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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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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满腹狐疑地过去,然后就脸色铁青地领了整整五千站没站相、吊儿郎当的歪瓜裂枣回来。

    这帮孬兵,明显早经过袁家一通“精挑细选”了。

    与青筋暴凸,黑若锅底的吕布相比,张辽倒是不甚在意,淡定得很。

    他的信心来源,则全在燕清身上。

    既然燕司空如此神机妙算,睿智聪敏,哪怕宵小百费心思地使小手段,也定有破除之计罢?

    吕布本是着急得很,恨不能当天就立个叫人另眼相看、众人惊艳的大功来,好让大力提拔他的燕司空亲眼看看,自个儿的确值得那些个犒劳封赏。

    现实却是,他在兵营里耗了一天,还是得极不情愿地承认,那帮只会偷懒耍滑、意志薄弱的老兵,连张辽远去别郡征来的新兵蛋子都远远不如,又如何指望他们能在战场上卖力拼杀?

    哪怕由他亲自来练,没七八个月,也别想让他们脱胎换骨,展现出什么像样成果来。

    这下咋整?

    吕布心烦意乱得很,一边苦思冥想,一边大步迈入了院内,然后就有亲兵通传:“禀将军,有一人姓李名肃,自称是您乡中故人,正于帐外求见。”

    “不是约在一个时辰后么?来这么早作甚?”

    吕布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随手一挥:“行罢,让他进来等着,我换身衣服就去。”

    他这会儿已经有些后悔了——没事儿答应对方见什么见?

    平白耽误了他去司空府的功夫。

    到底只是见个关系并不是多密切的老乡而已,又不是要在美丽精细的上司身边伺候,吕布也懒得郑重其事了。

    径直将战盔一摘,汗淋淋的战袍一脱,站在后院里,往赤着的精壮虎躯上敷衍地冲了几桶冰凉的井水,就算洗过。

    再换上身干净些的便服,挠挠脑袋,顺手捞了个能充当见面礼的小玩意儿,就往主屋里去了。

    只是看清坐在屋里的那人后,吕布不由愕然,瞪大眼道:“董并州何故亲至?”

    摘了斗篷后坐在矮桌前,虎背熊腰、脸有横肉的那壮汉,可不就是同燕清交恶的董卓?

    董卓站起身来,走近几步,笑道:“虽已遣了吕将军那同乡担任说客,然事关重大,委以旁人,始终难以心安,特瞒众将秘来,只为一睹将军风采。”

    掌十来万兵士的重将,亲来求见自己,吕布不可避免地掠过一丝受宠若惊。

    但更多的,还是戒备怀疑。

    他往四周飞快一看,见确定无外人在,才暗松了口气。

    紧接着,就冷冷淡淡地下了逐客令:“不敢当,敝所只得粗茶,款待同乡尚嫌不周,更不好招待董并州了。”

    烛火摇曳,光昏暗而柔和,当它均匀地铺陈在如玉般莹润细腻的肌肤上时,观者所得的,赫然是种使人身心愉快的享受。

    可当同样的灯光,落在粗糙油腻的大脸盘上时,形成再鲜明不过的对比后,就成十足折磨了。

    吕布就有了食惯鲍珍,忽用糠皮的感受,看得眼皮抽抽,匆匆移开视线。

    要不是李肃并不知情,吕布心里早要将对方骂了个遍。

    董卓在府上秘会自己,有意拉拢之事,若是走漏风声——或是被对方刻意放出风声去,还不得遭燕司徒猜忌?

    这么一来,倒是不向他们靠拢,也得被迫向他们靠拢了。

    董卓未恼羞成怒,只谦让几句,自若得很。

    吕布赶他不走,也不好大声嚷嚷,只有忍着不快坐下,预备听听对方要说什么了。

    董卓倒是肯摆出礼贤下士的姿态,择了杯盏,亲自给吕布倒了半杯新煮的热水,目不转睛地看着吕布,好话张嘴就来:“吕将军身怀擎天驾海之才,有万夫不当之勇,倘投对军营,上阵杀敌,既可匡扶社稷,又可取功名利禄,何必似如今这般,以伟丈夫之躯,却不得不屈居于一投机取巧之孱弱文人下?卓”

    吕布面无表情地听着。

    毕竟是由大人物拍来的马屁,自是拍得他尤其舒服。

    凭心而论,后台雄厚扎实的并州军,比起一下平步青云、根基仍浅薄得很的燕清,也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吕布虽不至于动心,可也没一开始那么排斥得厉害了。

    紧拧的眉头才刚松了那么一丁点,就被董卓给捕捉到了,立马趁热打铁:“卓若能得将军相助,定重之惜之,届时你我携手同心,天下定亦可图,又何虑千军万马哉!”

