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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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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清莞尔,玩笑道:“定不负公达(荀攸表字)所望。”

    荀攸唇角微扬,向燕清长长一揖,就返身回到车上,命下人驱车离去。

    而在吕布和张辽眼中,荀攸可谓是出现得突然,离开得潇洒,就连他与燕清间进行的对话,也在简短中透着无头无脑的古怪。

    他们看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刚意外得了一笔丰厚资助、还附赠了一堆荀家好感的燕清却已翻身上了马,将信和小木牌妥善藏入怀中,心情极好地催道:“还舍不得走?”

    “唔。”

    纵使满肚子疑问,无人的大街上也不是个说话的地儿,吕布唯有将困惑按捺下了。

    瞥了瞥对两眼亮晶晶的,对燕清满是崇拜幸福的张辽,吕布将眼错开,深深地叹了口气。

    张文远这小毛孩子是指望不上了。待回头得空,自己还得读几本书才是。

    ——不然司空一跟人打机锋,他就等于成了个聋子。

    等到了兵营,吕布先同张辽商量了一通,明天具体要怎么打,接着回到自己帐中,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整明白那事,就似猫爪挠心,无法安定。

    吕布将心一横,于是披衣起身,凭着灵活得不可思议的身形,溜进了燕清的军帐里。

    燕清还未歇下,点了一根灯烛,独自对着那密信发怔呢,就被忽然潜入的老大一个黑影给吓了一跳。

    得亏他是个大老爷们,不然得当吕布是登徒子夜袭,哪管偶像不偶像的,分分钟打出去。

    “奉先怎还不睡?”

    他不避对方,就将那信大大方方地摊着,认真看向吕布。

    不过吕布的反应,倒是让燕清有些讶异。

    眼不乱瞟,对信是看都不看,只牢牢地将目光锁在他的身上,旋即就痛痛快快地将只将一直徘徊心中的疑问说了。

    燕清这才知道,吕布居然一直在纠结他伸出的那只手。

    其实这个动作本身,蕴意并不大,就是为了打断荀攸的节奏罢了——将隐约暗示的单方面的恩赐和帮助,悄然转换成了平等的合作投资。

    毕竟燕清有神异之能在身,这物质方面的援助,其实是可收可不收的。

    不过这人脉却弥足珍贵,同颍川荀氏之间的情谊,更是值得建立。

    燕清大致解释了一通,见吕布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才轻轻一笑,忽道:“若公达如奉先所说,非是为资助示好,而是因戏耍而来,倒正中我下怀。”

    吕布不解:“噢?请问燕司空,此话又从何说起?”

    燕清冷笑一声,云淡风轻地道出自己的流氓打算:“那我就一伸手,直接将他绑了上马,别想回去了。”

    活生生的‘奇策十二、可挽狂澜’,不比那些死物强得多?

    要是到了刻意拦路奚落他的这步,也不可能再跟荀家友好了,那荀攸就铁定不会被他所用,曹操也休想得到对方。

    不过荀攸的出现,倒是提醒了他另一茬。

    燕清一旦陷入沉思,自是无暇顾及听得目瞪口呆的吕布。

    待他想通关窍,复一睁眼,就见那健美坚实的雄躯只由一层薄薄寝衣裹着,肌肉轮廓若隐若现的大老虎,已是双目紧闭,累得不择地方,就在榻边的薄毯上酣然入睡了。

    “怎睡在这里?”

    燕清哑然失笑,又有些心疼吕布累得厉害。

    他微忖片刻,索性将自己的被子贡献出来,搭在吕布腹部,省得他着凉了。

    自己则将烛心一拨,小打了个哈欠后,就开始奋笔疾书。

    一晃眼,已是翌日。

    正忙着往京城里来回倒腾那五千人的董卓,忽听得流星马探来报,道中郎将吕布亲率五百人马,正气势汹汹地在主营外搦战。

    怕不尽然。

    须知丁原不过是个小小执金吾,他所代表的并州势力,也在八月二十五的这场政。变中错过了大好良机,而董卓虽为外地军阀,表面上却是紧紧依附着四世三公、掌握朝权的袁家的。

第六十三章() 
燕清与曹操交谈许久;终有送别之时。

    燕清直将人情送到底;不但命人为即要归谯的曹操装满行囊,再送至厅门处;才返身回去。

    然而甫一转身;眼角余光就在那屏风后捕捉到了一抹怪熟悉的衣角,使他的步履,也不由滞了一滞。

    燕清向一脸漠然的吕布投去一瞥;倏然一展折扇,好笑道:“好个隔墙有耳。还藏什么?”

