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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寸婚情深-第40部分

小说: 寸婚情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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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老爸怎么回事。老爸说她中暑了,言依依的小身板不算结实,从小到大,费了不少功夫,尤其是小时候,因为没喝母乳,抵抗力很差,三不五时的就感冒。当时温桁特意推了大半年的演出,帮着我照料她。

    好在后来一直悉心照料着,我也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一年也就只发烧感冒一两次,还算省心。这次把她送回果园村,本意是希望她能和老爸,和温姨亲近,也能像我小时候一样,体验一下大自然的乐趣,却不料,倒是中暑了。

    老爸一脸愧疚,说是自己没有照顾好言依依。可若说愧疚,我的愧疚比谁都重。

    温桁尽管说要带走依依,却还是希望依依能够原谅我,在一边哄着她:“心心回来了,你不是想她吗?”

    言依依探出头来看我一眼,很快缩回去了,对温桁说:“昨天晚上很想的,现在不想了。”

    昨天晚上!一定是她很难受很难受的时候,才会明知道我不在身边,还不住的喊我。我眼泪刷的一声流下来了,哽咽着叫她:“依依,心心抱。”

    言依依钻进温桁的怀里,再不肯探头出来。

    “依依,对不起,昨天台风,我在出差,手机没电打不了电话,在岛上,没船,也回不来。”我语无伦次,伸手去拉她的小手,勾住她的小手指,握在手里。

    依依把小手给缩了回去,对温桁说:“爸比,我想睡觉,你给我讲故事。”

    言依依的性格一直很好,但这次估计是真的受到了伤害,打定了主意不想理我了。

    老爸让我回去休息一下,说依依现在没事了,孩子嘛,一时半会儿闹闹脾气,别放在心上。

    但愿她只是闹闹脾气。老爸把我送出病房,在病房门口回过去看,言依依小手扒着温桁的肩,一双略略失神的大眼睛看着我。

    她一定不想我走!

    我让老爸先回去,陪了言依依几天,估计整个人都要累坏了。

    温桁也让老爸回去,老爸拗不过,又叮嘱我不要太急,才离开病房回家去。

    温桁哄着言依依,正在讲孙悟空三借芭蕉扇的故事。讲到孙悟空被芭蕉扇扇到了小须弥山,菩萨给了她一颗定风丹。

    言依依忽然问:“爸比,台风是用芭蕉扇扇出来的吗?”

    温桁微微一愣,又听言依依道:“不然,为什么心心回不来?她是不是也像孙悟空一样,被扇到十万八里里去了?”她还搞不懂十万八千里的概念,连字也说不全,八千里说成了八里里。

    但她关注到我了,甚至联系到我刚刚说的台风,我心里一喜,抢到她面前回答道:“是比那个还厉害的风,会把树刮起来,把房顶掀翻,把电切断,把海浪刮起几层楼高。”

    言依依若有所思:“这么厉害!还好心心没有被吹走。不过,我真的很难受,这里还打了针,好疼,心心呼呼!”

    我喜极而泣,言依依竟然有了自己的思维,会思考,也懂原谅了。

    轻轻握住她伸过来的小胳膊,我唇凑上去,轻轻的吹着气,脸上还挂着泪,却是如释重负的笑了。

    言依依对于我的意义,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如果温桁要带她出国的话,我也会选择留在国外,再不回来。

    言依依的心情也瞬间好了,整张小脸虽然还腊黄蜡黄的,但精神明显是好太多了,从温桁身上探过来要我抱。

    我把她接过来,心疼的贴着她的脸,问她想吃什么。

    小丫头列了一堆的名字,温桁在一旁笑着说那些她都不能吃,小丫头扁了扁嘴,悄悄对我说:“心心偷偷买给我吃好吗?”

    我笑着说:“好,不过等你出院以后。”

    言依依又扁了扁嘴,假装生气的扭开头去。

    我笑了起来,看向温桁,他微微移开了视线。

    我心一颤,他,真的要带言依依走么?

    “叔叔!”言依依忽然叫了一声。

    顺着她的叫声转过头去,便见杜辰渊侧着站在门外,像是正打算离开的样子。

    我说了会向何心航汇报,他还是跟了过来是什么意思?怕我就那样被温桁带走会出事么?

