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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错嫁之盛世王妃-第197部分

小说: 错嫁之盛世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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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淡墨趴在沁雪琴上,蓦地感觉到了沁雪琴发出一阵细小的哀鸣。

    随着那哀鸣之声,半空之中传来爆破的声音。一道藏青色的身影破空而出,朝着被卷走的凤曦舞而冲去,在凤曦舞被甩落万丈崖底前一刻,险险的拉住了她。然而,身后的强风余劲儿太过刚强,凤清漠冲破屏障之时,心口那股剧烈的痛意一下子扩散到了四肢百骸。

    他拉住凤曦舞的小手,用力将她一拉,而后向后一甩。

    自己却被席卷而走。

    “二伯……”凤曦舞见此,虚弱的声音焦急的大喊,然而伤了喉头的声音轻得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然而,她确定凤清漠听见了,因为她朦胧之间,似乎看到凤清漠对她笑,那个冷漠的却疼爱她的二伯,从来不吝惜对她笑,但是却从来没有笑的这么的温柔。

    凤曦舞不偏不倚的被甩到了楚淡墨面前。

    印魂碎了,风暴停止了,一切都烟消云散,若不是方才狂风留下的残枝碎土,楚淡墨会以为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崇天二年,天音三绝在紫焕峰一战,惊天动地,居住在紫焕峰脚下的村民直到死都记忆犹新。

    凤清漠最终还是死在了那一场大战之中,为了凤曦舞而死。楚淡墨对于凤清漠的感情很复杂,不知道痛恨多一些,还是感激多一些。

    一切因他而起,一切又因他而结束。

    不过值得庆幸的便是,印魂碎了,所有被印魂施了封印的人都解除了。

    绿抚从新回到楚淡墨身边时,带回来了一个七岁的娃儿,那孩子一看就是凤清溟的种,一双狐狸般勾魂儿眸儿比凤楚皑更加妖媚三分,若不是绿抚再三申明那是一个儿子,楚淡墨和绯惜等人决计会以为那是一个女娃。

    崇天二年,五月,凤清潾与绯惜这一对小冤家终于修成正果。

    而孤零零的廉亲王凤清渊,却在某一日,某一地,遇到了一个女子,问了他一句:“渊哥哥,你还记得紫薇花下的约定么?”

    从此迅速坠入爱河,无法拔出。

    夜风凉凉吹拂,掀起碧波池水荡漾,幽幽的箫声如泣如诉的随风散开。皎洁的月光轻铺在池水之上,照得波光粼粼。

    长身玉立,红衣似血,墨发轻扬,云袖随风而舞。他那样站在湖边,周身的晚景都融入不进,显得那样的孤寂与落寞。

    突然间,箫声停了,他执箫的手垂下,抬头仰望的墨色苍穹之上那耀眼的一轮圆月。

    又是一年秋月圆。他还记得很多年前,也是这样明圆的月色下,那个总是一袭碧衫青衣的女子,那样的温柔的折了一枝桂枝,明亮如宝石一般的眸儿之中闪烁着戏谑笑意,冲着他打趣道:“王爷之姿,当以花为容,秋水为眸,月为神,冰雪为肤,玉为骨。”

    自幼他因着这张脸招惹了无数的麻烦,幼年时惨痛的记忆,让他对这张过于艳色的容颜不但不喜,反而多着丝丝厌恶。长的之后,因着性子乖张,手段毒辣。莫说是提及他的容颜,即便是对他多看上几眼,那人都会生不如死。

    可是这个女人不同,他不讨厌她称赞他,好吧,其实他承认她是在取笑他,那也无妨,他允许了。谁让这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走进他心里的女人,她哪怕是要天上的月儿,他也去搭了梯子去给她摘。她若一个不高兴说太阳不是圆的,他自会符合他太阳是有角。

    他就是想要这样宠着她,纵着她,让她成为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的心中他却永远不是最重要的。在她的心中,永远有一个最为重要的人,无可取代,无关情爱,只是心头的执念,亦或是多年的信仰与习惯。若是那是一个男人也罢,他至少还有一争之力,他会用尽各种手段完全占据她的心。可那不是,那是一个女人,且是一个他不能动,也不敢动得女人。只因,那个女人是他最亲的哥哥捧在心尖上的女人。也是他这一生唯一尊重的女人。

