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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82部分

小说: 混在三国当神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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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辩眨了眨眼,干脆主动开口,打断了吵得不可开交的群臣:“燕爱卿认为如何?”

    燕清原想着等他们吵得七七八八,气力泄去大半,精神处于疲惫状态了,再发动攻击,不想却被满眼期待的皇帝给点了名。

    燕清心念一转,微笑出列,小揖一礼道:“回陛下,臣出身微末,只因蒙受圣恩,方得身临大殿,瞻仰天颜,心中敬畏,不敢轻言。”

    群臣静听,倒觉此话顺耳。

    不是个不知天高地厚、桀骜不驯的,还懂得谦逊有礼的君子之道。

    刘辩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爱卿心系天下,救驾勤王,居功至伟,不必如此菲薄己身。你于此事,究竟有何看法?”

    燕清原是小推一下,而刘辩却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他也就没必要再等下去了。

    于是燕清轻轻一笑,慢慢悠悠地,以极诚恳的口吻,抛出这么一段:“臣自幼家境清贫,只听同窗说起各地戏有不同,而不曾有过闲钱看那么一出。不想袁司隶出自显赫门庭,却剑走偏锋,怀爱戏之心,不惜亲身上阵,同董并州演了这么一场精彩万分的好戏,倒是偿了清暗憾一桩了。”

    刘辩眨巴了下眼,与群臣一起呆愣在场,半晌才明白过来。

    不由讷道:“哎?”

    燕清这下,可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语不惊人死不休。

    众官骇然,旋即是浪涛一般激烈的指责怒斥。

    而作为被燕清点名的袁绍,更是做梦也没想到,一把要命的刀下一刻就架在了自己脖颈上了。

    “燕清竖子!”袁绍暴怒出列,恨看燕清:“以村夫卑贱之躯,竟敢当着陛下胡言乱语,含血喷人、诋毁忠良!”

    “哈!”

    燕清不但没一丝一毫的心虚害怕,还朗笑一声,直逼三步,锐利目光直刺袁绍,语气高傲不屑,气势凌人道:“诋毁?!”

    “只怕袁司隶如此失态,是被戳到痛处的恼羞成怒罢!”

    不等袁绍再开口,有备而来的燕清,忽转而面向不知所措的皇帝刘辩,深揖了一礼。

    再对回怒发冲冠、满面通红的袁绍,燕清就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开始了炮轰:“于狼子野心的袁司隶,清虽不才,始终怀有忠君报国之心,如今便冒死三问,非叫你无所遁形,且看你如何诡辩!”

    不知为何,一切不安都被一扫而空,反在心中蓦然涌出万千豪情壮志来。

    吕布气势凛凛地带头冲上前去,奋声大喝道:“愣着作甚!还不随本侯捉了那姓董的逆贼!”

    副将高顺额角青筋暴起,亦提声喝道:“只可奋力向前,落后不前者,斩!”

    这些原心底忐忑的将士们立即高声齐应,争先恐后地掩杀而上。

    火焰四起,烟雾漫天。

    董卓亦不落其后,一边命人坚守寨门,一边在墙上安排射手朝下扫射,一时间矢石如雨,使人望之生寒。

    而吕布军中将士早有防备,速举起凭那荀家木牌从京中几处民宅取出的木盾拒之。

    燕清缀在最尾,身边只跟着两名亲卫,目不转睛地看着最为踊跃刚勇、一身百花战袍似虎兽的斑斓皮毛的那人,眸底闪闪发亮。

    不过这战况看着激烈,却还远不到他出场的时刻。

    破坏寨门是小事一桩,毕竟不是正经城池,区区几面以木制的寨门,在激猛的攻势下,没坚持多久就被突破了。

    西凉兵已趁这一小段拖延,整顿好上下军序,抖擞军容。

    门一告破,吕布并未趁势杀入,而是迅速扬旗,示意全军后撤数十步,将里头的人放出来打。

    吕布想得明白,要以一千堵三千精锐,无论如何是不可能达成的,还得同时面对城墙上射下的箭雨,怎么说都是自己这方吃亏。

    只见董卓铁马金刀,沉脸立于阵前;女婿牛辅与从弟董越则紧随身后,左右排开;后面方是李傕、郭汜等将领。

    在正式开战之前,骂仗是必不可少的。

    董卓率先骂道:“兀那丁家小儿,何故自甘下贱,去认了个乳臭未干的燕村夫做爹?”

