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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混在三国当神棍-第88部分

小说: 混在三国当神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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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儒不免很是犹疑。

    “这计若是能成,主公当飞黄腾达、从此贵不可言;若着人拆穿、或是途中事泄”

    那就是运气好的话能落荒而逃,被打成乱臣贼子;运气不好,就得全员身首异处了。

    董卓以鼻音含糊一应:“富贵险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须知这时的司隶校尉(兼情报工作),正是董卓打过多次交道的袁绍。

    董卓可是万分清楚,对方就是个粗心大意的绣花枕头,再加上自己同袁家的关系向来密切,要赌上一把,试试瞒过对方耳目,倒也不是一点胜算也无的。

    董卓越想越觉得可行,而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便火速道:“我意已决,你只替我完善下罢。”

    李儒见他执意铤而走险,也不再多劝。

    将大事定了,董卓又想起那可恨的燕清了:“我欲除了那颍川村夫,不知你可有良计?”

    李儒道:“此子无根无基,偏一步登天,为陛下之宠,成众臣之敌,注定不得人心。只是他凌厉狡猾,老谋深算,又知同主公交恶,定存戒备,机会难寻。纵得了,动手之前,仍有一处障碍。”

    当今圣上有名无权,哪怕是一贯醋横不逊的董卓‘受言辞所激、不慎误杀’了新封的司空,也顶多挨下训斥贬职,不痛不痒。

    再有目前跟董卓同一阵线的太傅袁隗给帮忙兜着,其他大臣又甚至称得上乐见其成,李儒是真不认为,动了燕清会有多严重的后果的。

    前提是能找到机会。

    董卓意会,恼道:“我观姓吕那将,雄壮威猛,骁强绝伦,为万人之敌,有他护在燕村夫左右,岂有得手之日?”

    李儒思忖片刻,忽道:“慢着,主公帐下有一中郎将,姓李名肃,据闻与那吕布同乡,不若召他前来,问上几句,看他是否有说降吕布之能?”

    明眼人都看得出,燕清这会儿虽官至司空,却是空有虚誉的无根浮萍,岌岌可危,手里压根儿就无甚么实权可言。

    皇帝再看重他,也是软弱无能,朝中之首,始终是出身世家大族、门生故吏遍天下,又在士林中备受推崇的袁隗那一帮人。

    而帮袁家掌军势的,则是董卓。

    比起跟在一个随时都要倒塌、自身难保的白面书生身边,定是随后台势大、战功显赫、兵力充沛的董卓,才能被叫作前程似锦。

    董卓闻言大喜,忙派亲兵去召李肃过来。

    李肃正愁自己能力有限,已到了瓶颈,晋升遥遥无期,就得了这么个大好机会,自是立马拍胸脯打包票。

    “主公勿忧,肃识吕布久矣,早知此人有勇无谋,见利忘义,若有重利当前,再加肃三寸不烂之舌,不愁他不变节心动,拱手来降。”

    董卓点了点头。

    为了确保事成,他唯有忍痛舍了刚得手还没捂热乎的神骏马儿赤兔,再有黄金千两、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

    带着董并州下血本出的重金厚礼,李肃满怀雄心壮志,就去递信,要私下约见吕布,好将对方劝来董卓这边了。

    且说燕清同吕布交代完一直搁在心里的大事后,就彻底放松下来,沉甸甸的眼皮也不知不觉地合上了,不过是吕布一沉思的功夫,就已安然睡去。

    吕布猝一开口,就对上了燕清那张精致漂亮、此时正睡得很是安详的脸庞,不由胸口窒了一窒,剩下的话也就莫名其妙地咽了下去。

    目光不受控制地沿着那修长雪白的脖颈滑下,定在微敞的寝袍领间,被细腻无瑕的肌肤裹着、若隐若现的纤细锁骨上。

    他娘的,这世上咋能有人长得这般好看呐?

    吕布眼眸深沉,一脸严肃地盯着燕清的睡颜,一盯就是半个时辰。

    待案上蜡烛因久久没人拨芯,忽然灭了,室内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后,吕布才如梦初醒。

    他这是在干什么蠢事儿?

