擅离职守、无诏入京,虽是奉了丁原的命令,要真想计较起这罪名来,也是可大可小的。

    何进同丁原目前较为亲厚,才不仅不会计较,还会帮着遮掩一二。

    只是真正在初见到‘吕布’那高大雄伟,不怒而威的模样后,屠夫出身的何进,还是不由自主地敛了敛面上的傲慢,而多了点本能的紧张。

    ‘吕布’对此宛若未觉,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礼,老老实实地跪坐于案前,得体地表达了一番对于何进常有关照并州军的谢意后,让何进听得舒爽了,才迫不及待地导入了正题。

    还真是为钱粮而来的。

    何进心忖果然如此,哪怕他手里头还有盈余,也半点不想养大了并州军的胃口。

    于是哈哈一笑,装模作样地打了几句敷衍的官腔。

    不管是真是假,就算这谎言拙劣,又有谁敢指着大将军何进的鼻子说他就是故意推三阻四、抠门不想给?

    ‘吕布’为难地蹙了蹙眉,只有退而求其次,改要人了。

    他要人的理由也很充沛,不但如此,他还极会拍马屁:“众所周知,黄门之势,滋蔓极广,勾结甚多,若能得大将军亲自出马,自是不堪一击,不攻自破。”

    “您如今身兼国舅之任,拥有强兵劲旅无数,龙骧虎步,天下英杰具都臣服,万民心顺,又背负护佑皇城重职,因此不好轻离京师,方需另托他人。”

    “父亲知晓您有尽诛奸佞之意,然单凭父亲所掌数万人马,可斩草,而难除根。不知将军可否——”

    何进听得飘飘然的,到这儿忽然意识到,‘吕布’的意思,其实正中下怀。

    他固然舍不得给粮饷,但人的话,倒不是没有可供商榷的余地的。

    特别当这羊毛,本就出在羊身上时,何进也不是小气之人。

    为了防止并州军的来使狮子开大口,何进一捏定主意,都不等‘吕布’说完,就痛快允诺道:“丁并州忠烈大义之行,匡扶社稷之举,我自有看在眼里。如今岂能因人手短缺,就使误了除贼大事?”

    何进接下来的说法,就是要将去年因阅兵式而奉诏进京、后被彼时正缺将才的何进看中,留用的张扬、张辽二将,完璧归赵。

    ‘吕布’却也是个知情识趣的,道他既用张扬用得顺手,且京城要地也缺不得兵马,就只要了张辽一人。

    何进正乐得如此。

    张扬瞧着不错,这会儿正按着他军令在上党一带讨伐山贼,要真还回去了,还有点舍不得。

    而张辽则岁数太轻,当不得什么大用,前不久已被他打发去河北募兵了。

    何进压根儿没指望过对方能招得多少兵马,如今干脆连人带那几个还没见踪影的大头兵一并赠还了去,做个小小的顺水人情,于他而言完全称不上损失,当然不痛不痒的。

    心情大好下,何进索性多留了在他眼里可谓是目光浅短好糊弄的‘吕布’一会儿,透露了几句他将于下月初召丁原进京、叫他们暂且放宽心了等待的消息,享受了一番‘吕布’感恩戴德的目光后,就命人送客了。

    ‘吕布’满面红光地骑上了马,带着使命完成的雀跃,快快跑出洛阳城。

    当然得快跑了——忽悠个智商忽高忽低,高的时候是普通人的水平,低的时候几是负数何进,自是不在话下,可何进身边环簇的能人,却为数不少。

    但凡惹起其中一人的疑心,或都会破坏了燕清的计划。

    包括何进的首席智囊(专出馊主意)、出自四世三公、大名鼎鼎的袁家的袁绍;还有此刻仍是热血冲头、精忠报国、却恨于人微言轻的小青年曹操;刚跟叔叔到京城任职、大智若愚的荀攸;还有郑泰、逢记、陈琳等等。

    要不是城中人多,燕清只恨不得快马加鞭,快冲出去,而不是一路草木皆兵,但凡看到穿着官服的矮个子就心里发憷,怀疑那是目光如炬的奸雄曹操。

    好在无事,燕清瘫着张无人胆敢凑近攀谈的脸,很快就顺顺利利地出了洛阳。

    在燕清看来,麾下人才济济的何进,显然也不是一般人。

    一般人哪儿能在身边人几乎全在给他提供正确选项的情况下,精准无误地采取了最错的应对,以至于最后在自己地盘里丢了小命?

    燕清将何进好面子的心理摸得非常透彻,而刚刚发生的一切,也正如他所料的那般:何进从头到尾就没怎么看重过丁原,拿接见丁原使者这一茬,也没视作要事。

    方未在正式做决定前,去通知幕僚召开会议,经商榷再定夺,而是自个儿就轻松拍板定了。

    不就是送走一个原来就属并州军的毛头小子,再附赠一些这会儿都还没影的兵士吗?