    董卓军哗然大笑。

    吕布于此道驾轻就熟,更加上他对董卓可谓是新仇添旧恨,被这一羞辱,也不将腾腾怒火给立马暴露出来。

    其实他最想干的,还是不顾一切地冲锋过去,将这越看越形容猥琐的老黑胖子斩于马下,才能抱得那日轻辱狎昵之很。

    但吕布也牢记自己为燕清部将,一军主帅的职责,并未真这么意气用事。

    只见吕布不慌不忙地左右回顾,假装寻那问来源,半晌才一脸疑惑地假问边上将士:“尔等可听着了?哪儿来的一群羌犬狂吠?(董卓同羌人豪强关系密切)”

第九十三章()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这株水灵灵的小白菜以一番惯常寒暄客套作为开场后;就将话题导入了百谈不烂的当今大势;朝中政局;再至本土民生。

    其实郭嘉最初请燕清来此;是试探居多的。

    传有位半年前避居于此、隐于山中独居的外乡人,生得俊美非凡、器宇不凡。既能出口成章,又可祛除疾疫。身上隐有仙气萦绕;颇有几分奇异玄妙之处,受乡民暗中爱戴信奉

    将此话说与他听的友人尚是将信将疑;郭嘉则是不以为然了;倒是被勾起了一探究竟的心思;特去请柬一封。

    要有真才实学;自然值得结交。

    若只是仿黄巾贼张角的装神弄鬼;意在欺瞒乡人无知,妄图聚众滋事;既已具一定气候,他就不可能手下留情了。

    待将帖送出后,郭嘉便好整以暇地在家等待。

    不想鲜少同士人有来往,倒是关怀目不识丁的耕者的这人;隔天就爽快应邀而来了;还带了坛香气四溢的美酒。

    而自亲眼见到燕清的第一面起,郭嘉心中戒备就已被化解许多。

    如此朗清明澈;坤正气宁的芝兰玉树;岂会是藏头露尾、藏奸坏恶之徒?

    这会儿一边饮着辣甜芳醇的小酒;一边与令人见之难忘的神仙美人谈古论今,谈天说地,着实是桩不可多得的享受。

    郭嘉素来不喜咬文嚼字、讲究什么繁缛美句,燕清亦是简单明快,措辞精准有力。

    一个是意气风发的天纵英才,一个则揣了一腹经得住千年历史锤炼的墨水,两人很快抛了那些虚的废话,直奔核心所在,越谈越拢,十足的一拍即合,彼此都感到受益匪浅。

    燕清来这之前,就存了心思,要在郭嘉心里打下个足够深刻的好印象,因此并未刻意掩饰锋芒,而是将凌厉锐气适当释放出来。

    要想在短期内达到这种效果,就得一鸣惊人。

    当郭嘉断言不久后天下将乱时,燕清便淡淡一笑,点明会自四月开始。

    郭嘉好奇:“重光何以如此笃定?”

    燕清言简意赅:“清夜观星象,略有所得,测得帝崩之日,将于四月十一日。”

    皇帝驾崩可是大事,史书上写得清清楚楚,因这是之后诸多大事的开端,燕清也无意中记住了。

    谁都知道皇帝大病不起,大限或已不远,可燕清竟敢具体到哪月哪日,哪怕归功于星图轨迹,郭嘉的头一个想法,也还是当对方在信口开河。

    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顺着燕清的话问下去:“那重光可曾窥见,哪位皇子将会继位?”

    “何须星辰相告?”燕清莞尔:“皇帝与太后属意皇子协,屠沽外戚则力推皇子辨。前者势弱有心无力,后者势强可小胜一筹,却笑不长远。”

    说到这,燕清做了一句补充:“至于皇子辩,可不似个孝顺的。”

    老爹尸骨未寒,这一年都不让过完,继位后就急匆匆地改元,可不就是不孝得接近莫名其妙?

    燕清完全可以说得详细具体,但他没有。

    毕竟适当的震震场面可行,要落得过犹不及、惊世骇俗,就失了本意了。

    所以燕清这次略作收敛,并未往详细了说,只作了几句平平淡淡的概述,视作推论,也称得上合情合理。

    他所说的这点,同郭嘉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郭嘉扬了扬唇角,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规劝道:“重光之前那话,可莫说与旁人听了,省得遭人笑话。你若肯承认是不慎失言,我倒能勉为其难,装作不曾听过。”

    燕清却道:“奉孝一番好意,清虽心领,然却需辩解一二。清非是轻狂之人,并不喜言无把握之事。奉孝若仍存疑窦,只消候上数月,自见分晓。”

    郭嘉长长地哦了一声,笑淡了几分,假假道:“重光既是胸有成竹,嘉自当拭目以待。”

    燕清抚了抚酒坛:“那清暂且告辞,此酒不若留待二月之期至,再把盏共饮罢?”