    自己还一身臭汗,战袍也换下,明天一早还得去忙那桩要事。

    哪儿是优哉游哉地继续呆在这,盯着个哪怕再美得像神仙精怪、内里也还是同他一样是个货真价实的儿郎的上官的时候。

    吕布清醒过来,就果断起身,轻手轻脚地迈出了一小步。

    只是他这么大的块头摆在这,再放轻动作,也还是动静不小。

    吕布僵硬地站在那不动了,思来想去,实在不愿惊醒了燕清的睡眠,便摸黑脱了鞋履,赤着脚踩在地上。

    这下总归是没问题了。

    吕布满意地扬了扬唇角,又想起什么,回身在榻上一顿摸索,一下就找着了那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薄被。

    他捏着两角利索一抖,就将那彻底展开的薄被,给燕清小心翼翼地盖上了。

    燕清疲惫得很,哪怕这会儿打雷也不见得能吵醒他,吕布就这点小动作,当然没那本事把他唤醒。

    尽管一片黑暗,压根儿就看不到成果,吕布心里还是就跟完成一桩大事般满足得很。

    这下真的提着脏鞋,慢慢悠悠地跟做贼一样出去了。

    回到房里,吕布先要了一桶凉水重刷身躯,才泡进备好的热水里头,将一身尘土洗得干干净净。

    就是这寝衣不甚符他的尺寸,套了上衣后,腰后还是露了一截健实精轧、线条流畅的背肌出来。

    吕布拧了拧眉,倒是没有发火。

    而就在这时,李肃的信来了,以同乡叙旧的名义,想约他明晚在营寨一叙。

    吕布将信往火盆里随意一丢,摸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才回起李肃是谁。

    他居然在董老贼手底下干活?还当了个虎贲中郎将?!

    吕布暗自咋舌,旋即却不是羡慕行动,而是鄙夷不屑。

    连李肃那般能力平平的,居然都能在董卓帐中混得如此有头有脸

    不是董贼眼光有问题,就是他无人可用,才不得不矮中取高了。

    无论是哪点,都不像是个有前途的。

    吕布啧啧有声,毫无诚意地同情了一把投错上司、恐怕混到头了还不自知的这位老乡。

    至于见不见嘛

    吕布愉快地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

    ——明日再看罢。

    可怜李肃枯等一夜,不得回信。

    到了翌日早晨,燕清醒了。

    确切地说,是在狭窄的小榻上翻身时,一不小心摔落下来,生生惊醒的。

    好在地上有毡,榻也不高,摔得并不算疼。

    燕清睡眼惺忪地坐在地上,打了个大哈欠,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仪容,才扬声唤侍婢进来。

    好歹也是大司空了,不该连洗漱这等小事,都还得亲力亲为罢。

    无意中摸到那条皱巴巴的被子时,燕清还有些诧异。

    是哪个细心又胆大的婢女还是亲卫自作主张,偷偷进来过一趟,才给他盖上的这个?

    他蹙眉询问,却无人承认,怕是不想受罚罢。

    燕清心里警惕,当下只按了不提。

    皇帝刘辩受了那场天大的惊吓,就把朝给停了五天,没早朝可上的燕司空,在用完早膳后,就还留在府中。

    而一脸意气风发的张辽,也终于回来复命了:“禀司空大人,营寨已在城北一带扎下。”

    燕清颔首,有意促进这两将关系,并不将昨晚同吕布说过的事重复一次,而是让他直接去同吕布商量。

    又暗忖,挖一个是挖,挖两个也是挖一会儿索性写个奏折,向陛下请求,将高顺也调来罢。

    “是!”

    张辽应了,忙不迭地就去寻吕布。

    吕布早已换了一身戎装,在院中挥刀舞枪,大汗淋漓。

    张辽不是第一次同吕布共事,来前就做好心理准备,接受对方不耐烦的态度了。

    不想在沟通问询时,吕布却是前所未有的和颜悦色,不但好声好气地解答了所有疑问,还同对练了几把,才与他一道前往兵营。

    直叫张辽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在走前,吕布想着独自在宅邸之中的燕清,总觉得很不放心,再加上有李肃来信,他干脆又去见了燕清一下。

    盯着吕布背影,心里很是愕然不解的张辽又哪里知道,吕布之所以瞅他顺眼,全因个美妙的误会而已。

    ——吕布自个儿琢磨来琢磨去,始终认为,素未谋面的燕清,之所以打一开始就对他另眼看待,大概都是有张辽替他美言的缘故。

    “李肃?”燕清正在聚精会神地写着奏折,闻言眸光一冷,旋即淡然一笑:“既是你同乡,见见又有何妨?”

