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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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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清知道自己这一倒,的确将所有人给吓着了,当下虚心应下,保证下不为例。

    好在这会儿董卓往洛阳跑去了,黄巾也刚被清剿干净一波,粮食短缺的危机也已解决否则他昏个十天,没准就有大难上门,那才令人欲哭无泪。

    燕清要早知道后果这般严重,开始就不会浪得那么厉害,一下骈集几万人,然后一躺就是十天。

    吕布定定地瞅了精神不振的燕清几眼,艰难地下定决心,不做多余打扰的同时,还将张辽高顺一并带走了:“还赖着做甚么?回去忙活了。”

    贾诩也道还有事务在身,就先行告退,只留郭嘉在内。

    郭嘉对吕布的举动颇感意外:“倒是长进不少。”

    “你莫总小觑奉先。”燕清整个人就松懈随意下来,热茶喝了几口,就将吕布走前晾在边上的粥饭给下了肚,感觉恢复些许体力了,才揉了揉暖起来的小腹道:“这粥看着清淡,米倒是香得很。”

    郭嘉冷不丁道:“是主公向天借来的米粮,天赐之谷,能不香么?”

    郭嘉不说还好,说清这米来历后,燕清就有些食不下咽,止住再要一碗的心了。

    吃自己卡牌化的粮食,就跟喝卡牌化得酒一样,总让他感觉莫名别扭。

    这种心态,就像是逼母鸡吃自个儿蛋一样罢。

    燕清以干净布帕擦了擦嘴角,又以温水漱漱口,慢条斯理地问道:“我们这是已经在谯了罢?”

    郭嘉早扯了张椅子坐下,耐心等他用完膳食,才将手里捧着一摞待决文书递去,面无表情地让字一个一个地往外蹦:“正是。可怜嘉与文和同是初来乍到,却得废寝忘食,忙乎数日不见歇息,每日还得问询主公病情”

    “这错的确在我,再不会有下次了。”燕清无奈一笑,老实将那些文书接到手里,飞快浏览一遍,就忍不住皱了眉:“此地县令是谁?命他即刻来见我。”

    这账本错漏百出,大批物资亏空,税赋却是出奇的高,何止是有猫腻,就是仗着山高皇帝远,才这般放肆地挪作己用。

    至于钱粮具体跑哪儿去了,多半喂了猖獗横行的宗贼。

    郭嘉轻笑一声,懒懒道:“这不显而易见?自是跑了。”

    燕清:“跑了?”

    郭嘉优哉游哉道:“主公于中牟大显神迹,又以一千部曲力克五万黄巾,这两桩经众口相传,已是沸沸扬扬——”

    燕清打断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快说重点。”

    “心中藏奸有鬼的小人,明知您是个狠人,又哪里敢等主公前来问责?早在我军抵达之前,那县令就将细软一卷,印绶挂于墙头,举家潜逃了。”

    倒是行事果断得很。

    燕清眉心一跳,并没失态地将那弄虚造假的文书一摔,而反将手重新伸了出去。

    郭嘉挑了挑眉:“主公这是何意?”

    燕清皮笑肉不笑道:“奉孝不早应承过,要为我引荐些颍川良才么?怎却半天不见人影呢?还不拿来。”

    郭嘉哼笑一声,这才从袖中取出薄纸一张,双手奉上,口中还斗道:“主公不问,又不自取,还怨到嘉头上来了?”

    燕清飞快接过,玩笑道:“怎敢怨你?现这当务之急,是要寻个人选,替公台任那中牟县令。”

    这么一来,才能顺理成章地将陈宫调遣过来。

    郭嘉欣然道:“那陈公台的确颇有才干,”说到这,话锋却忽的一转:“只是要做主公口中的当务之急,怕还差了一些。”

    燕清闻言一顿,惑然看去:“奉孝何出此言?”

    听郭嘉三言两语地做完解释,燕清才知道,原来是荀彧猜得他将遇见粮草短缺的困境,便有在京中用心替他运作一番,于是吵得焦头烂额的朝廷,才舍得分出一些心思来关照下这新去上任的豫州牧,派出天使,赐下一批御冬物资。

    “这倒是意外之财。”

    比起那些个锦上添花的粮草,倒是荀彧的一番体贴和善意,更让燕清在感动之余,多了几分受宠若惊:“使文若如此费心,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郭嘉不置可否,道:“那天使被安排在附近一处寓所当中,主公预备何时接见?”