    所以,注定占有欲极强的他,与忠诚为首的她有那么多悲欢离合。

    犹记得他们初次相遇,是在南粤城。

    那是盛泽十六年,眼瞅着马上要与梁朝开战,六哥说今日南粤城不安静,频频有人生事,而且他们大量的收购着药材,想来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密。于是他便亲自去了一趟。

    果然,梁朝与回纥合作,回纥人擅毒,天下皆知。他们如此做的目的,必然是为了在大战之时用毒,切断南粤的药源,夺取南粤城。

第441章 情深不寿(1)() 
他岂能坐看他们成事,于是他动用了在南粤城的势力,打算比他们快一步。可是他的命令还在手头没有发出去,便接到消息,南粤城的药源断了。当时他很惊,什么人能够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事情做的如此不动声色。

    一查之下,原来是君记药材铺。这个药材铺不陌生,是名震天下的素颜医仙所设,于是他亲自去了一趟南粤君记。

    那一日排队的人极多,身为天潢贵胄的他,第一次等人。

    站在对尾遥遥的看着前方给人看诊的女子,她一袭斜襟碧衫,窄腰,细口。腰带很精致,绣功极佳,那一片柳叶栩栩如生。一瀑的青丝披肩而下,几乎垂到了地面,她并没有珠钗佩环加身,幽静的仿若一颗碧草。

    当他把手腕伸到她的面前时,她显然是愣了愣,出奇的抬起了头看向他,目光平淡得让他错以为他自己被毁容了。从没有一个女人看到他,竟然这样的平静。平静的如同他与她之前看过的病人没有丝毫的差别,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悦与玩味。是被忽视的不悦,是想将她那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透的玩味。

    “公子只要每日把府中下人手上的事儿问一遍,病自然不药而愈。”容色淡淡,看似谦卑,实则伶牙俐齿,拐着弯子骂着他,说他太闲。

    “姑娘是说爷很闲?”他剑眉一挑,丝毫不拐弯直接问的。

    他看的她秀气的眉一蹙,眼中有了一种别样的情绪,但是闪得太快,让他没有看清楚。

    忽而,她扬起一抹温柔的浅笑:“公子,若是不急且等上一会儿,小女子将后面的人看完,再单独为公子问诊。”

    她很聪明,不温不火的一句话,成功的挑起了所有排队的人怒火。听着身后的吆喝之声,他浅淡一笑,从容的让开,做到了一边,立刻便有药铺的下人为他奉上茶水。

    身而贵不可言的他,什么的样的名茶没有品尝过?然而,那清幽的茶水只是在他鼻尖一过,便升起一股清清淡淡难以忽视就极其诱人的香气。引得他第一次喝了来路不明的东西。

    入口微涩,然而滑下喉头却是异样的甘甜,喝下后口齿留香。

    端起茶杯,低头看着清冽的茶水,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少女不像一颗碧草,而像是手中的一杯茶,看似不起眼,甚至初喝时还有点涩,可是越喝酒就越有味道。

    这的确是一杯值得慢慢品尝的好茶。

    “这是什么茶?”低低的他出声问道。

    奉茶的下人恭敬的问道:“这是我们姑娘自己采集的花茶,别处都喝不到。”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眸色加深了些许。

    一等便是两个时辰,这辈子他没有等过一个人这么久,就连他那至高无上的父皇都不曾让他等过这么久。

    然而,那时他尚不知,遇到她,他注定了漫长的等待。

    “我知道公子的来意,公子且回去,三日之内,公子要的东西,小女子会着人送到公子手中。”他还没有开口,她却先开了口。

    蓦然间,他有一种被戏耍的感觉。

    她明明知道他因何而来,却生生的要让他在这儿枯等两个时辰。

    “公子,天上不会平白无故的掉馅饼,公子既然想要得到,就必须拿出诚意。”还不等他发作,她已经先一步开口堵住了他的嘴。“公子愿意等这两个时辰,足见是有诚意的。”

    说完,便已经转身进了药铺内,只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这一辈子,他没有如此吃憋过,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的戏耍他,从来没有。

    然而,再多的气恼,大庭广众之下他还能将她如何?

