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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208部分

小说: 混在三国当神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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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正逢清晨,天将将亮;人将将醒;一位连夜苦读的寒门士子刚推开陈旧的木窗,便听得一道极清冽而不失婉转的嘹唳;灌入耳中,令他神清气明,不复困惰。

    遥望去,就见一只通体雪白、唯飞羽尖尖一点墨黑;长喙少少丹朱色的仙鹤,傲然展翅高飞。

    正是丹砂作顶耀朝日,白玉为羽明衣裳。

    学子着迷地看着它从远至近,又从近渐远,很快就没入翠峰中,隐去不见了。

    一盏茶的功夫后,在无人看到的一处林木从中;这只刚引得一位士子悠然神往、生出吟颂之心的仙鹤优雅落地。

    它却不似寻常鸟类那般;以喙梳理长羽;而是扬起修长脖颈,极清晰地道出了一句人言。

    ——“万物苍生,幻化由心。”

    随着无悲无喜的渺渺仙音落,一阵云雾凭空飘起,待雾散尽,再现出的,就不再是那飞得累了的鹤了。

    而是个身着雪白长袍,手持墨尖羽扇,眉目精致如可入画,姿貌飘逸出尘的翩翩雅士。

    燕清慢条斯理地抖了抖衣裳上沾的几滴晶莹露珠,一边不急不慢地朝他隐居的茅庐走着,一边在心中盘算着将发生的历史事件。

    自他无端来到这将起大乱的东汉末年算起,已过去大半年了。

    比起最初对自身奇异和四周局势都一抹黑、很是手忙脚乱的状况,燕清这会儿可要好上太多了。

    不说对目前的情形有了清楚的认识,再把自己脑海中所记得的历史进程也梳理一遍,光是把自己身上的玄妙之处弄个大致清楚,就已不算虚度。

    尤其是这千变万化之能,着实叫他欲罢不能。

    尽管不是什么动物都能变得,可能化作仙鹤翱翔于天际,已是极美的体验了。

    比起借助工具,果然还是真正生出双翼,纵情驰骋天际,肆意睥睨众生,风驰电掣间俯瞰阔野的滋味,要来得直观痛快啊!

    当然,燕清也不纯粹是在进行另类的散步,还顺道观察敌情:刚那会儿他就发现了,东侧约一百里外的山头上住了一伙从未见过的生面孔,怕是从别的州郡逃来的山贼。

    一会儿得让仆童报官、劝政府军尽快清剿了才是。

    “郎主,”仆童如蒙大赦的急急唤声,将燕清的思绪给中断了:“您又一早出门去了!这天冷露深,穿得如此单薄,又怎么会够呢?”

    燕清一点不觉冷,可对一个真心实意关心着自己的小孩儿,他也不可能狠心拒绝,唯有笑着接过,摸了摸他脑袋:“累你担心了。”

    按理说,并没寻个正经营生的活计,也不可能有任何家产支撑,孓然一身的燕清,这会儿该是家徒四壁,面临连饭都吃不上的窘迫才对。

    然而燕清却狡猾地利用了“五谷丰登”这张能带来丰沃的现成谷物的卡牌作弊,接着又运用自己那点儿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超前知识、帮周围的农人们改进耕种手法,偶尔还免费帮着治治小病

    再加上他自身并没意识到的、极耀眼夺目的仙人气貌,燕清不久后就以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快速,以应被戒备提防的外乡人的身份,被此地人欢天喜地地接纳了。

    不但自发帮他搭了好看又耐用的草庐,木匠们还赠送了几件必要家具,又替他在院里翻了一小片田来,还每天都悄悄送来一些常叫燕清哭笑不得的‘小礼品’。

    就如这会儿仆童手里拎着的小巧竹编篮里的几枚鸡蛋,一只只擦得光滑无比,还用娇翠欲滴的树叶精心包好。

    燕清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心中无奈。

    要是因感激而生出的接济之意,或是古人腼腆含蓄才悄悄送来,那也没必要这般讲究,弄这么干净漂亮啊。

    整这样子,更像是上贡而不是赠礼了。

    而这仆童,则是全家巧承了燕清的救命之恩,身为家中次子,自请服侍他的。

    当然,燕清自认还没丧心病狂到奴役个才比他腰高一点的小孩儿替自己干活。

    只是他一来阻止不了那些悄悄来偷偷去的上贡者,导致家中竟称得上余粮不少,供多一张嘴,也是绰绰有余;二来看到那童子家中贫困,饥一顿饱一顿的,还不如在他这住着,好歹能够管饱,也不准备让对方做什么粗活。