    吕布撇了撇嘴,虽感受用,也没将这夸过头的话太当真,只是这董卓是不是离他越来越近,都快贴上来了?

    吕布上一刻还迟钝地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太过多心,下一刻,董卓就笑眯眯地一把握住他随意放在矮桌上的手,以阔掌紧扣不说,粗粝掌心,还有意无意地以擦过了他的手背。

    “做什么!!!”

    吕布先是一愕,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寒迅速攀遍全身,骇然大惊下,忍不住爆喝了出声!

    在真正意识到董卓刚干了什么后,吕布差点恶心得将隔夜饭都吐了出来,瞬间似触电一般猛力挣脱了,一双虎目瞪得溜圆,总算搞明白那抹自方才起就挥之不去的异样是甚么了!

    竖子竟敢、竟敢!!!

    要不是这鳖孙杂碎是朝廷命官,又未逮着什么真凭实据,光凭刚刚那份轻辱,他就得将此贼斩于当场!

    董卓生得粗壮,反应倒是灵敏。

    见吕布面色狰狞,咬牙切齿,于眼底动了切实杀机,眼神已在周围打转,似是要寻方天画戟去了。

    他就立马寻了托辞,迅速离去。

    只留吕布一人,沉沉地在屋里伫立,双手紧攥成拳,额上青筋凸起,钢牙被咬得咯咯作响,一身腾腾杀气,几乎要冲破躯体,只破云霄。

    谁也不知道的是,戴着斗篷的“董卓”孤身刚出这营房不远,就褪了眼底的猥琐银邪之色,而是哆哆嗦嗦地念了一句“万物苍生,幻化由心。”

    那五大三粗的军汉眨眼就化作烟雾潇洒,却有一貌若天人的白衣文人,形象全无地以拳捶地,拼命压抑着大笑声,在柔软草地上乐得疯狂打滚。

    半个时辰后,对此一无所知的真李肃,赍了礼物,准时到了吕布这儿来。

    被领到里头时,他堆起笑来:“贤弟,别来无恙啊!”

    吕布却仍背对着他,纹丝不动。

    这无礼极了,李肃心里不满,却还是忍得下来,便走前几步,绕到吕布身前,揖着打趣道:“吕将军,莫不是认不得——”

    话才起了个头,就见这应是极好糊弄的同乡,此时竟面似修罗恶鬼,顿时吓得不轻。

    吕布阴鸷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掠而过,到底没迁怒这似乎并不知情的同乡,一屁股坐下,言简意赅:“说罢。”

    只是在见到董卓是那么个饥不择食的恶心玩意儿后,吕布已经开始怀疑,没什么真才实学的李肃,他那虎贲中郎将的位置,到底是怎么弄来的了。

    该不会是靠卖屁股给董银贼吧?

    光是这么一想,再联系上董卓尊荣,吕布就将自己恶心得够呛。

    李肃听吕布语气虽恶劣疏远,但还肯听自己说话,就证明怒火不是冲着他来的(吕布傲慢,定不屑虚与委蛇),便心里略定。

第八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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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无人出那怨怪之言;他却一向骄傲;这回失了大手;实在忍不住生自己的闷气。

    吕布这会儿其实只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窝着;然不知为何,他下意识地选择了燕清所居的主帐。

    不上座也不上榻,只面无表情地躺着;目光放空。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高顺张辽都忙完回来了,四处寻不到他;才问了情况,掀门布进来。

    先来的是高顺。

    抡起同吕布打交道的时间,他无疑是军中最长的,一见这虎须待捋的态势;就明智地选择缄口退出,暂时放置不理。

    张辽则不同。

    他一看到吕布这会儿竟就这么带着满身尘土、还混着发乌的血污碎肉,大喇喇地在燕司空曾踩过的地毡上躺得四叉八仰;仪态全无不说;既毁了一张毡子;也让帐内都变得臭烘烘的。

    张辽的脸色,立即就跟着变难看了。

    ——这可是燕司空一会儿要进来的帐篷!

    张辽深吸口浑浊空气,隐忍道:“吕将军何故不先去洗浴一番;再候见司空大人?”