    杜辰渊走了进来,朝温桁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目光停驻在我泪痕未干的脸上片刻,才转向言依依道:“依依好点了吗?”

    言依依点头:“看到心心,我就好了。”

    杜辰渊说:“依依要勇敢,快快好起来。”

    言依依点着头,小小声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探向杜辰渊,害我抱着她不得不往杜辰渊的方向移动。

    言依依附在杜辰渊的耳边道:“我要快点好,等我出院的时候,心心才会给我买好吃的。”言依依说完,又加了一句:“这是我们的秘密,你不能告诉我爸比喔。”

    言依依怕温桁,他不让吃的东西,她就不敢吃,所以变成了我和杜辰渊和她之间的秘密。

    杜辰渊离开的时候对我说:“刚接到安先生的电话,将于明天下午至帝一签约,希望届时能再品一品你的功夫茶!”

    我看了看依依,对杜辰渊说:“抱歉杜先生,依依的状况不太好,我想明天我估计去不了。”

    温桁也道:“为了照顾依依,心心明天会辞去祈望的工作。且杜先生这边也尽早安排一下人手。”

    杜辰渊愣了愣,跟我确认是否如此。

    我略微诧异的看向温桁,但看见了他眼里的坚决。在工作和依依之间,我当然选择后者。于是,我朝杜辰渊点头道:“我会先给何主管电话沟通,等依依出院之后,会去公司办理交接和离职手续。”

    杜辰渊沉默了片刻之后,没有多说什么,鼓励了依依一番才转身离去,只是出门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特别,我没看出来内容。

    我在医院陪依依,温温桁也一直都在,我赶他回去休息,赶了几次他都不见动。倒是言依依很享受我们都陪在身边的感受,叽叽叽喳喳的和我们说着她在爷爷家发生的事情。

    “爸比,你都不知道,那只蜗牛软软的,躺在树叶上,那么小的一片叶子。”她在自己手掌心里划啦了一圈,比划着那片叶子的大小:“它都爬了一个下午。”

    显然,言依依是趴在一边看着蜗牛一点一点的在爬了。“还有知了……”言依依去果园村呆了不到一个月,却有一箩筐的故事要说。说到最后,累了,说不动了,睡着了,才停止下来。

    看着温桁把她放在病房上,我说:“你那天回来的时候说,要带依依出国,不是认真的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温桁也不信任了。

    轻易就说要带走依依的人,我很难和温桁联系起来。

    温桁道:“我很担心!”

    “我明天去公司办离职手续,我会好好照顾她。”我抢先道。

    “我们在国外,你也可以陪着她照顾她!”温桁强调:“还是说,你有别的不想再出国的理由?”

    我隐隐觉得温桁意有所指,但我并没有往那边去思考和解释,我说:“当初你说要回来,在J市买房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又要出去。”

    “不,你知道!心心,你知道!”温桁的斩钉截铁吓了我一跳:“那天的发布会,我向全世界告白。但是,你的电话接不通,那场告白成为了一个笑话!”

    温桁的声音有几丝颤抖,我咬了咬唇,他要开新闻发布会的头天,我们还通过电话,我还想和他说说清楚的。但是,遇到了台风登陆,断了通讯,我也无计可施。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温桁把一张通话清单放到我的面前。

    打开来看,是杜辰渊的通话记录。在台风登陆的那个下午,温桁举办新闻发布会的那个下午,他跟苏婷通过电话。

    暂且不论温桁是怎么拿到这个通话记录的,只说我看到这张通话记录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当时确实是,我的电话是不能通的,根本无法和外界联系的,我的手机也上不了网,什么都无法显示。可是,为什么杜辰渊的可以?我们的手机虽然型号不同,可品牌是一样的,哪里出了问题?

    我暂且把问题搁置一旁:“桁哥,在新闻发布会前的信息和通话,我想,我都说清楚了。”

    温桁苦笑了一下:“心心,你太不了解我了。我在意的,不是我自己!是你,是依依!依依烧到四十度,含糊不清的叫你,你不在身边,她有多难过?你和他,再次纠缠,我有多担心?五年前的你,我不想再看见第二次了。这次不用你说,我会直接带你离开!带依依离开!”

