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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195部分

小说: 混在三国当神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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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借助工具,果然还是真正生出双翼,纵情驰骋天际,肆意睥睨众生,风驰电掣间俯瞰阔野的滋味,要来得直观痛快啊!

    当然,燕清也不纯粹是在进行另类的散步,还顺道观察敌情:刚那会儿他就发现了,东侧约一百里外的山头上住了一伙从未见过的生面孔,怕是从别的州郡逃来的山贼。

    一会儿得让仆童报官、劝政府军尽快清剿了才是。

    “郎主,”仆童如蒙大赦的急急唤声,将燕清的思绪给中断了:“您又一早出门去了!这天冷露深,穿得如此单薄,又怎么会够呢?”

    燕清一点不觉冷,可对一个真心实意关心着自己的小孩儿,他也不可能狠心拒绝,唯有笑着接过,摸了摸他脑袋:“累你担心了。”

    按理说,并没寻个正经营生的活计,也不可能有任何家产支撑,孓然一身的燕清,这会儿该是家徒四壁,面临连饭都吃不上的窘迫才对。

    然而燕清却狡猾地利用了“五谷丰登”这张能带来丰沃的现成谷物的卡牌作弊,接着又运用自己那点儿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超前知识、帮周围的农人们改进耕种手法,偶尔还免费帮着治治小病

    再加上他自身并没意识到的、极耀眼夺目的仙人气貌,燕清不久后就以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快速,以应被戒备提防的外乡人的身份,被此地人欢天喜地地接纳了。

    不但自发帮他搭了好看又耐用的草庐,木匠们还赠送了几件必要家具,又替他在院里翻了一小片田来,还每天都悄悄送来一些常叫燕清哭笑不得的‘小礼品’。

    就如这会儿仆童手里拎着的小巧竹编篮里的几枚鸡蛋,一只只擦得光滑无比,还用娇翠欲滴的树叶精心包好。

    燕清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心中无奈。

    要是因感激而生出的接济之意,或是古人腼腆含蓄才悄悄送来,那也没必要这般讲究,弄这么干净漂亮啊。

    整这样子,更像是上贡而不是赠礼了。

    而这仆童,则是全家巧承了燕清的救命之恩,身为家中次子,自请服侍他的。

    当然,燕清自认还没丧心病狂到奴役个才比他腰高一点的小孩儿替自己干活。

    只是他一来阻止不了那些悄悄来偷偷去的上贡者,导致家中竟称得上余粮不少,供多一张嘴,也是绰绰有余;二来看到那童子家中贫困,饥一顿饱一顿的,还不如在他这住着,好歹能够管饱,也不准备让对方做什么粗活。

    一番考虑后,燕清就答应了下来。

    结果这仆童不由分说地包揽了所有琐事,还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反倒让习惯了独来独往的燕清感到没什么隐私可言了。

    譬如想变个鸟出去飞一圈,还得小心别被这兢兢业业的小尾巴看到,于是就发展成不得不起个早床了。

    “郎主,”还在为被崇拜的仙长摸了脑袋而感到喜悦不已的仆童,将收好的几封信帖取了过来:“昨日您不在时,家中来了几位客人,留下了这些。”

    燕清笑着接了:“好,我这就看,你先去歇着吧。”

    待仆童走远了,燕清方垂眸,将三封帖子都好好看了一遍。

    显然,是他这乐于躬耕、谈吐又不似寻常民夫的姿态落入有心人眼中后,引起了小小误会,将他错以为是史上诸葛亮那般‘待价庐中,等待明主来请’的高人异士了。

    燕清在优哉游哉地观望大势,等待时机的这段时间里,当地士人也在用挑剔的目光观察他,评估他有没有资格、够不够风调,加入‘高官预备役’的朋友圈。

    而燕清此时能收到这几张请帖,赫然意味着他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通过了这场无声而严苛的选拔了。

    虽然他压根儿就不晓得自己是怎么通过的,而那所谓的标准又是什么,总归是被单方面地录取了。

    燕清若有所思地捏着其中一封,久久沉吟。

    能收到只‘秘交英杰’的鬼才郭嘉的请柬,他是不是该感到受宠若惊?

