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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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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独吞全部的主意。不过董卓一时半会还离不开袁家支持,在这期间自是不敢轻举妄动,以免露出马脚,怕使袁家察觉他的野心。”

    要不是董卓曾受过袁家恩惠,是袁家故吏,有这么一层关系在,一直以来又能屈能伸,明面上受其耳提面命,任其驱使就凭他那只比孙坚好上一点儿的庶族出身,和始终在皇甫嵩底下吃瘪的领兵能力,怎么可能被袁家一派官员另眼相看?

    不过是爱惜羽毛,有的事不好直接出面,就假借董卓这粗鄙武夫,以他为刀,去震慑敌人罢了。

    袁家自诩有恩于豺狼,就放心任用,不想最后惨遭反噬。

    “而黄巾贼这头,他们兵虽多,将却弱,若正面迎击,纵是我军三倍之多,也不见得会是对手。可他们却能掠地为食,我军则得靠运夫来输送粮草,越是拖得久了,光补给上的差异,就明显于我军不利。况且放贼寇在外多逍遥一日,就践躏百姓一日,使他们多受苦受难一天。何不集中兵力,将他们集中剿灭收虏?”

    “一番速战速决,待班师回谯,就该开始防着董贼的狠扑了。”

    燕清言笑晏晏,说得高顺心服口服,惭道:“主公深谋远虑,早有高见,是顺自不量力,太过多嘴了。”

    燕清摇了摇头,轻抚他肩,莞尔道:“伏义能想到这些,又肯直言相谏,谓名将之风也。我只会感到欢喜,又岂会那般不识好歹,还嫌你多事?”

    高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头退下了。

    郭嘉恰巧在这时大步踏入,二人擦肩而过,眼角余光就瞥见这个一向不苟言笑的冷硬军汉的黝黑脸皮,上头竟可疑地泛起一抹腼腆的红。

    让他不由浑身一激灵,眼皮抖了几抖。

    再看向对此毫无自觉,一边争分夺秒地批公文,一边哼着小曲,抬眼瞄到他后,还优哉游哉地扬扬下巴,权当打招呼的主公时,就只剩下无奈了。

    “发什么怔?”燕清不解道:“坐。”

    郭嘉也不客气,先在原地抖了抖大氅上沾的霜雪,旋即一屁股在席面上坐下了。

    再将腿一伸,把不远处的火盆勾到跟前,被那暖烘烘的热气一冲,舒服地喟叹一声。

    燕清的注意力顿时被他吸引了过去,颇觉有趣道:“就这么舒服?”

    郭嘉黠然一笑,随口送上一记马屁:“主公坐不累席,如此礼贤下士,实在感人肺腑啊。”

    这时候的席能有多少层,也是按身份地位来定的。越是尊贵,席的层数就越多,燕清用的,却始终同旁人的没什么两样。

    燕清玩笑道:“席不在多,有炉则暖。”

    郭嘉跟他闲扯几句,导入正题道:“方才我府上收到了吕将军寄来的一些”他略作踌躇,一时间挑不出个合适字眼:“作业,若无旁人捉刀,真是他一人所作,那这进程还真是一日千里,得刮目相看了。”

    燕清已完全将手中公务放下了,目光闪闪发光:“此话当真?”

    郭嘉哼笑道:“主公知他与我素来不睦,却肯将这事交于我做,不就是做好了我将刁难他的准备?既然如此,若非他大有进益,我又如何会叫他轻易得了赞誉,辜负主公好不容易下定的一番决心?”

    “你向来嘴硬心软。”燕清根本不听郭嘉的反驳,兀自弯起眉眼,高兴道:“这么说来,那惩罚也能提早结束了。”

    郭嘉兴趣缺缺地嗯了一声,转问道:“真让我留下镇守后方?”

    燕清正暗自盘算着大军还几日出发,又要多少日后,才能跟阔别数月的吕布正经会合,好好见上一面,闻言解释道:“我倒不是不想带你去,毕竟战局瞬息万变,又是在异地同数倍于我方的敌军作战,还得讲个速决。要能有奉孝这等奇才在边上出谋划策,推演任画,就得安心许多。”

    郭嘉慢腾腾道:“主公既已将兵力抽调去了大半,几是倾巢而出,那留我与否,似乎也不甚要紧。”

    燕清坦言道:“我那是说予伏义他们听的,好叫他们有破釜沉舟、不得不胜的决意,又怎么可能真将后方安危看轻?到时一转身就变得无家可归,敌军一时半会有克不下,军心士气大跌下,又去何处哭去。”

