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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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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未在正式做决定前,去通知幕僚召开会议,经商榷再定夺,而是自个儿就轻松拍板定了。

    不就是送走一个原来就属并州军的毛头小子,再附赠一些这会儿都还没影的兵士吗?

    要是连这等小事都过问谋士,才叫小题大做,被人当没主见没决断的软蛋了。

    到了城外,燕清四下看看,进了一无人林木丛,低念着:“万物苍生,幻化由心。”

    语音刚落,缥缈氤氲的纯白仙雾凭空而出,化作丝丝缕缕,轻轻将伟岸魁梧的虎将缠绕。

    眨眼功夫,体魄高大威猛、面相凶悍暴戾的男人就已消失不见。

    从那不起眼的小山林里缓缓走出的,则成了俊美绝伦、翩然欲仙、直叫人见之忘俗,舍不得移开眼去的谦谦佳公子。

    燕清顾不得维持风度仪表,倚着树干,稍花了一点时间,才适应回自己真正的身体。

    毕竟这几天里都是从两米四的高度睥睨众生,一看一片脑顶发旋,当得是傲视群雄,哪怕声也不吭,光那无人能及的高海拔自带的气势,就压人一大截了。

    难怪吕布总是一脸‘老子天下无敌’、不可一世的意气风发,傲气十足,与这身高,怕也有着些许联系。

    这下忽然变回一米八,落差一下来,不免不太得劲儿。

    光视角上的庞大差异、损失的八块腹肌、摧枯拉朽的巨力等等,这些加起来其实都还不算什么。

    最叫燕清感到怅然若失的,还是当他在解手的时候,所掏出的那物

    “唉!”

    燕清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身为男子,攀比之心是不可避免的。

    然而这两相对比下,未免也太残酷、太鲜明了。

    燕清一直对自己的尺寸颇感满意,可在拥有过吕布的庞然大物后,还是不得不承认,什么叫天赋异禀,人外有人。

    除了这点小羡慕外,燕清倒是并不担心,今日之事在丁原进京后或会穿帮。

    丁原不是那么贪婪的人,何进前些天里送去的军粮,已填满了他的胃口;而何进觉得自己占了个天大的便宜,好不容易将这事儿糊弄过去,又怎么会再提?

    吕布本人,怕也没机会同何进打照面——连丁原本人不可能有资格常见到何进大将军的面,更何况是其麾下一个小小主簿了。

    燕清自怀里摸出从何进那刚刚骗来的信物,又将短信展开,读了读上头丑得难以入目的大将军亲笔字。

    “令辽,引兵属持此信者。”

    燕清将信重新叠好,熨帖地藏入怀中,唇角微微一扬,缓缓露出个真心实意、却是万分狡黠奸诈的弧度来。

    有这两件东西在,张辽就得乖乖听他号令。

    燕清记得清楚,张辽在八月政。变时,已经带着招募来的一千兵卒赶到洛阳城了,只是没搞明白事态,一切又发生得突然而迅速,导致他最后只有稀里糊涂地随吕布归了董卓。

    哪怕何进没死,这一千人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可对于燕清而言,就是结结实实的雪中送炭了。

    他手中要有兵有将,才好放手去浑水摸鱼、干点投机倒把、一本万利的买卖。

    准备就绪后,燕清就化身为一只极不起眼的鸟雀,略有阴影地反反复复查看了四周,才展开双翅,重新飞回了洛阳城中。

    待落在一条无人的小巷里,就立即化回自己模样。

    把郭嘉赠予他的盘缠几乎全用上了,在一家小小馆舍落了脚。

    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燕清整日深居浅出,明面上是在做学问,其实是一边将自己的存在和潜在干预力降到最低,一边谨慎观望着局势变化。

    而大体事态,也正一丝不苟地按照他记忆中的历史轨迹,按部就班地发展进行着。

    ——七月,丁原得大将军何进信任,奉诏进京,受封执金吾,得命维护京城之中,皇城之外的治安秩序。

    ——八月初,袁绍得大将军何进任命为司隶校尉、假节,可自行决断无需上报,王允则为河南尹。

    ——八月中旬,袁绍大张旗鼓地收集宦官罪证,意在一网打尽,同时命令董卓驱兵东进,意在震慑。

    袁绍打定主意要大干一番事业出来,名震天下,而在紧锣密鼓中,眨眼间就到了八月二十五日。

    也就是何进傻乎乎地被铤而走险、奋力自救的宦官们以假诏骗进宫中,被剁成肉泥这天。

    京阙静谧而立,浑然不知风雨欲来。

    唯一知情的燕清,想起袁绍这厮一会儿会杀宦官杀得红了眼,甚至丧心病狂至只要是没胡须的都一并砍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时,好心给馆舍的东家留书一封,反复强调“宜速劝无须者离城”的忠告。

