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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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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辟同副将具都身死,除战死的一成外,有近八成都当场投降,成了俘虏。

    而在那四万士卒当中,真正能充当战斗力的青壮,不过两万出头,剩下两万皆是随军家眷和老弱运夫。

    那一万多生力军,分别被吕布、张辽、高顺和贾诩这四个有军职的将领给瓜分了,可剩下那两万多人的生计,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陈宫头上。

    光是安顿突然多出的这一大帮人的吃住,就足够陈宫感到焦头烂额的了。

    别说他在面临黄巾军来势汹汹的进攻时,无奈之下只有下了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坚壁清野的命令,以至于距收获只有一月之期的田里庄稼,大半被付之一炬哪怕粮食完好无损,也供不起忽然多出的这么些张嘴。

    看着库里所剩无几的存粮,陈宫无法,只有来向燕清求助。

    燕清不疾不徐道:“我军中正是缺人的时候,凡是战力,皆需纳用。”

    陈宫尚有三千多郡兵,只要不再是动堪数万的黄巾来袭,他都不惧,闻言点头道:“这是自然。”

    燕清稳稳道:“至于那些家眷,去留就随他们自己了。”

    “若肯随我去谯上任,来年春天,我自会分给他们耕种的土地;若要留在这里,我会赠予他们足够过冬的粮食,待开春了,他们自做定夺。”

    陈宫微讶,面上不由多了几分困惑和慎重,慢慢道:“不知燕司空,现有粮食几许?”

    观燕清军中兵少粮也少的困境,实在不像能一下掏出够数万人过冬的米粮的阔绰。

    燕清坦然笑道:“实不相瞒,在我走马上任前,朝廷只发放了够一千军士一月多的口粮,距彻底告罄还有两三日罢。”

    陈宫:“”

    若不是燕清风度斐然,气若兰仙,他几乎要怀疑对方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存心戏耍了。

    燕清乐得眉眼弯弯,伸出手来,一下又一下地摸着脸色微黑的陈宫的背说:“公台啊公台,你也莫气,只因你出此问,我又不愿欺瞒,方才实话实说罢了。”

    “皇粮虽少,我尚有妙法一招,可解此忧。”

    陈宫嘴角抽抽,只面上不显:“还请燕司空不吝赐教。”

    燕清笑道:“清虽不才,却愿向天一借,以慰生灵之望,解此乏粮之困。”

    陈宫:“向天借粮?”

    之前还只是有耍弄玩笑之嫌,这言一出,就几乎能被肯定是信口开河了。

    要不是在宴席之上,及其前后,燕清都给陈宫留下了绝佳的印象,陈宫早已枉顾对方是自己顶头上司一事,怒得拂袖而去了。

    燕清莞尔:“此时多说无益,公台定也不信罢?只望你稍安勿躁,明日辰时,聚民于府前长巷即可。”

    陈宫淡淡一笑,并不反驳,只默默应了,却显是不信居多。

    关于其他那几桩要务,陈宫都暂没了同燕清商议的心思,只客客气气地饮了半杯茶,就起身告退了。

    燕清也不留,笑着目送他离开后,就去了书房。

    “哟。”

    翘腿坐在胡椅上的郭嘉,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听出了燕清的脚步声,头也不抬,只随便招呼一声,就继续埋首案卷了。

    燕清四下一看,不见旁人,不由好奇:“文和呢?”

    郭嘉懒洋洋道:“他啊?兵营去了。”

    燕清嗯了一声,忽问道:“要不也让你领个军师将军?”

    军师祭酒跟军师将军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是个纯文职的参谋幕僚,后者则在参谋的基础上,领一定军权。

    郭嘉敬谢不敏:“承蒙厚爱,然恨分。身乏术,恐会力有不逮啊!”

    燕清也不舍得将太多劳务压在他身上,见他推辞,就不勉强了,笑道:“你在写甚么?”

    郭嘉先不说话,将最后几段一气呵成,将信纸举起晾晾,又亲自点了个香炉在边上熏着,方道:“主公不如猜猜看?”

    燕清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地笑道:“无由这般讲究,该不会是写给哪位姑娘的情信罢?”

    “知我者,主公也。”郭嘉跟着坏笑:“可不正是荀家的文若小娘子?”

    燕清不禁轻咳一声,不敢拿君子说笑,只道:“你莫不是想要请他来此,助我一臂之力罢?怕是不成。”

    郭嘉挑眉,不以为然道:“有何成不得的?”