    燕清看着云淡风轻,心里却已对‘李肃’这人充满了杀意。

第一百零一章() 
如果看不到最新内容,证明你订阅比例太低(不到40%)等吧史上的吕布背叛丁原;真的是因为一匹好得叫他移不开眼睛的宝马赤兔;再有数百金珠玉帛;以及加官进爵的许诺;又或是丁原将他一直安在主簿这一文职上、不得重用而心怀怨恨吗?

    怕不尽然。

    须知丁原不过是个小小执金吾;他所代表的并州势力;也在八月二十五的这场政。变中错过了大好良机,而董卓虽为外地军阀;表面上却是紧紧依附着四世三公、掌握朝权的袁家的。

    且不提袁家将一头野心勃勃的饿虎当家犬般看待有多愚蠢;这会儿董卓还没彻底暴露野心,那么文有太傅袁隗为首的一干公卿大臣,武有横霸一方、身经百战的并州牧;怎么看都比孤立无援的丁原要来得雄厚可靠、前途无量。

    吕布不是对政。治。局势一无所知,于此间博弈一窍不通的纯粹莽夫。

    甚至可以说;他之所以选择背叛丁原;就是很清楚地看出了‘并州军’;已是一条岌岌可危,随时就要被狂狼击沉的破舟了。

    哪怕有他这个可为万人之敌的战将护在左右;也只能保住摆明了要同董卓势不两立的丁原一时半会不遭杀害。

    要是董卓铁了心要对付丁原;丁原早没了数万并州铁骑,凭带进京城的那几千人,吕布纵武勇盖世;又如何能力挽狂澜?

    定是要被连累得一齐命丧黄泉。

    还未建功立业、大展宏图;就为这么个不曾给自己带来多少好处的便宜爹而死;吕布显然是一百个不乐意的。

    然而跳槽的方法千千万,他不知为何(或是以最快速度去取信董卓),偏偏选择了最令人发指厌恶的那一种——硬是将义父丁原的人头砍下,当做投名状献了上去。

    那拿自己的状况,同史上的丁原相比较,又会如何呢?

    燕清在纸上写划一番,列得清清楚楚。

    ——稍微要好一些,但也称不上绝对安全。

    当然,有史上丁原的前车之鉴在,燕清也不可能放心等吕布去选。

    但光杀了李肃,也没什么用。

    只要董卓还活着一天,他所代表的利益团体还在,就随时可能再派新的说客来,试图挖走这一员任谁看都勇猛非凡的虎将。

    还得从源头上掐灭才行。

    燕清正想着诡计的时候,吕布则同张辽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有说有笑地并辔自兵营出来,不疾不徐地往袁隗的太傅府上赶。

    吕布怀里正揣着一封还热乎乎的诏书,那还是皇帝下给燕司空的,得凭它要来自何进旧部下分拨的几千兵马。

    他满心以为,要不可一世、喜欢用鼻孔瞧人的袁家,将到嘴里的肉吐几块出来,定得威逼利诱、好说歹说,烦的就是磨破嘴皮恐怕也难达成。

    不想事情发展,却如燕清所断言的那般:接见他们的司隶校尉袁绍并没有刻意刁难的意思,而是在煞有其事地看了便诏上所言后,就爽快地命副将领他们往军营去了。

    吕布满腹狐疑地过去,然后就脸色铁青地领了整整五千站没站相、吊儿郎当的歪瓜裂枣回来。

    这帮孬兵,明显早经过袁家一通“精挑细选”了。

    与青筋暴凸,黑若锅底的吕布相比,张辽倒是不甚在意,淡定得很。

    他的信心来源,则全在燕清身上。

    既然燕司空如此神机妙算,睿智聪敏,哪怕宵小百费心思地使小手段,也定有破除之计罢?

    吕布本是着急得很,恨不能当天就立个叫人另眼相看、众人惊艳的大功来,好让大力提拔他的燕司空亲眼看看,自个儿的确值得那些个犒劳封赏。

    现实却是,他在兵营里耗了一天,还是得极不情愿地承认,那帮只会偷懒耍滑、意志薄弱的老兵,连张辽远去别郡征来的新兵蛋子都远远不如,又如何指望他们能在战场上卖力拼杀?

    哪怕由他亲自来练,没七八个月,也别想让他们脱胎换骨,展现出什么像样成果来。

    这下咋整?

    吕布心烦意乱得很,一边苦思冥想,一边大步迈入了院内,然后就有亲兵通传:“禀将军,有一人姓李名肃,自称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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