    “主公好眼力。”

    姿态闲散地倚在屏风后头,听了不知多久对话、这会儿还笑眯眯地以玩笑的语气赞美燕清的胆大包天之徒;可不就是郭嘉郭奉孝?

    也唯得所有人都知晓他极受燕清信任、可尽情放行的郭嘉;才能在不惊动殿内人的情况下;做这去而复返之事了。

    燕清挑了挑眉:“听了好一阵;敢问奉孝有何看法?”

    郭嘉大大方方地向前几步;笑道:“主公已有主张决断;为人臣子;又如何好多加赘言?”

    燕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郭嘉并不怎么在意那曹孟德;一本正经道:“只因刚收了些前线军函兵报;嘉斗胆;猜测主公定想早些过目,方取来在此恭候,好待您事了了;便可立马现身递出。”

    前线军报;那的确是十万紧急。

    燕清颔首;不急不慢地将那一小叠信件接了过来,坐在一方干净案桌前,凝神逐一览阅。

    见上头火漆完好,燕清不由摇了摇头:“下次不必等我,见我在忙,你大可先读一遍。”

    “唔。”

    郭嘉慵懒一应,自不是会恭敬站着,老实傻等之人,他压根儿就不等主公招呼,已在案前的席上落了座。

    吕布对此熟视无睹,只认真专注地看着燕清那被烛光镀上一层柔软光晕的侧脸,还有那优雅纤细,却并非瘦弱的漂亮轮廓。

    郭嘉嘴角微抽,看着倒是一派怡然自得,一边以掌轻击膝头,一边口吻随意道:“战况如何了?”

    燕清翻看文书的速度向来极快,况且孙坚、张辽和高顺,都是结结实实的恶虎悍将。

    也就是沙场上杀伐决断、难遇敌手,而一捧书诵读,就两眼蚊香,只想闷头大睡。

    倒不是文盲,但大字也写得惨不忍睹,识只识得半箩筐。

    引经据典、落笔成章虽是痴心妄想,好歹也能凑合着用。

    向燕清汇报战果时,自是能多简略直接,就多简略直接,有些较生僻的字不认识,就直接画个画儿来替代。

    高顺看着最严肃认真,一丝不苟,这性格特征,也完美地映射到了所写的军报上——识字最少的他,愣是画了一套泛着艰苦朴素气息的连环画。

    在一目十行下,这一小叠很快就被看完了。

    燕清略略沉吟,面上的神色,也从浅淡的担忧,变成了抑制的欢喜,再到轻微的不可思议。

    闻言道:“一路东追,他们已经打到徐州了。”

    郭嘉微讶:“怎打到徐州去了?”

    “还不是那孙坚孙文台的一身冲劲?这下糟了,还得与陶使君(陶谦)交涉一番。”

    燕清也有些哭笑不得。

    他虽早已料到,盘踞豫、扬两州,多是虚有其表的这些黄巾军,不可能是这明星璀璨的豪华阵营的对手,可又哪猜得到他们攻势竟是那般迅猛凶恶,直接将兖州给打穿了去,让黄巾军似没头苍蝇一般乱跑,慌乱之下,只能钻进好欺负的徐州?

    吕布微嘲地提了提嘴角。

    没啥意思。

    牛刀杀鸡,何以为傲?

    要换了他来,哪儿会耽搁这么久,只怕早已打到海里头,让跑无可跑的黄巾同那海底虾蟹作伴去了。

    燕清看重的却不只是这傲人战果,还有他们自行解决了军粮短缺的问题这一点,不禁赞道:“江东猛虎,果真名不虚传。”

    当孙坚所领的先头部队冲至鄄城时,身为浩浩汤汤的十万余万黄巾主力军的将领,又是一路告捷的何仪何曼他们,根本未将他放在眼里。

    要是换了那凶名远扬的赤兔吕布来,还能叫他们惧怕一二,一个孙坚孙文台,又算什么东西?

    何曼出于谨慎,才派出黄劭领双倍兵力相拒,就继续全心强攻似那风中残烛一般、将要告破的鄄城了。

    连兖州最大的官儿,刺史刘岱都被他们轻松宰了,区区一个前长沙太守,又算得了什么?