    之后,就悄然离开隐居之所,开始了行动。

    自见着自家一向温文尔雅、谪仙出尘的上司,忽然展现出金戈铁马、狂风骤雨的气势,直将在场那些人模狗样的高官大臣压得大气都喘不出来,都骂得无言以对时

    吕布目光呆滞,脑海也变得一片空白了。

    好在他生得高大威武,纵面无表情,也有股凶悍气息,是以没人发觉他彻底跑了神去。

    独燕清一人被留了下来,吕布同张辽也只有一路虚浮地飘着,随大流出了宫。

    待回到府上,找了矮榻坐下,吕布还有些晕乎乎的,问边上一脸悠然神往、崇拜憧憬的张辽:“张文远,刚朝廷上发生啥了?”

    冷不防被提问的张辽,不由紧张地摸了摸后脑勺。

    他念的书也极有限,不过比起一直赋闲在丁原宅邸里的吕布,他好歹在大将军何进底下效力过一段时间,受耳濡目染,人又机灵,就对局势多少有些了解。

    张辽略作思忖,概括道:“袁家不怀好意,假装有心无力,其实暗帮那姓董的胖子。”

    吕布以蚊香眼对着张辽:“为啥?”

    张辽分析道:“袁家这么干,就是想让那董贼回报他们,以后替他们出头对付太后。”

    吕布想了想。催道:“哦,继续。”

    张辽道:“燕司空慧眼如炬,又忠君爱国,当众揭穿他们把戏,就被群起攻之了。”

    吕布唔了一声:“朝上最不缺的就是袁家的走狗爪牙”

    张辽轻咳一声:“这话,吕将军可莫对外人说起,当以‘门生故吏’替之。”

    吕布无所谓地抽了抽嘴角:“你我心里明白,就同一回事儿。”

    实际上,在吕布看来,袁家的大腿远比那俩乳臭未干的真龙天子的要来得粗壮,可燕清刚刚的作为,就是摆明要站保皇派了。

    不过无需张辽提醒,吕布也明白,燕清平步青云,不知招了多少人眼,哪怕真有心讨好袁家,说不得也被嘲句谄媚逢迎。

    横竖袁家再势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做得位极人臣,也终究在天子之下。

    今上不过十四岁,年幼得很,方没甚么权势在手,待长大一些,总也得靠谱些,思回报这栋梁之才罢?

    再说,袁家可是同那那色。欲熏心,连他这顶天立地的伟丈夫都敢惦记的畜牲杂碎董老胖一伙儿的,就等同于跟他有不共戴天之恨了。

    吕布自个儿能耐自个儿清楚,要他冲锋陷阵,是万里挑一的骁勇;要他打打小算盘,也能搏点好处;可要说起为长远筹谋打算,他还真比不上那些老谋深算的狐狸。

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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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卓听得心惊肉跳,既气又急地追问:“除先头五百外,后续还有多少?”

    探子答道:“其兵分二路,吕布带五百为先发;张辽再带五百自西来。”

    两路加起来才一千人,就这么点儿董卓还没放在眼里;他怒道:“中军,后军几人!”

    他的亲信幕僚李儒匆匆赶至;闻言道:“事发虽突然;主公也切莫自乱阵脚;那燕清手下还能有几人?不过一千新募来的青壮罢了,连兵器都是临时打的,又怎敌得过西凉铁骑之威?”

    董卓将信将疑:“此话当真?可那燕小儿怕是奉了乳臭未干的小皇帝的密诏;方有这般底气;若有禁军助”

    李儒笃定道:“主公不必多虑!京兵虽有五万之众,却有半在您亲弟手中,归他调动;另一半由袁家二子分掌,而袁家昨日才被那燕村夫当庭骂了个斯文扫地;又岂会甘愿听他号令?假使真有这么一番调动,董校尉不可能听不得风吹草动,早向主公通风报信来了!”

    董卓:“据你的意思,他们总共就这么一千人?”