    燕清思忖片刻,道:“让他们候上这么些时日,已是不敬,现既醒了,还是即刻去见的好。”

    只是燕清焚香沐浴,英容焕发地在正厅,不料来的非是别人,正是他不久前还惦记过其女儿的

    河南尹王允。

第三十八章() 
且说王允受请;策杖而入厅堂之内,见得燕清时;若只按官职;则应行大礼;只因身奉皇诏;可暂免去。

    王允早过知天命之年;已是鹤发雪须;辗转飘零多年;遭宦官迫害多次下狱,可谓饱经磨难;却难得还是精神饱满。

    见到燕清时;王允于眼底极快地掠过一抹惊艳。

    ——的确是个龙章凤姿;仙逸出尘的英雄人物。

    尽管在帝都时不曾打过交道;但燕清平步青云、尽忠报国的美谈早已远扬,君子雅名;当然也进了王允的耳。

    出于同为大汉忠臣的相互欣赏,王允对燕清忽然抱病,久不接见他的失礼举动,并没表现出久候下的怀怨不满;甚至称得上和颜悦色。

    王允轻咳一声,正色道:“燕司空;请跪迎天子之诏。”

    “喏。”

    燕清温和一笑;恭恭敬敬地撩起袍襟;俯身下拜。

    “卿受命于危难之秋;敢为常人所不敢为,是国之栋梁,社稷之臣也。朕素知卿等忠义,现怜久战劳苦,以汝等无粮,特赐谷五百斛,细布五十匹,以御寒冬,望卿善加运用,励精勇将士”

    粮食燕清已然不缺,但这些布匹,倒真解了他的燃眉之急——起码省了他派人去别的州郡倒腾粮食,以换取缝制战士衣袍的布的功夫。

    燕清表达感激之意时,就不由在做出来的诚惶诚恐、感激涕零里,多了两分真来:“臣向蒙国恩,刻思图报,不敢妄称功绩,今得陛下厚赐,臣不胜惶恐,定以死报之。盼陛下善保龙体,以社稷为重。”

    言罢,燕清方站起身来,躬身接过诏书,命人妥善保存,再引王允落座。

    “实不相瞒,”燕清苦笑道:“此地县令畏罪潜逃,留下堆烂摊子,清前些时日,又体感微恙,无法理事,现设简宴一场,还望王大人见谅。”

    王允笑道:“允慕燕司空风采久矣,今能得见,已觉毕生有幸,岂会看重盘中餐?”

    燕清莞尔,长揖一礼,握住震惊欲避的王允双手道:“王大人如此错敬,却是折煞清了。”

    “那些时日,阉党横行,唯您对陛下忠心耿耿,揭发奸邪,又敢于亲自披挂上阵,大破黄巾贼寇。为人宽宏贤能,刚正不阿,纵受苦囚不折傲骨,受人言激不变初衷,此等隐忍坚持,正是我辈所追寻的君子的风范气节。”

    “清出于微末,昔日躬耕于颍川,不过乘运而上,幸得陛下看重,方得居高位,可无论是资历风骨,都不比王大人的高风亮节。”

    燕清这番话,倒也有一半是发自真情实意。

    尽管在扳倒董卓的暴。政后,王允要么是因抑制久后的彻底膨胀,要么就纯粹是老糊涂了,竟转为胡杀滥害,以至于做出将大家蔡邕下狱害死的蠢事来。

    而在早期,无论是王允于董卓之下时的假意顺从,实则蛰伏,费心周旋,劳力布局;还是看在更早期的党锢之争中,他面临宦官张让的迫害寸步不退,志向不改,始终尽忠尽责上;即使垂垂老矣,饱受蹉跎,还是为了汉室呕心沥血,树立皇权出谋划策,稳定政局、消除乱贼,倾尽毕生心血。

    看在这些份上,哪怕对方掌权之后,称得上是晚节不保,燕清都愿意对这位老臣,送上与其德行匹配的敬意。

    王允听出燕清话语真心,又得熨帖搀扶,到上位落座后,不免思及自己在朝中一度举步维艰,险些丧命的经历。

    眼眶微微一热,竟差点落下几滴老泪来。

    燕清在他背上轻做拍抚,命人送来美酒佳肴,却并不在主座落座,而是挪动桌席,与王允紧挨着坐下。

    在燕清有意推动下,这一老一少于推杯换盏间,可谓言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燕司空病体初愈,还是莫要多饮罢。”王允观燕清面色苍白,不由关心道:“不若以茶代酒?”