    并无急事在身,燕清自然没有不去的道理。

    沐浴更衣后,燕清心忖双手空空定然不好,可自己的确又身无长物,干脆提上一坛用“酒”这张卡牌所化的美酒,再带上那张请帖,应已足够了。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郭嘉似乎嗜酒嗜美人,那这礼虽沾不上风雅的边,也该称得上是投其所好了。

    没车可坐,没马可骑,路途又不算太远,燕清就决定步行过去了。

    他心中坦荡自如,既不觉、也不显贫窘。

    宽袍广袖清逸飞扬,白衣胜雪若纤尘不染,狂放不羁而不失恬雅。

    一想到只要按照计划行事,就能见上朝思暮想的偶像吕布,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能阻止一桩让吕布声名变得狼藉的恶事启头,燕清的心情就变得极好。

    偶见行者,他含笑点头向对方示意,以为会得到回应。

    没想到对方却是脸色大变,战战兢兢地丢下背篓柴刀,向他深深地鞠了个躬,才心有余悸地小跑着走了。

    燕清:“”

    待到了郭嘉在帖中邀他前往的宅邸,燕清刚好看到一位身长玉立的士人登上车架,仆从扬鞭驱马,往东驶去。

    燕清不免盯着车厢看了一会儿,里头坐着的人却似隐有所觉,将布帘掀起一些,目光正巧与燕清的视线相触。

    两人对视须臾,默然一笑,碍于太过匆忙,只得点头致意了。

    燕清递上帖子后,还以为会被带到偏厅去等,不想那仆役还是个识字不少的,定神一看,立马派了一人去通告,自己则恭恭敬敬地将燕清带去主人一贯待客的正厅。

    而在这里,燕清很清晰地闻到了一股淡淡袅袅的熏香残息。

    相貌伟美,气温雅而身颀长,又喜好熏香。

    就在刚同他有了一面之缘的人的真实身份的呼之欲出的时候,厅帘微响。

    燕清立即回神,微微笑着回过头去。

    就见到一个穿得比他还简单随便、个头略小巧些,赤足踩在织毯上,面容清俊,笑得却似狐狸的青年,轻快踏来。

    等近到跟前了,就饶有兴致地抱臂而立,冲应邀而来的客人微昂了昂下巴,才抑扬顿挫地、慢悠悠地道:“燕兄?”

    燕清淡笑颔首,同他互相行礼,方正式落座。

    刚刚及冠的郭嘉,果然有些水灵有些嫩啊。

    吕布原也没想过能打对方个措手不及,只遥遥地往后望了眼在后方坐镇、月色下依稀可见的燕司空。

    不知为何,一切不安都被一扫而空,反在心中蓦然涌出万千豪情壮志来。

    吕布气势凛凛地带头冲上前去,奋声大喝道:“愣着作甚!还不随本侯捉了那姓董的逆贼!”

    副将高顺额角青筋暴起,亦提声喝道:“只可奋力向前,落后不前者,斩!”

    这些原心底忐忑的将士们立即高声齐应,争先恐后地掩杀而上。

    火焰四起,烟雾漫天。

    董卓亦不落其后,一边命人坚守寨门,一边在墙上安排射手朝下扫射,一时间矢石如雨,使人望之生寒。

    而吕布军中将士早有防备,速举起凭那荀家木牌从京中几处民宅取出的木盾拒之。

    燕清缀在最尾,身边只跟着两名亲卫,目不转睛地看着最为踊跃刚勇、一身百花战袍似虎兽的斑斓皮毛的那人,眸底闪闪发亮。

第二百四十二章()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且说丁原进京;任执金吾时,当然不可能将整支并州军都带进城来,而只是他的嫡系人马。

    其中自然就包括虽前不久还同他大闹一场;不欢而散的义子吕布。

    对于吕布而言,最大的好事儿就是那叫他厌恶得很的主簿职位;终于从身上摘去了;而最大的坏事则是,新的任命还没下来;而且看这情况;恐怕一时半会地也下不来。

    吕布清楚;要是丁原有那么一点儿心,肯在大将军何进跟前替他美言那么一两句;给个职位罢了,还不是举手之劳?

    偏偏丁原没有。

    就这么冷淡地晾着他,让他做个无所事事的闲人。

    只有京中闹事较大的情况下,才会叫上他一道去作个威慑,在旁人眼中,无官无职,又被丁原冷待的他;怕就同个护卫无异罢?

    要是没之前那桩莫名其妙的戏耍在,吕布还不会太放在心上,最多难免感到不被看重的抑郁不快。

    然而明知这么个嫌隙在;吕布的心眼也不大;就忍不住疑神疑鬼;终日揣摩,越想越多了。

    他也的确没正事做,以前作为主簿,哪怕事务再叫他厌烦,也得花时间精力处理,这会儿无处排解怒气,就憋了一肚子火下来。

    哪怕派他出去募兵,扩充兵源,也好过一直荒废度日啊!