    李儒颔首。

    经李儒条理清晰地这么一分析;董卓心略定;又疑心道:“兀那村夫狡猾得很;莫不是瞧出什么,又或是有后招未出?不然此番以卵击石,白白送死之举,可不似他做派。”

    李儒冷笑:“那燕清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了得,又年轻气盛,主公也莫高估了他。以他那微薄根基,还敢于朝上发作权倾朝野的袁家,不正是自寻死路!他舌战群臣,看着风光,可只叫皇帝听得痛快又有何用?皇帝处处受制,无权无兵,区区一傀儡尔,自身尚且难保,还能护得住他?袁家嫡系颜面扫地,无一不对他恨之入骨,今日不孤注一掷,作殊死一搏,他日也死期不远。”

    董卓抚掌大笑,客客气气道:“亏有先生三言两语,卓方茅塞顿开!那还等甚么,速随我去会会丁家义儿!”

    众将齐声笑应,又起哄道:“只怕他早不是甚么丁家义儿了,而已成了燕家走狗罢!”

    董卓听得更觉痛快,哈哈大笑。

    只是待他意气风发地走到主营的大门前,就见那身长近一丈、身裹百花战袍,腰缠狮蛮带,头戴耀金冠,生得蜂腰猿臂、骁健刚猛、皮毛无比光鲜的“燕家走狗”,正威风八面地手持方天画戟,一边高声肆意叫骂,一边纵马骤往来驰骤。

    一对剑眉斜飞入鬓,流星目杀意四溢,沉沉画戟被舞得轻若无物,浑身如有磅礴杀气、刮得身后一列“吕”字战旗烈烈飞扬。

    直吓得董卓军中那些平日横行霸道、饱饮敌血的西凉兵抖若筛糠。

    不管是瞬间沉默的董卓,但凡是真正看到这一幕的兵士,不管刚刚有多狂肆嘲笑吕布的朝秦暮楚、自甘堕落,这会也再笑不出来了。

    吕布尤其眼尖,一下看到最里头隔得还远的那董卓,登时眼冒火光,提气大喝一声,直叫在场人都感震耳欲聋:“董老贼休走!!!!给老子纳命来!!!”

    话刚出口,吕布在动作上,也不带片刻迟疑。

    当即就以力破万钧的疯狂势头,似一阵狂风骤雨般飞马直朝董卓杀来!

    分明离得还远,又是敌寡我众,还置身于安全的本营之中,哪怕对方武勇盖世,要破关斩将,杀到里头,也是痴人说梦。

    可一被那双通红锐利的虎目死死锁住,饶是久经沙场如董卓,也不由心生惧意,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李儒已是冷汗涔涔,只竭力护住董卓,一边嘶声喝道:“还不拦着那吕布!”一边死拽着董卓往后潜避。

    董卓也顾不上面子了,在明确感到生命受到威胁的那一刻,惜命的他就立马听从了李儒的建议。

    待避入帐中,确定吕布追不过来,而是杀到半途就险被包围,选择果断后撤后,董卓才心有余悸地怒拍案桌,深恶痛绝地骂道:“竖子李肃!他那日究竟是如何说的!才叫他自己险些被杀,还累我遭那吕布敌视!”

    董卓这还是往轻里说了——看吕布那凶神恶煞、目露凶光,不顾一切要杀来取他性命的修罗恶鬼状,何止是敌视而已?

    倒更像同他之间有杀父般的不共戴天之恨!

    可这恨就来得莫名其妙了:按理说即使拉拢不成,欣赏之意也当传达了出去,况且瞧吕布那厮之前抛弃义父丁原另攀高枝的积极架势,也不似甚么富贵不能银的心高气傲、自命清高之辈,不会将铜臭物视作羞辱。

    董卓思来想去,这差错只可能出在李肃身上!

    办事不利的倒霉蛋,虎贲中郎将李肃就又被提了进来,董卓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不说,又拖出去打了二十军棍,心气才稍稍平复。

    李儒道:“主公,那吕布可不能就此放着不管。”

    董卓头疼,烦躁道:“我又如何不知!具体如何应对,还得细想。”

    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那张辽虽还没见过,可吕布那万夫不当之勇,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有这样骁悍而不惧死,身先士卒,敢于冲锋陷阵的主帅在,底下兵再差又能差到哪儿去?

    得亏燕清底下兵马,加起来也只有一千,他这儿满打满算,三千七百人,是对面的三倍有余,真到了不得不迎战那步,赢面还是颇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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