    一番考虑后,燕清就答应了下来。

    结果这仆童不由分说地包揽了所有琐事,还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反倒让习惯了独来独往的燕清感到没什么隐私可言了。

    譬如想变个鸟出去飞一圈,还得小心别被这兢兢业业的小尾巴看到,于是就发展成不得不起个早床了。

    “郎主,”还在为被崇拜的仙长摸了脑袋而感到喜悦不已的仆童,将收好的几封信帖取了过来:“昨日您不在时,家中来了几位客人,留下了这些。”

    燕清笑着接了:“好,我这就看,你先去歇着吧。”

    待仆童走远了,燕清方垂眸,将三封帖子都好好看了一遍。

    显然,是他这乐于躬耕、谈吐又不似寻常民夫的姿态落入有心人眼中后,引起了小小误会,将他错以为是史上诸葛亮那般‘待价庐中,等待明主来请’的高人异士了。

    燕清在优哉游哉地观望大势,等待时机的这段时间里,当地士人也在用挑剔的目光观察他,评估他有没有资格、够不够风调,加入‘高官预备役’的朋友圈。

    而燕清此时能收到这几张请帖,赫然意味着他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通过了这场无声而严苛的选拔了。

    虽然他压根儿就不晓得自己是怎么通过的,而那所谓的标准又是什么,总归是被单方面地录取了。

    燕清若有所思地捏着其中一封,久久沉吟。

    能收到只‘秘交英杰’的鬼才郭嘉的请柬,他是不是该感到受宠若惊?

    并无急事在身,燕清自然没有不去的道理。

    沐浴更衣后,燕清心忖双手空空定然不好,可自己的确又身无长物,干脆提上一坛用“酒”这张卡牌所化的美酒,再带上那张请帖,应已足够了。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郭嘉似乎嗜酒嗜美人,那这礼虽沾不上风雅的边,也该称得上是投其所好了。

    没车可坐,没马可骑,路途又不算太远,燕清就决定步行过去了。

    他心中坦荡自如,既不觉、也不显贫窘。

    宽袍广袖清逸飞扬,白衣胜雪若纤尘不染,狂放不羁而不失恬雅。

    一想到只要按照计划行事,就能见上朝思暮想的偶像吕布,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能阻止一桩让吕布声名变得狼藉的恶事启头,燕清的心情就变得极好。

    偶见行者,他含笑点头向对方示意,以为会得到回应。

    没想到对方却是脸色大变,战战兢兢地丢下背篓柴刀,向他深深地鞠了个躬,才心有余悸地小跑着走了。

    燕清:“”

    待到了郭嘉在帖中邀他前往的宅邸,燕清刚好看到一位身长玉立的士人登上车架,仆从扬鞭驱马,往东驶去。

    燕清不免盯着车厢看了一会儿,里头坐着的人却似隐有所觉,将布帘掀起一些,目光正巧与燕清的视线相触。

    两人对视须臾,默然一笑,碍于太过匆忙,只得点头致意了。

    燕清递上帖子后,还以为会被带到偏厅去等,不想那仆役还是个识字不少的,定神一看,立马派了一人去通告,自己则恭恭敬敬地将燕清带去主人一贯待客的正厅。

    而在这里,燕清很清晰地闻到了一股淡淡袅袅的熏香残息。

    相貌伟美,气温雅而身颀长,又喜好熏香。

    就在刚同他有了一面之缘的人的真实身份的呼之欲出的时候,厅帘微响。

    燕清立即回神,微微笑着回过头去。

    就见到一个穿得比他还简单随便、个头略小巧些,赤足踩在织毯上,面容清俊,笑得却似狐狸的青年,轻快踏来。

    等近到跟前了,就饶有兴致地抱臂而立,冲应邀而来的客人微昂了昂下巴,才抑扬顿挫地、慢悠悠地道:“燕兄?”