    到了八月二十五日,他终于忍不住去寻丁原,无论如何都要问个明白。

    可他挑的时机不好,丁原赶着要去上朝,被他拦下后,立马就皱眉呵斥了牛高马大的义子几句。

    犟脾气上来了,吕布愣是死梗着脖子寸步不让。

    而丁原个没他高、也没他壮,年纪还大上一大截,唯有一边以眼神示意其他护卫上前,一边不耐地敷衍道:“吾儿身无尺寸之功,为父想向大将军开那索要官职的口,也无合适由头。还是留待日后再说罢。”

    见围上来的护卫们面色不善,吕布暗自咬牙,也可能就这么同丁原翻脸,只得让开一步。

    丁原甚至连个多余的脸色吝于给他,匆匆忙忙地就去上朝了。

    徒留吕布紧紧地盯着丁原远去的背影,半晌才忿忿不平地回了房,将门重重踢上后,才纵目光阴鸷,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

    丁原对这桀骜不驯的义子也颇感失望:明明将他放在主簿的位置上磨炼了一年,却不见性子有变稳重半分,反倒愈发莽撞傲慢了。

    光会逞凶斗狠,那叫莽夫;只有武艺高强,那叫剑士;唯有能文能武,会勇会谋的,才为帅才。

    丁原上朝时,隐约感觉得出大内禁地的气氛凶险紧张,非常不妥。

    这样被被宦官们敌视戒备、明着提防的情况,自月初何大将军将惩治阉党的事务交托给了袁绍,袁绍彻洗清查,带甲兵士来来去去,闹得人人自危、如临大敌,已是屡见不鲜了。

    丁原不是不感到不妥,可他管辖的地方并不包括宫中,禁军一向是归何进独自掌控的,哪怕是何家亲戚,贸然插手都得掂量掂量自己分量,况且是他个外臣?

    要是进言的话,他个于行兵打仗还有点心得,出谋划策就是苦手的武将,也不可能比何进底下的谋士还能劝。

    恐怕只会惹祸上身,招来猜忌。

    丁原看了眼油光满面、被一帮西苑校尉簇拥着的、意气风发的大将军何进,心里感叹万千。

    作为卑贱的屠沽出身,何进能位极人臣,受万千心底瞧不起他的士族奋力追捧,定也有自己的一套本事。

    他自身尚且难保,还是莫要仗着那丁点情分,就来班门弄斧了罢。

    丁原不再多看,就这么随大流出了殿门。

    此刻的丁原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太高估了何进那少得可怜的智慧,而单凭那些,就只够对方风风光光地活到今日了。

    等丁执金吾接到急报,道刚还生龙活虎的何进被以张让、段珪为首的宦官们密谋杀害,紧接着是袁绍袁术这俩兄弟,打着为何大将军复仇的名义,带兵杀进宫去,大肆屠杀阉臣及其家属不说,就连大街上尚未长出胡须的男子都宁可误杀而不放过时,已经是好几个时辰后的事了。

    此时吕布刚于府中擦拭完了心爱的刀戟,擐甲持戈,漠然无言,只仰首遥望宫闱内廷燃起的火焰熊熊,隐隐听得喊杀哭号喧天。

    他沉吟片刻,微扬薄唇,冷冷一笑。

    “哼!”

    “我吕奉先倒要看看,到底是时不与我,还是人不与我!”

    吕布打定主意,就飞身跨上一匹高头大马,不顾其他人的阻拦,径直催鞭,驭马往北飞驰而去。

    此时的大汉皇宫,确实是混乱至极。

    自先帝在时就仗着帝宠而作恶多端,横行无忌,后又得了何太后庇护,依然逍遥自在了一阵,是众人眼中祸乱朝廷的首恶——十常侍们,当场就有近半,死于对他们深恶痛绝的西苑校尉之手,被斩齑粉。

    却还有几条漏网之鱼,以张让为首,将仓皇无助的少年皇帝刘辩,同陈留王刘协一起劫持,沿后道快走,再从人迹罕至的北宫,逃往宫外。

    等里头杀得起劲儿的人头脑清醒一些了,该灭火的灭火,该找人的找人,又寻出太后主持大局了,才发现最重要的皇帝与另一位先帝血脉,已被宦官给强行带走,接着又是一通慌慌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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