    他们无从得知的是,史上可是连称横一时的董卓,以那随他征伐多年、善战直前的西凉铁骑,都没法抵御江东猛虎的凶猛攻势,被一路过关斩将,打得落花流水、颜面大失不说,还趁势选择了避去洛阳,甚至试图嫁女于孙坚好行拉拢之事。

    而不看那注定被改写的史册,只看不久之前,答案也是一目了然的:能同勇绝天下的吕布相战一百回合,仍不相上下的悍勇骁将,又岂是寻常之辈?

    小觑孙坚的黄巾军,很快就为这份想当然而付出了惨烈的代价,从大意轻敌而挨了迎头痛击,再是恼羞成怒要一雪前耻,再到为了面子苦苦相持,最后伤亡惨重,不管不顾地抱头鼠窜了。

    因骑兵大多被吕布带走了,黄巾贼们跑得散,又只顾着逃窜,带着步兵为主的孙坚,也不可能轻松追上。

    等确信鄄城保住后,高顺并不愿追那穷寇,而宁可安抚百姓,固守战果,安心等燕清回归。

    张辽对燕清一向有这近乎盲目的信任,想也不想地也留下了,孙坚却是心大,见他俩不作为,就直接独领一军,大大咧咧去追。

    直到吃了一次埋伏,被重伤了条胳膊后,才提高了警惕,追得谨慎起来。

    郭嘉蹙眉:“他们哪来的粮草?”

    燕清将信递过去:“你慢慢看。”

    燕清怀着收服民心的主意,走前再三勒令过众将每克一城,都必须严明军法,务必保证秋毫无犯。

    一是因此战为大义而征,所得当悉数归还民众,而不宜据为己有;二是燕清有意入主兖州,留下的烂摊子越大,回头要负责收拾的,不还得是他?

    许是这分毫不取,还耽误时日完璧归赵的做法极大地博得了当地百姓好感,也可能是孙坚那天生就极强大的亲和力发挥了作用的缘故,竟有过半人愿将大半失而复得的粮食捐出,充作军粮。

    得了这意外收获,也有了追杀下去的底气,而不必一边焦头烂额地计算着距粮草耗尽还有多少时日,一边为难着是否该催促主公尽快回来了。

    于是孙坚意气风发之下,干脆一鼓作气,继续追着那见他即溃、却又不得不继续劫掠百姓来维持生活的黄巾军。

    就跟猫撵老鼠一般,全逼进徐州了。

    对这情况,燕清既没预料到过,自然也没有过交代。

    到了两州接壤处,孙坚却是奇迹般从冲头热血里恢复了清醒,刹住脚步,想起要向燕清请示了。

    燕清见郭嘉一脸若有所思,放下了手中信件后,就不慌不忙地询道:“依奉孝看,我军当何为?”

    郭嘉一双眼角微微上翘的狐狸眼看向燕清:“等。”

    燕清颔首道:“正合我意。”

    又忍不住笑骂了一句:“要是徐州刺史不是陶恭祖,孙文台怕是要越境百来里后,才会反应过来。”

    郭嘉颇感兴趣道:“哦?这是为何?”

    燕清道:“陶使君素来轻蔑张温行事之道,曾对他公然羞辱。而孙文台曾在张温手下效力,自是不喜曾对上司出言不逊的陶使君了。”

    对陶谦这种能恩怨都不曾有过、全凭自身喜好就枉顾公务大事,当众羞辱上司的人,燕清也是敬谢不敏的。

    反观张温,虽气这前参军对自己出言辱骂,却能听得进旁人劝解,主动与他和解,不顾冷眼厉言,对他一如既往的好。

    这胸襟之差,就如鹄雀之别。

    陶谦不向他求援,他就不越境去救,省得做了好事,反倒招来厌恶。

    吕布眸底无波无澜,听得燕清对孙坚的高度评价,也只是眉头稍微动了一动。

    燕清叹气,看了眼仿佛无动于衷的吕布道:“当日奉先若肯听我话,不执意随我回来多好?现大材小用,还使你错失了个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

    吕布漠然垂眸,心中微哂。

    他是半分悔意也无,还不急不缓地回了句:“鱼与熊掌历来不可兼得,况且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燕清原以为,吕布见孙坚被他这般夸赞,且刚立下赫赫战功,晋升指日可待,应会心急懊恼。

    不料吕布心性较他所想的要豁达得多,是真不在意这点损失,还颇得其乐。

    还回得巧妙,让他都被噎了一下。

    郭嘉甚感惊奇地看了云淡风轻的吕布一眼,一念蓦然生出,微笑抚掌道:“主公此言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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