    吕布一声不吭;理也不理;要么神游天外,要么装聋作哑。

    张辽唯得近前几步,声音放大了一些,将方才的问话重复了一次。

    吕布这回总算不是无动于衷了。

    他的答案,也给得粗暴而干脆——直截了当地蹬了一下结实修长的右腿,将一边好端端的案几给踹飞了,还直撞到张辽身上。

    张辽日常锻炼的强度只稍逊于吕布,身体健实得很,这会儿那木案的冲击力,也称不上有多大,疼倒是不疼的。

    但足够让他气得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张辽拉下脸来,却还是先将案几小心摆回原处,在确定这上头之前就是空的,没放燕司空的墨宝甚么后,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旋即不快,话里也破天荒地带了几分质问的意思:“吕将军!你这究竟是要做甚么!”

    “张文远。”吕布懒洋洋地掀起一点眼皮,哼笑:“老子躺一会儿,也关你瞎屁事?”

    张辽越是凑近,就越是闻到那股浓烈得让人皱眉的血腥气,连汗味都给盖过了,心里也变得越来越焦躁起来。

    要是让吕布一会儿熏着燕司空,倒不如他这时就豁出去跟吕布干一仗,要侥幸赢了,就将对方直接拖出去,用清水狠狠重刷一番

    但这样一来,要是让人汇报给了燕司空听,没准就坏了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印象。

    张辽可谓是左右为难,纠结的很。

    吕布则是莫名其妙,心里恼火。

    其实也真是误会一场——当毛病出在自己身上,又无人明言时,吕布压根儿就不知道张辽之所以锲而不舍地扰他,纯粹是因他身上的敌血太臭的缘故。

    只当是张辽也瞧不起他办事不利,放跑了董卓那一小伙人,方想方设法找茬,不叫他安生片刻。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好巧不巧地,燕清来了。

    他没真正进去,刚掀开遮帐的薄布,就看到里头二将剑拔弩张、火星四溅的架势,不由小感惊讶。

    面上却很好地掩饰住了,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圆场,微笑问道:“奉先,文远。你俩这会儿都在这,倒是正好,省了我去寻的功夫了。可愿出来一趟?”

    张辽如释重负,脸上也恢复了带着几丝腼腆的笑容:“诺。”

    张辽还没迈开步子,刚还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吕布,就反应迅猛地一个鲤鱼打挺,跃起立直,昂首阔步而出,竟是走得比他还快。

    仿佛刚刚赖着不起、骂也不动的不是他一般,端的是泰然自若,丝毫不觉尴尬。

    张辽:“”

    饶是他这好脾气,也不由磨了磨牙。

    却说燕清看见吕布一身脏兮兮的,血汗灰掺在一起,乱七八糟的糊了一身,硬生生地糟蹋了一张帅脸,不由发自内心地笑了一笑,多看了几眼。

    跟张辽所担心的截然不同的是——吕布毕竟是心爱的偶像,哪怕套个垃圾袋一身番茄酱,一旦落入燕清那双自带滤镜的漂亮眼眸里,也能具备别样的美感的。

    譬如这时,在燕清认为,半干涸的敌血就是男子刚勇悍烈的最好勋章,连那刺鼻的血腥气,也只分外彰显了吕布野性粗犷的一面,以及豪情壮胆的气概。

    只要别亲手去摸就行。

    走着走着,燕清主动提起吕布一直梗在心头的那茬,既是宽慰,也是解释道:“董卓跑了,倒也不算是坏事。别看我们这回奉的是陛下的口头密诏,主要也只在将他们驱逐(刘辩其实是没指望过燕清再神通广大、能用一千打过两万人),况且董卓可是先帝亲封的并州牧,哪怕是袁绍那绣花枕头当着的司隶校尉,也不具有对朝廷命官先斩后奏的权力的。”

    “如果真将董卓杀了,既是名不正言不顺,一直执意保这门生故吏的袁太傅那一派人,也怕要将我们恨之入骨,弹劾不断,那才叫不得安宁了。”

    被燕清这么淳淳开解,吕布也知道有道理,于是面色稍霁。

    张辽则略有所得,若有所思。

    燕清这话,其实是半真半假:前半截不假,后半截,则不怎么真。

    单冲着董卓在史上犯下的那些丧心病狂的罪行,他真是死一万遍也不足为过的。哪怕这会儿还没切实发生,那野心依然已经暴露,要说发展到那一步,若无燕清介入强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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