    燕清从善如流:“王大人如此美意,那清便却之不恭了。”

    王允开怀大笑。

    然而他不愧是在官场沉浮多年的老辣角色,哪怕燕清心存试探,又表现得恰对王允脾气,还有烈酒打混意识,都没能撬出对方的具体来意。

    最后见王允伏案醉倒,不省人事,燕清便派遣亲卫,将他抬上轿子,送回府去了。

    “如何?”

    王允一被送离,燕清头也不抬,兀自抿了一口热茶,看似没头没脑地问道。

    此话一出,在那扇初荷望柳的屏风后头,就走出了郭嘉和贾诩二人。

    郭嘉情不自禁地嗅了嗅空气中残存的酒味,露出些许馋意,却还是好好地忍住了:“这位王大人,装醉功夫倒是炉火纯青。”

    燕清笑了:“哦?何以见得?”

    郭嘉扼腕叹道:“可惜那难得美酒,怕都被他泼入袖中,全给浪费了。否则何来这般浓郁酒气?”

    燕清忍俊不禁:“在这方面,奉孝确实是无人可及的行家了。”

    遭到揶揄的郭嘉,只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燕清也不理他,笑着继续道:“他那忠节不渝的为臣之道,我是极欣赏的。只是这回看他戒心如此之重,怕是来者不善,图谋不小啊。”

    郭嘉尚未开口,一直在边上沉默的贾诩忽道:“诩斗胆,想问主公一句。”

    燕清敛了敛面上的玩笑之色:“先生请讲。”

    贾诩淡淡道:“不知主公认为,王允究竟是陛下的臣,还是袁隗的吏?”

    燕清略略一忖:“若我所料不差,定是陛下的。”

    值得一提的,也相当有趣的是,早在王允惨遭诬陷,身陷囹圄,险遭杀害时,是太傅袁隗、大将军何进和司徒杨赐(后被王允接替官职)联名上书,为他求情,才免了即将临头的死罪。

    宦官、士族这两个水火不容的派系的领袖,都曾为王允挺身而出,于他有救命之恩。

    王允非是有恩不报的人,这点从何进召他进宫后,就毫不犹豫地出任了从事中郎一职上,就可见一斑。

    然而当今陛下刘辩,是不折不扣的何氏血脉;正与他针锋相对,为朝权争夺不休的袁隗,却是王允的另一位恩人。

    燕清正因为清楚这几层关系,才有开始那么一瞬的犹豫。

    可一旦思及王允在董卓废立皇帝、毒杀刘辩、他并未过多言语,而是继续扞卫新帝刘协的行为,就不难明白王允最忠诚的,还是那实际坐在皇位上,拥有江山的皇帝陛下。

    这么想来,王允如此直截了当地向他这个曾跟袁家翻脸、有毁誉之仇的保皇派,释放好意的行径,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贾诩颔首:“虽难以确知王允图谋,却不难看出,他才是有求于人的一方,定也是他先沉不住气。主公不必不安揣测,只消以静制动便可。”

    燕清轻轻吁了口气,至此再不担忧,笑道:“文和先生所言极是。”

    就是王允贸然过来,又折腾这么一出,倒让他心生警惕,不好开口索要貂蝉来送给吕布了。

    他现阶段只想闷声发大财,根本不想用这点少得可怜的资本,去参合到洛阳的乱局当中。

    郭嘉眼珠子一转,笑道:“要嘉说,倒疑他怕是假与主公合谋,实为监视督查罢。”

    燕清挑眉:“噢?”

    郭嘉眯了眯眼:“主公。”

    待燕清肃容看去,他便悠然合起手中折扇,以那竹骨轻轻地在案桌上叩了一叩,发出清脆一声响。

    只听郭嘉意味深长道:“天下,不可一日无君啊。”

    以太傅袁隗为首的世族派,目前看着再权势滔天,也终究越不过皇帝。

    现刘辩年幼,并无真正主事的实力,而极得其信任的生母何太后,又只是个目光浅短的后宫妇人。

    方才有了士族如日中天,外戚萎靡不振的局势。

    可于刘辩而言,要是不出宣驻守京郊的皇甫嵩和盖勋进京、就只为给他助威的昏招,而是愿意隐忍不发,渐渐成长起来的话,早晚也能迫使太傅他们还政于他的。

    臣子再厉害,只要他一日没有篡位的决心,那荣华富贵,是生是死,最后不还是皇帝说了算?

    反观皇帝,哪怕刘辩做得跟他父亲汉灵帝一样昏聩荒银、暴。虐无道,只要不是倒霉地遇上董卓那么个不按常理出牌、蛮横霸道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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