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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花剑行-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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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令仪拎着步雪,若有所思道:“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

    陶珩衍登时将脸一沉:“那还不赶紧练剑。”

    自从开始被陶珩衍监督练剑,上官令仪几乎每日都要见一次陶珩衍的极速变脸。上官令仪苦不堪言,却也不敢懈怠,提起剑认认真真将一招一式练到位。

    除了让她将以往的剑术反复练扎实之外,陶珩衍还教了些其他招式。

    起初上官令仪还有些不安,她并非平遥山庄弟子,陶珩衍教她这些,是否有些不妥。不过学了几招她便发现,这与陶珩衍平日所使的剑招并不一样,反而与她所习剑招格外契合。

    上官令仪越学越觉得奇怪,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教我的招式,都是自创的吗?”

    陶珩衍一脸诧异:“你看不出来?”

    上官令仪提起剑出了一招:“这与爹爹教我的剑招,似乎极其相似。”

    “还好,你不是真傻。”陶珩衍颇为欣慰。

    “难道……”上官令仪恍然记起,陶珩衍曾说过上官阑指点过他,本以为是为了刺激裴常清胡诌出来的,没想到竟是真的。

    陶珩衍无奈道:“我以为你早都看出来了。”

    “看是看出来了,就是不大敢确定。”上官令仪极力为自己挽回面子,“不过,爹爹为何要教你这些,平遥山庄的剑术岂非不够你学?”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陶珩衍的话里似是别有深意,上官令仪正要问,便被他岔开了话题,“技多不压身。上官前辈愿意教,我自然愿意学。”

    上官令仪眼珠一转,不怀好意地笑道:“既然如此,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师姐。”

    陶珩衍毫不客气地敲了她的脑袋:“想得倒美。没让你叫我师父就不错了。”

    上官令仪捂着头,撇了撇嘴。这辈分真是越算越奇怪,若她真叫了陶珩衍师父,上官阑岂非成了她的师祖?

    “累懵了?”陶珩衍伸手擦去她额角的汗,笑颜灿然,与练剑时严厉的他判若两人。上官令仪真的害怕哪一日他分裂成两个人,那她该如何选择才好。

    “今天就到这。”陶珩衍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以后切不可如今日一般心神恍惚,万一真气走岔,伤着自己就不好了。”

    陶珩衍对她严厉些不是没有理由,生死之事,一步都不可走错。真刀实枪拼起来,不会有人如他对上官令仪一样手下留情。

    上官令仪没好意思说那个时候是在想他,支支吾吾应了下来。

    “对了,方才燕姑娘怎么会在?”陶珩衍握了握她的手,汗津津的,好歹不凉。

    “她做了噩梦,正好听到我出来,就跟着过来了。”上官令仪依着燕婉的话复述了一遍。

    陶珩衍轻轻点了点头:“她没再提司徒煊?”

    上官令仪笑道:“应该还没想好怎么说,毕竟误会不小,依她的性子,得多攒些劲儿才说得出口。”

第123章 赴约() 
陶珩衍深以为然:“也是,丁澈刚刚捡回一条命,恐怕司徒煊也没心思管这些。待一切落定,再说不迟。”

    上官令仪将步雪回鞘,眼睛却不知瞟向了何处:“说到这个。既然徐前辈说不知晓连缬花的下落,丁澈也已找回来,那我们是否要准备离开碎叶城?”

    “不急,我们至少要先确定,刘铭与连缬花有无关系。再者,云烟虎视眈眈,我们劫走了人,想必她们不会善罢甘休。”不光如此,还因陶珩衍对徐青溪存了疑虑,所以一时并不打算离开此地。

    上官令仪抿了抿嘴:“也是,那今天有什么重要的安排吗?”