    “兵我说是说过要抽去九成,可按我的真正打算,还是留两成给你,哪怕不防董卓,也得防那些尚观望的宗贼。最重要的是,终归还得有个靠谱的人坐镇。”

    燕清叹了口气,诚心实意道:“而纵观全军,再找不出第二个比你还叫我放心的了。”

    而且郭嘉这身子骨,经这段时间高顺施加的魔鬼训练下,虽是强健上一些了,可在燕清眼里,到底还是个弱不禁风、仿佛随时都能咳血的小可怜。

    外头冰天雪地的,最易受寒,还是尽量让他少受些颠簸的好。

    兵力看着有些悬殊,但战斗力上却有着天差地别,对这一仗能否取胜,燕清心里,其实是不曾有过悬念的。

    在短短一月中进行募兵,分明是极为仓促的,却非常顺利。

    取得的成果,也多得远远超出了燕清的意料:张辽募得三万,孙坚募得一万八。再不是可怜巴巴的两万多人,拼拼凑凑,加起来也有快七万了。

    训练上两个月后,看着也像模像样了。

    再看将领,燕清军中的阵容,就只有豪华奢侈能形容了:有天下无双的吕布和江东猛虎孙坚做先锋,中军由他亲自坐镇,左。翼张辽,右。翼高顺,随军军师有贾诩陈宫,鬼才郭嘉驻守大本营。

    各军副将则是通过‘买一送四’,靠拔出孙坚这株大土豆苗,所带出一串小土豆里来的:程普,黄盖,韩当和祖茂。

    要算上孙策孙权那几个小不点,更是赚大发了。

    郭嘉颇为受用地挑挑眉,大方受了这盛誉,道:“那贾文和?”

    燕清微笑道:“我刚同他交了底,他怕是后悔得紧,想寻机会溜之大吉呢。怎么敢将他放在后方?当然得带去,放在眼皮底下看着为妙。”

    想跑?

    那就尽情去想。

    ——要能跑成功了,算他输。

    郭嘉还不死心,又道:“何不留下公台?他对主公可是痴信得很。”

    燕清:“”

    曹老板这个血淋淋的前车之鉴,还明晃晃地摆着史书上:大伐徐州还没多久,后方就被陈宫联合张邈打包,拱手送给吕布了。

    哪怕郭嘉老说陈宫对他额外言听计从,盲目崇拜,燕清也不敢轻信。

    又怎么好将最重要的后方,交给尚未完全交心的对方?

    “你可消停吧。”燕清明智地选择了中止这话题,摆摆手道:“别以为我瞧不出来,你拐弯抹角地,不过是想听我多夸上几句。”

    郭嘉不满地蹙眉,待要再说,府中管事便来报了:“主公。”

    燕清:“何事?”

    管事道:“府外有架马车候着,道是京中故人,且奉上信物一件,欲要求见。”

    都这么晚了,还有故人来?

    燕清心中微讶,掠过一念,面上却分毫不显。

    他淡淡道:“拿来罢。”

    “喏。”

    管事连忙应了,恭恭敬敬地跪于席下,稳稳当当地将手高举,把放着那信物的托盘送上。

    燕清垂眸一看,只见偌大木盘,上头只静卧了一块小巧玲珑,温润细腻的碧玉牌。

    它雕工精致,却不繁赘,独在中。央端端正正地刻了一个优雅的姓氏。

    荀。

第四十七章() 
燕清怔楞的时候;在他身边的郭嘉;自然也看了一清二楚。

    来者既然递上荀家木牌,以做信物,又自称是京中故人,无论是身份还是来意;不都昭然若揭?

    郭嘉还好;不管是出于燕清示意,还是旧友这一层身份,他同荀家那两位才气超群的名士;都偶有书信来往,称得上早有准备。

    这会也只微微一讶;挑眉谑然一笑;兴味怏然地将那精致的小玉牌拿到手里;把玩道:“这是——”

    两个字才刚刚出口,郭嘉顿觉眼前一花,耳畔倏然刮起了一阵风。

    那是一向畏寒得厉害,但凡出门都坚持裹得严严实实,丝毫不在乎怕会有损那翩翩仙人的风度的主公,这下急切得甚至连外衣鞋履都来不及着,就以迅若雷霆之势,似飓风一般朝府门的方向刮去了。

    郭嘉:“”

    管事的也吓了一跳,本能地看向郭嘉:“郭别驾;这?”