    郭嘉耸了耸肩:“然也。”

    燕清便施施然地起身,潇洒辞别郭嘉而去。

    他不忘去了一趟官衙,将附近藏有贼寇的事相告,然后回到寒舍,该耕种时下下地,该会友时上上门,大清早照样优哉游哉变鹤飞一圈。

    再有闲暇,因没书简可做学问,他就继续做着一些小发明小研究。

    二个月一晃而过,等灵帝于四月十一日驾崩,刘辩继位,当即改元光熹的消息传递到距京都千里之外的颍川,已是五月中旬。

    一直密切关注着京都动静的郭嘉,原是想着要拿事实将新友痛斥一顿,好将对方从自命不凡这条歪路上拉回来,结果反而被震得哑口无言,也是对燕清心服口服了。

    不同于上次邀请得随意轻率,郭嘉这次决定主动去拜访燕清。

    他先郑重其事地在宅邸中沐浴斋戒,确使整齐衣着,容貌焕然,才骑上高头大马,提上那坛美酒,往燕清位于山腰上的茅庐前去。

    若不是穿着素色长袍,光看郭嘉那容光焕发、眉眼含笑的模样,路人都快以为他是要上门提亲去的了。

    这日新雨刚过,小路崎岖泥泞。

    郭嘉心不在焉地催着马儿,更多心神,还是放在琢磨燕清那日的神情语态上了。

    他恨不得重现那日,好便他翻来覆去地细细解读。

    如此鬼神莫测的仙能,真是星辰之功么?

    “奉孝?”

    郭嘉被这清冽动听的声音一唤,立马回神,讶道:“重光?”

    迎面行来那人,可不就是一袭白衣纤尘不染,风仪翩翩的燕清。

    燕清蹙眉:“你先停马,我再同你说话。”

    离得远时,他还想是哪个冒失鬼呢——在狭窄的泥道上骑马,还敢跑神,将马带得歪歪斜斜,差点掉进沟里去。

    郭嘉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差点落入的危险境地,老实照做后,翻身下马,向燕清大大方方,又诚诚恳恳地行了一礼,坦然承认道:“池鲤笑海浅,蛙坐井观天。嘉因不晓此世间真有未卜先知之能,竟误将珍珠作鱼目,错将重光同樗栎庸材相较,出有不逊训斥之语。每逢思及,甚愧之,还望重光雅人雅量,肯受赔礼,莫与嘉计较。”

    燕清一看他下马就猜到他要做什么,哪里会肯接受,赶紧在他将要动作时摁住,无奈道:“那分明只是友人闲话,你这般较真,反倒太显见外,伤我不浅。”

    他自己清楚自己底细,光听郭嘉那番话,就足够叫他心里发虚了,再接受这一礼,再厚的脸皮也难以撑住。

    郭嘉不肯,执意要将这歉意送达,不想燕清看着清隽纤长,力却不小,个子大概又比他高上一丁点儿,要按住他,可不就是轻轻松松的?

    郭嘉屡试无果后,唯有悻悻道:“好罢,你且放开我,肩疼得紧。”

    自己用了几分力,还是心中有数的,燕清听了只从容松开,笑道:“谁叫你胡来?”

    郭嘉当然也瞧得出燕清是真情还是假意,再一开口,就亲热随便多了:“重光欲往何处去?若一会儿得了闲暇,可愿去我那坐坐,亦或是不嫌我不请自来,去你家中候着?”

    燕清却摇了摇头,将远行之意简单道出:“我倒是想去,可这时机却太不巧了。我刚安顿好家中事务,正要出趟远门,一时半会都不会回来,自然也见不到你了。”

    郭嘉愕然,旋即是溢于言表的失望。

    “乍得贤友,又将远行!”他长叹一声,恹恹问道:“重光欲往何处去?”

    燕清据实相告:“洛阳。”

    等到了七月,丁原就会带着并州军——其中就包括他崇拜敬慕已久的战神吕布——受何进召进京去了。

    而他在这大半年来一直耐心等待的机遇,将会出现在这不久之后。

    燕清头脑清醒得很,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就是一穷二白。

    ——无钱无粮、无名无权、无兵无民、无势无功。

    比颠沛流离、多次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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