    “没有,怎么,你有事?”陶珩衍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

    眼见是瞒不住,上官令仪坦然点头,伸出手指比划了两下:“是有那么点小事要处理。”

    “需要我陪你一起吗?”陶珩衍对她说的小事深感怀疑。

    上官令仪急忙摇头:“我自己去就好,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放心吧。”

    “那你自己当心。”陶珩衍虽是不大放心,却还是没有坚持陪她一起。打着喜欢的名号事事参与进她的人生里,这不是陶珩衍会做的事情。

    “我有分寸。”上官令仪笑盈盈攀上他的胳膊,一路进了客栈。

    燕婉隐没在昏黑的角落里,看着离去的两人,神色晦暗不明,半晌,一个闪身进了厨房。

    上官令仪出门时,温霖棐正端了煎好的药往司徒煊房里去。两人打了个照面,温霖棐似乎知道上官令仪此行的目的,意味深长地提醒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事小心。”

    上官令仪俏皮地眨巴了几下眼睛:“依你说的,定在了茶楼,现下正是人多的时候,不会有事。”

    这法子是温霖棐千叮咛万嘱咐过的,几乎要把上官令仪的耳朵磨起茧子。

    “这两人可真是冤家。”上官令仪不由得腹诽。

    上官令仪瞄了一眼温霖棐手里的两碗汤药,心怀歉疚:“辛苦你早起了,下午我来煎药。”

    “煎个药而已,哪里就累死了,快去。”温霖棐摆摆手打发了她,径自往司徒煊房里去了。

    丁澈被救回来之前,上官令仪和温霖棐轮换着煎药,如今多了一张嘴,且方子又不一样,两人本打算一起煎,奈何上官令仪有事耽搁,便只能暂时劳烦了温霖棐。

    上官令仪笑嘻嘻地望着温霖棐的背影,也扭身走了。

    正是人渐渐多起来的时候,茶楼里坐了不少人,上官令仪站在门口张望了两眼,往一个稍显安静的雅间走去。

    说是雅间,其实就是被一道雕花门隔了开,识趣的自不会多去打扰。上官令仪在椅子上坐下,对面已然坐了一人:“抱歉,我来晚了。”

    “没事,是我来早了。二……你想喝些什么。”面对上官令仪,裴常清稍显局促不安。

    上官令仪拎起桌上的茶壶,将自己面前杯子添满:“这个就可以。”她端起品了一口,笑道,“雾里青。”

    “上次温姑娘点的便是此茶,我想,应该不错。”裴常清端起抿了一口,也没尝出什么特别的味道来。

    “是不错。”上官令仪放下茶盏,面带微笑,“这些日子有些忙,所以一直拖到了今日,有什么话,便说吧。”

    温霖棐将裴常清的话如实转达,上官令仪当时余怒已消,好歹同门一场,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奈何之后不久便出了司徒煊的事,便又耽搁了几日。

    “我从未想过背叛师父,也从未做过对师门不利之事。”裴常清情绪有些激动,声音不免颤抖。

    上官令仪没言语,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于剑术上实在没有天分,所悟不如常人的十分之一。师父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心里过意不去,我自觉有愧于师父的教导,便常去后山没人的地方自己练习,也就是那时……”说到这里,裴常清停了下来。

    上官令仪神思一恍,大约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也就是那时,遇到了教我轻功的人。一开始,他只是说教我如何运用体内真气,好将剑招使的更加灵活。之后他便提出要教我轻功,起初我并没有答应。”裴常清一面说,一面悄悄用余光打量上官令仪的神色,见她还算平静,才继续往下说。

    “那人仍旧教我调息体内真气之法,之后我才知道,那是在为修习轻功打底子。他只说自己并无后人,又不想这一身绝佳的轻功失传,觉得与我颇有缘分,见我在剑术上的增益已到了极限,便想将一身轻功传授于我,也说并不以师徒相称,更不会告诉任何人,因此……”裴常清忽然噤了声。

    “其实师父早就知道了,他只是没有拆穿我而已。”裴常清将头深深埋下去,不敢再看上官令仪的脸色。

    “既然父亲没有追究,我也不便再多言。”上官令仪语气从容,并无半点愠色,却也没有多欢喜,“你既已投在夜雨盟之下,改换了姓名,便也无需再惦记毓灵宫。”

    “陆盟主确实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是为了报恩,也为了给师父师母报仇。这件事我确实骗了你,我无话可说。”裴常清抬起头来,眼圈微微泛着红。

    上官令仪开口便是一声不由自主的叹息,她理了理思绪,继续问道:“那你可查出了眉目?除了你之前说的那些。”