    或许是因为荀彧在史上获得的评价太过完美的缘故,燕清虽对他的才干一向垂涎,却在潜意识里,总习惯了将对方视作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

    在洛阳时,纵有地利之便,也只敢写写信去撩上一撩;受命外派时,据名声之利,也不愿拿颍川安危做筹码,去迫请对方出山;现京中大乱,荀家态度不明,燕清就更不会轻举妄动,省得惹对方生厌了。

    倒是跟表面看着憨厚迟钝,实际蔫坏的荀攸颇为投缘,多有书信来往,有情深日密之趋。

    燕清略想了想,解释道:“文若忠骨铮铮,素来怀有拳拳报国之心,现京师动荡,陛下身边,显是正缺他那般胆志超群、具国士之风的俊杰,他又岂会轻易离开呢?”

    郭嘉嘴角抽抽,却是答得理所当然:“文若非是愚忠,岂会分不清局势?他在京师,人微言轻,也于局势无补。”

    见燕清还要再说,郭嘉将那晒好的信慢条斯理地用火漆封好,往他身上啪地一拍,说道:“重光为嘉所择之主,切莫妄自菲薄。”

第三十五章 (抓虫)() 
心不在焉地用过晚膳;吕布十分积极地先回房一趟,将一身从兵营里惹出的臭汗冲得干干净净;换了身好看的新衣袍;才依言去书房见燕清。

    不想燕清并没在书房里头;而是屏退了左右;独自伫立在廊前檐下。

    “奉先来了?”

    燕清正闭目沉思;却也不难分辨出吕布的脚步声;便睁了开眼;笑着招呼道:“书单已好了,就在桌上;你自取即可。”

    “喔。”吕布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了什么;先老实进房;将那墨痕早干的薄纸揣进怀里;复出了门,方将脑袋凑近燕清;小声问道:“主公不高兴了?”

    这问题,实在是既直白又可爱,充斥着吕布的性格特色。

    燕清莞尔道:“非也,不过有些主意;暂还拿不定罢了,方在这躲懒偷闲一番。”

    燕清说得轻描淡写;吕布却奇异地能感觉得出;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一回事儿。

    他不乐意就此离开;默默地呷了呷嘴;心里琢磨开了去。

    就在这时,吕布的眼角余光瞥到夜空高悬的那轮溜圆明月,心中灵光一闪,不由问道:“主公极少得空,不若对酒赏月去?”

    燕清可有可无地弯了弯唇角:“奉先欲去哪赏?后院?还是就在这?”

    吕布嘿嘿一笑:“后院挨林子近,瞧不仔细,不若择一高处。”

    燕清瞬间明了他的意思,好笑道:“赏月原是桩风雅趣事,若还得借助木梯攀爬,不免太损斯文风度。”

    吕布傲然道:“不过这点高度,何须借助甚么梯子?”

    话音刚落,吕布就毫不犹豫地俯身下来,简单道句‘得罪了’,就以那铁钳一般的有力双掌,将那瘦削纤细的腰身环住。

    不等燕清谢拒,吕布稍稍往上一托一举,脸不红气不喘地,就将燕清这个身长足有八尺的男子高举过头,轻松送上了屋顶。

    “奉先!”

    不想吕布雷厉风行,说做就做,燕清被结实地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按住底下瓦片,生怕滑落下去。

    而吕布不经意间展现出的力气之大,也实在让他感到震惊。

    燕清很清楚,自己虽是偏瘦的身形,骨架却是摆在那的,分量再轻也有限度。

    可在吕布刚刚,却轻飘飘地就将他高高抱起,仿佛跟提只兔子在手里没什么两样。

    吕布却没立刻上来,而是一手攀在上头,防止燕清真掉下去,人还在下面跟受到惊吓冲来的侍卫嘀嘀咕咕,具体说了什么,燕清也听不清楚。

    过了一小会儿,吕布才虎憨憨地笑着,嘴里滑稽地叼着两只小瓷杯,先将脑袋一探,然后单臂倏然一撑

    这一番动作,可谓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燕清刚瞅到吕布探了半个头上来,就听得嘎吱几声让人头皮发麻的响动,然后这身形矫健灵敏的大老虎,一晃眼翻了上来。

    燕清还一眼就能看到,在吕布那特意空出的另一臂里,正环着一坛尚未开封的酒。

    “主公,这儿看得清楚仔细罢?”