    要是连这等小事都过问谋士,才叫小题大做,被人当没主见没决断的软蛋了。

    到了城外,燕清四下看看,进了一无人林木丛,低念着:“万物苍生,幻化由心。”

    语音刚落,缥缈氤氲的纯白仙雾凭空而出,化作丝丝缕缕,轻轻将伟岸魁梧的虎将缠绕。

    眨眼功夫,体魄高大威猛、面相凶悍暴戾的男人就已消失不见。

    从那不起眼的小山林里缓缓走出的,则成了俊美绝伦、翩然欲仙、直叫人见之忘俗,舍不得移开眼去的谦谦佳公子。

    燕清顾不得维持风度仪表,倚着树干,稍花了一点时间,才适应回自己真正的身体。

    毕竟这几天里都是从两米四的高度睥睨众生,一看一片脑顶发旋,当得是傲视群雄,哪怕声也不吭,光那无人能及的高海拔自带的气势,就压人一大截了。

    难怪吕布总是一脸‘老子天下无敌’、不可一世的意气风发,傲气十足,与这身高,怕也有着些许联系。

    这下忽然变回一米八,落差一下来,不免不太得劲儿。

    光视角上的庞大差异、损失的八块腹肌、摧枯拉朽的巨力等等,这些加起来其实都还不算什么。

    最叫燕清感到怅然若失的,还是当他在解手的时候,所掏出的那物

    “唉!”

    燕清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身为男子,攀比之心是不可避免的。

    然而这两相对比下,未免也太残酷、太鲜明了。

    燕清一直对自己的尺寸颇感满意,可在拥有过吕布的庞然大物后,还是不得不承认,什么叫天赋异禀,人外有人。

    除了这点小羡慕外,燕清倒是并不担心,今日之事在丁原进京后或会穿帮。

    丁原不是那么贪婪的人,何进前些天里送去的军粮,已填满了他的胃口;而何进觉得自己占了个天大的便宜,好不容易将这事儿糊弄过去,又怎么会再提?

    吕布本人,怕也没机会同何进打照面——连丁原本人不可能有资格常见到何进大将军的面,更何况是其麾下一个小小主簿了。

    燕清自怀里摸出从何进那刚刚骗来的信物,又将短信展开,读了读上头丑得难以入目的大将军亲笔字。

    “令辽,引兵属持此信者。”

    燕清将信重新叠好,熨帖地藏入怀中,唇角微微一扬,缓缓露出个真心实意、却是万分狡黠奸诈的弧度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可他们谁都忽略了,独燕清看得明白的,是被袁绍为吓唬何太后而召进京;表面上是供袁家随意驱使的一条狗;其实是自有打算的恶狼董卓。

    别看大将军何进的旧部,是被袁家收编去了;可其实就有过半;落在时任奉车都尉的董卓弟弟、董旻手中。

    在袁家眼里,都是被太傅袁隗一派的人所得,似乎没什么区别。

    可在燕清和董卓眼里,这区别可就海了去了。

    何太后并非不清楚事态严峻,而从她垂帘听政的做派来看;就能看出她不是个甘心就此退去后宫,做个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尊贵寡妇。

    她不甘心叫外戚一派就此颓沦,也召舞阳君等;在何姓族人里,挑选些芝兰玉树来;补充新鲜血脉。

    然而屠沽出身、靠裙带关系一步登天的暴发户;连书都没读过几本,多是糊不上墙、好大喜功的烂泥,又怎么当得起大任?

    饶是何太后急得心急如焚,也没几个像样的何家人;能同太傅袁隗一派抗衡了。

    而在这节骨眼上;将西凉大军“源源不断”地输送进京城的董卓;就显得至关紧要。

    袁家对他的自作主张自是不满得很,又惊又怒,可也不敢撕破脸皮,同其开战。

    并不纯然是惧西凉兵悍勇的缘故,而是在这争夺政。权的关键时刻,太傅袁隗一派不能被自己这一方的人从身后捅刀子,导致整个政。治。布局被破坏。

    届时疲于内斗,反让奄奄一息的外戚喘过一口气来了,岂不叫人捶胸顿足?

    董卓对这点也心知肚明,再加上他非常狡猾,仗着自己曾为袁家故吏这点,又不到胜券在握、成竹在胸的那刻,一直对他明面上所依附挂靠的袁家,表现得俯首帖耳,惟命是从。

    就顺利麻痹了一向自大的袁家的警惕心。

    哪怕董卓这会儿抗旨不归,而是强硬地展现出一副要将大军进驻京城的姿态,袁家也只是不满为主,始终认为自己足以控制这桀骜的西凉将领,而没往野心膨胀、要反客为主那方面想。

    在袁家人看来,董卓这人再粗鄙野蛮,在于他有提拔之恩的袁家面前,还是称得上乖顺听话的。

    无论如何,也比是为死敌的外戚要来得亲近可信。

    燕清却明白——就因袁家这点痴心妄想,才给了对方步步纵容,叫这老奸巨猾的董老贼瞒天过海一计得逞,震慑的图谋达到,那就将在这两派里,再硬添个最可怖的第三派了。

    燕清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护汉保皇派,可作为一个知晓历史进程的人,他就不可能任由董卓这罪恶滔天、罄竹难书的混世魔王得以胡作非为,鱼肉众生。

    皇帝给了他司空的高位,燕清既是作为回报,也是为了自己的算盘,就干脆扮演一个年轻气盛、傲骨铮铮的纯臣罢。

    正所谓柿子要找软又贵的捏,作为被袁家指定的下一任家主,名气够响亮,资历岁数又尚浅,看着宽容其实心胸狭窄的袁绍,就是燕清挑好发难的目标。

    燕清唇角扬起,露出个美而挑衅的笑来,微眯着眼,直看向袁绍,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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