    陶白羽是杀人凶手的说辞,上官令仪听了许多遍,已不想再听。夜雨盟势力不弱,比起毓灵宫更是强劲了不止一点,借由夜雨盟之手,或许真能查到一些细枝末节。

    “当年,师父与师母接了一人的邀约,这才动身前往黎山。据我调查,他们与陶白羽是在半路相遇,之后便一起登上黎山。”裴常清大约也摸清了上官令仪的脾性,只拣之前没说过的。

    “什么意思?”上官令仪一时没想明白这两者之间的联系,“如果陶前辈也接到了同样的邀约,在半路相遇,应是再正常不过。”

    “可是,陶白羽并未接到任何邀约,他与师父师母相遇,实在太过巧合,巧合的就像,设计好了一般。”裴常清眼神飘忽,不知想到了什么。

    “那又如何解释陶前辈身亡一事?我与姥姥仔细查过,他与父亲母亲中的乃是同一种不知名的毒药,如果他想害人,何必将自己搭进去,还留在原地落人口实。”上官令仪极力压低了声音。

    裴常清的眼底有些许慌张:“这……我暂时不知晓。但为了打击毓灵宫,牺牲一个人,大约也是权宜之计。”

    上官令仪的眼底顿时盛满了失望与不可思议:“平遥山庄与毓灵宫至今为止都无任何利益纠葛,牺牲一个二庄主来打击毓灵宫,叫权宜之计?”

    她的语气里有说不出的愤然:“常清,陶前辈是父亲的挚友,若是让父亲听到了你这番话,你觉得他会怎么想?如果你觉得我是在替陶家说话,不妨亲自回去问问姥姥。”

第124章 郁结() 
不知为何,自打在饮芳镇重逢之后,上官令仪与裴常清的每一次对话似乎都以不愉快收场。兴许是因为两人都太过固执,无人肯退让半步。

    上官令仪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了心情:“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坚持,争执下去不会有任何结果。不如继续调查下去,用事实来证明谁对谁错,总比口说无凭的好。好了,该解释的也解释的差不多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你保重,顺便。”裴常清顿了顿,“替我谢谢温姑娘,谢谢她不计前嫌替我传信。”

    “我会转达。不过,她应该不知道你就是醉流霞,要不要告诉她,你自己决定。”上官令仪站起身,踏出一步,又犹豫着停下来,“你也保重。”

    没等裴常清回答,上官令仪便已快步走出了茶楼。裴常清望着她的背影以及她手里的步雪,神色复杂。

    这几日的天气变幻无常,出客栈的时候还有几缕暖阳照在身上,临近了正午,反倒不见半点日光。斜风细细刮过,虽不如夜里的风刺骨,却也带了几分独属冬日的寒意,叫上官令仪冷静了不少。

    她甩了甩头,不再想方才的事情。将注意力分散到路边令人眼花缭乱的小摊上。

    片刻后,上官令仪的目光定格在首饰摊上。触及之处琳琅满目,上官令仪心下一动,缓步走过去。

    上官令仪走进客栈时,萧艾正坐在大堂里吃饭,她笑着打了声招呼,便往楼上走去。

    对于这位共患难过的前辈,上官令仪没有过多的敌意与戒备,从陶珩衍的描述里,反而有些欣赏他的处事态度,因此时常带着几分敬意。

    不过这位前辈有时着实不大稳重,比如此时,他便叫住了上官令仪,神秘兮兮地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像个藏了糖要偷偷分享给伙伴的小孩子。

    上官令仪一头雾水地从台阶上退回去:“前辈有事?”

    萧艾四下环顾了几眼,悄声问道:“那位燕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

    上官令仪心里“咯噔”一下,连带着声音都有些抖:“她就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怎……怎么了?”

    萧艾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我今天起的早,看见她进了厨房,只是那速度,若非习武之人,应当是做不到。她真的一点武功都不会吗?”

    “会不会是,您看错了?”上官令仪已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第二次,这是第二次有人怀疑燕婉会武功。

    “也有可能,说不定是我刚醒来,眼睛花了。”萧艾见上官令仪神色有异,连忙转移了话题,“你不吃饭吗?奥,我想起来了,方才陶公子说要等你回来再吃饭,他就在楼上,你快去吧,别让他等久了。”

    上官令仪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谢谢前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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