    吕布含糊不清地问了句后,才想起要将叼在嘴里的杯子取下来,又殷勤地用干净的袍角擦了擦唾沫沾到的地方,才认真地开始倒酒。

    燕清忽问道:“奉先以往就是这般赏月的?”

    月白风清,登高望远。

    虽不比在现代高厦里俯瞰万家灯火的壮阔,却的确是让人心境开阔的新鲜体验。

    吕布满面春风,毫不迟疑地回道:“可不是?老家还在那会儿,布便常常领七八个弟兄,背上几坛从自家爹娘地窖里偷来的好酒,一块儿翻到城里最高的阁楼顶上。跟猴儿似灵活的,就能上来一块儿喝得大醉伶仃,而笨手笨脚,半天上不来的,就只能在底下眼巴巴地看着”

    吕布说得兴致勃勃,燕清面上的笑意,却在无形中淡了几分。

    是了,早在十二年前,吕布的家乡五原郡,就因汉军大败,而同其他并州西北部的汉地一起沦陷于鲜卑、匈奴部落之手。

    中原一直混战不断,根本无人还有闲暇去顾边境得失,以至于在汉末就被丢失的这些边州之地,后来也未被真正意义上地收复回去。

    等到了明朝,修理长城时甚至改为以雁门郡为边境,而不再沿着汉代长城的朔方、云中(张杨老家)和五原了。

    那些郡县,也就被彻底放弃,归为关外之地。

    吕布从投效到丁原麾下起,就再没回去过家乡,也是没法回去。

    联想到不久后四分五裂、生灵涂炭的中原大地,燕清原是烦忧居多的心境,就不由多了几分沉重的痛楚。

    他最初做谋划时,其实只想着走一步算一步,帮这摇摇欲坠的大汉朝避开大的灾厄,自己再能偏安一隅,护住治下百姓周全,保护住心爱的偶像和乐太平一生。

    待去到洛阳,发现在位者不谋其职,皇帝也只顾自己安危后,燕清能做的不过是独善其身,远离限制他发挥的洛阳这个是非之地。

    再尽己之能去保黎民百姓,只要问心无愧,也就够了。

    他认为,自己是既没有匡扶汉室,使枯木回生的远大志向,也没有逐鹿中原,争霸天下的野心的。

    结果赶跑的董卓被袁家给再度召进了京,不但让燕清的费心算计和一番努力化为乌有,也让他那点苟全于乱世之中,尽力布施行善的想法,一同化作泡影了。

    他哪怕官至司空,看着风光辉煌,可被贬谪罢黜,也只是皇帝一句话的功夫。

    到时候,即使底下有雄师数十万,只要一顶‘名不正言不顺’的帽子扣上来,强逼他上交了去,他就不能抵抗。

    可皇帝本身,还不就主要被世家大族出身的权臣、专。横跋扈的外戚这两派人给轮番操纵着?

    以前是何进,现在是袁隗。

    燕清虽然担心自己会否担不起这天大的责任,但也半点不愿将自己的心血,任由别人肆意糟蹋。

    更不放心将天下,交到一群对百姓死活漠不关心、只关心自己和家族利益的人们的手里。

    可这么一来,他就必须得站到无人能轻易撼动的高位去了。。

    燕清刚有所察觉,还在踌躇不决的时候,郭嘉和贾诩就步步紧逼,为他制定了“发檄文,召盟军,共伐恶,好拔得头筹,归拢人心”的策谋规划。

    既是试探,也是暗迫。

    主择臣,臣亦择主。

    燕清要是胸无大志,甘于平庸自保,不能让他们一展身手,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的话,那哪怕是再深厚的交情,话说得再漂亮,也不会阻止他们寻机弃他而去。

    郭嘉承诺为燕清物色人才,举荐俊杰,却一直没将名单交上,只给荀彧去了书信,就是个最好的证明。

    贾诩更是你不问他不答,始终在观望审视。

    ——他们还在耐心等待,看他志向究竟去到哪一步,值不值得他们追随。

    吕布对燕清的心事重重一无所觉,兀自兴致勃勃道:“主公,不如也饮一杯?”

    燕清被打断了思绪,也不恼,只摇了摇头,将吕布端到跟前的酒杯轻轻一推。

    吕布讪笑:“只小酌几口”

    吕布话才刚起了个头,双眼骤然瞪大,见燕清变戏法似地,无比神奇地从分明只得清风的广袖中,取了个上贴了张写得怪模怪样的‘酒’字红纸、乌沉沉的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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