    郭嘉无可奈何地揉揉眉心:“还需多问?带上主公的外衣和手炉;随我往府外迎人去;再备好几盆热水;在这儿候着。”

    言罢,他匆匆将外氅披上,戴上兔毛帽,大步流星地跟了过去。

    不过才行了几步,郭嘉忽想起什么,打住脚步:“我不是带了吕将军随书信送来的那包袱来么?里头有件虎皮裘,还有条白狐披帛,带那俩去。”

    管事连声应了,快步去取。

    而他们方才所受的惊吓,也绝非个例。

    许是往日不疾不徐、从容优雅、淡然自若的印象太深入人心的缘故,燕清这忘情之下的疾奔,沿途不知吓得多少下人大惊失色。

    燕清却不管不顾,哪怕从炉火正旺的温暖厅内,骤然去到寒风凛冽的外头,仿佛也一无所察。

    他兀自奔跑着,连原先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冠都凌乱不少,泄出数缕乌墨沉沉的发丝。

    雪白衣袂飘扬,广阔袍袖翩飞,倒颇似那鸿鹄展翼的气势。

    燕清以前读周公吐哺的故事,只觉那是上位者为体现求贤若渴的刻意做戏罢了。

    现真正轮到自己,一想到门外候着的,竟是他往常连肖想都自发地有几分克制,史书上留下清一色赞誉、几近完美的王佐之才、真正温纯如玉的君子荀文若

    当下怦然心跳,激动得难以自已。

    又哪里还能淡定地在厅内候着,等管家慢腾腾地去请对方进来?

    燕清在那一瞬,只恨不得背生双翼,一下扇到府门去,将面见着再说。

    而他脚程也快得惊人,不一会就赶至前厅,再在下人们压抑的惊呼声中,毫不犹豫地以那仅着单薄绢袜的双足横过前院,往大门去了。

    待燕清终于迈过这条在他眼中从未如此漫长过的路,见到静静停驻于漫天风雪中,连马儿似乎都额外乖顺几分的车架,不由长吸口气,亡羊补牢般理了理微瑕的仪容,让稍显急促的呼吸平复些许。

    而车夫本耐心候着,忽闻府内一阵骚动,不免问了几句。

    不料没得到答复,不由心里多了几分不安,便向车厢中人请示。

    厢中人刚听完讲述,略作沉吟,还不及出语,车夫的眼角余光就瞥到了什么,瞠目结舌下,竟连他这主人都顾不上了,结结巴巴道:“大、大人。”

    燕清向他微微一笑,动作却极为迅速果决。

    先跨出一大步,一臂将神色恍惚的车夫挡开,将车厢的门帘一掀,笑吟吟地看向微露讶色的厢内人:“荀家文若,恕清失礼了。”

    车中萦有熏香幽幽,正中端坐一人。

    他面若冠玉,眸若点漆,织细优雅,气质矜严。

    可谓如冰之清,如玉之絜,法而不威,和而不亵。

    可不正是燕清只在郭嘉家门前有过惊鸿一瞥,却印象深刻的荀彧荀文若?

    早在京城时,燕清在广撒网中,就有重点留意荀家二人。

    若说对公达时更多的是几分臭味相投、棋逢对手的熟稔,对上文若时,仿佛就因对方太过完美,而平白多出几分距离感来。

    一直只有书信来往,而未曾有过切实见面。

    荀彧微敛眼睑,先行了一礼,再回以温和一笑:“燕司空,不知彧当说久仰大名,还是别来无恙?”

    燕清笑道:“在文若面前,清岂敢妄居大名?自是别来无恙了!”

    说完,燕清眉眼弯弯,硬是亲自上手,牵着荀彧下了车架,心满意足地领往厅中。

    荀彧方才身在车中,先被惊讶给占了大半,又因光线黯淡,看得不太真切。

    是以燕清甫一伸出手来,倒是接得从容。

    只是触手冰凉,让他眉头不禁一颦,待真下了车,就更难掩讶容了。

    司空燕清燕重光的名声,现可是如雷贯耳,远比燕清本人想象得要大得多。

    在京官眼中,不过是个出身卑寒,不知天高地厚,狂傲自愎,哗上取宠,沽名钓誉的伪君子;在大多数士人眼中,却年轻俊美、贤能有才、无所畏惧、凛然难犯的翩翩公子;可在民间流传的,关于他的事迹,可就神异多了——动堪呼风唤雨,驱雷掣电,去兵之疾,无箭亦可伤敌于百步之外,还使天降金谷

    市井流言,多的是捕风捉影,不当轻信。

    观燕清于京中那番作为,最后委曲求全,自请外去,主动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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