    这便是他们的初见。

    老四是下了狠手,他接到消息,六哥遇到了刺杀,而且受了伤,失去了消息。他不能在这儿耽误,必须早日回去。

    回程的路上他也遭到了同样的刺杀,刺杀的人早有布局,下手也狠。他来时没有惊动父皇,故而除了几个暗卫,身边带的人很少,险些就着了道。

    千钧一发之际,竟然又遇到了她,彼时他受了伤,被一路追杀。从南粤城到西丰镇,一路上杀手不曾断过。西丰镇是老三娘家的地盘,恰逢此时大量官兵借搜查唯由全城搜索,他自然知道老三这是在借老四的手,将他除去。

    四面楚歌,他情急之下带伤闯入了一户人家,进去前他便仔细的看过,这房子外看只是普通人家,但是细心观察就可以看出悬在门口的灯笼乃是洛阳宫灯,可非一般小户人家挂得起。行事如此低调的人家,想必身份不简单,若是能得到主人家的帮助,也许能够躲过这一劫。

    于是他跟着两个侍婢蹿入了一间闺阁,却看到终身难忘的一幕。

    轻风掀香,玉池引泉,佳人藕臂如雪,香肩如玉。青丝漂浮在水面,披散而下。一滴滴的水珠,顺着她丝滑的肌肤滑落,胸前的柔软若隐若现。他纵然风流,何曾见过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

    一个侧脸,隐隐带着几分熟悉,因为雾气的氤氲,他看不清楚,但是他却知道眼前这女子的容貌是他见过最不起眼的,然而却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真正让他有了欲望的女人。当她一个鞠一捧水挥洒而起,转过身来,那一张熟悉的面容撞入他的眼中。

    竟然是她!

    恰逢此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侍婢的声音响起:“姑娘,原太守派人来搜查,说是有钦命要犯逃脱了。”

    她正欲开口,却猛然间目光一凛,似是不经意之间朝着他藏身的地方瞟了一眼,但见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一扬:“你带着大人搜查,不要放过每一个地方,钦命要犯多是凶神恶煞之人,决不可放过。”

第442章 情深不寿(2)() 
“是,姑娘。”侍婢退下,而后院里便是一番细微的搜查之声。

    但是,他明显感觉到了搜查的侍卫声音并不大,显然是估计到这主人家的身份,没有想到素颜医仙的盛名如此之大,就连老三都得卖她面子,连对她手下的人都如此小心翼翼。

    “绿抚姑娘,打扰了,本官也是例行公事,还望姑娘莫要见怪。”不一会儿门外又响起那人略带谄媚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西丰镇原太守。

    “大人也是为民着想,民女不是这般不懂事理之人,太守大人,民女现在诸多不便,就不亲自招待大人了。”话说得看似谦卑,实则处处透露着倨傲之气,送人也送得那么理直气壮。

    然而偏偏身为朝廷命官的原太守却不介意,而是略带踟蹰的问道:“姑娘,犬子就毛病又犯了,不知道姑娘方不方便到府上一看。”

    “太守大人身边有人问诊,民女身为医者自然不会推辞。”她不急不缓的说,“明日午时,民女会在君记问诊,太守大人可带令公子来。”

    显然,原太守对于她不肯上府问诊有些不满,但是却没有发作,而是隔了许久,才点了点头,“那好,多谢姑娘。”

    “哐当!”就在此时,松了一口气的他,竟然大意的将身边的瓷瓶推翻打碎了。

    “绿抚姑娘,发生了何事?”原太守的声音沉重,显然是怀疑了。

    还未等她开口,他纵身一跃,跳入了她的浴池之中,而此时,房门也被强制的推开。

    她伸手一按,将他整个人按入水池之中,身子一跃,腾空而起之间,已经伸手拉过挂在屏风上的衣衫,人飘然落地时,身上已经披好薄衫。

    “原太守,你这是何意?”她一直很温柔的声音第一次带了冷意。

    原太守见到这番场景,也自知自己理亏,忙致歉:“姑娘见谅,实在是方才见到了有人影蹿过,本官担忧姑娘的安全,情非得已……”

    原太守说着,眼睛四处的看着,最后目光落在了玉池之中,她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挡住原太守的视线:“不过是一只野猫儿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看似不经意的俯身拾起落在地上的肚兜,实在这样一个举动已经让原太守羞愧不已,没有待她说话,便已经连声致歉带着人退了出去。

    等到原太守一行人离去,他才从池子里冒了出来。不顾及温水浸泡伤口带来的痛意,展开双臂,慵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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