    燕清淡笑颔首,同他互相行礼,方正式落座。

    刚刚及冠的郭嘉,果然有些水灵有些嫩啊。

    凡是有着穿杨射柳之能的神射手,都有着出类拔萃的好眼神,这会儿虽隔得老远,也不妨碍他看清马背上那衣袍最为华丽的两人。

    吕布出于好奇的本能,认认真真地盯了刘家弟兄一会儿。

    他并无恶意,眼神也是纯然的探究,可燕清却好笑地发觉,窝在自己怀里的刘协抖得越来越厉害,就跟被老鹰眈眈觊觎、打自心底地感到害怕的雏鸟一样。

    燕清暗握了下刘协冰凉的手,才叫对方略略镇定。

    张辽曾是丁原故吏,对既是前任顶头上司的义子、也是自己的同僚、武勇冠三军的吕布,当然不会感到陌生。

第258章番外 二 (中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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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有位半年前避居于此、隐于山中独居的外乡人,生得俊美非凡、器宇不凡。既能出口成章;又可祛除疾疫。身上隐有仙气萦绕,颇有几分奇异玄妙之处;受乡民暗中爱戴信奉

    将此话说与他听的友人尚是将信将疑,郭嘉则是不以为然了,倒是被勾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特去请柬一封。

    要有真才实学;自然值得结交。

    若只是仿黄巾贼张角的装神弄鬼;意在欺瞒乡人无知;妄图聚众滋事;既已具一定气候;他就不可能手下留情了。

    待将帖送出后,郭嘉便好整以暇地在家等待。

    不想鲜少同士人有来往,倒是关怀目不识丁的耕者的这人;隔天就爽快应邀而来了,还带了坛香气四溢的美酒。

    而自亲眼见到燕清的第一面起,郭嘉心中戒备就已被化解许多。

    如此朗清明澈;坤正气宁的芝兰玉树;岂会是藏头露尾、藏奸坏恶之徒?

    这会儿一边饮着辣甜芳醇的小酒,一边与令人见之难忘的神仙美人谈古论今;谈天说地;着实是桩不可多得的享受。

    郭嘉素来不喜咬文嚼字、讲究什么繁缛美句;燕清亦是简单明快;措辞精准有力。

    一个是意气风发的天纵英才,一个则揣了一腹经得住千年历史锤炼的墨水,两人很快抛了那些虚的废话,直奔核心所在,越谈越拢,十足的一拍即合,彼此都感到受益匪浅。

    燕清来这之前,就存了心思,要在郭嘉心里打下个足够深刻的好印象,因此并未刻意掩饰锋芒,而是将凌厉锐气适当释放出来。

    要想在短期内达到这种效果,就得一鸣惊人。

    当郭嘉断言不久后天下将乱时,燕清便淡淡一笑,点明会自四月开始。

    郭嘉好奇:“重光何以如此笃定?”

    燕清言简意赅:“清夜观星象,略有所得,测得帝崩之日,将于四月十一日。”

    皇帝驾崩可是大事,史书上写得清清楚楚,因这是之后诸多大事的开端,燕清也无意中记住了。

    谁都知道皇帝大病不起,大限或已不远,可燕清竟敢具体到哪月哪日,哪怕归功于星图轨迹,郭嘉的头一个想法,也还是当对方在信口开河。

    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顺着燕清的话问下去:“那重光可曾窥见,哪位皇子将会继位?”

    “何须星辰相告?”燕清莞尔:“皇帝与太后属意皇子协,屠沽外戚则力推皇子辨。前者势弱有心无力,后者势强可小胜一筹,却笑不长远。”

    说到这,燕清做了一句补充:“至于皇子辩,可不似个孝顺的。”

    老爹尸骨未寒,这一年都不让过完,继位后就急匆匆地改元,可不就是不孝得接近莫名其妙?

    燕清完全可以说得详细具体,但他没有。

    毕竟适当的震震场面可行,要落得过犹不及、惊世骇俗,就失了本意了。

    所以燕清这次略作收敛,并未往详细了说,只作了几句平平淡淡的概述,视作推论,也称得上合情合理。

    他所说的这点,同郭嘉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郭嘉扬了扬唇角,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规劝道:“重光之前那话,可莫说与旁人听了,省得遭人笑话。你若肯承认是不慎失言,我倒能勉为其难,装作不曾听过。”

    燕清却道:“奉孝一番好意,清虽心领,然却需辩解一二。清非是轻狂之人,并不喜言无把握之事。奉孝若仍存疑窦,只消候上数月,自见分晓。”

    郭嘉长长地哦了一声,笑淡了几分,假假道:“重光既是胸有成竹,嘉自当拭目以待。”

    燕清抚了抚酒坛:“那清暂且告辞,此酒不若留待二月之期至,再把盏共饮罢?”

    郭嘉耸了耸肩:“然也。”

    燕清便施施然地起身,潇洒辞别郭嘉而去。

    他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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