    “桁哥……”我想解释,我和杜辰渊之间什么都没有。可是温桁不听,他丢了四个字给我:“我决定了!”

第96章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对于离开,我其实心存芥蒂,说实话,我不是一个很习惯漂泊的人,二十五岁以前,我连J市都从没离开过。二十五岁之后,因为伤了心,又怀着新奇跟着温桁走了挺多地方。

    原本也以为,会一直跟着温桁走下去,但他决定了回来,回来呆的这段时间,我才发现,我愿意留在这里。所以,无论如何,我该说服温桁。

    但温桁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会有所改变。于是,在医院的这几天,我什么都没有提过。也不想和温桁争执,我们还是和从前一样,陪着言依依笑闹。

    三天后,依依出院,我们回了家。依依睡着之后,我找温桁再谈。

    他倒了一杯红酒给我,首先开口:“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我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只得哀求的看着他:“桁哥……”

    温桁轻笑了一下:“你又使杀手锏。”

    对于温桁的杀手锏,我每次都使得顺心顺手。一是撒娇,二是哭,通常第一招就够了,我本打算,他如果再坚持,我就哭给他看了的。

    “那天我在气头上,抱歉。”温桁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平静了几天,今天才来说抱歉:“心心,我没有要让你和依依分开的意思。那天,我是真的生气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生气我能理解。依依生病了,我却和杜辰渊“卿卿我我”,连电话都不接,他不生气才怪了。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急急的分辨:“我的手机是真的没办法打,连网页也上不了,至于原因,我会去弄清楚的。还有,我和杜辰渊不是你想的那样。”

    温桁把红酒摇了摇,轻轻的啜了一口,眼神有些迷离。

    我也觉得奇怪,我为什么要和温桁解释得这么清楚?我怕他误会么?还是我怕自己也误会?

    “也许你不太清楚!”我觉得要和温桁说我和杜辰渊的事,有点难以启齿,而更主要的原因,是已经过去五年了,我想埋藏,不想再无谓的翻起来,让自己再受伤一遍。

    “我大学毕业的第一年,在致远策划公司实习后留了下来,我很努力的工作,想着将来可以和陆希蒙在一起,当房奴,车奴、孩奴,平静的过一生。陆希蒙是我前男友,我从十六岁开始暗恋他,二十一岁和他在一起,二十三岁分手。”我也摇了摇杯子里的红酒,含了一口在口中。

    陆希蒙这个名字,我有很久都不曾想起过了,原来人的记忆是这般短暂,即便深爱过要忘记,也是一年两年的事。

    “分手那年遇见的杜辰渊。你一定以为我们是相爱才结婚对不对?”我没跟温桁说过我的情史,他也没跟我说过,我们似乎是不问过去就共同生活在一起了,就像相识多年的老友。

    温桁微微眯了眼眸,我继续道:“我们结婚的时候,都爱着前任,并且彼此都知道。我之所以会有他的孩子。”我咬了咬唇,继续道:“只是因为他恨我害死了他外婆,在一个雨天,强行……就那一次,我怀了一对双胞胎!”

    温桁眼里浮起怒意,双拳紧紧的握着。以前我让他带我走,他估计只以为我被杜辰渊伤透了心是因为爱。

    我笑笑,拉过他的手,轻缓的让他放松,继续道:“我本来要带着孩子逃离他的,但是被他抓了回去。那段时间,他对我很好。我本来想,为了孩子,或许我们可以消除芥蒂,没有感情,不爱,也能过一辈子,古代的人,不都是见一面就在一起一辈子了么?婚姻,有多少是因为爱情才稳固的呢。”

    “但是后来,他深爱的前任回来了,以死相逼,所以,他把我绑上了手术台!”我说得轻描淡写:“然后,我们毫无悬念的离婚了!”

    温桁挥拳砸在玻璃茶几上,拳头被碎玻璃扎伤,流出鲜红的血渍:“如果当年我知道这些,就不是带你离开那般简单!”

    温桁眼里闪过一抹狠厉,我吓了一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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